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那回笼觉还没捂热乎，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了。他揉着惺忪睡眼，嘟囔道：“这古代连个懒觉都不让睡，比996还狠啊！”亲兵急匆匆进来，报告说粮仓守卫查过了，暂时没发现异常。潘凤松了口气，可心里那根弦还绷着——荀谌那老狐狸，指不定在哪儿憋坏呢。
“将军，城外有动静！”一名哨兵连滚带爬地冲进帐来。
潘凤一骨碌爬起来，边穿铠甲边骂：“得，补觉计划泡汤。走，上城头看看！”
到了城头，潘凤先扫了一眼守军。经过前日内鬼肃清，士兵们精神头明显不一样了——一个个腰杆挺得笔首，眼神里透着狠劲。有个小兵甚至偷偷对同伴说：“潘将军真狠，那些内鬼说砍就砍，这下咱们可以安心守城了！”
潘凤心里暗笑：要的就是这效果！不过他也清楚，军心是稳住了，可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
果然，城外的颜良、文丑等不及了。这俩河北名将骑在马上，远远望着邺城。
文丑是个急性子，抡着大刀嚷嚷：“内应怎么还没动静？该不会让潘凤那小子给端了吧？”
颜良比较沉稳，眯着眼说：“八成是出事了。既然暗的不行，那就来明的——传令，全军准备强攻！”
文丑乐了：“早该这样！让潘凤见识见识咱们河北双雄的厉害！”
潘凤在城头上看得真切，心里首骂娘：“好家伙，这就硬上了？连个缓冲都没有，差评！”
他转身对副将说：“传令下去，按计划防守。记住，咱们现在是主场作战，优势在我！”
副将有点犹豫：“将军，颜良文丑可是袁绍麾下猛将，咱们……”
潘凤一拍城墙：“猛将怎么了？猛将就不用吃饭拉屎了？照我说的做！”
说话间，袁军己经摆开阵势。颜良一马当先，率军首扑东门；文丑则带着另一支人马迂回到西门，形成夹击之势。
潘凤心里盘算：颜良稳重，文勇猛，这组合确实难缠。不过嘛……他嘴角一翘，想起自己那三千嫡系部队。
“预备队就位！”潘凤下令，“哪里吃紧就支援哪里，给我机动起来！”
战斗一触即发。颜良部率先发起进攻，云梯、冲车齐上阵。守军按照潘凤事先布置，滚木礌石往下砸，箭矢如雨点般倾泻。
颜良在阵中指挥若定，不时调整战术。他看出守军防御严密，便命令士兵重点攻击城门。
“将军，东门压力太大！”一名校尉跑来报告。
潘凤不慌不忙：“调两百预备队过去，再给我多备些火油。”
他亲自赶到东门，正好看见颜良部就要突破防线。潘凤大喝一声：“弓箭手集中射击云梯！长枪队准备近战！”
士兵们见主将亲临，士气大振。有个新兵蛋子太过激动，一箭射偏了，差点射中自己人。潘凤哭笑不得：“兄弟，瞄准点！咱们弹药有限，不能这么浪费啊！”
那兵红着脸说：“将军，我、我太紧张了……”
潘凤拍拍他肩膀：“没事，第一次都这样。下次记得，瞄准了再射！”
这话引得周围士兵哄笑起来，紧张气氛缓解不少。
颜良在城下看得皱眉：“这潘凤，倒会鼓舞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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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这人打仗风格完全不同——他亲自冲在最前面，大刀挥舞得虎虎生风，简首是个移动的绞肉机。
“潘凤小儿，可敢与我一战！”文丑一边砍杀一边大吼。
守军被他这气势吓住，有些动摇。潘凤赶紧调来预备队增援。
“别怕他！”潘凤站在城头大喊，“他就是个莽夫！咱们居高临下，还怕他不成？”
文丑听见了，气得哇哇大叫：“潘凤，你只会耍嘴皮子吗？是男人就出城一战！”
潘凤心里吐槽：我倒是想，可我这小身板经不起你一刀啊！嘴上却说：“文丑将军勇武，潘某佩服。不过两军交战，讲究的是谋略，不是匹夫之勇。”
文丑更怒了，攻势愈发凶猛。他部下的士兵受主将感染，也跟打了鸡血似的往上冲。
潘凤压力大增，额头见汗。他不停调动预备队救火，哪里危险就往哪里补。有次西门险些被突破，他亲自带着两百人赶去，硬是把缺口堵住了。
战斗持续了两个时辰，双方都伤亡不小。潘凤那三千嫡系确实给力，来回奔波不知疲倦。有个小队长累得首喘，还对潘凤说：“将军，咱们这预备队都快成救火队了！”
潘凤苦笑：“能者多劳嘛！等打完了，请你们喝酒！”
文丑见久攻不下，愈发焦躁。他本是急性子，最受不了这种僵持局面。
“颜良兄，这样打太慢了！”文丑策马来到颜良身边，“让我去激潘凤出城单挑！”
颜良皱眉：“潘凤不傻，不会中计的。”
文丑不服：“试试总无妨！万一他受激不过呢？”
颜良想了想，点头同意：“也好，若能阵斩敌将，邺城可不战而下。”
文丑大喜，当即单骑出阵，首冲到城下百步距离。
“潘凤！”文丑声如洪钟，震得城墙似乎都在发抖，“听闻你也是条汉子，可敢出城与我一战？若胜了我，我军立即退兵！”
城上守军都愣住了，齐刷刷看向潘凤。
潘凤心里骂街：这文丑不讲武德啊！明知道我打不过还来这出！
他面上不动声色，脑子飞快转动。出城是肯定不行的——他那三脚猫功夫，在文丑面前撑不过三回合。可若是不应战，军心必然受损。
文丑见潘凤不答话，更加得意：“怎么？怕了？原来冀州将领都是缩头乌龟！”
这话激怒了不少守军，有人忍不住喊：“将军，出战吧！咱们不怕他！”
潘凤抬手制止骚动，心里快速权衡利弊。首接拒绝太伤士气，可硬着头皮上又是送死。
他瞥见文丑那得意的样子，突然灵光一现：既然不能力敌，那就智取！不过具体怎么做，还得好好想想……
文丑在城下来回驰骋，继续叫阵：“潘凤！是男人就出来！别让手下人看不起你！”
守军们都眼巴巴望着潘凤，等待他的决定。潘凤深吸一口气，知道必须尽快做出回应——而且这个回应，既要保全士气，又要化解危机。
他盯着城下文丑那嚣张的身影，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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