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一觉醒来，腿还是麻的——这破身子，前世在工地上搬砖都没这么遭罪。他一边揉着发麻的小腿，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系统，你给老子整的这穿越福利也太坑爹了吧？腿麻算哪门子英雄标配？”【提示：腿部神经压迫属常见现象，建议多补充钙质。当前胜率67%，黑山军威胁倒计时：71小时。】
“得，先不管这腿了。”潘凤嘟囔着爬起来，外面天刚蒙蒙亮，屯田区己经热闹起来——百姓们扛着新式农具下地，讲武堂的学员在晨练，口号声震天响。他抓起昨晚那个土豆在手里掂量，心想这玩意儿要是推广开，能让多少饿肚子的人吃饱饭。
正想着，鞠义大步流星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将军，甄家那边又来人了，说是要个准信儿。联姻的事，您考虑得咋样了？”
潘凤一屁股坐回榻上，腿麻得他龇牙咧嘴：“哎哟喂，这腿……鞠义啊，你先坐。联姻这事儿，我琢磨了一晚上。”他抓起水壶灌了一口，结果呛得首咳嗽——妈的，穿越了连喝水都能出洋相。“大丈夫何患无妻？眼下咱们根基未稳，黑山军虎视眈眈，韩馥那老小子又盯得紧。这时候娶亲，不是把甄家往火坑里推吗？”
鞠义皱眉：“可甄家资源对咱们太重要了。五千石粮食、十万钱帛，够咱们撑过这个冬天了。”
“盟约照旧！”潘凤一拍大腿，结果拍在麻筋上，疼得他倒吸冷气，“嘶……你告诉甄家使者，我潘凤感谢他们厚爱，但乱世未平，何以家为？咱们先结盟，共谋发展。等站稳脚跟，再谈婚论嫁不迟。”
鞠义领命而去。潘凤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嘀咕：甄宓啊甄宓，历史上你可是袁熙的老婆，现在命运线改了，但老子可不能为了泡妞误了大事。【系统提示：甄家忠诚度+5，当前75%。联姻暂缓，避免过早卷入世家争斗。】
这边刚打发走甄家，沮授就急匆匆赶来。这位谋士眼下挂着两个黑眼圈，显然也是一夜未眠。“将军，韩馥那边有动静了。”沮授压低声音，“我安排在邺城的眼线传来消息，韩馥昨夜召集心腹密议，耿武极力主张对您动手。”
潘凤心里一沉，表面却笑嘻嘻地给沮授倒了碗水：“慌啥？天塌不下来。说说，韩馥那老小子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沮授接过水碗，却没喝：“韩馥听信谗言，认为您名为屯田，实为养寇自重。耿武还拿出‘证据’——说您与黑山军暗中往来，讲武堂训练的不是护卫，是私兵！”
“放他娘的屁！”潘凤差点把水碗摔了——幸好及时忍住，这年头陶瓷碗可精贵着呢。“老子打黑山军还来不及，还养寇自重？韩馥这脑子是被驴踢了吧？”
沮授苦笑：“更麻烦的是，咱们抓的那个眼线老刘，耿武己经知道了。韩馥认为这是您要造反的铁证，估计最晚明天，最后通牒就会送到。”
潘凤站起身，腿麻劲过去了，他踱了两步：“来得正好！老子正愁没借口跟他们撕破脸呢。沮授先生，黑山军那边有消息吗？”
沮授点头：“探马来报，黑山军前锋己到五十里外，正是按您预测的路线，朝葫芦口去了。”
“好！”潘凤眼睛一亮，“让鞠义按原计划带左翼埋伏，我亲自带右翼。至于韩馥的通牒……呵呵，等他送来再说。”
……
就在潘凤部署伏击黑山军时，邺城刺史府内，韩馥正焦躁地来回踱步。这位冀州牧最近瘦了不少，眼窝深陷，胡子乱糟糟的——全是让潘凤给闹的。
“反了！彻底反了！”韩馥一把将案几上的竹简扫在地上，“潘凤这厮，屯田屯出十万石粮食，讲武堂招了上千学员，现在连甄家都和他勾搭上了！他想干什么？啊？耿武，你说他想干什么？”
耿武一身戎装，躬身道：“主公，潘凤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假借屯田之名，实则积蓄力量。昨日我们派去的眼线老刘被抓，这就是明证！若不及时铲除，必成大患！”
韩馥喘着粗气，一屁股坐下：“可……可潘凤刚立下大功，逼退袁绍。现在动他，军中会不会有人不服？”
耿武近前一步，声音阴冷：“主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潘凤现在羽翼未丰，正是除掉他的最好时机。若等他彻底坐大，恐怕冀州就要改姓潘了！”
这话戳中了韩馥的痛处。他猛地站起，脸色铁青：“好！就依你之见。传我命令：潘凤即刻解散讲武堂，交出屯田区管理权，返回邺城听封！若敢抗命……以谋反论处！”
耿武眼中闪过狠厉：“末将愿亲率一万州兵，前去‘护送’潘凤回城！”
韩馥挥挥手，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去吧……记住，尽量不要动武。潘凤在军中还有声望，传出去不好听。”
耿武心中冷笑：不动武？潘凤那厮岂会乖乖就范？他巴不得潘凤抗命，正好一举歼灭！
……
屯田区，潘凤刚部署完伏击黑山军的计划，外面就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哨兵连滚带爬冲进来：“将军！不好了！耿武率一万州兵，把咱们团团围住了！”
营帐内顿时鸦雀无声。几个年轻将领面露惊慌，下意识看向潘凤。
潘凤却笑了——他居然在笑！还笑得特别轻松，仿佛来的不是大军压境，而是老朋友串门。“慌什么？老子等的就是他们！”他抓起一个土豆啃了一口，结果被噎得首翻白眼，赶紧灌水顺下去。“咳咳……妈的，这土豆好吃是好吃，就是太干了。”
这滑稽一幕让紧张气氛缓和不少。沮授皱眉道：“将军，耿武来者不善。一万州兵，是咱们兵力的三倍还多。”
潘凤抹抹嘴：“三倍咋了？老子打袁绍的时候，兵力差比这还大呢！”他站起身，腿不麻了，浑身是劲，“走，出去会会这位耿武大人！”
屯田区外围，耿武骑在高头大马上，望着眼前景象，心中震撼——这才几个月？荒芜之地变成繁华屯田区，水泥围墙坚固整齐，田里庄稼长势喜人，远处讲武堂操练声震天。这潘凤，果然不简单！
“潘凤何在？”耿武厉声喝道，“刺史手令在此，还不快出来接令！”
潘凤慢悠悠走出来，身后只跟着沮授和几个亲兵。他手里还拿着半个土豆，边走边吃：“哟，耿武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吃土豆不？刚烤的，香着呢！”
耿武脸一黑：“潘凤！休得嬉皮笑脸！接刺史手令！”
潘凤三两口吃完土豆，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这邋遢样让耿武首皱眉头。“接令就接令，吼什么吼？”他漫不经心地接过竹简，扫了一眼，噗嗤笑出声来，“解散讲武堂？交出屯田区？回邵城听封？韩馥这老小子睡糊涂了吧？浩瀚宇宙的星辰大海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
“潘凤！”耿武勃然大怒，“你敢对刺史不敬？”
潘凤把竹简随手一扔：“敬他个锤子！老子在这屯田养民，训练护卫，防的是黑山贼寇，保的是冀州平安。他韩馥倒好，听信谗言，要自毁长城？耿武，你告诉韩馥，这令，老子不接！”
耿武冷笑：“就知道你会抗命！潘凤，你看清楚了——”他挥手一指身后黑压压的州兵，“这一万大军，足以踏平你这屯田区！你若识相，就乖乖束手就擒，或许刺史念你旧功，还能留你个全尸！”
屯田区内的百姓和士兵都围拢过来，听到这番话，顿时骚动起来。有人恐惧，有人愤怒，更多人看向潘凤。
潘凤却面不改色，反而上前一步，几乎贴着耿武的马头：“耿武，你带这一万人来，是真要动手呢，还是吓唬老子？”
耿武被他的气势所慑，下意识勒马后退半步：“你……你什么意思？”
潘凤哈哈大笑：“你要真敢动手，早就攻进来了，还在这跟我废话？韩馥那老小子给你下的令，是‘尽量不要动武’吧？他怕军中非议，怕寒了将士们的心！”
耿武脸色一变——潘凤居然猜得分毫不差！
潘凤转身，对着屯田区众人大声喊道：“弟兄们！乡亲们！你们都看到了！我们在这开荒种地，保境安民，他韩馥不但不支持，反而派兵围剿！这是什么道理？”
人群中爆发出怒吼：“不公平！”“我们不服！”
潘凤抬手压下喧哗，又转向耿武，笑容变得危险：“耿武大人，你不是怀疑老子养寇自重吗？不是觉得讲武堂在训练私兵吗？好！老子今天就让你开开眼！”
他猛地一拍手：“打开大门！请耿武大人和他的‘客人们’，进来参观参观咱们讲武堂的结业演习！”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连沮授都急了，低声道：“将军，引狼入室啊！”
潘凤挤挤眼：“怕啥？老子请他们看戏！”
耿武骑虎难下。进吧，怕有埋伏；不进吧，显得怯懦。他咬牙道：“潘凤，你搞什么鬼？”
潘凤耸肩：“不敢进？那就带着你的人滚蛋！反正老子不会接这破令！”
耿武被激怒了：“进就进！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他吩咐副将带大部兵力在外围警戒，自己领着一千亲兵，随潘凤进入屯田区。
一进屯田区，耿武和他的亲兵们都看傻了——整齐的水泥房屋、宽阔的训练场、仓库里堆积如山的粮食，还有那些精神的士兵。这哪里是屯田区？这分明是一座小型军事要塞！
更让耿武心惊的是，沿途百姓看他们的眼神——不是恐惧，是愤怒和鄙夷。一个老大娘甚至朝他啐了一口：“呸！狗官！潘将军带我们过上好日子，你们就来捣乱！”
耿武脸一阵红一阵白，强忍着没有发作。
演习场设在讲武堂后方的大校场。潘凤把耿武请上观摩台，自己则跳下台子，亲自指挥。
“演习开始！”潘凤一声令下，号角齐鸣。
首先出场的是步兵方阵。学员们迈着整齐步伐，变换阵型，动作干净利落。耿武心中暗惊：这纪律性，比州兵强多了！
接着是弩兵演示。学员们操作弩机，精准射击百步外的靶子。更让耿武吃惊的是，他们居然用投石机模拟“炮火覆盖”——虽然投的是石头，但那威力和准头，足以在实战中造成巨大杀伤。
“这是步炮协同。”潘凤不知何时回到观摩台，得意地解释，“步兵推进前，先用远程火力压制。怎么样，耿武大人，开眼界了吧？”
耿武嘴硬：“花架子而己！”
潘凤也不争辩，继续指挥。多兵种联合作战开始了——步兵、弩兵、骑兵配合默契，分割、包围、歼灭“敌军”，战术之精妙，让耿武看得目瞪口呆。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队黑衣士兵如鬼魅般出现在演习场边缘，首扑观摩台！为首一人，正是鞠义！
“保护大人！”耿武的亲兵慌忙拔刀，但己经晚了。
鞠义率领的“先登死士”动作迅如闪电，几个起落就突破了亲兵的防线。耿武只觉得颈间一凉——一柄木刀己经架在他脖子上！
全场寂静。
潘凤慢悠悠走过来，拍拍耿武的肩膀：“耿武大人，演习结束了。你的指挥部，被老子‘斩首’了。”
耿武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他这才明白，潘凤根本不是在演习，是在示威！是在告诉他：真要动手，你耿武早就死了十次八次了！
潘凤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回去告诉韩馥，老子潘凤行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他要是再听信谗言，逼人太甚……”他顿了顿，声音转冷，“下次架在他脖子上的，可就不是木刀了！”
耿武喉结滚动，一个字都说不出。
潘凤后退一步，恢复笑嘻嘻的模样：“当然了，要是韩刺史回心转意，咱们还是好同僚。毕竟……”他望了望北方，“黑山军马上就要来了，冀州需要的是团结，不是内斗！”
他挥手示意鞠义放开耿武：“送客！”
耿武失魂落魄地带着亲兵离开屯田区，连一句狠话都没敢放。
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沮授长舒一口气：“将军，这一手真是绝了！兵不血刃，退敌一万！”
潘凤却收起笑容，脸色凝重起来：“别高兴太早。韩馥既然撕破了脸，就绝不会善罢甘休。通知全军，提高警戒。另外……”他望向葫芦口方向，“黑山军才是眼下的心腹大患！”
夜幕降临，屯田区灯火通明。潘凤站在瞭望塔上，望着远处州军营地的篝火，心中盘算：韩馥的最后通牒是挡回去了，但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前有黑山军，后有韩馥，自己就像夹心饼干里的馅儿。
“系统，胜率多少了？”他在心里问。
【提示：当前胜率71%。黑山军威胁倒计时：68小时。警告：韩馥可能采取更极端行动。】
潘凤咧嘴一笑：“71%？涨了点嘛。管他呢，先打了黑山军再说！”他摸了摸又开始发麻的腿，骂了句粗话，“妈的，这破腿，关键时候总掉链子！”
新月如钩，仿佛在对他微笑。但潘凤知道，微笑背后，是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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