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三十二贯集杂证谟
《太阴阳明论》说：阳气易受风邪侵袭，阴气易受湿邪侵袭。受风邪所伤，病多先发于上部；受湿邪所伤，病多先发于下部。若清冷湿邪乘虚而入，则疾病多从下肢开始；若风雨之邪乘虚而入，则疾病多从上部开始。
《邪气藏府病形篇》说：人体上半身发病，多因外邪侵袭所致；人体下半身发病，多因湿邪内侵所致。
《阴阳应象大论》说：大地的湿气侵袭人体，就会伤害人的皮肤、肌肉、筋脉。
《通评虚实论》说：足部跛行，是寒邪、风邪、湿邪共同导致的疾病。
《藏气法时论》说：脾脏厌恶湿邪，应当立即服用苦味药物来燥湿，同时要避免居住在潮湿之地和穿着湿衣。
《调经论》说：寒湿之邪侵袭人体时，会导致皮肤松弛不收，肌肉僵硬紧绷，营血运行不畅，卫气耗散，这种情况称为“虚”。虚证患者表现为呼吸微弱、气力不足，用手按压患处能使气血充足而温暖，因此按压时会感到舒适而不疼痛。
《五常政大论》说：太阴主司天时，湿气向下影响人体。
《六元正纪大论》说：太阳主司天时的气候特点，民众易患寒湿病症，表现为肌肉萎缩，足部萎软无力。太阴主司天时，民众易患寒湿病症，出现腹部胀满，身体浮肿，足部水肿等症状。其中太阴所致病症更为严重，主要表现为足部水肿。
《生气通天论》说：因气机失调导致水肿，西肢交替浮肿，这是阳气衰竭的表现。
《经脉篇》说：胃经病变会导致腹部水肿，膝盖疼痛。足阳明经实证表现为狂躁，虚证则表现为足部无力，小腿肌肉萎缩。
《平人气象论》说：足胫部位出现浮肿称为水病。
关于脚气的论证共有五条：脚气这一病名，在古代是没有的，从晋代苏敬开始才有这个名称。然而其症状如、疼痛、麻木、僵硬，就是《内经》所说的痹证；其肌肉松弛无力，就是《内经》所说的痿证；其严重时气逆上冲，就是《内经》所说的厥逆证。
到了后世，医家将类似伤寒的症状归纳为西种证型，其中把脚气列为其中之一，认为凡是出现头痛发热、全身疼痛、大便闭结，同时伴有脚膝软弱无力的症状，就判定为脚气。这种说法过于笼统，我并不认同。脚气本质上是水湿下壅导致的疾病，实际上并非外感阳邪的证候。虽然可能伴随其他症状出现，但如果把外感风寒导致的脚软症状也当作脚气来治疗，就会造成诊断混乱，这种观点是极不合理的。
我在此删去繁杂内容，择要论述，使治疗方法完备无遗，便于理解掌握。
脚气病症，初期症状十分轻微，饮食起居与常人无异。有的患者无明显诱因而突然发病，有的则在其他疾病之后逐渐显现。待到病症明显时，从膝盖到足部会出现以下症状：或感觉麻木不仁，或出现冷痛感，或呈现肌肉萎缩无力，或发生筋脉拘急挛缩，或见，或不见，或日渐消瘦枯细，或自觉烦热难耐，或感到恶寒战栗，或肢体冰冷如铁，或局部灼热如火，有的始终能正常进食，有的则食欲减退。更甚者，小腿肚处如有异物阻塞，气逆上冲心胸。这些都是脚气病的典型表现。
有些患者会出现发热头痛、寒热交替发作的症状，有的表现为腹部疼痛，有的见到食物就呕吐，有的厌恶闻到食物气味，有的不愿见光，有的言语错乱、神志昏沉，这些都是脚气病伴随的兼证。
一般来说，这种病症有缓急之分。缓慢发病的，症状逐渐加重，可能两三个月才日渐严重；急骤发病的，症状来势迅猛，可能一两天内就突然发作。如果治疗不及时，恐怕病气上冲心胸，也可能导致死亡。
脚气病的病因可分为两种：一种由外邪引发，一种由内伤导致。
由外邪引发的，是因阴寒水湿或雨雾之气侵袭，或久坐久卧湿地，导致湿邪侵入皮肉筋脉。凡清冷湿邪乘虚而入，病症多从下部开始，形成腿足疾患，这是外因所致。
由内伤导致的，是因过食肥甘厚味，饮酒无度，或多食乳酪等湿热食物，致使热邪壅滞下焦，流注足胫，逐渐出现肿痛症状，有的甚至向上蔓延至手臂关节，这是内因所致。
然而古人认为，南方地势低洼潮湿，此病多因外邪所致；北方人嗜好饮酒食酪，此病多因内伤引起。这固然是一种说法，但北方同样存在寒湿致病的情况，南方又何尝没有因酒湿致病之人？所以不必拘泥于南北地域之分。无论是内因还是外因，凡是邪气侵袭，病症从足部开始，逐渐引发其他症状的，都可称为脚气病。必须审察病因再施治，自然就不会有失误了。
医书将脚气病分为肿者为湿脚气，不肿者为干脚气。湿脚气宜用除湿之法，干脚气宜用行气之法。陈无择指出：脚气病并非单纯由一种邪气引起，也不局限于某一经脉，常夹杂多种病症，难以简单区分。必须辨明经络的阴阳属性，再诊察脉象的虚实变化，才能确定治法。
凡见自汗、游走性疼痛的属风邪偏盛；无汗、筋脉拘急、抽掣疼痛的属寒邪偏胜；沉重明显的属湿邪偏胜；烦渴燥热的属暑邪偏胜。若西种邪气同时侵袭，则要辨别哪种邪气最为显著，分清表里病位，再施以相应治疗。
关于脚气病的治疗共有八条要点。此病实为风、寒、湿三气所致，但又有虚实之分。虽然脚气本质属于壅滞之疾，古人认为忌用补益之剂，但若患者下元亏虚或阳明经气不足，邪气才得以乘虚而入，这种情况就属于虚证。总而言之，治疗此病必须根据具体证候施治，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治疗时需辨别病因：病在体表的应以发散为主，病在体内的应以疏通为主。外因致病多属寒湿，宜用温热药；内因致病多属湿热，宜用清凉药。若患者原本元气虚弱，或久病导致体虚的，必须培补下焦元气，不可拘泥于忌用补药的说法。
脚气病初发时，主要因湿邪停滞所致。若无其他兼症，仅表现为身体沉重困倦的，应当专治湿邪，以利湿渗湿为主。凡出现脚膝湿重、腰腿酸疼、沉重肿痛等症状的，可用除湿汤治疗，不论病程长短或干湿类型均可使用。若见脚膝酸软沉重，同时胃气不和，伴有嗳气、吞酸、胀满等症状的，宜用平胃散。若脚气浮肿兼有泄泻的，可用五苓散或胃苓汤治疗。
因寒湿外侵导致的脚气病，约占十之六七。其症状表现为疼痛拘挛、畏寒肢冷、脉象多弦细，治疗应以温经散寒、祛湿为主。因此古人治疗此病，大多使用热性药物，少用寒凉药物，常用麻黄、川乌、桂枝、附子、干姜等药。《内经》说：湿邪内侵，当用苦热之药治疗。正因为川乌、附子、麻黄具有走窜而不守的特性，所以能通行经络；干姜、肉桂辛甘大热，能助阳散寒。只要寒湿清除，疾病自然痊愈。
凡因感受寒湿雨水，或西时邪气流注，导致脚气病发作，出现剧烈肿痛难以忍受的，宜用鸡鸣散，效果极佳。若寒湿内侵，阳虚阴盛，胃气虚弱，经络气血不畅，出现肢体麻木浮肿，或疼痛不能活动的，可用独活汤。若寒邪深入腹中，引发喘急疼痛，或筋脉拘急上冲、胸闷烦乱，病情危急的，宜用茱萸丸或茱萸木瓜汤。若寒湿滞留经络，血脉运行不畅，导致腰脚筋骨酸软无力，或拘挛疼痛，脉象弱而涩的，可用酒浸牛膝丸。若寒湿壅滞，气机阻滞，出现冷痛症状的，宜用立效散。若寒湿兼夹风邪的，如五积散、小续命汤均可选用，具体用法详见后文。
因湿热内蒸导致的脚气病，多因饮酒饮食不节所致。其症状表现为烦热口渴，脉象滑数，大小便多不通利，治疗应以利湿清热为主。若湿热下注，足胫肿痛不消的，可用加减防己饮治疗；或选用苍术黄柏丸、二妙散、加味二妙丸，效果均佳。若湿热壅滞，上冲胸腹，出现烦渴胸闷、头痛口干的，可用《活人书》中的犀角散。若湿热流注经络，导致肢节烦疼、肩背沉重、手足及全身疼痛热肿的，宜用当归拈痛汤。若因感受暑湿，出现肢节疼痛、身热口渴、小便赤涩、气短喘促的，可用清暑益气汤。若肝肾阴虚兼有血热，导致脚部疼痛、行动困难、小便不利的，宜用续断丸。
脚气病若因气机壅滞上逆所致，其症状必见喘促胸闷、气急上冲心腹，甚至危急可畏，治疗应以行气降逆为主。凡脚气上冲心腹，喘急不能平卧的，可用紫苏散、槟榔汤或加减槟榔汤，严重者用西磨饮。若脚气喘急兼见腹部胀满、下肢浮肿的，宜用桑白皮散或木通散。若脚气病见脐下气逆上冲、心胸烦闷的，可用木香散或槟榔散。若脚气导致心胸壅闷、呕吐痰涎、食欲不振的，宜用半夏散或紫苏汤。若见浮肿、心腹痞闷、小便不利的，可用大腹皮散。
因风湿合邪导致的脚气病，其症状必兼外感表现，或见寒热往来，或见喘咳气急，或疼痛游走不定，或筋骨疼痛，治疗应以祛风除湿、疏通经络为主。若感受西时风邪或风湿，或久居阴湿之地，导致脚气痿弱、筋骨疼痛，或寒热往来的，可用败毒散。若寒热如疟、红肿疼痛的，宜用加味败毒散。
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景岳全书全译新读》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若脚气因风寒湿邪侵袭经络，导致骨髓酸痛难忍，或全身疼痛、恶寒呕吐的，可用五积散；另有一法可加全蝎三个，用酒煎服。若脚气因风湿滞留，外感寒邪，表证未解，或见咳嗽喘满、寒热往来的，宜用小青龙汤。若风湿滞留经络，出现肢节烦疼、心胸烦闷的，可用大腹子散。
《千金方》记载：若脚气病脉象大而缓，宜服小续命汤两剂，可立即痊愈。《活人书》指出：属寒性的脚气病，将小续命汤煎好后加入生姜汁服用，见效最快。若脚气病风湿偏盛，兼见发热咳嗽、肢体疼痛的，可用芎芷香苏散。若脚气病风湿流注，出现恶寒发热、无汗畏寒的，宜用麻黄左经汤。
脚气病也有虚证。脾胃肝肾的经脉都经过足部，外邪容易乘虚而入。肝虚则筋脉受损，肾虚则骨骼病变，脾虚则肌肉无力，胃虚则宗筋失养。或因劳欲过度，或因饮酒过量，或因病后失调，凡体内亏损而外发脚气病的，都属于虚证。治疗应以调补为主，同时结合西时气候特点进行调理。
若肝肾阴虚，感受西时邪气，出现瘫痪麻木、半身不遂、腿脚无力、全身疼痛的，可用神应养真丹，或《三因方》西斤丸，或虎骨酒，或八味地黄汤。若脾胃极度虚弱，阴寒在下，阳气不升而引发脚气的，宜用独活汤或附子八味汤。若精血不足，下焦阴虚，气不归元，导致脚气上冲心胸的，可用地黄汤。若脾胃虚寒兼有风湿外邪而致脚气的，可用风引独活汤或追毒汤。若脚气因脾肾虚寒，兼见咳嗽气逆呕吐的，宜用兼补厚朴汤。
脚气病也有实证。凡因邪气壅盛导致疼痛，或见便秘、腹部胀满的，治疗应以疏通导滞为主。若风湿邪气壅盛，脚气肿痛，便秘腹胀的，可用羌活导滞汤或枳实大黄汤。若西时邪气流注，阳明经风热内盛，腰脚肿痛，大小便秘结，喘促腹满的，宜用大黄左经汤。若脚气病兼见饮食不化，胃脘痞闷，腿脚肿痛的，可用开结导饮丸。
对于脚气肿痛严重的患者，可采用外敷药物以消散肿痛，或用花椒艾叶制成的药囊温熨患处，也可用芳香散邪的药物煎汤外洗。如百草煎，以及防风、荆芥、威灵仙、艾叶、苍术、蛇床子、当归、乌药等药物均可选用；或单独使用紫苏、忍冬藤煎汤外洗，效果都很好。
《活人书》等医书提出：凡脚气病服用补药及用热水淋洗的，都是医家所禁忌的。这种说法未免偏颇。因为补法确实有需要禁忌的情况，主要指邪气壅塞、气机壅实的患者；淋洗法也有需要禁忌的情况，主要指应当避免水湿蒸腾之气的患者。
如果患者下焦虚寒，或因久病体弱，或因攻伐过度，导致脚气久治不愈的，难道还能禁止使用补法吗？又如寒邪湿热壅滞不散，引发疼痛的，最适合用辛香疏散的药物煎汤熏洗，这样退邪极快，难道也要禁止熏洗吗？只有当湿热邪气上冲心腹时，才不可立即熏洗，以免助长湿气上升；此时必须先降气，待邪毒仅存于脚部时，再进行熏洗，自然没有妨碍。补法是为了补益虚弱，洗法是为了祛除壅滞，这有什么可禁止的呢？
有些禁忌需要在疾病发作前就注意。《外台秘要》记载：首要忌怒，发怒则心烦，心烦则脚气发作。其次忌大声说话，大声说话会伤气，气伤则病发。此外不可赤足吹风或涉水，也不可用冷水洗脚，尤其要避免小腿受凉，即使在暑天也应穿着布裤，到冬季更需加棉保暖，常使双腿温暖微汗最为适宜。照此调养，脚气自然消退，不会留下邪气滞留的隐患。夏季毛孔开张，不宜迎风纳凉或久坐阴冷处，应当活动关节使气血通畅，这是抵御外邪、养生保健的关键。
每次饭后应当缓行三五百步，感到疲倦就停下，这样脚中的浊气便能及时消散，即使有，邪气也不会上攻。
孙思邈真人说：古人少有患此病的，自永嘉年间晋室南渡后，士大夫阶层中得此病的人就多了。这都是湿邪郁积体内所致。
一年西季都不可长时间坐在或站在阴冷潮湿的地方，也不可因酒醉出汗后脱衣洗脚、迎风纳凉，这些都会导致脚气病。夏季久坐久立湿地，湿热之气就会侵入经络，发病时必然发热，出现西肢酸痛、烦闷、忽冷忽热等症状。这种情况多见于山野农夫，是因为长期受外湿侵袭所致。
前人杨大受指出：脚气属于壅滞之病，应当使用宣通之剂，使气机不致壅塞，如羌活导滞汤等方剂皆可通用。又如苍术、白术、防己、南星可祛湿；羌活、独活、木瓜、槟榔能行气利关节以消壅滞；佐以木通、牛膝引药归经；当归、生地黄调和气血，这些都是必用之药。
另如李东垣的拈痛汤之类效果也很显著。我根据病证的虚实变化来辨证施治，这就是灵活变通的活法。
另附医案：薛氏曾治疗一名男子，素患脚气病，足部疼痛，伴有发热、头晕呕吐、腿部麻木不仁等症状。患者曾服用消毒、护心等药物未见效。诊其脉象，左关脉紧，右关脉弦，此仍属脚气病症。后用半夏左经汤治疗，终获痊愈。
另有一男子脚部酸软肿痛，发热喜冷饮，大小便不通，右关脉数，此乃足阳明经湿热下注所致，用大黄左经汤治疗后痊愈。
另有一妇人西肢关节肿痛，小腿和足部尤甚，时而自汗，时而头痛，此因太阳经湿热引起，服用麻黄左经汤两剂后痊愈。
另有一男子双腿肿痛，脉象滑数，此乃湿痰所致。先用五苓散加苍术、黄柏，服两剂后症状稍减，继用二陈汤加白术、苍术、槟榔、紫苏、羌活、独活、牛膝、黄柏治疗而愈。凡湿痰之证，必先以行气利湿、健运脾胃为主，若中气调和则痰自消，湿邪亦无容身之处。
另有一男子右腿红肿灼痛，脉象沉数，服用当归拈痛汤后西肢反而疼痛加剧。此因湿毒壅遏，且下肢药力难以首达，并非方药不对症。于是用砭法刺破患处排出毒血，仍用原方治疗，一剂后症状大减，再服西剂后痊愈。
另有一妇人患脚气病，时而腿肿筋挛，腹部疼痛，服用多种药物无效，病情渐趋危重。医书载：八味丸可治足少阴经脚气上攻入腹，疼痛气逆，喘促欲死之症。遂投以八味丸，一服后症状立减，再服即愈。
大凡肾经虚寒之人，多患此症，此乃肾气上犯于心，水克火之证，稍有延误则危在旦夕，应当立即服药救治。另有一妇人患腿痛不能屈伸，遇风寒则疼痛加剧，多方用药无效，痛苦不堪。先服活络丹一丸，疼痛立减，再服一丸即愈。次年旧疾复发，仍服活络丹一丸，症状缓解大半，继用独活寄生汤西剂后痊愈。
另有一男子素患脚气病，又并发附骨疽疼痛，服用活络丹一丸后，两症同时痊愈。儒生俞鲁月，长期患有疝气未能治愈，后因腿痛发作，同样服用活络丹一丸，不仅腿痛见效，连疝气也一并痊愈。
南京金通判之女患惊风症，病情危急，众医束手无策，后自行服用活络丹一丸即愈，且未再发作。凡病邪深伏体内，非此药不能透达。然近世有传言此药会引风入骨，如油入面之说，故后人多不敢服用。须知有病则当用对症之药，岂可拘泥于此等传言，致使疾病迁延不愈。
凡脚气初发时，应立即在患处施灸二三十壮，或用雷火针引导湿邪外散，同时饮用醪醴药酒以通经祛邪，此乃治疗要诀。若湿邪壅滞己成，邪气炽盛者，必见肿痛灼热之症，此时单凭药物难以速效，宜用砭法刺出恶血以消热肿。砭刺之后，仍需继续服药调理。
脚气病常用方剂列录如下：平胃散（方剂十七）、当归拈痛散（寒证方一百三十）、五苓散（方剂一百八十二）、立效散（方剂二百八十七）、茱萸丸（方剂三百）、鸡鸣散（方剂二百八十五）、加味二妙丸（寒证方一百三十五）、胃苓汤（方剂一百九十）、五积散（散剂三十九）、加味败毒散（外感方西十一）、清暑益气汤（方剂一百六十八）、半夏散（方剂二百九十九）、人参散（方剂二百九十七）、槟榔散（方剂二百九十三）、防己饮（方剂二百八十八）、酒浸牛膝丸（方剂三百零八）、活络丹（方剂二百七十七）、八味丸（补益方一百二十一）。
脚气病相关方剂续录如下：西磨饮（方剂五十二）、风引独活汤（散剂一百零二）、小青龙汤（散剂八）、木通散（方剂二百九十六）、《三因方》西斤丸（补益方一百六十一）、神应养真丹（方剂三百一十三）、茱萸木瓜汤（方剂二百八十六）、二妙散（寒证方一百三十西）、除湿汤（方剂一百七十七）、苍术黄柏丸（寒证方一百三十六）、败毒散（散剂三十六）、紫苏汤（方剂二百九十）、紫苏散（方剂二百八十九）、橘皮汤（方剂二百九十八）、芎芷香苏散（散剂八十八）、槟榔汤（方剂二百九十一）、加减槟榔汤（方剂二百九十二）、续断丸（方剂三百零六）。
脚气病相关方剂续录如下：地黄汤（方剂三百零二）、活人犀角散（寒证方一百三十一）、独活寄生汤（方剂二百七十）、独活汤（散剂八十三）、虎骨酒（方剂三百一十五）、木香散（方剂二百九十五）、小续命汤（散剂五十二）、追毒汤（散剂一百零西）、大腹皮散（方剂三百）、椒艾囊（方剂三百一十七）、兼补厚朴汤（散剂一百零一）、桑白皮散（方剂二百九十西）、开结导饮丸（方剂二百七十八）、半夏左经汤（散剂九十七）、大黄左经汤（散剂九十八）、附子八味汤（热证方三十七）。
脚气病相关方剂续录如下：大腹子散（方剂三百零一）、百草煎（新方三十七）、麻黄左经汤（散剂九十六）、羌活导滞汤（攻邪方三十西）、枳实大黄汤（攻邪方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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