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忘了？"沈烬向前一步，"萧澈那个伪君子揭发您修炼禁术，害您被废去修为，逐出师门。您跪在我面前，求我帮您......"
更多的记忆碎片涌现：凌霄宗大殿，众长老冷漠的脸，萧澈不忍却坚定的眼神......我被当众废除修为，像条狗一样被扔出山门。而沈烬，他早就被心魔侵蚀，一首在等我自投罗网。
"你给我下套！"我咬牙切齿，"你早就——"
"早就爱慕您？"沈烬接话，眼中黑气缭绕，"没错。但给您力量是真的，帮您报仇也是真的。"
他微笑，"只是您没想到，萧澈那么能忍，被您亲手种下心魔也不反抗，还甘愿跳入万魔窟......"
"闭嘴！"我挥出青冥剑碎片，剑气划破沈烬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他舔了舔流下的血，笑容扩大："师尊生气的样子还是这么美。"突然，他身影一闪，瞬间来到我面前，一把扣住我手腕，"不过这次，您逃不掉了。"
我抬膝撞向他胯下，却被他轻松躲过。沈烬将我压在墙上，鼻尖几乎相贴："三千年了，师尊。您知道我有多想您吗？"
他身上的气息与记忆中一模一样，那种混合了药香与血腥的味道让我作呕。我拼命挣扎，却惊恐地发现体内灵力运转滞涩——他什么时候下的药？
"别费劲了。"沈烬轻抚我的脸，"这次我改良了配方，不会让您痛苦，只会......听话。"
他的手指滑到我唇边，我狠狠咬住。沈烬吃痛，却不抽手，好稀饭酱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反而就着鲜血将拇指按入我口中："师尊喜欢这样？那我们重温旧梦如何？"
就在他要扯开我衣领的瞬间，整个地室突然剧烈震动！一道金光从天而降，穿透层层石壁，精准击中沈烬肩膀。他闷哼一声，不得不松开我。
"白夜......"我喘息着看向金光来处。
沈烬退后两步，脸色阴沉："神族的小杂种醒了？"他冷笑，"不过没关系，他活不过今晚。"
他抬手结印，地面突然冒出无数黑气，化作锁链向我缠来。我勉强躲闪，但灵力被封，动作慢了许多。一条锁链缠住脚踝，尖刺入肉，顿时鲜血淋漓。
"师尊总是不乖。"沈烬叹息，"非得吃点苦头才肯听话。"
更多的锁链袭来，我左支右绌，很快被缠住西肢。沈烬慢条斯理地走近，手中多了一把漆黑匕首——正是梦中我用来刺入萧澈后心的那把！
"这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他轻吻匕首，"您说，如果我把这个刺入您心口，您会不会变得和萧澈一样乖？"
我死死盯着他，突然笑了："沈烬，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选萧澈不选你吗？"
沈烬动作一顿，眼中黑气暴涨："为什么？"
"因为他比你强。"我恶意地笑着，"天赋比你好，心性比你稳，连在床上都——"
"住口！"沈烬暴怒，匕首高高举起。
就在匕首要落下的瞬间，一道银光闪过！沈烬惨叫一声，匕首脱手——他的手腕被一根骨刺穿透，鲜血喷涌！
"离她远点。"白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虚弱但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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