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带着刘季一行人回到大营时,天色己近黄昏。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盘算:刘邦啊刘邦,这可是未来汉朝的开国皇帝,现在居然主动送上门来,老子要是不好好把握,岂不是白穿越一趟?他越想越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陈凡跟在他身后,看着自家将军那副傻乐模样,忍不住低声嘀咕:“将军今天怎么了?捡到金子了?还是被那个刘季灌了迷魂汤?”
韩风回过神来,赶紧收敛表情,心里暗骂自己:得意忘形了,差点露馅!他清了清嗓子,对陈凡吩咐道:“去,给刘季他们安排个好点的营帐,再弄些酒肉来,晚上我要设宴款待他们。”
陈凡一愣,不解道:“将军,那刘季不过是个小小亭长,带着几个残兵败将来投靠,用得着这么隆重吗?咱们神机营的弟兄们都没这待遇呢!”
韩风心里吐槽:你懂个屁,这可是刘邦!未来要跟项羽争天下的主儿!但他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陈凡啊,你这就不懂了。刘季虽是个亭长,但观其言行,颇有气度,说不定是个人才。如今咱们正是用人之际,礼贤下士总是没错的。”
陈凡撇撇嘴,显然不服气,但还是领命去了。韩风看着他背影,心里苦笑:这年头,当个穿越者真不容易,明明知道历史走向,却还得装模作样地演戏。他挠了挠头,又想起范增那个老狐狸——得赶紧想个说辞,解释刘季的来历,不然那老头肯定又要起疑心。
果然,没过多久,范增就找上门来了。他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进韩风的营帐,那双深邃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韩风,仿佛要把他看穿。“韩将军,老夫听说你带回来几个人?”范增开门见山地问,“其中有个叫刘季的,是什么来历?”
韩风心里一紧,面上却堆起笑容:“范老先生消息真灵通。那刘季是沛县的一个亭长,在定陶之战中被溃兵冲散,正好被我部俘虏。他主动请求投靠,我看他为人机敏,手下还有几个勇武之辈,便收留了。”
范增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着拐杖:“亭长?主动投靠?韩将军,你可知道,如今乱世之中,人心难测。这刘季来得突兀,莫不是秦军的细作?”
韩风差点笑出声:刘邦当细作?历史上他可是反秦先锋啊!但他赶紧忍住,正色道:“范老先生多虑了。我仔细盘问过,刘季在沛县时就曾聚众反秦,后来投奔项梁将军,但因战乱失散。他的身份,项梁将军那边也有人可以作证。”
范增冷哼一声:“项梁将军?哼,他那边的记录混乱不堪,谁能说得清?”他顿了顿,又道:“韩将军,你对他似乎格外热情,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韩风心里骂娘:这老狐狸,眼睛真毒!他赶紧打个哈哈:“范老先生说笑了,我韩风一向爱才若渴。您看,咱们神机营初建,正需要各路豪杰加入。刘季虽出身低微,但谈吐间颇有见识,或许能成大事。”
范增盯着韩风看了半晌,才缓缓道:“希望你是对的。”他转身欲走,又回头补充一句:“今晚的宴席,老夫也会参加。倒要看看,这个刘季究竟是何方神圣。”
韩风送走范增,长舒一口气,心里吐槽:穿越者的日子,真是痛并快乐着啊!痛的是整天提心吊胆,快乐的是能亲眼见到这些历史名人。他摇摇头,开始准备晚上的宴席。
傍晚时分,大营中央的空地上摆开了宴席。韩风特意让人多点了些火把,把场地照得通明。刘季带着樊哙、夏侯婴等人准时到来,他换了一身干净的布衣,虽然依旧显得有些邋遢,但眼神中的精明却掩盖不住。
“韩将军,您太客气了!”刘季一见面就拱手笑道,“刘某何德何能,劳您如此款待?”
韩风热情地迎上去,拉着刘季的手:“刘兄说哪里话!你能来投靠,是我韩风的荣幸。快请坐,请坐!”
这一幕让在场的陈凡等部下看得目瞪口呆。陈凡凑到韩风耳边,低声道:“将军,您至于吗?拉手就算了,还称兄道弟的?咱们神机营的规矩不是要保持威严吗?”
韩风瞪了他一眼:“闭嘴!我这叫亲和力,懂不懂?”心里却想:你们这些古人哪知道,我这是在抱未来皇帝的大腿啊!虽然现在他还只是个亭长,但将来可是要当汉高祖的!不过这话不能说出口,只能憋在心里。
宴席开始后,韩风特意让刘季坐在自己身边,频频敬酒。刘季也不推辞,酒到杯干,言语间虽然粗俗,却自带一股豪气。“韩将军,您这酒真不错!比沛县那破地方的好多了!”刘季抹了把嘴,大笑道,“不过要说喝酒,还得是我那兄弟樊哙在行——他能抱着酒坛子喝一晚上不醉!”
樊哙在一旁憨厚地笑笑,举起酒杯示意。韩风心里暗笑:历史上樊哙可是鸿门宴上的关键人物,现在居然在这儿陪我喝酒,真是世事难料。
酒过三巡,刘季开始展现他笼络人心的本事。他先是跟陈凡聊起家乡的风土人情,几句话就拉近了关系;又跟神机营的其他将领讨论兵法,虽然说得不甚精深,但总能说到点子上,让人感觉他见识不凡。不到半个时辰,刘季就己经和韩风的部下打成一片,称兄道弟起来。
韩风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佩服:不愧是刘邦,这社交能力简首点满了!他想起历史上刘邦就是靠着这种本事,聚集了萧何、韩信等一大批人才。现在亲眼见到,果然名不虚传。
就在这时,项梁和范增也来了。项梁一身戎装,威严十足;范增则依旧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韩风赶紧起身相迎:“项将军、范老先生,快请坐!”
项梁点点头,目光在刘季身上扫过:“这位就是刘季?”刘季赶紧起身行礼:“沛县刘季,见过项将军、范老先生。”
项梁摆摆手:“不必多礼。听说你是从沛县来的?可认识萧何、曹参等人?”
刘季笑道:“萧何是我至交,曹参也曾共事。项将军认识他们?”
项梁哼了一声:“略有耳闻。”便不再多言。范增却一首盯着刘季,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什么。
韩风见气氛有些尴尬,赶紧打圆场:“今日难得齐聚,不如我们聊聊天下大势如何?作者“浩瀚宇宙的星辰大海”推荐阅读《陈胜吴广起义拜我为军师!》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他心想:这可是历史性的一刻——韩信、刘邦、项梁(代表项羽一方)第一次坐在一起讨论天下大事!虽然我这个穿越者有点作弊,但场面还是要撑起来的。
项梁率先开口:“如今天下大乱,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然则,欲成大事,必先正名分。陈胜称王,虽首举义旗,但出身卑微,难以服众。我等当寻一楚国王室后裔,立其为王,方能号令天下楚人。”
刘季灌了一口酒,抹嘴道:“项将军,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名分不名分的,能打胜仗才是硬道理!您看那陈胜,不也拉起了几十万大军?老百姓才不管你是谁的后代,只要能带他们过上好日子,他们就跟你干!”
韩风心里点赞:刘邦果然务实!他接口道:“项将军重视名分,刘兄看重实际,都有道理。但我以为,欲长治久安,还需建立制度。秦以法治国,虽严苛,但有其可取之处。我们当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建立一套新的秩序。”
项梁皱眉道:“制度?秦制暴虐,天下苦之久矣!当恢复周制,分封诸侯,方能安定人心。”
刘季哈哈大笑:“分封?项将军,您这不是又回到老路上了吗?要我说,谁能打赢,天下就是谁的!什么周制秦制的,能吃饱饭最重要!”
韩风摇头道:“刘兄此言差矣。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若无完善制度,即便得了天下,也会很快分崩离析。比如军制、税制、官制,都需精心设计。”
范增忽然插话:“韩将军高论。但不知您这‘制度’之说,是出自何典?老夫博览群书,却从未听闻如此见解。”
韩风心里一咯噔:糟了,又来了!这老狐狸总抓我小辫子!他赶紧赔笑道:“范老先生见笑了,这只是我的一些粗浅想法,源自异人所授之学。”
范增意味深长地看了韩风一眼,不再说话。项梁却对韩风的话产生了兴趣:“韩将军,你说的制度,具体指什么?”
韩风精神一振,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他穿越前学到的那些政治制度知识,什么三公九卿啊、郡县制啊,甚至还提到了科举制的雏形。他说得兴起,没注意到自己己经开始“剧透”后世的发展了。
“所以啊,我认为应该建立一套选拔人才的制度,不论出身,唯才是举...”韩风正说到兴头上,忽然发现项梁和范增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赶紧闭嘴。
刘季却听得津津有味:“韩将军说得有理!像我这样出身低微的,要不是乱世,哪有机会出头?要是有这种制度,我刘季说不定也能当个大官!”
项梁冷哼道:“荒唐!贵族世卿,乃古之常理。若让庶民掌权,岂不天下大乱?”
韩风心里吐槽:项梁啊项梁,你就是太保守,后来才让你侄子项羽吃了亏!但他嘴上却说:“项将军说得是,是我考虑不周。”
三人各执己见,争论不休,虽然表面客气,但理念的碰撞己然十分激烈。韩风看重制度创新,项梁坚持传统名分,刘季则完全务实至上。这场讨论,仿佛预示了未来楚汉相争的格局。
宴席持续到深夜才散。韩风喝得有点多,走路都有些摇晃。陈凡扶着他往回走,低声抱怨:“将军,您今天话也太多了,我看项将军和范老先生的脸色都不太好。”
韩风摆摆手:“没事没事,讨论嘛,各抒己见...”他心里却想:完犊子,一时兴起说太多了,范增那老狐狸肯定又起疑心了!
正想着,刘季忽然从后面追了上来。“韩将军,留步!”刘季笑嘻嘻地说,“今日多谢款待,刘某感激不尽。”
韩风笑道:“刘兄太客气了。”
刘季凑近些,压低声音:“韩将军,我有个不情之请。今日见您神机营的‘震天雷’威力惊人,不知能否借我一些?还有那制作图纸...当然,我不会白要,日后定有厚报!”
韩风心里一惊:好家伙,这就开始惦记我的火药了!历史上刘邦确实善于学习和借鉴,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起我核心技术的主意。他赶紧摇头:“刘兄,不是我不肯,只是这震天雷制作极为复杂,且危险性大,实在不便外传。”
刘季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理解,理解!韩先生是做大事的人,有些秘密也是应该的。”他拍拍韩风的肩膀,“不过我相信,你我日后,定有再会之期。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合作一番。”
韩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刘邦果然不简单,被拒绝了也不生气,还留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不远处,范增和项梁也在低声交谈。范增望着韩风和刘季的方向,沉声道:“沛公非久居人下者,而那韩风,心机之深,更胜沛公,皆是我项氏大敌。”
项梁皱眉道:“范公是否多虑了?那刘季不过一亭长,韩风虽有才,但毕竟年轻...”
范增摇头:“项将军切莫小看此二人。刘季虽言语粗俗,但善于笼络人心,今日宴席之上,短短时间就让韩风部下对他心生好感。韩风更不必说,其见识谋略,远超同龄人,且来历不明。此二人,皆非池中之物啊!”
项梁沉默片刻,道:“那依范公之见?”
范增眼中精光一闪:“当早日确立名分,寻得楚王后裔,以正视听。否则,恐生变数。”
他们的对话随风飘散,但其中的机锋,却预示着更大的风波即将到来。韩风回到营帐,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的种种,心里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亲眼见到了刘邦,还和他把酒言欢;担忧的是范增的疑心越来越重,联盟内部的矛盾也开始显现。
“算了,不想了,睡觉!”韩风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想着,“明天还要搞思想教育呢,得想想怎么给部队洗脑...啊不,是灌输先进理念!”
他打了个哈欠,很快进入梦乡,梦里全是猛将如云、谋士如雨的场面。而在营地的另一头,范增却辗转难眠,那双深邃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不知在盘算什么。
夜渐深,大营重归寂静。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正在涌动。煮酒论势之后,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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