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紫薇。"
蒋心艳说：
"她昨天跟我说，黄氏集团最近在查龙城制药的药品流通记录。她手里有刘氏集团向二厂打款的详细凭证。"
陈小川的眼睛亮了：
"太好了！"
就在这时，陈小川的手机响了。
是黄紫薇发来的消息：
"陈医生，我查到了！刘氏集团上个月给龙城制药二厂打了三百万，备注是'设备维护费'。但这笔钱根本没有进入二厂的账户，而是转到了刘默的私人账户。"
陈小川立刻把消息转发给江岚。
江岚看了一眼，笑道：
"这下证据链完整了。"
三人商量片刻，决定当晚行动。
陈小川负责整理药品出入库记录和监控截图，蒋心艳负责联系经侦支队，江岚则负责调取刘氏集团的银行流水。
深夜，医馆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陈小川坐在电脑前，把所有证据按时间顺序排列，打印成厚厚的一沓。
蒋心艳拿着手机，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时不时看看墙上的钟——
现在己经十一点了，经侦支队的队长说十二点前会派人过来取材料。
"小川，"
蒋心艳突然停下脚步：
"你累了吧？要不先休息会儿？"
"没事。"
陈小川揉了揉眼睛，继续整理证据：
"再快一点，就能早一点抓住他们。"
十一点五十，门铃响了。
蒋心艳跑去开门，门口站着两个穿便衣的警察，为首的正是经侦支队的队长老周。
"陈医生，"
老周接过陈小川递来的材料：
"这些证据足够立案了。"
陈小川点头说：
"还有这个。"
他从抽屉里拿出个U盘：
"这是刘勇替换药品的监控录像。"
老周接过U盘，拍了拍陈小川的肩：
"放心，我们会尽快处理。刘氏集团这次，插翅难逃。"
送走警察后，己经是午夜十二点。
陈小川瘫坐在沙发上，感觉浑身酸痛。
蒋心艳端来杯热牛奶，坐在他身边：
"小川，你太辛苦了。"
陈小川接过牛奶，喝了一口，甜丝丝的温度顺着喉咙滑进胃里：
"心艳，谢谢你。"
"谢我什么？"
蒋心艳靠在他肩上：
"如果不是你，我爸可能还在被冤枉，刘氏集团还会继续为非作歹。"
陈小川望着窗外的雪，轻声说：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不，"
蒋心艳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光：
"你做了很多人不敢做的事。你用你的医术救了那么多人，现在又用你的勇气揭露真相。小川，我为你骄傲。"
陈小川的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他低头看着蒋心艳的侧脸，她的睫毛上还沾着刚才的泪痕，却笑得那么灿烂。
他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柔声说：
"以后，我们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
蒋心艳点了点头，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两人静静地坐着，听着窗外的风雪声，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第二天清晨，陈小川刚走进医馆，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医馆门口挤满了记者，闪光灯不停地闪烁。
小吴站在门口，手里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
"还陈医生清白！"
"陈医生！"
记者们一拥而上：
"听说刘氏集团涉嫌非法融资和栽赃陷害，您能说几句吗？"
"陈医生，您对这次事件有什么看法？"
陈小川被记者们围在中间，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蒋心艳挤了进来，拉住他的手：
"各位记者朋友，"
她对着镜头：
"我和陈医生己经向经侦支队报案，提供了充分的证据。我们相信法律会给出公正的判决。"
"那您对陈医生有什么评价？"
记者们转向蒋心艳。
蒋心艳笑了笑，眼神坚定：
"陈医生是我见过最正首、最有才华的医生。他用他的医术救了无数人，现在又用他的勇气揭露真相。我希望大家能给他一个公正的评价。"
记者们听了，纷纷点头。
这时，江岚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保镖。
他对记者们说：
"各位，刘氏集团的董事长刘强东和刘勇己经被警方控制。经侦支队己经查实，刘氏集团涉嫌非法融资、操纵股市和栽赃陷害等多项罪名。"
话音刚落，现场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陈小川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百感交集。
他想起这段时间的种种遭遇，想起刘勇的挑衅，想起小吴的愧疚，想起江岚的帮助，想起蒋心艳的支持。
他知道，这一切都过去了，真相终于大白了。
当天下午，市电视台播放了新闻：
"近日，龙城警方成功破获一起特大非法融资案。犯罪嫌疑人刘强东、刘勇父子因涉嫌操纵股市、栽赃陷害等多项罪名被依法刑事拘留......"
陈小川坐在医馆的办公室里，看着电视里的新闻，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蒋心艳端着杯热可可走过来，递给他：
"小川，看什么呢？"
"看我们的胜利。"
陈小川接过杯子，轻声说。
蒋心艳笑了笑，靠在他肩上：
"是我们共同的胜利。"
窗外，雪己经停了。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回阳九针"的匾额上，泛着金色的光芒。
陈小川望着那匾额，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
"小川，医者仁心，不是要你当老好人，是要你有硬骨头。"
他摸了摸腕间的银针盒，眼神逐渐坚定。
他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不会再害怕。
因为他有蒋心艳的支持，有江岚的帮助，有所有患者的信任。
他会用这双手，继续救死扶伤，守护这间医馆，守护他和蒋心艳的未来。
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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