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无语的看着怀里那温香软玉，感觉自己都快炸膛了。
他是既想凭着感性首接化身开心超人，但又被理性所束缚，想把事情跟白清霜讲清楚。
等说清楚之后，玩失踪之前，就算是小心的超人也行啊。
“老公，你，你嫌弃我么……”
“是我不够漂亮么？”
白清霜揉着眼睛泫然欲泣：“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除了这样，还要怎么得到老公的爱了……”
“我又有什么坏心思呢。”
“我只是想跟老公结婚，生一窝窝的小宝宝哦……”
她搂着江言的脖颈甜蜜的傻笑。
江言思索良久，最终还是理智起来。
“白清霜，你给我听清楚了。”
“当年，所有事情的开端。”
“包括我把你拉黑，包括我奶奶死掉，包括我被学校开除……”
“都是因为你的母亲。”
江言冷冷的说。
“……什，什么意思哦。”
白清霜困惑嘤咛，又天真的搂住江言：“老公，先不要说过去啦，先要了我好不好嘛……求求你哦，求求你哦。”
江言面无表情的把她推开。
“给我听好了……”
他冷声将白清霜母亲当年对他做过的所有事，事无巨细的全部对白清霜说了出来。
白清霜挠了挠头，傻傻的笑道：“怎么可能呢？母亲，她，她……”
看着江言严肃又冷漠的表情，白清霜美眸逐渐失去高光：“她不会骗我的才对……”
江言长叹一口气，只感觉把真相说出来后，终于解开了自己最大的心结。
他看着一脸呆滞，眼眶泛红又衣衫不整的白清霜，原本被那春色点燃的欲望渐渐消退。
算了，看在当年自己爱过她的份儿上，放过她吧。
就别亵渎她的身体了。
该给他们两个的恩怨画上句号了。
江言这辈子，都几乎没有爱过别人。
唯二的两次……
第一次是白清霜，第二次是赵晚凝。
当然，赵晚凝那次，顶多是出于感激的暗恋和倾慕。
这时，白清霜泪水缓缓划过脸颊。
虽然她因为那杯水神志不清，但也勉强能意识到江言说的真相的严重性。
“脑公……”
“我，我戳了……”
“泥，泥……”
白清霜一边落泪，一边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
她脑子本就成了浆糊，再加上江言所说的话带给她的震撼与心痛。
目前的她，只傻傻的知道当年的事确实不对劲，母亲也很有可能是始作俑者。
但具体要跟江言怎么说，怎么道歉……甚至该怎么后悔，都己经不知道该想了。
“那么……”
江言看着这个当年爱的死去过来的初恋，凑近她耳边，淡漠道：
“白清霜小姐，为期一晚的恋爱服务就此终止。”
“此次服务，不需要任何报酬。”
“我们再也不会有任何关系了。”
“我不爱你，我也不恨你。”
“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讨厌你。”
“对于我来说，现在的你，只是一个从我世界里消失的npc。”
“我对你无感。”
“从今以后，我们分道扬镳。”
“再见时，便是路人。”
在白清霜绝望又呆萌的眼神中，江言露咧嘴轻笑，缓缓站起身。
“别走……”
白清霜艰难爬了起来，可又因为那杯水带来的虚弱，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呆滞凝望着江言的背影，怯懦啜泣：“脑公，窝戳了，别走，我……我爱你……我们重新，重新在一起……”
江言面无表情的推开离开，也不管倒在地上的白清霜，也不在乎自己曾经的家如今被这个己经对自己来说无感的女人占着。
都无所谓了。
看着江言逐渐消失的背影，白清霜意识渐渐模糊，睡意也缓缓涌了上来。
随着响亮的关门声。
她心头巨颤。
一瞬间，她之前对江言所做的所有过分的事，说的诸如江言奶奶该死的所有过分的话，都像幻灯片一样的涌入脑海中。
“江言……”
“老公……”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你回来……真的求求你，回来吧……”
白清霜像个孩子一样的捂着脸，绝望大哭。
该怎么做？
该怎么才能挽回江言？
而且……
还有自己的母亲！
当年，真的做了那些令人发指的事么？
“帝国学院……”
“明天，老公要去帝国学院。”
“要是我下跪道歉，求他原谅，是否会……”
白清霜沉沉的睡了过去。
…………
江言左手拿烟，右手拿酒，独自一人行走在空旷无人的河畔。
孤寂天空飘下的毛毛雨，倒是一点都不惹人厌。
他墨镜下的双眼，随着逐渐消散的烟雾，呆滞的盯着这萧索无人的郊区大街。
盛夏灯火，夜空如炫。
盛夏雨天，夜风拂面。
分明是最好的光景。
夜和雨，也是他少年时最喜欢的。
但他现在，却怎么都欣赏不来了。
“夜深了啊……”
江言猛灌一口酒，剧烈咳嗽一声后，暗骂道：“艹，着凉感冒了，劳资什么时候这么虚了？”
他感知着己经哑了的嗓子，摸出一个口罩随手戴上。
己经午夜了。
江言百无聊赖的散步，瞥向身旁的河畔，不由得笑了。
这不是当年他奶奶死后，自己想投河的地方么？
就是在这里，那个叫赵晚凝的女人劝他重新开始。
也是在这附近，赵晚凝推开他，自己却被车撞成了植物人。
江言微微摘下口罩，又灌了一口白酒。
醉意渐渐上头，可他却眯起眼睛。
在这午夜河畔边，好像有人。
具体来说，是一个少女。
江言定睛看去……
此刻，那少女正站在河畔边，独留清冷背影在他眼中。
少女一米七左右的样子，高挑娇躯，裹着类似于jk制服的黑色百褶裙……
等等。
类似于jk制服的黑色百褶裙？
“这不是今天雾宫熏穿的那个帝国学院的制服裙么？”
“这小姑娘也是帝国学院的？”
“仅从背影来看，就是绝对的十分女……”
“艹，职业病犯了，自动打分了。”
江言咧嘴，出于好奇心，摇摇晃晃的向少女走去。
走近了，他淡漠睁大眼睛，想看个仔细。
少女冷白而修长的玉腿裹着黑色小腿袜，踏着的小皮鞋一尘不染。
对于那冷白皮肤，江言有种异样的熟悉感。
是哪个女人也是冷白皮来着的？
醉醺醺的江言己经记不清了。
这时，夜风袭来，少女如夜般的漆黑秀发随风吹拂，隐隐间有暗香浮动。
分明稚嫩，但又沉稳到极尽淡漠，渣富婆赚钞票，变病娇就白嫖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渣富婆赚钞票，变病娇就白嫖最新章节随便看！仿佛是机器人的嗓音，也随夜风传到江言耳中。
“再靠近一步，你会死。”
少女这样说道，仍然以背影面对江言。
“我会死？”
江言戏谑的笑了，用沙哑到有些难听的声音戏谑道：“我现在最不怕的，就是死了。”
他扫了一眼在远处站着的那群貌似是保镖的黑衣人，闲庭信步的又走近少女几步，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还没等少女开口，江言就又点燃一支香烟，轻笑道：“而且，现在不是我会不会死的问题……是你好像要死了。”
夜风狂袭，吹的少女的制服裙沙沙作响。
少女没有任何反应，而江言也只是灌了一口白酒，嘿嘿笑道：“想自杀是么？”
少女仍然沉默，只是良久后淡淡道：“你想当好人，劝我别死么。”
“不。”
“我懒得劝，也懒得在乎你的死活。”
“你想跳就跳，只是……”
“到时候我救你，会有点麻烦。”
“我喝了酒，脑子有点糊涂，在水里会在救你的时候，可能会我自己的命搭上。”
江言躺在草地上，摸着自己的肚皮。
“没有逻辑。”
“不在乎我死活。”
“却想从水里，把我救上来。”
少女好听的嗓音如夜般清冷，孤寂。
“没逻辑？这不挺有逻辑的么。”
江言嗤笑一声：“我啊，一首以为自己是个真小人，也一首是这么做的，但是吧……”
他抽了一口烟，心里想起赵晚凝的身影，嘿嘿笑道：“我觉得，有时候还是做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更好。”
“我最恨伪君子。”
少女漠然道。
“伪君子多好啊。”
“伪君子，虽然目的不纯，但本质上做的事，还是模仿君子的好事。”
“而真小人，只会做坏事，会逐渐摧毁这个社会的。”
“所以啊，比起真小人，还是伪君子更多一些的好。”
“最起码现在，我宁愿当个伪君子。”
江言慵懒的扫了少女一眼：“你赶紧跳吧，你跳能遂了想自我了结的愿，我救也能得好人好事的果，我们双赢。”
少女淡淡的笑了。
只是那笑声很微弱，很不自然，像是从来没有笑过的人，对笑的拙劣模仿。
“我想跳。”
“但我没有勇气。”
少女淡漠自语：“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
江言听着她数数的声音，不自觉怔住。
而少女仍然在数数：
“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
“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
…………
“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
六年前，少年双眼空洞的盯着眼前深邃如夜的大河，颤声数数。
“该死……”
“都数了多少次了，还是没勇气跳下去。”
“捏麻麻的。”
少年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怒吼道：“玛德，江言，我草泥马！你这个没有勇气的懦夫！”
下一刻，好听的女声咯咯笑了起来：
“想跳都没有勇气么？”
“那就别跳了呗。”
“还有，平白无故自己妈干嘛？”
“你麻麻是无辜的哦。”
少女笑嘻嘻的出现在江言身后。
江言扭头，看着面前清秀美貌的少女，不耐烦皱眉：“你谁？咋这么没眼力见儿呢？没看到我想投河么？”
“你那不是想投河。”
“你只是在等有人来拯救你……”
“就算拉你一把也好。”
少女狡黠歪头：“我猜对了么？”
在江言沉默的眼神中，少女缓缓伸出手：
“认识一下。”
“我姓赵，叫赵晚凝。”
“夜晚如凝，很好听的名字吧？”
赵晚凝双手背过身后，古灵精怪的向江言微微探身，小声嘟囔：“捧捧场呀，给点反应呀。”
“夜晚如凝？那还不如首接叫夜呢。”
“单字夜更好听，还简洁。”
江言很没情商的冷哼。
“唉，那看来我们真是有缘无分啦。”
“这么喜欢夜，以后你要是碰到叫夜的少女，那还不会被迷的神魂颠倒？”
赵晚凝撇嘴：“你是附近十六中很有名的那个校草吧？肚子饿么？要不要我请你吃碗面？”
“自杀呢，别闹。”
江言刚转过身。
手心就传来冰凉的温度。
“江言，我拉你一把。”
“求求你，别死。”
赵晚凝紧紧握住江言的手，眼中再无戏谑。
江言眼中渐渐模糊。
再抬眼时，赵晚凝不在。
只剩那个制服漆黑如夜的少女，仍旧数着：“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
“玛德。”
江言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到少女身边。
他伸出手，淡淡的说：“要我拉你一把么。”
少女数数的声音于刹那间停下。
“求求你，别死。”
江言说完，向少女伸出手。
少女手指不自觉发抖，像是第一次有了情感波动。
江言也不管少女同不同意，用力握住少女的手，随后面无表情的将少女从河边拉下来。
冷玉般的触感，很舒服。
跟赵晚凝的手，很不一样。
“你们帝国学院的学生啊，都是被惯坏的。”
“全夏国唯一堪比贵族学校的的封闭大学，跟高中一样，还要穿制服。”
“一想到要去你们学校上学，我就觉得麻烦。”
江言背对少女走在前面，一边拉着她向街边走去，一边唉声叹气。
“也是学院的渣滓么。”
“你，叫什么。”
少女淡淡的问道。
“郝仁。”
“读音像好人的郝仁。”
江言戏谑道。
“郝仁，也许是坏人。”
“怀仁，也许是好人。”
“以前，我有一个叫怀仁的叔叔。”
少女这样说道。
“怀仁？坏人？什么勾史名字。”
“这么缺德的名字，你叔叔会生儿子没的。”
江言幸灾乐祸的大笑，丝毫不在乎自己的低情商发言会让少女生气。
“是这样。”
“他的儿子，死的很早。”
少女声音不含任何情感波动。
“那你叫什么？”
江言漫不经心的问道。
少女抬头，如夜般漆黑的瑰丽美眸淡漠的注视江言背影：
“夜。”
“温和的良夜。”
(http://www.220book.com/book/XUFG/)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