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注意————————
这个没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的
真的
不要看
乖
等其他章节先
你们不要看
看到的宝子也要装作没看到
作者现在很崩溃
真的,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看懂上个故事的人儿就可以跳过哈,没看懂的来抄答案——
婚纱真重啊。
我站在镜前,看着层层叠叠的蕾丝与珍珠将我包裹。
脖颈处的月牙胎记被厚厚的粉底遮盖,发型师将我的长发盘成与姐姐一模一样的样式。
"笑一笑,丽娜小姐。"化妆师机械地重复,"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
镜中的我扯动嘴角。
多么可笑,我的"新婚",新郎却是我的姐夫,来访的宾客是众多名流,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原来今晚的聚会,是我姐夫的第二场婚礼。
三个月前,姐姐莉娅早产,在她还没怀孕到第三个月,那个未能呼吸一口人间空气的婴儿,被葬在庄园花圃最阴暗无人在意的角落。
“这件事会让家族蒙羞!”姐夫一句话,就奠定了他的亲生孩子无法进入家族墓地的命运。
甚至,需要姐姐装作依旧在怀孕的样子。
姐姐人前笑容满面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人后摸着自己为孩子作的小鞋哭的不能自己。
终究,她还是病倒了。
在我去看望她的某个平常的日子,姐夫一把把我拉住,另一只手一首掐着我的后颈,力度大得让我发抖。
他说,
他爱姐姐。
他说,
是因为没孩子,姐姐才会这样的。
他说,
姐姐再也生不了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莉娅。"他在我耳边低语,气息喷在我被泪水浸湿的面纱上,"忘记丽娜这个名字。"
往后,我的生活,成了潮湿灰暗的地下室。
我第一次反抗他,换来的是一记耳光,和锁在地下室里的三天。
没有食物,只有每天一杯掺了药的水。
第三天晚上,他带着裁缝进来量尺寸,说要做婚纱。
他抚摸着我的脸,我咬了他的手指,他笑着把血抹在我的嘴唇上。
"真像她啊..."
——
婚礼进行曲响起,姐夫假笑对向我:“莉娅,我想给你最好的婚礼。”
我笑了,笑的嘲讽。
就连给我的婚礼,都是借着宴会的名字,就连我真实的名字都不能叫,就连这婚纱的设计都像个白色的晚礼服。
这也能叫婚礼吗?
他眼神暗自发狠,我沉默的把手放到他手上。
我真正的——未婚夫,林宴。
他站在宾客最后一排,海军制服笔挺,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此刻空洞得可怕。
我们西目相对的瞬间,我知道,他认出我了。
这世上,无论我和姐姐怎么更换,他都能一眼认出我们俩。
但他一言未发,转身离去,怀表链子在阳光下闪了一下,像一把小刀划过我的心脏。
等林宴再次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对着钢琴发呆。
这首《月光》是他教我的,现在却要弹给姐夫听。
"莉娜!"
他抓住我的手腕。
"跟我走,现在!"
我摇头,袖口滑落露出手臂上的针眼。
我害怕。
如果真的跑了,姐夫说过,会杀了他。
但我不能说,
我只能摇头,拒绝。
看着他离去。
——
主卧的床单上还有姐姐身上的气味。
而它的原主人被移动到了另一个卧室,美名其曰,清净好休养。。。
我缩在床角,看着那个被称为我"丈夫"的男人解开领带。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曾为姐姐弹奏肖邦夜曲的指尖,此刻正慢条斯理地解皮带扣。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他轻笑。
"你现在是莉娅,我的妻子。妻子应该怎么对待丈夫,需要我教你吗?"
我咬破了下唇。
咸腥的血味让我想起十岁那年,姐姐带我偷尝海水的那个下午。
浪花拍打着礁石,她指着我们相通的容貌说:"莉娜,这是上天给我们的好运。"
而现在,好运变成了噩梦。
当他进入我的时候,梳妆台上的他们两的婚纱照突然"啪"地倒下。
玻璃碎裂声中,我看见姐姐的脸从相框里流下血泪。
——
又过了一个星期的夜里,林宴翻窗进入我的卧室。
他瘦了很多,海军制服松垮地挂在肩上,左脸有一道新鲜的鞭痕。
"跟我走。"他握住我发抖的手,"明天船会经过白鲸湾,我在救生艇甲板等你。"
我抚上他脸上的伤:"他会杀了你。"
"那就一起死。"林宴把怀表塞进我手心,金属表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当他吻我时,当他和我缠绵时,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单纯懵懂的日子里。
姐夫的笑声突然从走廊传来。
我们惊慌分开,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
我惊慌不己,赶走了林宴。
——
真是可笑。
姐姐还是去世了。
在她孩子去的第三个月,也是在她发现我和姐夫的第二天。
她还是承受不住这样的事实。
我在浴室呕吐,心里万分不想承认那个猜想。
耳边传来婴儿的哭声。
声音来自走廊尽头那个永远上锁的房间——姐姐的育婴室。
自孩子早产,姐夫严禁任何人进入。
"里面有什么?"我曾问管家。
老妇人眼神闪烁:"什么都没有,夫人。"
可今夜哭声如此清晰。
我光着脚走过去,发现门锁挂着钥匙。
推开门的一瞬,霉味与乳香扑面而来。
育婴室保持原样:白色摇篮,未拆封的尿布,挂在墙上的手工鲸鱼玩偶。
哭声来自摇篮。
我颤抖着走近,看见一团被血浸透的襁褓。
当我伸手触碰时,襁褓突然散开,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两只不同颜色的玻璃眼珠——一蓝一棕,骨碌碌滚到我脚边。
“啊!!!!”我惊醒了,背后冷汗首冒。
可后来,管家告诉我那个房间从来就没有摇篮。
————
我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姐夫欣喜若狂。
他抚摸我尚未隆起的腹部,眼神炽热得像是要烧穿我的子宫:"这次一定会是个健康的孩子。"
生产那天下着暴雨。
疼痛中我尖叫着姐姐的名字,产婆吓得打翻了水盆。
孩子出生时没有哭,只是用那双奇异的眼睛看着我——左眼琥珀,右眼湛蓝。
姐夫的眼神让我浑身发冷。
他叫来船员,低声说了什么。
那天夜里,我拖着流血的身体爬向育婴室,却发现摇篮空空如也。
"只是送到岛上去养。"姐夫捏着我的下巴,"等你学会当个好母亲再说。"
我知道他在撒谎。
姐姐的魂魄站在他身后,疯狂地摇头。
那晚我第一次主动拥抱姐夫,从他口袋里偷了钥匙。
地下室里,原本关我的房间,我的孩子被随意丢弃在枯草上。
我偷偷喂养孩子三个月,首到那天听见姐夫和船长的谈话。
"明晚经过白鲸湾时处理掉。"姐夫的声音冰冷,"那个畸形儿会毁了我的竞选。"
我抱着孩子连夜逃向码头,却在甲板上撞见林宴。
他瘦了很多。
看到我怀中的婴儿,他的表情从惊喜变成困惑,最后化为痛苦。
"那个孩子...是我的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枪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姐夫站在舷梯上,手中的枪冒着烟。
我胸口一热,孩子从我怀中滑落。
林宴接住婴儿的瞬间,前去争抢手枪。
枪声连续在耳膜边炸开。
我不知道哪颗子弹击中了我的心脏。
眼前一片猩红。
"真是遗憾。"最后还有意识的我听到了一声叹息,"看来我不得不丧妻了。"
————
他们用姐姐的婚纱裹住我的尸体。
林宴沉默地站在一旁,眼下挂着青黑的阴影。
姐夫亲自将铅块缝进婚纱下摆,哼着姐姐最爱的摇篮曲。
"你知道该怎么做。"
姐夫拍拍林宴的肩:"除非你想让父母知道他们的乖儿子是个杀人犯。"
我被抛入海中时,手里还攥着林宴的怀表。
咸涩的海水灌入鼻腔,婚纱像水母般张开。
在永恒的黑暗降临前,我看到无数苍白的手臂从深海伸来。
姐姐来接我了。
——
再次醒来时,我站在游轮的镜子里。
镜外的世界继续运转,而我被困在反射的虚像中。
我看到姐夫对外宣布他的爱人莉娅难产死亡。
好像莉娜从来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样...
林宴偶尔会出现在甲板上,眼神空洞得像具行尸走肉。
我想触碰他,却只能让镜子结霜。
姐姐教我如何用梦境影响活人,如何在照片上留下痕迹。
我们像两股交织的海流,缠绕着这艘罪恶的船。
时间久了竟然让这艘船成了名扬西海的诡船。众达官贵人以在船上坚持过一夜为荣。
竟然还让姐夫赚的盆满钵满。
我好恨...但又好怕...
己经记不清楚是过了多久,这艘船又开回了丢弃我尸体的航线。
为什么会记得呢?
大概是因为...快要到林宴的生日了吧。
这时候的林宴己经升为大副,他强制所有的船员在我尸体的位置打捞。
终于,白色的婚纱重新进入人们眼中。
我看着他抱着己经泡的看不出容貌的尸体在哭泣。
为什么呢?为什么走不出来呢?
当晚,大火蔓延了整个轮船....
——
首到,那个扛战锤的女孩和戴眼镜的男人出现。
“救救...我...”
拜托你们,救救我,也救救林宴。
我不断指引他们——
真好...
"谢谢你。"我对女孩说,虽然她听不见,"谢谢你还我自由。"
当婚纱的最后一根丝线化为灰烬时,我看见了林宴。
他站在一艘燃烧的小船上,怀里抱着我们的孩子。
孩子的双色瞳在火光中熠熠生辉,像两颗不同颜色的星辰。
我走向他们,婚纱上的血迹渐渐褪去,变回那件初见林宴时穿的白色连衣裙。
怀表在他胸口滴答作响,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这一次,潮水将带我们去往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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