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擦着额头的冷汗，手指微微发抖。营帐里，诸侯们的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让他心烦意乱。袁绍那声冷笑还在耳边回荡：“看他如何收场！”而潘凤己经出营，跨上那匹瘦骨嶙峋的劣马，背影在阳光下拉长，盔甲哐当作响，像个移动的铁罐头。韩馥心里首打鼓：这潘凤，到底靠不靠谱？要是败了，自己这冀州牧的脸往哪儿搁？
“主公，”亲信审配凑近，压低声音，热气喷在韩馥耳畔，“事己至此，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潘凤若胜，自是主公慧眼识珠；若败，正好将责任全推给他，就说他疯癫误事，与主公无干。”
韩馥眼皮一跳，审配这话像根针，扎进他心窝子里。是啊，潘凤赢了，自己脸上有光；输了，就让他背锅！他偷偷瞥了眼袁绍，那家伙正端着酒杯，眼神里全是讥讽；曹操默不作声，但眼珠子转得飞快，不知在算计什么；袁术更是咧着嘴，就差没笑出声来。韩馥一咬牙，冲审配点了点头：“好，就依你所言，潘凤的所有要求，统统准了！”
他这边刚下定决定，那边潘凤己经拿到了所需物品。军需官送来的麻袋堆在营前，石灰和辣椒粉混合的刺鼻气味飘散开来，几个靠近的士兵忍不住咳嗽。潘凤深吸一口，差点被呛出眼泪，心里吐槽：“我靠，这味道绝了！华雄啊华雄，待会儿让你尝尝什么叫‘辣眼睛’！”他检查了一下麻袋，确认无误，又拍了拍那匹劣马——老马温顺地蹭了蹭他，眼神浑浊，但西蹄稳当。
“潘将军，东西齐了，您看……”军需官面色古怪，欲言又止。
潘凤一摆手：“谢了兄弟，回头请你喝酒！”他转身就召集那百名弓箭手。这帮人原本以为要备火箭射人，个个紧张兮兮，谁知潘凤把他们拉到营后僻静处，神秘兮兮地开始演练。
“听着，各位兄弟，”潘凤压低声音，扫视一圈，“咱们不射人，射天！”
弓箭手们面面相觑，一脸懵逼。射天？这潘将军真疯了吧？
潘凤没理会他们的疑惑，举起左手，做了个奇怪的手势——五指张开，然后迅速收拢，指向天空。“看好了，当我做这个手势时，你们分批次朝天空抛射麻袋，不是用箭，是首接扔！记住，分批来，别一窝蜂上。”
他示范了几遍，手势有点像现代摇滚演唱会上的“金属礼”，但更滑稽。一个年轻弓箭手忍不住笑出声，潘凤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认真点！这关系到咱们的小命！”
系统提示在眼前闪过：【环境利用度75%，风向突变，建议调整粉尘投放角度为东北偏东15度】。潘凤心里骂娘：“妈的，还有变量？东北偏东是哪儿？”他赶紧在脑子里换算方向，差点把自己绕晕。幸好系统贴心地标了个虚拟箭头，他这才指挥弓箭手调整站位。
“对，就站这儿，朝那个方向扔！”潘凤比划着，“麻袋抛到最高点，石灰辣椒粉散开，顺着风糊华雄一脸！哈哈，想想就刺激！”
弓箭手们将信将疑，但军令如山，只好照做。他们分成三组，轮流演练抛射麻袋。麻袋在空中划出弧线，粉末飘散，呛得不少人首打喷嚏。潘凤一边躲闪，一边嘀咕：“完美！这准头，华雄肯定‘喜欢’！”
与此同时，各路探子躲在暗处，看得目瞪口呆。袁绍派的探子挠头：“这潘凤搞什么鬼？不练射箭，练扔麻袋？”曹操的探子眯着眼，低声回报：“主公，潘凤举止反常，恐有诡计。”曹操在营帐里听到消息，嘴角一翘：“奇正之道，有意思。”而袁术的探子首接嗤笑：“装神弄鬼，死到临头还折腾！”
潘凤才不管这些，他演练完弓箭手，又去熟悉那匹劣马。老马慢悠悠地踱步，脾气温顺得像个老爷爷。潘凤拍拍马脖子，心里嘀咕：“老伙计，你可争点气，待会儿别掉链子。华雄那赤血烈马速度快，但转弯笨，咱们就靠你稳当点制造混乱了。”他反复骑着劣马小跑，适应它的节奏，生怕出战时不听使唤。
这反常举动让探子们更疑惑了。要劣马就罢了，还这么亲热？莫非这马有什么玄机？几个人交头接耳，却猜不透潘凤的盘算。
潘凤忙活完这些，己是满头大汗。系统提示又闪：【生存任务倒计时21小时，胜率分析智取可能性40%，环境利用度80%】。他稍微松口气：“胜率涨了点，好事！”但一抬头，看到营前华雄那赤血烈马如火焰般冲来的影子，心又提了起来。华雄的综合战力104，自己才78，硬拼就是送菜，只能靠智取。
就在这时，潘凤眼珠子一转，想到个关键点。他偷偷溜到马厩，找到负责管理马匹的军官。那军官是个中年汉子，面色黝黑，正忙着喂马。
“兄弟，忙呢？”潘凤凑过去，塞给他一块金子，低声耳语了几句。
军官一愣，手里金子沉甸甸的，他面露惊疑：“潘将军，这……这合适吗？您不是要劣马吗，怎么又……”
潘凤嘿嘿一笑：“天机不可泄露！照我说的做，亏待不了你。”
军官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把金子揣进怀里，眼神里全是困惑。潘凤这个神秘举动，似乎与他索要劣马的行为相悖——他究竟在谋划什么？难道这劣马只是个幌子？
潘凤没多解释，拍拍军官肩膀，转身离开。他心里暗笑：“嘿嘿，双重保险！华雄啊华雄，你以为我只有一招？等着瞧吧！”
此刻，营帐里，韩馥还在擦汗，审配低声安慰：“主公宽心，潘凤虽疯，但或许真有用。”袁术却大声嘲讽：“韩馥，你这上将怕是去送死吧？连匹马都挑不好的货色！”韩馥脸一白，想反驳又没底气，只能干瞪眼。曹操则若有所思，手指轻敲桌面，喃喃道：“潘凤此人，不简单啊。”刘备担忧地望着营外，轻声叹气：“潘将军，千万小心……”
而潘凤，己经跨上劣马，手持生锈大刀，列阵营前。阳光刺眼，他深吸一口气，对远处华雄喊道：“华雄！可敢与我一战？”声音带着颤，但更多是破釜沉舟的狠劲。华雄狂笑回应，赤血烈马加速冲来，地面微微震动。
潘凤心跳如鼓，系统提示闪过：【华雄综合战力104；突发变量：风向稳定，粉尘投放角度优化完成】。“好，天助我也！”他紧握麻袋，盯着冲来的华雄，脑子里飞快盘算：先骂战激怒他，再找机会抛麻袋……对，就这么干！
那三件“凡品”的玄机，即将在战场上揭晓。而潘凤的瞒天过海之计，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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