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巅的月色凉如水，漫过灵植园的冰晶草时，折射出细碎的银光。陈凡盘坐在寒潭边的玉石台上，指尖凝着紫金色的灵力，正尝试将噬灵珠的力量导入经脉——自古殿遗址取回珠子后，他便发现这邪物虽能吞噬灵力，却也藏着一股精纯的本源之力，若能炼化，或许能助他一举突破灵圣境。
“凡哥，夜深露重，披上吧。”苏清鸢的声音带着夜风的清冽，她捧着件玄色披风走来，身上穿着件月白色的寝衣，领口绣着暗纹的云鹤，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被月光染成了银白色。她将披风搭在陈凡肩上，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颈侧，带着微凉的触感，“噬灵珠戾气太重，别勉强。”
陈凡握住她的手腕，灵尊境中期的灵力顺着指尖涌入，替她驱散夜露的寒气：“无妨，我有分寸。”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寝衣上——料子是上好的云锦，是上次在龙宫遗迹鲛人送的，她总说太贵重舍不得穿，今夜却换上了，许是为了方便照看他。
苏清鸢的耳根微微发烫，抽回手时，披风的系带缠上了她的发尾，她低头去解，寝衣的领口顺着动作敞开些，露出的锁骨在月光下泛着玉色的光泽，像寒潭里浸过的冰。“我去煮点莲子羹，你若觉得不适，便喊我。”她说完转身离去，裙摆扫过玉石台，带起一阵草木香。
陈凡看着她的背影，刚要收回目光，却见楚瑶从灵植园的迷迭香丛后走出。她穿着件绯红色的纱裙，裙摆只到大腿根，走动时露出的小腿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粉，脚踝上的银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凡哥，清鸢师姐又给你送披风呀？”她走到玉石台边，纱裙的系带松松垮垮挂在肩头，露出的肩头肌肤沾着片迷迭香花瓣，“还是我贴心，知道你要淬体，特意泡了壶灵酒来。”
她举起手中的酒壶，往玉杯里倒了些琥珀色的酒液，递到陈凡唇边：“这是用迷迭香和火灵珠泡的，能助你压制噬灵珠的戾气。”酒液滑过喉咙，带着烈火烧过的暖意，楚瑶的指尖故意在他唇上蹭了蹭，像羽毛般搔刮着，“好喝吗？”
陈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别胡闹，这酒灵力太烈。”他将噬灵珠握在掌心，紫金色的灵力再次运转，珠子表面的黑气被月光照得格外清晰，顺着他的指尖往经脉里钻。
“我才没胡闹。”楚瑶挨着他坐下，纱裙的料子贴在他的手臂上，带着她体温的暖意，“凡哥，你说灵圣境的你，会不会比现在更厉害？到时候能不能……”她突然凑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一只手就把我举起来？”
温热的气息拂得陈凡耳廓发烫，灵力险些走岔。他偏头看她，发现她的纱裙不知何时被迷迭香的刺勾破了个小洞，露出的腰腹肌肤细腻如玉，像上好的羊脂。“专心点。”他伸手替她拂去肩头的花瓣，指尖触到的肌肤比想象中更烫。
楚瑶却顺势往他怀里靠，纱裙的下摆卷到大腿根，露出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粉：“凡哥的手好暖……”她的指尖在他胸口轻轻划着圈，“其实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就是怕控制不住噬灵珠吗？有我和清鸢师姐在，肯定没事的。”
就在这时，寒潭的水面突然泛起涟漪，噬灵珠的黑气猛地暴涨，顺着陈凡的经脉往丹田冲去！“不好！”陈凡闷哼一声，紫金色的灵力瞬间凝聚，试图将黑气逼回珠子，可那黑气却像有了意识，在他体内横冲首撞。
“凡哥！”楚瑶和苏清鸢的声音同时响起，苏清鸢端着莲子羹从木屋跑出，看到这一幕，立刻将羹碗放在石桌上，冰灵力如潮水般涌向陈凡的后心，“凝神！用冰心诀！”
楚瑶也祭出火焰灵力，与苏清鸢的冰灵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红蓝相间的光带，缠上陈凡的手臂，助他压制黑气：“凡哥，想想我们在迷雾深谷的配合！”
两种灵力一冰一火，恰好中和了噬灵珠的戾气。陈凡趁机运转功法，紫金色的灵力顺着光带逆流而上，将黑气一点点逼回掌心的珠子。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楚瑶的灵力带着热烈的暖意，苏清鸢的灵力则带着沉静的清凉，像两股溪流汇入江河，与他的灵力融为一体。
“就是现在！”苏清鸢的声音带着急促，冰灵力突然暴涨，“将黑气导入寒潭！”
陈凡猛地将噬灵珠按在寒潭水面，紫金色的灵力裹挟着黑气沉入潭底，潭水瞬间沸腾起来，冒出的白汽中夹杂着凄厉的嘶吼。楚瑶的火焰灵力在潭边布下结界，防止黑气外泄，纱裙被水汽浸得半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她却顾不上整理，只是死死盯着潭水的动静。
苏清鸢的冰灵力顺着潭水蔓延，将黑气冻结成冰，寝衣的袖子被潭水打湿，贴在小臂上，露出的血管清晰可见，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咬牙坚持。
半个时辰后，潭水终于恢复平静，噬灵珠表面的黑气彻底消散，露出里面莹白的珠体。陈凡握紧珠子，只觉得丹田内的灵力如江河奔涌，灵尊境后期的壁垒在这一刻轰然破碎——灵圣境！
紫金色的光芒从他体内爆发，将寒潭和灵植园都笼罩其中，迷迭香的花瓣被光芒掀起，像一场紫色的雪。楚瑶和苏清鸢被光芒推得后退半步，看着陈凡周身流转的金光，眼底都闪着惊喜的光。
“灵圣境……”苏清鸢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她走上前，发现陈凡的肌肤上多了层淡金色的纹路，像淬了层金，“凡哥，你成功了。”
楚瑶立刻扑进他怀里，纱裙上的水汽沾了他满身，她仰头看着他，眼尾泛红：“我就知道凡哥最厉害了！”她的指尖划过他胸口的金纹，“这纹路真好看，像我上次在古殿看到的壁画。”
陈凡低头，看着怀里笑靥如花的楚瑶，又看了看身边眼含温柔的苏清鸢，突然觉得灵圣境的突破，远不及此刻的相拥来得震撼。寒潭的水汽缭绕在三人之间，楚瑶的绯红与苏清鸢的月白，像两抹最鲜亮的色彩，织进了他的灵圣境光华中。
“清鸢，你的手。”陈凡突然握住苏清鸢的手腕，她的指尖因过度使用冰灵力而冻得发紫，“我给你渡点灵力。”
苏清鸢刚要拒绝，却被他按住手，温暖的灵力顺着经脉涌入，冻僵的指尖渐渐恢复血色。她看着他专注的侧脸，月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楚瑶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凑过去，将自己的手也搭上去：“我也要！凡哥的灵力暖烘烘的，正好给我暖暖。”
三只手叠在一起，灵圣境的金光、火焰的绯红、寒冰的莹白交织成一团，在寒潭的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陈凡能感觉到她们掌心的温度，楚瑶的热烈，苏清鸢的微凉，像两种不同的酒，混在一起却格外醉人。
“对了，莲子羹该凉了。”苏清鸢突然想起石桌上的羹碗，抽回手时，指尖不小心碰到陈凡的掌心，像被烫到般缩了回去。
楚瑶却不肯松手，反而往陈凡怀里蹭得更紧，纱裙的系带彻底散开，露出的肩头肌肤泛着健康的粉：“凉了才好，正好喝杯灵酒暖暖。”她仰头往陈凡唇上凑，似要分享口中的酒气。
陈凡偏头避开，楚瑶的唇擦过他的下颌，带着酒的烈和迷迭香的甜。“别闹。”他的声音有些哑，掌心的噬灵珠烫得像块烙铁。
苏清鸢己端来莲子羹，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目光落在他被楚瑶蹭乱的衣襟上，轻声道：“先喝点东西，刚突破不宜动气。”
陈凡张嘴喝下，莲子的清苦混着蜜的甜，在舌尖漫开，像极了此刻的心境。楚瑶看着这一幕，突然笑出声：“清鸢师姐现在越来越像凡哥的小媳妇了。”
苏清鸢的脸颊瞬间涨红，羹勺差点掉在地上，却没反驳，只是转身去收拾酒壶，寝衣的裙摆扫过陈凡的脚踝，留下一阵轻痒。
寒潭的月光渐渐西斜，灵植园的迷迭香在风中摇曳，香气混着莲子羹的甜，在空气中弥漫。陈凡看着身边相互拌嘴的两人，灵圣境的灵力在体内静静流淌，比任何时候都更平和。他知道，这只是新的开始，噬灵珠的秘密、影阁的余孽、还有更遥远的修行之路，都在等着他们。
但只要身边有这两道身影，有楚瑶的热烈、苏清鸢的沉静，有这寒潭月下的相拥与陪伴，哪怕前路再多荆棘，他也无所畏惧。
楚瑶突然指着天边的启明星，纱裙的裙摆扫过苏清鸢的脚踝：“凡哥，你看，天亮了。我们是不是该……”她故意拖长了音，眼尾的笑意像淬了蜜，“……做点灵圣境该做的事？”
苏清鸢的指尖在裙摆上捏出褶皱，却抬起头，目光清亮地看着陈凡，像在无声地回应。
陈凡握紧两人的手，紫金色的灵力在三人之间流转，形成一道温暖的光链。他知道，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翻开最精彩的篇章。而那藏在暗处的阴谋，终将在这道光芒下，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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