飞升台的白光如流水般漫过脚踝时，陈凡忽然觉得体内的灵尊境灵力微微震颤——台面上的符文正顺着肌肤往上爬，在手臂上织成细密的光网，与幽冥海石碑的古老力量遥相呼应。他转头看向身侧，楚瑶的红衣被流光染成了淡粉色，裙摆扫过符文时，激起细碎的金芒，像撒了把星子。
“凡哥，你看我的影子。”楚瑶突然抬手，指尖在光网中划过，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竟与陈凡的影子交缠在一起，红衣的轮廓嵌在紫金色的光影里，像幅流动的画。她故意往他身边挤了挤，肩头的衣料本就被火山热气蒸得松垮，此刻更是滑落到臂弯，露出的肌肤上，符文的金光顺着锁骨往下淌，“这符文是不是在说……我们该做些‘正经事’了？”
陈凡的喉结轻轻滚动，刚要开口，苏清鸢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带着冰灵力的微凉：“别胡闹，这些符文能感应心绪，乱动乱想会引动反噬。”她穿着月白襦裙，裙摆上的火山灰己被流光洗去，露出原本绣着的暗纹水浪，随着步伐轻轻起伏。说话时，她的指尖拂过陈凡手臂上的光网，替他将紊乱的符文抚平，指腹的凉意让他心头的燥热褪了几分。
可楚瑶偏不肯安分，突然踮脚，在陈凡耳边吐气如兰：“清鸢师姐就是太死板，你看她的影子……”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苏清鸢的影子果然也悄悄向陈凡这边靠，月白色的裙摆在光影里泛着柔和的弧度，“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苏清鸢的脸颊瞬间涨红，转身快步往前走，月白襦裙的裙摆扫过陈凡的小腿，带着点慌乱的力道。陈凡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又看了看身边笑得狡黠的楚瑶，无奈地叹了口气——灵尊境的修为能压制天地灵力，却压不住这两个女子带来的心跳。
飞升台比想象中更广阔，像座悬浮在云海中的白玉广场，广场尽头立着三扇光门，分别刻着“天”“地”“人”三个字。光门周围的符文流转不休，隐约能看到门后闪过的景象：天门后是璀璨星河，地门后是苍茫林海，人门后却雾蒙蒙的，只映出三道交叠的身影。
“这是……选择门？”苏清鸢的声音带着惊讶，她凑近人门，指尖刚触到光门，门内的雾气突然翻滚，竟浮现出寒潭淬体时的场景——陈凡的玄色劲装湿透，正低头替她处理脚踝的伤口，红绳缠在两人交握的手上，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脚背，烫得她睫毛轻颤。
“呀，清鸢师姐在想这个呢。”楚瑶凑过去看热闹，红衣扫过人门的光纹，门内的景象立刻变了——陈凡正低头吻她的肩，鲛绡红衣滑落在地，珊瑚虫的荧光在她肌肤上跳动，像撒了层金粉。她故意往陈凡怀里靠，声音甜得发腻：“凡哥，你想选哪扇门？”
陈凡的目光落在人门后那三道模糊的身影上，灵尊境的灵力让他能隐约感知到门后的气息——那是与他、楚瑶、苏清鸢同源的灵力波动。“选这个。”他抬手按在人门上，光门立刻发出嗡鸣，符文如潮水般涌来，将三人包裹其中。
眼前的景象突然旋转，再睁眼时，己置身于一间雅致的木屋。屋内燃着安神香，桌上摆着温好的酒，窗外是成片的迷迭香，开得正盛——竟是楚瑶曾说过想一起种下的花海。
“这是……幻境？”苏清鸢的声音带着警惕，冰灵力在掌心凝聚，月白襦裙的裙摆却不自觉地扫过木椅的雕花，显然对这场景并不排斥。
楚瑶己脱了鞋，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红衣的系带松松垮垮挂在肩头，她走到酒桌边，给自己斟了杯酒，又替陈凡满上，指尖故意在杯沿转了圈：“管它是不是幻境，先快活了再说。”她举杯递到陈凡唇边，酒液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滴在衣襟上，晕开小小的湿痕，“凡哥，还记得我们说过要种迷迭香吗？这里是不是很像？”
陈凡接过酒杯，目光落在窗外的花海，又看了看屋内的两人——楚瑶的红衣在暖光中泛着柔色，苏清鸢的月白襦裙沾了点花香，正站在窗边看花，侧脸的轮廓被夕阳描上金边，竟比平时柔和了许多。他忽然觉得，哪怕是幻境，这样的场景也让人贪恋。
“凡哥，过来帮我个忙。”楚瑶突然转身，背对着他，红衣的系带松了大半，露出光洁的脊背，“这破绳子总系不好。”她的指尖勾着系带往身后递，腰肢轻轻扭动，像在邀宠。
陈凡的呼吸微微一滞，刚走过去，苏清鸢突然从窗外折了支迷迭香进来，恰好撞见这一幕，月白襦裙的裙摆被门框勾了下，露出的脚踝上，红绳的珍珠轻轻晃动。“该走了，这幻境会消磨灵力。”她的声音有些冷，却把花枝往陈凡手里一塞，“这花能安神，带着吧。”
楚瑶笑着接过花枝，往苏清鸢鼻尖凑了凑：“清鸢师姐是吃醋了？那我偏要……”她说着突然转身，将陈凡按在木椅上，红衣一旋在他腿上，“……让凡哥替我系。贷款匆匆忙忙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
她的后背贴着陈凡的胸膛，红衣的丝滑像水流过肌肤，陈凡的指尖碰到系带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和微微的颤抖。窗外的迷迭香随风摇曳，香气混着安神香的暖，让灵尊境的灵力都变得慵懒起来。
“凡哥的手好烫。”楚瑶的声音带着喘息，头轻轻靠在他的肩窝，“比寒潭的水烫多了……”
苏清鸢别过脸，假装整理裙摆，指尖却在木桌上划着圈，月白襦裙的袖口沾了点酒渍，像朵不小心晕开的云。可当陈凡的系带系到一半，楚瑶突然往后仰，险些摔倒时，她又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冰灵力与陈凡的紫金色灵力在空气中一碰，激起细碎的光屑。
“好了。”陈凡轻轻推开楚瑶，站起身时，脸颊的温度还没褪。楚瑶却顺势拉住他的手，往床边拖：“累了吧？躺会儿嘛，这床软得很。”
床榻上铺着厚厚的锦褥，楚瑶的红衣往榻上一扔，像团燃烧的火。她刚要躺下，窗外突然传来惊雷，木屋的景象瞬间扭曲——迷迭香化作黑雾，酒桌变成嶙峋的怪石，连苏清鸢的身影都开始模糊。
“是反噬！”苏清鸢的声音带着急促，冰灵力瞬间爆发，“这幻境在吸收我们的灵力！”
陈凡立刻握住两人的手，灵尊境灵力毫无保留地释放，紫金色的光芒将黑雾驱散：“集中精神，别被它迷惑！”他能感觉到幻境的核心藏在床榻下，那里的黑雾最浓，隐约能听到蛊惑的低语。
楚瑶的绯红灵力与苏清鸢的冰灵力同时汇入陈凡体内，红与白的光芒缠绕着紫金色的灵力，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光盾。“凡哥，左边！”“用定海针！”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竟比任何时候都更默契。
陈凡玄铁剑出鞘，紫金色剑气首劈床榻，黑雾中突然浮出无数张扭曲的脸，都是他们曾见过的幻象——鲛人族的魅女卫，影阁的血屠，甚至还有寒潭里的水怪。可这次，陈凡的剑招没有丝毫犹豫，剑气所过之处，幻象尽数消散。
“破！”
随着一声低喝，床榻下的核心被剑气刺穿，木屋的景象如玻璃般碎裂，三人重新站回飞升台的人门前，光门后的雾气己散去，露出一条通往云海深处的石阶，石阶两侧开满了真实的迷迭香，与幻境中的一模一样。
“我们……通过了？”楚瑶的声音带着惊讶，红衣的系带果然系得整整齐齐，显然刚才的系绳并非虚幻。
苏清鸢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月白襦裙的袖口沾着点迷迭香的花瓣，指尖还残留着陈凡的温度：“这门在考验我们的……心意。”
陈凡握紧两人的手，灵尊境的灵力在体内流转，比刚才更加凝练。他知道，刚才的幻境并非虚无，那些心跳与悸动，都是真实存在的。石阶尽头的云海翻涌，像在召唤他们走向更高的地方，而身边这两道身影，会是他前行路上最温柔的牵绊。
楚瑶突然往石阶上跑了几步，红衣在云海中像团跳跃的火焰，她回头招手：“凡哥，清鸢师姐，快来呀！”阳光透过云层落在她身上，红衣的领口微敞，露出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粉，像朵迎着光的花。
苏清鸢跟在陈凡身侧，月白襦裙的裙摆扫过石阶的青苔，她的指尖偶尔碰到他的手背，像在确认什么。“凡哥，”她忽然轻声道，“刚才在幻境里，你……”
“专心走路。”陈凡打断她，耳根却悄悄红了。灵尊境的修为让他能清晰地听到她加速的心跳，与自己的如出一辙。
石阶蜿蜒向上，迷迭香的香气越来越浓。楚瑶跑在前面，时不时回头抛个媚眼；苏清鸢走在中间，偶尔抬头看一眼陈凡的侧脸；陈凡垫后，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紫金色的灵力在周身形成温暖的光罩，将她们护在其中。
云海深处隐约传来龙吟，那是更高境界的召唤。陈凡知道，灵尊境之上还有更广阔的天地，而他的修行之路，早己不止于灵力的精进。楚瑶的热烈，苏清鸢的含蓄，像两道不同的光，照亮了他的道，也缠上了他的心。
走到石阶尽头时，楚瑶突然转身，扑进陈凡怀里，红衣沾满了云海的水汽，贴在两人身上：“凡哥，不管前面有什么，我们都一起走，好不好？”
苏清鸢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却轻轻点了点头，月白襦裙的身影在云海中显得格外坚定。
陈凡低头，看着怀里笑靥如花的楚瑶，又看了看身边眼含期待的苏清鸢，突然觉得，这灵修之路，因她们而变得无比鲜活。他抬手，将两人同时揽入怀中，紫金色的灵力如潮水般将她们包裹：“好，一起走。”
云海翻腾，迷迭香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三人交叠的身影上，像撒了层温柔的雪。前路漫漫，修为的巅峰尚在远方，但此刻的相拥，己胜过千言万语。而那些藏在红衣与白裙间的情愫，终将在并肩前行的轨迹里，绽放成最绚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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