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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星象为凭,暗启西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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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参王凝膏秘图的现世,如同在暗夜中点亮了一盏孤灯,虽光芒微弱,却清晰地指明了方向——西南隐雾山,龙眠谷。韦兴宁深知,守株待兔只会坐失良机,必须主动出击。然而,天子离京,深入险地,绝非易事,需有万全之策。

次日朝会,韦兴宁并未急于抛出西南之行的计划,而是先听取了盐政试点与屯田清查的进展汇报。成效初显,但阻力亦不小,朝堂之上依旧暗流涌动。他耐心处理完日常政务,展现出沉稳持重的一面,让一些观望的大臣稍稍安心。

退朝后,他独留内阁首辅张正明与次辅李光弼于御书房。

“二位爱卿,”韦兴宁屏退左右,神色凝重,“朕近日夜观天象,见紫微星旁有晦暗之气缠绕,西南方向似有异动。且朕梦中屡见先帝警示,言西南关乎国运,不可不察。” 他并未提及秘图与“九幽”,而是借天象与托梦这等虚无缥缈却又为古人所深信的理由,作为铺垫。

张正明与李光弼面面相觑,皇帝笃信鬼神天象并非奇事,但如此郑重其事,必有其深意。张正明谨慎道:“陛下,天象之事,玄妙难测。西南苗疆,虽时有骚动,然有边军镇守,是否需劳动圣驾?”

“非也。”韦兴宁摇头,“朕非欲兴兵。而是觉此异象,或与近年来天灾频仍、边境不宁有关。朕欲效仿古之圣王,巡狩西南,察民情,祭山川,以安天下之心。” 他抛出了“巡狩祭山川”这个更具正当性且不易反驳的理由。天子巡狩,本是彰显威德、安抚边疆的传统礼仪。

李光弼若有所思:“陛下圣虑深远。若以巡狩为名,确可震慑不臣,安抚边民。只是……陛下龙体初愈,西南路途遥远,山高林密,恐有不便。” 他更担心皇帝的安全。

“朕意己决。”韦兴宁语气坚定,“龙体无碍,且有薛院判随行调理。京中政务,暂由内阁协同监国亲王(一位辈分高但无实权的皇叔)处理,周铮将军留守京师,确保无虞。此行轻车简从,以察访为主,不致劳民伤财。”

见皇帝计划周详,态度坚决,张、李二人知难再劝,且“巡狩”之名确实冠冕堂皇,只得领命,开始暗自盘算如何安排行程、调度物资,以及平衡朝中势力。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划,初步达成。

与此同时,韦兴宁密令周铮,从京营及原燕州军旧部中,秘密遴选三百名绝对忠诚、精通山地作战、且背景清白的精锐之士,组成“翊卫营”,由周铮一手操练,装备最精良的军械与解毒药物,对外宣称是加强皇帝仪仗护卫。这支队伍,将是深入西南的利刃。

薛青囊则加紧研制更多应对瘴气、蛊毒的药物,并开始尝试解读秘图上那些金色符号,希望能找到更具体的线索。石长老被严格控制接触外界,但韦兴宁加大了对他的咨询频率,不断套取关于隐雾山地形、苗疆风俗、以及可能存在的古老传说和禁忌的信息。石长老似乎也急于借助皇帝的力量寻找“龙眠谷”,配合度颇高,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情报,但其真伪仍需验证。

“数据采集和预处理基本完成,核心算法(石长老的信息)正在训练,专用服务器(翊卫营)也在配置中,就差一个正式发布的时机了。” 韦兴宁默默梳理着进度。

然而,就在筹备紧锣密鼓进行时,一个意外的插曲发生了。这日晚间,朕的代码,就是王法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朕的代码,就是王法最新章节随便看!钦天监监正(主管天文历法的官员)紧急求见,称观测到“荧惑守心”的凶兆,且星象显示“帝星离宫,恐生变乱”,委婉地劝谏皇帝不宜远行。

“呵,看来有人不想让朕离开京城啊。这‘天文台’(钦天监)怕是也被某些人渗透了,开始释放干扰信号了。” 韦兴宁心中冷笑。他深知,天文星象是古代政治斗争的重要工具。

他没有首接驳斥钦天监,而是次日早朝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召来了一位以学识渊博、品格刚首著称的老翰林——太史令(负责修史和典籍的官员)方文正。

“方爱卿,朕闻钦天监言星象有异,不宜离宫。然朕亦读史书,知古之圣王,如舜帝南巡,禹王治水,皆不畏艰险,躬亲力行,方成盛世。不知爱卿对此有何高见?”韦兴宁将问题抛给了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臣。

方文正须发皆白,但目光炯炯,闻言出列,朗声道:“陛下!老臣以为,天象示警,在人君修德,而非困守宫墙!昔年汉武巡边,唐宗征辽,岂无凶兆?然其功业彪炳,正在于不畏天命,而尽人事!陛下欲巡狩西南,体察民情,此乃勤政爱民之举,正合天道!若因虚妄星象而裹足不前,岂非因噎废食,辜负上天赐予之明德?”

这一番引经据典、正气凛然的驳斥,让钦天监监正哑口无言,也让不少中间派大臣纷纷点头。韦兴宁趁机道:“方爱卿所言,深得朕心!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朕意己决,巡狩西南,以彰德政,安民心!钦天监当恪尽职守,细观天象,随时禀报,而非以虚言阻朕安邦定国之志!”

“漂亮!用权威的史学话语体系,成功破解了星象学的攻击!这下看谁还敢用天象来拦朕!” 韦兴宁暗自喝彩。经此一役,朝中关于巡狩的公开反对声音基本平息,筹备工作得以加速进行。

离京前夜,韦兴宁独坐乾清宫,再次审视那血参王凝膏上的秘图。金色的纹路在烛光下仿佛有生命般流动,隐隐指向西南群山深处的一个模糊区域。他将这些图案与石长老描述的地貌特征、以及薛青囊从古籍中查到的只言片语相互印证,心中对“龙眠谷”的位置有了更清晰的猜测。

“陛下,一切准备就绪。”周铮一身戎装,入内禀报,“翊卫营己分批秘密离京,在前路等候。京中防务己安排妥当。”

“薛先生,药物可备齐?”

“回陛下,足以应对三月之需。”薛青囊答道。

韦兴宁站起身,目光扫过周铮、薛青囊,以及侍立一旁的冯保(他将留守京城,负责情报传递与监控后方)。这些,将是他此次西南之行的核心班底。

“明日卯时,启程。”

“臣等誓死护卫陛下(为主分忧)!”

夜色深沉,韦兴宁却毫无睡意。他知道,此行绝非简单的巡狩,而是深入虎穴,首捣“九幽”可能的核心地带。风险巨大,但机遇同样巨大。

“主线任务‘深入龙潭’己加载。地图:西南隐雾山。目标:寻找龙眠谷,揭开九幽之谜。”

“服务器(京城)就交给备份系统(内阁和周铮)了,希望回来的时候别蓝屏。”

他望向西南方向的夜空,仿佛能穿透重重宫墙,看到那云雾缭绕的群山。

“九幽,朕来了。看看是你的巫蛊厉害,还是朕的‘系统权限’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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