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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武夷九曲,词浪穿峡斩蜃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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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剑星河:宋词侠隐传》

天历二年夏,武夷九曲溪的竹筏在墨绿水面摇晃,溪水深处传来诡异的琵琶声,将《霓裳羽衣曲》篡改成“霓裳鬼衣曲,幽冥舞不停”。星瑶的玉简在溪风中疯狂震颤,映出溪底深处的悬棺群,半块玉珏残片正与棺中沉睡的古越族巫祝共鸣,棺椁上的铭文“以乐通天”扭曲成“以魔通冥”。

“魔气借古越巫韵重生!”陆游的袖箭筒己空,他握紧腰间刻满《十一月西日风雨大作》的短剑,望着溪面突然涌起的血色漩涡。漩涡中浮出的“蜃影阴兵”手持骨戟,戟刃刻着被魔化的《如梦令》:“常记鬼溪亭日暮,沉醉不知鬼路。”这位暮年词人青筋暴起,挥剑斩出“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凛冽剑气。

李清照的断笛凝着霜花,吹奏起《永遇乐》:“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笛音化作金色游龙,却被溪底传来的魔化《虞美人》震得鳞片崩落:“春花秋月何时鬼,往事知多少。”她望着岸边突然生长的紫黑色藤蔓,想起南渡时的狼狈,指尖用力,笛声中迸发出“九万里风鹏正举”的雄浑。

辛弃疾将星辰玉佩嵌入剑柄,剑身迸发紫光。他望着峡谷间翻涌的瘴气,怒吼着挥出“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的剑气,剑气所过之处,瘴气如沸汤遇雪。然而,阴兵阵列中突然浮现黑袍人残影,手中挥舞着被污染的《青玉案》词幡:“东风夜放鬼花树,更吹落,鬼如雨。”

秦观甩出星符,吟诵“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鹊桥仙》),星符化作星河锁链缠住阴兵。他望着悬棺中逐渐苏醒的巫祝虚影,清秀面容满是焦虑,又摸出《踏莎行》词笺:“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词笺化作白梅,试图净化棺中魔气。

周邦彦折扇飞旋,扇面显现柳永《雨霖铃》:“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墨色雨幕倾盆而下,却在触及溪面时化作毒雾。他望着九曲溪蜿蜒如蟒的形态,想起柳永笔下的离别愁绪,此刻却要用词韵斩断这缠绕山河的魔蟒。

姜夔甩出软鞭,鞭梢缠绕《暗香》词意:“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鞭影所过之处,寒梅绽放,冻结部分阴兵。他望着溪底若隐若现的玉珏残片,将半生飘零的孤寂化作执念,软鞭如蛟龙探海首取目标。

晏殊翻开《珠玉词》,高声诵念“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蝶恋花》),词意化作金色屏障护住众人。当他看到悬棺群剧烈摇晃时,突然撕开衣襟,露出心口处刺青——竟是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刺青化作金光,照亮整个峡谷。

“以词为筏,逆流斩魔!”七人齐声呐喊,各自绝技与真意诗词相融。辛弃疾的剑气劈开瘴气,陆游的短剑挑飞阴兵,李清照的笛音震碎魔音,众人词意聚成金色巨筏,破浪而行。当巨筏撞上悬棺,玉珏残片轰然炸裂,棺中巫祝虚影发出悲嚎,化作万千词魄消散。溪底浮出一卷《古越乐经》词稿——正是封印古巫之力的真意。

星瑶的玉简光芒大盛,映出九曲溪恢复澄澈。然而,当众人松一口气时,溪面突然倒映出半阙《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字迹未干,“谙”字渗出黑血,化作“鬼谙溪中秘,九曲锁魂关”。而在溪水最深处,一具泛着紫光的棺椁正缓缓下沉,棺盖上刻着的混沌符文与玉珏残片的纹路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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