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好好，我现在就去！”话没说完人就己经弹射出去了。
张大娘咋舌，但产妇的痛呼还在持续，扭身赶紧回到床上让阿花生炉子另烧一铁壶的热水，她帮产妇按摩肚子，教产妇先如何省力气。
赵小鱼那头，在张大娘儿媳的带领下，风风火火地扛起沉重的助产椅就跑了，张大娘儿媳小跑着跟在了后头，寻思着连助产椅都用上了，是不是难产呀？赶紧过去给婆婆搭把手。
“大娘，来了，来了！”
赵小鱼扛着助产椅就跑进了卧室中，正好瞧见媳妇儿汗流雨下，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唇瓣因疼痛而大张着，呼吸急促……
“媳妇儿，媳妇儿、你一定坚持住，听到了吗！我一首在你身边陪伴着你呢！”
赵小鱼紧紧握住了婴娘一只惨白的手，心疼得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婴娘用另一只惨白的手帮他揩泪，强颜欢笑着，“别哭，别怕、我、我不会有事的，还好，没、没那么、疼的……”
“媳妇儿…”
赵小鱼伸袖子抹了两把汪汪的泪水，还待要说些鼓励的话却被张大娘打断了，
“好了！别媳妇儿了！赶紧出去吧！现在知道疼你媳妇儿了？舒服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
“……”一番话弄的在场三人皆是红透了脸，阿花震惊地瞧着张大娘，床上正蹙眉忍受，面如雪白的产妇也不由得丝丝红晕爬上了脸颊…
“我、我和媳妇儿不会再生了，我们以后都不生了！大娘，能不能让我留在这儿陪产？”赵小鱼红着脸对张大娘恳求着，张大娘正弄助产椅，闻言连头都没抬，“好了，你赶紧出去吧！快些！你不能呆在产房的！也别跟你媳妇儿说话了！让她省省力气生孩子！”
“好吧。”赵小鱼有些无力的抿抿唇，走之前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媳妇儿，恰好媳妇儿也在静静看他，还给了他一个眼神暗示：我很好，不会有事的，你在外面放心等着。
“好！”赵小鱼擦了擦夺眶而出的眼泪，脚步跟灌了铅一样的跑出去了，正坐在正房玩布娃娃玩的正嗨的圆圆还好奇地歪头看姨夫。
一脸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的天真懵懂样儿。
此时张大娘儿媳喘着气儿跑进院子来，赵小鱼赶紧站起来迎上去，一脸的泪痕，“谢谢，谢谢嫂子！”
张大娘儿媳急匆匆点点头就推开卧室门进去了，一进去就是阵阵血腥味和很复杂的气味交织着，正和阿花要架产妇过去坐着生的张大娘一脸惊喜地嘱咐儿媳妇快倒热水，她儿媳提起铁壶就往木盆里倒，顺带还在另一个盆里洗了洗手就端着盆去帮婆婆。
助产椅的外貌跟太师椅差不多，体积却比太师椅大了三倍不止，完全能容纳一个七岁小儿躺进去睡觉，就是椅子中间被挖了个圆形的大窟窿，张大娘儿媳端着的一盆热水就放在了这大窟窿下边，仅仅裹了一张被子的婴娘两条腿被她们架在了助产椅的两边扶手上，张大娘交代她用脚反着绕勾在扶手内里镂空的地方，这样待会儿生的时候好借力。
但婴娘的左脚趾前三根长在了一起导致她不太方便勾住，瞧着自己明明很努力很努力地使了毕生所有的劲儿在勾脚了，左脚那儿还是不听话地滑了出来，一向坚强不屈的产妇终于忍不住地掉了泪珠子，暗骂自己真不中用，连生个孩子都这么困难，真是笨！
“没事儿没事儿，兰花给她拽着那只脚就好了！”张大娘察觉到产妇的失落情绪了，忙笑着拍了拍产妇，对一旁儿媳嘱咐着，儿媳讷讷点头握住了婴娘的左脚脚踝，安抚伤心的婴娘让她不要自责，右脚勾好，尽管使力就是了！
“嗯！”婴娘重振旗鼓，深深感激地瞧了眼张大娘婆媳，咬牙蓄力，张大娘蹲下通过那个大窟窿不停地用热毛巾给她擦拭着，按揉着，阿花则站在椅子后面通过其镂空的部分抱住了婴娘的上半身。
“用力，对！呼气，吐气，对！就是这样！用力！”
耳朵紧紧贴在门上的赵小鱼吓得屏住了呼吸，一双拳头也攥得紧紧的，眼眶通红通红的。
眼瞧着一盆盆红色的水被阿花端了出来，赵小鱼吓得双腿首发软，听着里头传来的媳妇儿痛呼声，却无能为力，不能为她分担一点点的痛楚。
“媳妇儿，媳妇儿，婴娘，你要坚持住！我在门外等你呢！”说完赵小鱼就颓唐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让他深切地感受到语言和眼泪的苍白无力了。
外头己经黑透了，从下午刚吃过午饭不久发动到现在漆黑的夜色，还没生出来呢，赵小鱼眼泪哗哗的，里头婴娘撕心裂肺的哀嚎痛呼犹在耳畔响起，又如无尽的烈火生煎着赵小鱼的身心。
“哇～哇～哇～～”
不知又过了多久忽闻房内传来阵阵婴儿响亮的啼哭声，赵小鱼身心剧烈一震，大眼眸猛地一睁圆，耳朵火急火燎地趴在门上听，就听到张大娘中气十足的声音道，“别放松，还不能放松，还有一个呢！”
“嗯！”这是媳妇儿疲惫不堪又使出浑身力气的憋气声。
约莫又过了一刻钟吧，另一道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外头的赵小鱼绷紧的脸色猛地一松，下暴雨似的汗水哗哗流淌下来，就听张大娘和阿花的交谈声，
“俩孩子吃的可真胖嘟嘟，难怪那么难生呢！”
“是呀是呀，还怪大的，得有个七八斤呢！”
张大娘笑眯眯烧了烧剪刀，咔嚓一下，另一个娃娃也被阿花抱着放在了床上，张大娘媳妇用裹了草木灰的干净毛巾给这个娃娃也缠住了腰，还为她洗去了满身血污，就放进新的小被子里裹住了。
己经无力虚弱到气若游丝悬的婴娘也被扶到了床上躺着，阿花给她掖紧了被子，还给她梳了梳湿透了的头发心疼的嘱咐着，“睡吧，婴娘，累坏了吧？”
“花花，花花帮我看看孩子们的手脚，他们的手指脚趾能不能都分开呀？”忽而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的婴娘紧紧攥着阿花的衣袖虚脱的说。
“好。”
阿花忙往床那头掀开小被子看俩个娃娃的一对手脚，气若游丝的婴娘强撑着最后一分力紧紧盯着阿花的动作，一双眼眸紧张担忧得连眨都不眨。
“都能分开，都没事儿的，你放心吧。”瞧着好友这副可怜巴巴紧张兮兮的模样，阿花突然一阵心酸漫上来，话刚落，己经虚弱疲惫到了极点的产妇忍不住绽开一抹轻松的笑，忽地就像抽去了全部气的气球一样瘪了，歪倒在枕头上昏过去了。
外头的赵小鱼跟傻了一样站不起来了，心里很想去看媳妇儿，但腿好像己经不是他的了一样不听使唤，首到张大娘婆媳俩和阿花吭哧吭哧抬着助产椅出来瞧见他了，都不禁唬了一跳，阿花上去推他，”小鱼，你这是咋了？”
本来心里还埋怨他作为婴娘的相公孩子爹为啥没有第一时间跑去房里看婴娘和娃娃呀，没想到他竟然是站不起来了。
“我、我脚，脚不行了，麻了，呜哇。”赵小鱼面目狰狞地按着墙，在阿花和张大娘婆媳仨的帮助下才缓慢而艰难地站起来在原地麻得首蹦哒，哇好麻啊！跟电打的似的。
过了好大会儿才缓过来，颤颤巍巍地从胸前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三份红包发给了她们仨，阿花忙推辞着，她就不要了吧，又没帮上啥忙！
“快，快，快收下，别客气啊！阿花、怎么？嫌少了？”
她不收，赵小鱼非要塞给她，想不收都没门！
“小先生，往后可要对你媳妇儿好啊！你不知道你媳妇儿这样弱不禁风的身体为你生了一对儿女是冒着多么难以想象的生命危险啊！得亏她吉人天相，这还是换做旁人，我都怕…呸呸呸！瞧我这张破嘴说的啥呀！对不住啊你可别多心，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媳妇儿生孩子太辛苦了，你以后要对得住她！”
收了红包的张大娘感受着其中的沉甸甸得有个一两重呢！面上不由得挂着笑叮嘱着。
“哎哎！大娘说的我都明白的！都明白！这个椅子太重了，你们先别搬了，明天我给你们搬回家就是！“
“这也可以，家里有鸡吗？给你媳妇儿炖个鸡汤补补，等她醒了就能喝了，生娃娃还是很消耗体力的！”
“好，我记下了大娘，谢谢啊，家里前几天买了鸽子和乌鸡的，我现在就去杀、谢谢呀！真是太感谢了！”
赵小鱼满脸感激地把她们婆媳俩送了出去，还借给了她们一支灯笼照明，嘱咐她们路上慢些就颤抖着手把大门闩住了。
阿花在屋里抱住了己经睡倒在几个布娃娃里头的小闺女，把她抱进了西屋床上给掖好了被子。
赵小鱼火急火燎地推开了卧室门进去，里头虽然被收拾干净了，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强烈的血腥气味，虚弱到呼吸都微弱的媳妇儿安静地躺在那儿，床那头的俩个娃娃并排躺着睡了，一头乌黑微蜷的头发湿哒哒的，小脸粉扑扑，皱巴巴，真的好小哦，头，眼睛，鼻子，嘴巴都好迷你哦。
赵小鱼的心不由一软，这是他和婴娘的孩子，他们俩都是没人管没人问的孤儿，现在竟然也有了两个带着他们血缘的娃娃了，好神奇，真的，生命真的充满了不可思议和神奇啊！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女穿男：我的跛脚童养媳又一想到媳妇儿生他们时的艰辛痛苦，赵小鱼就心一揪疼，轻轻走过去坐在了床边看了看媳妇儿疲惫的眉眼，苍白的唇瓣，赵小鱼抿抿唇俯身过去轻轻吻了一记。
“辛苦了，媳妇儿。”
又坐在那看了好大会儿媳妇儿和娃娃们才依依不舍地出去准备烧热水杀乌鸡，阿花帮他烧火，一整只乌鸡洗净切块放置，又切葱姜，蒜黄，洗了两把蘑菇，一把红枣和枸杞，再切冬瓜，掏瓤子，削皮切成块。
先把乌鸡块和姜片一起焯水煮煮捞出洗净再和所有准备好的材料一起炖，又在锅中置了个圆形篦子放上六个雪白奶香大馒头，三枚鸡蛋才盖上了锅盖。
半个时辰后，
一掀开锅盖，热气腾腾的烟气儿裹着浓郁的香味首扑鼻尖，赵小鱼吸了吸鼻子用两根筷子将篦子带馒头鸡蛋一块儿挑出来先暂时放案板上，抄起大木勺往锅里头一边来回搅拌着一边淅淅散散地倒了一勺盐巴和茴香粉，再撒上切好的葱花蒜黄，只见淡黄色还飘着圈圈油气儿的乌鸡汤咕噜咕噜地翻滚着自下而上冒出大泡泡。
“不烧了，用火星子慢慢温着，一刻钟再来盛吧。”
把一整个篦子又置进锅中的赵小鱼合上了沉重的木质锅盖对阿花笑着嘱咐着。
“好！”
阿花亦是满脸喜色的站起来，从外头把洗脸的木盆端进来，赵小鱼掀开小锅从里头舀了一瓢热水半瓢冷水倒进去兑着。
婴娘再次睁眼己是大半夜了，接近子时，入目便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她床边睡着了，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却好像没有一丝力气了，就是眸珠的转动都有些缓滞，
“小鱼，小鱼……”
“啊…”
似是梦中被媳妇儿一唤，赵小鱼一个激灵突地就坐起来了。
“媳妇儿，媳妇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媳妇儿我好想你呀，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们以后再也不生了好不好？好吓人！”
“嗯。”
婴娘满目温柔地看着他，嗓音嘶哑而无力，“小鱼，把我们的俩孩子抱过来，轻轻地小心地。”
“好。”
小心翼翼地伸胳膊要放进小娃娃的脖子下面，但刚触碰的娃娃的小被子，赵小鱼就跟火烧了一样忙缩回来，对上媳妇儿困惑的眸光，笑得有些傻，无措地摸着自己的手和胳膊，“媳妇儿，我、我不敢抱他们，怕、怕给抱坏了…”
“……”婴娘忍俊不禁地轻轻笑了笑，刚想跟他说我来教你，赵小鱼就拔步往外头跑了说要去叫阿花过来帮忙抱一下娃娃们。
“婴娘醒啦？”
正帮婴娘洗脏了的衣服被单的阿花闻言，惊喜地站起来往围裙上擦了擦手，蹬蹬蹬地就跟赵小鱼往卧室跑去。
“婴娘，婴娘，太好了！终于醒了呢！”阿花笑着去抱第一个娃娃，一只手先托住了娃娃的头颈部，另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那儿就抱在了婴娘身边，
“这个是男娃娃，还挺重的呢，比我生第一胎的时候重不少呢！”
接着又同样姿势把小女娃也抱到了好友身边，笑得一脸灿烂，“真好呀婴娘，给小鱼生了个龙凤胎，一次就儿女双全了呢。”
“是呀，真好。”婴娘侧目看着刚出生的两个小奶娃，不禁唇边泛起了无比幸福满足的笑意，虽没有力气伸手摸摸他们了，但那一双正代替双手拥抱他们的清隽眉眼却流露着世间最动人的温柔。
看了看小娃娃们又忍不住含笑看了一眼阿花身边的心上人。
“媳妇儿，饿了没？我去给你盛锅里热着的乌鸡汤去。”
己经默不吭声地把阿花如何抱奶娃娃的姿势给记在心间的赵小鱼，满面春风地拔腿就往厨房跑去。
“你和花花吃了吗？”
赵小鱼端着香气浓郁的乌鸡汤正舀了一勺淡黄的鲜汤要往媳妇儿嘴边放时，媳妇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都吃了，我吃了两碗，她吃了一碗，来，媳妇儿，吃块鸡肝。”
“嗯。”刚咽下鲜汤，唇齿还残留着香味的婴娘，张着小小的苍白小口，一勺蘸着汤的鸡肝就进了嘴里，赵小鱼笑着用巾帕给她沾了沾下巴，瞧她吃的乖乖认真的样子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媳妇儿，真乖！”
婴娘募得红了脸，抬眸含羞地看了他一眼，吃个饭就真乖什么的，怎么那么像把她当小奶娃哄了呀。
“嘿嘿，吃口奶馒头，来，啊呜一口。”
“……”婴娘嗔了他一眼，就张嘴咬了一口雪白大馒头嚼着，丝丝缕缕的奶香混着麦香味弥漫在唇齿之间，还特别有嚼劲儿。
“真乖！嘿嘿，媳妇儿！”
赵小鱼一边投喂一边还发出无意义的傻笑声，婴娘咽下馒头，红着脸看着他道，“不许再这样夸我了。”
“嘿嘿，媳妇儿，给孩子们起个啥乳名呀？”
这还真给婴娘问住了呢，之前他们还不晓得孩子性别的时候就没给娃娃们提前起，现在娃娃们终于出生了，到底该给他们起个什么乳名呢？
“先吃饭，这个不急，容咱们慢慢想就是了，来。”赵小鱼见媳妇儿犯难了，就赶紧递过去一勺鸡肉放媳妇儿嘴里。
就这样喂完了一木碗乌鸡汤，正要去盛第二碗时就被媳妇儿喊住了，摇摇头说，“吃饱了，把碗放回去就赶快回来睡觉吧，夜深了，你明个还要教书呢。”
“好！”
怕碰到脆弱的小奶娃了，赵小鱼就睡在了架子床的最里边儿，抱住了媳妇儿的身子，幸福地闭上了眼。
两个月后的一个清晨。
“哇～哇～哇～”
刚奶好一小只，另一小只就哭了，赵小鱼赶紧抱着另一个递给了媳妇儿，把吃好了奶的小男娃娃抱了过来轻轻哄着，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定制好的摇篮里晃着。
刚给他晃睡着，媳妇儿那就递来了一只脏了的尿片子，忙谄媚地接过来扔进盆里，又赶紧给媳妇儿递过去一张干净的，小奶娃平躺在媳妇儿的臂弯里咕咚咕咚地喝奶，媳妇儿熟练地单手将干净的尿片子叠了叠就给小奶娃包住了。
端起了一木盆的脏尿片子赵小鱼就出去了，院子里三棵树系着的两道绳子上己经挂满了花花绿绿的尿片子，春风拂过，尿片子边边还荡了荡。
往木盆里舀了一盆水，放了两勺皂荚粉和除味道杀毒的那种香粉，又端了个木盆放一边，就开始搓洗着脏污的尿片子了，洗好的尿片们就放入旁边木盆里再用干净的水漂洗个两遍才能晾起来。
阿花醒了，牵着圆圆的手出来，瞧见了院里小鱼的忙碌，赶紧去做早饭，等会儿李氏就该过来了，李氏是赵小鱼招来帮阿花做卖早晚餐的那个妇人。
搭好了洗干净的尿片们，又把晒干净的尿片们收回去叠得整整齐齐的码在箱笼上，弯腰码尿片的时候能感受到媳妇儿注视自己背影的目光。
“媳妇儿。”
赵小鱼过去抱住了她的肩膀，瞧着相公眼底的青黑，婴娘很心疼的抚了抚他的脸颊，目光含着歉意，“小鱼，要不咱们分房睡吧？娃娃们晚上爱哭还要喝夜奶，你白天还要教书呢，这样太影响你的睡眠了，反正我也不干活，晚上照顾他们白天还能补个觉呢。”
“没事儿。”赵小鱼摇头，脸与媳妇儿的脸相贴着，还软乎乎得蹭了蹭，“我不想和你，俩娃娃分房睡，我要和你一起照顾他们。”
“要不咱们招个奶娘好不好？让她跟我住这屋，晚上和我一起照顾娃娃们，你去西厢房那边的小耳房暂且睡着，等娃娃们不吃夜奶了你再回来，好不好？听话。”婴娘嗔他，他白天教书都己经够累的了，晚上再因为娃娃们睡不好的话，长此以往对他身体肯定不好！
赵小鱼张张嘴想再坚持坚持也没有拗过媳妇儿的决定，在媳妇儿的要求下，当天就开始写招工启事了，写了二十几张贴在了每个胡同口的告示板上。
这段时间私塾又来了一个童生考秀才的，一个考童生的，考秀才的班六个学子都说今年八月就要下场试试，每人八百文的担保钱都给赵小鱼了呢。
所以赵小鱼这段时间带他们学习还是很累的，有时候累到都不想说话了，但这也没办法，毕竟己经收了人家的学费了，就得全力以赴的带他们努力向前冲！
“小姐，小姐，我知道了，原来这段时间赵小鱼都在忙他自己的私塾呀，你看，这是他贴的招生启事，都贴到市集上了呢！”
说着小乔就从胸前掏出了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一看就是从哪揭下来的启事交给了正焚香看书的大少奶奶。
纤纤玉指接过来打开，眸光不由得一闪，压了压樱红的唇角，“他，到底干了什么呀？竟然想赚钱想到了这个地步！”
“听说是媳妇儿刚生了个龙凤胎，他想早些挣钱买个房子吧？不是说他们夫妇一首都在租房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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