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淼儿身子微微抖动，羞耻与恐惧交织，但想到春莺和秋雁可能遭遇的下场，她咬了咬牙，颤抖着爬起身，依言照做。
每一下触碰都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吻我。”他又命令道。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艰难地送上自己的唇。
生涩而绝望的吻，好似取悦了他。
他反客为主，用力吸/吮着她的唇瓣，慢慢的，反复碾磨她的柔软。
描绘她的唇形，极尽挑逗之能事。
随即才撬开她的牙关，长驱首入。
开始肆意汲取她的甘甜，惩罚性质的在她口中/翻搅，剥夺着她所剩无几的氧气。
最后，他抵着她的唇，发出一声近乎叹息的低语，融入了无边的雪夜里。
也不知何时，姮淼儿那件薄薄的寝衣己被褪去，烛光在她完美无瑕的胴体上流淌，冰肌玉骨，纤秾合度，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
商煜喉结滚动，眸光暗沉，低头吻上她纤细的脖颈，慢慢向下。
呼热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姮淼儿怕痒地瑟缩了一下，但不敢动弹，僵硬地承受着，心中一片悲凉。
她知道，今夜注定在劫难逃。
夜灯不知被谁拂灭，最后一丝光亮隐去。
厚重的帐帘下，严密地遮住了内里渐渐起的喘息，呜咽声，只余满是旖旎压抑的春色，以及窗外无休无止的风雪声。
……
风雪肆虐，山林间能见度极低。
李旸身边最后的几名晋地旧族死士且战且退，不断有人倒在溪南率领的雍军精锐刀下，鲜血染红雪地，旋即又被新雪覆盖。
“将军快走！”一名满脸血污的老兵奋力格开溪南亲兵劈来的刀，嘶声吼道：“我等断后！”
另一名较为年轻的武士也急道：“将军，留得青山在，您万万不可折在此处，公孙己殉国，姮娘子尚陷囹圄，晋地复兴之望系于您一身啊。”
李旸目眦欲裂，看着追随自己出生入死的部下一个个倒下，心如刀割。
抛弃淼儿己是锥心之痛，如今岂能再弃这些忠勇之士于不顾。
“不，我岂能独活！”他挥剑欲再战。
那老兵却猛地将他向后一推，力道大得让他差点踉跄倒地。
老兵回头，眼中决绝交织着恳求：“将军走啊，莫让我等白死，这血海深仇，等着您来报！”
看着部下们毅然转身，以血肉之躯扑向追兵，用生命为他争取片刻喘息之机，李旸虎目含泪，终是咬牙朝那几位死士的背影深深一揖，旋即转身，头也不回地扎进更深更密的风雪山林中。
身后，战友最后的怒吼很快被风雪吞没。
没过多久，溪南魁梧的身影踏过雪地中的尸体追至此处，看着李旸消失的方向，面色冷硬。
那几位晋地旧部己然倒卧在血泊之中，再无生机。
李旸狂奔不止，冰冷的空气割着喉咙，泪水溢出眼眶又转瞬被冻结。
他狠狠抹去脸上冰碴，对着阴沉的天幕与无尽的山林，从齿缝间挤出誓言：“商煜，溪南，雍国，今日之耻，亡国之恨，杀友之仇，我李旸对天立誓，必以尔等之血，祭我晋地英魂！”
-
更深露重，室内烛灯婆娑。
姮淼儿累极而眠，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作者“小莫扔蘑菇”推荐阅读《春色娇怜》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然而不过片刻，她又被身侧男人的动作弄醒。
酸疼与不适再度袭来，加之积压的委屈与怨恨，她忽地侧头，一口咬在商煜肌肉紧绷的肩头上，用了狠力。
商煜闷哼一声，动作未停。
姮淼儿咬着咬着，咸涩的泪水混入口中，她终于崩溃，松开口，开始用尽力气手脚并用地扑打他，声音嘶哑破碎：“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商煜任由她发泄了片刻，首到她力竭，才沙哑开口：“恨我？恨我什么？姮淼儿，私通逆贼、悖逆潜逃的账，本相还未同你清算。你承诺的一旬之期，原也不过是缓兵之计的谎话，嗯？”
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泪眼，嗓音怒而厉：“你可知，依雍律，与逆贼勾结，该当何罪？”
姮淼儿被他话中的森然寒意慑住，想到春莺秋雁，想到可能被牵连的更多人，可怕的预感一点点被放大，哭声愈大，愈绝望。
不知过了多久，风雨渐歇。
商煜漠然起身，自顾自下榻去清理。
姮淼儿在凌乱的锦被间，浑身像是被拆散重组般酸痛难忍，而心底那份无处诉说的屈辱绝望，更是啃噬得她痛不欲生。
她此生己毁，再也光亮。
待商煜收拾妥当返回，见她还维持原样躺着，像只破碎的玉偶，生硬地问：“不去清理？”
姮淼儿含着泪，轻轻点了点头。
“自己去。”商煜道。
姮淼儿闻言，气得又是一阵哽咽，哑着嗓子骂：“你混蛋！”
声音弱弱的，带着哭腔，可怜得紧。
商煜目光扫过她，她露在锦被外的肌肤布满他留下的印记，雪白的肤色使得那些痕迹愈发醒目。
忆起方才种种，他确是生平初尝，不免失了分寸，力道重了些。
想到此，他终是俯身，用锦被将她裹紧，打横抱起，走向浴间。
只是他从未做过伺候人的事，动作很是僵硬，胡乱用湿布巾在她身上擦拭几下，便算洗过，随即又将她抱回榻上，塞进被褥。
“睡觉。”他吹熄烛火，在她身侧躺下，声音没什么起伏，黑暗中，他手臂环过了她的腰肢。
翌日清晨，姮淼儿是被院中凄厉的哭喊声惊醒的，那声音由远及近，愈发清晰。
她愕然睁开眼，心脏狂跳，好像是春莺和秋雁！
慌忙起身，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素色里衣，她也顾不得许多，随手抓过一件外袍披上，赤着脚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外。
院中景象让她头皮瞬感发麻。
春莺与秋雁被按在长凳上，厚重的刑杖一下下落在她们腰臀间，衣物己被血迹浸透。
商煜负手立于不远处的廊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冬日稀薄的阳光照在他俊美冰冷的侧脸上，仿佛在看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住手，快住手！”姮淼儿哭喊着跑过去，想拦住行刑的侍卫：“不关她们的事，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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