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不是这个。"
陈小川调出刘默的聊天记录：
"看这个——他和墨天宇的对话。'刘总让我盯着蒋氏的医疗数据，事成之后给五百万。'还有这个——'上次那个女医生太麻烦，得想办法让她闭嘴。'"
蒋心艳的手猛地攥紧：
"女医生？是..."
"张权。"
陈小川说道：
"张老上周在医院被泼了红漆，监控里拍到的嫌疑人，和刘默的司机长得一模一样。"
机房里的空气突然凝固。
王浩掏出手机：
"我马上联系警方，申请逮捕令！"
"等等。"
陈小川按住他的手：
"刘默肯定有后手。他的电脑里装了'自毁程序'，一旦检测到异常登录，就会删除所有数据。"
他快速敲击键盘说道：
"但我找到了程序的触发条件——当他关闭某个特定进程时，才会启动自毁。"
他点开一个隐藏文件，里面是一段音频：
"这是刘默的语音指令，'小助手，关闭监控'。只要我模拟这段指令，他就会主动触发自毁。"
"你疯了？"
蒋心艳抓住他的胳膊：
"万一他提前发现..."
"不会。"
陈小川盯着屏幕：
"他的注意力全在下载数据上。现在，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系统崩溃。"
他戴上耳机，模仿刘默的声音：
"小助手，关闭监控。"
刘默的电脑屏幕突然黑屏，接着弹出一行血红色的字：
"数据己销毁。"
"不！"
刘默猛地站起来，撞翻了椅子：
"你们是谁？！"
陈小川调出刘默的实时定位，扔给王浩：
"市高新区天楚科技大厦1702室。现在，让警察去'拜访'他。"
十分钟后，警笛声划破夜空。
王浩举着逮捕令冲进机房：
"陈医生，刘默被抓了！他电脑里的所有数据都被我们备份了！"
蒋心艳看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证据——
刘氏集团的攻击计划、与墨天宇的合作协议、挪用公款记录，还有张权被泼红漆的监控视频。
她的眼眶泛红，转头看向陈小川：
"小川，谢谢你。"
陈小川揉了揉她的头发：
"该说谢谢的是我。"
他指着屏幕上的一个文件夹：
"这里面是蒋伯父当年被陷害的证据。当年那个车祸病人的家属，其实是刘氏集团的人。他们故意制造医疗事故，逼你父亲离开医院。"
蒋心艳的手一抖，文件夹"啪"地掉在地上。
她蹲下身捡起，翻开第一页——是二十年前的新闻剪报，标题是《市立医院医疗事故致患者死亡，主治医生被停职》。
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都市圣手之绝色姻缘》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照片里，年轻的陈其站在医院门口，手里攥着诊断书，脸上全是绝望。
"原来...是这样。"
蒋心艳的声音发颤。
陈小川蹲下来，握住她的手：
"你父亲是英雄。他为了救那个被毒贩劫持的孩子，用了回阳九针，自己却被毒贩记恨。刘氏集团利用这件事，联合那个病人的家属，制造了医疗事故，逼他离开。"
蒋心艳的眼泪滴在剪报上，晕开一片模糊的墨迹。
她想起父亲这些年的沉默，想起他总说"医者仁心，不计较得失"，原来背后藏着这么深的委屈。
"现在...我们可以为他正名了。"
陈小川说。
蒋心艳抬头看他，眼里重新燃起光芒：
"嗯。"
凌晨五点，天边泛起鱼肚白。
陈小川和蒋心艳站在蒋氏集团顶楼的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轮廓逐渐清晰。
王浩抱着文件夹走过来：
"陈医生，警方己经立案，刘强东和刘默都被控制了。墨天宇的行踪也在追查中。"
"辛苦了。"
陈小川说。
王浩挠了挠头：
"应该的。对了，江老让我给您带句话——他说，回阳九针的传承，该交到你手里了。"
陈小川的手顿了顿。
他想起昨晚在机房，蒋心艳靠在他肩上睡着时，他翻出的父亲留下的日记本。
最后一页写着：
"小川，若有一能站在阳光下，替我洗净这二十年的冤屈，回阳九针，便有了新的意义。"
"我知道了。"
陈小川望着远处的天空，轻声说。
蒋心艳靠在他肩上，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
她想起昨晚陈小川在追踪攻击路径时，专注的侧脸；
想起他为了帮她父亲正名，熬了整整三个通宵；
想起他握着她的手说"有我在"时的温柔。
"小川，"
她轻声说：
"以后，我们一起守护蒋氏，守护回阳九针。"
陈小川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好。"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们身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远处的天际泛起第一缕金光，像极了陈小川手腕上那枚银针的光泽——
那是父亲的遗物，也是回阳九针的信物。
这一天，蒋氏集团的危机终于解除。
而陈小川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但他不再是孤军奋战——
他有蒋心艳的陪伴，有江家的支持，更有父亲留下的信念。
因为他相信，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而这一次，他会亲手，为父亲，为蒋氏，为所有被黑暗笼罩的人，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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