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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敦煌石窟,词光映壁破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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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剑星河:宋词侠隐传》

泰定元年夏,敦煌莫高窟的壁画在烈日下渗出墨色水渍,洞窟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诵经声,却将《心经》篡改成“揭谛揭谛,鬼渡鬼渡,菩提萨鬼”。星瑶的玉简剧烈发烫,映出第十七窟的藏经洞内,半块玉珏残片悬浮在壁画前,壁画上的飞天神女面容扭曲,衣带间缠绕着被篡改的《凉州词》:“黄河远上鬼云间,一片孤城万仞鬼。羌笛何须怨鬼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魔气浸染千年佛窟!”李清照的断笛泛起幽光,她望着洞窟中双目赤红的僧侣,这些人手中的念珠正化作毒蛇,蛇信吞吐间皆是《西江月》的魔化词句:“明月别枝鬼鹊,清风半夜鬼蝉。”这位曾在乱世中颠沛流离的女词人,此刻将笛音化作锋芒,吹奏出“九万里风鹏正举”(《渔家傲》)的磅礴气势,试图吹散洞窟中的阴霾。

辛弃疾挥剑劈开迎面扑来的黑雾,剑锋带起“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的雄浑剑气。他望着壁画上逐渐模糊的佛像轮廓,想起自己壮志未酬的一生,此刻却要为守护文明瑰宝再度浴血奋战,剑身上的星辰玉佩与玉珏残片遥相呼应,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陆游颤抖着摸出最后一支袖箭,箭杆上“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示儿》)的刻痕闪烁着泪光。这位年逾古稀的老者,将毕生对家国的眷恋凝聚在箭尖,随着一声怒吼,箭支如离弦之箭射向洞窟穹顶,击碎了正在蔓延的混沌符文。

秦观甩出星符,吟诵“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踏莎行·郴州旅舍》),星符化作漫天星斗,照亮洞窟的每一个角落。他望着壁画上被魔气侵蚀的经变故事,清秀的面容满是悲悯,试图用温柔的词意唤醒被蛊惑的灵魂。

周邦彦折扇飞旋,扇面显现韦庄《菩萨蛮》:“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墨色江南烟雨在洞窟中弥漫,试图冲刷掉魔气的痕迹。他望着斑驳的壁画,想起江南的婉约风情,此刻却要用词韵为这座塞外佛窟带来生机。

姜夔甩出软鞭,鞭梢缠绕着“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归去无人管”(《踏莎行》)的清冷词意。鞭影所过之处,冰霜凝结,冻住了试图靠近的魔化僧侣。他望着洞窟中精美的藻井,将自己的孤寂与坚守化作守护的力量。

晏殊翻开《珠玉词》,高声诵念“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浣溪沙》),词意化作金色屏障,护住众人周身。这位曾在朝堂上指点江山的老者,此刻以词为盾,守护着这承载千年文明的洞窟。

“以词为光,重焕佛辉!”七人齐声高呼,各展绝技。李清照的笛音、辛弃疾的剑气、陆游的箭芒,与众人的词意融为一体,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射向玉珏残片。玉珏在光芒中崩解,洞窟中的混沌符文如冰雪消融,壁画上的飞天神女重新绽放出圣洁的笑容,一尊刻满《金刚经》全文的石碑从地底升起。

星瑶的玉简光芒大盛,映出莫高窟重归宁静。然而,当众人准备离开时,洞窟深处突然传来一声轻笑,一缕紫烟从石碑缝隙中飘出,在空中凝成半阙《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字迹未干,“谙”字突然化作“鬼谙石窟秘,魂锁壁画中”。而在紫烟消散的地方,隐约可见一双泛着紫光的眼睛,在黑暗中幽幽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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