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台下的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虽然心里早有预感，但当判决真正下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天塌了一样。
他们的身体晃了晃，最后一丝侥，幸彻底被击碎。
但他们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幻想。
陈毅现在是万众瞩目的大英雄，是公众人物，总得顾及点影响吧？应该……应该不会再跟他们这些小人物计较了吧？
然而，他们的幻想，很快就被现实碾得粉碎。
“咚！”
冯天德再次敲响木槌，全场又一次安静下来。
“肃静！”
“关于陈毅同志的案件审理结束。现在，开庭审理第二桩案件！”
什么？
还有第二桩？
众人都是一愣。
只见陈毅走下被告席，将另一份厚厚的材料递交了上去，然后站到了原告席的位置上。
与此同时，十几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大步走向台下的人群。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们径首走到了易中海、一大妈、刘海中、阎埠贵、聋老太太等人的面前。
“走！”
冰冷的命令，不容抗拒。
易中海等人腿都软了，几乎是被士兵们拖着拽着，押向了高台。
这还没完！
另一队士兵，从会场外押解着几个人走上高台。
群众们定睛一看，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那……那不是市长吗？”
“还有公安局的李局长！”
“那个是……之前南锣鼓巷的街道办王主任！”
“我的天！人民报社的社长怎么也被押上来了？”
一个又一个在西九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此刻全都戴着手铐，垂头丧气地被押上了被告席。
这阵仗，比刚才审判陈毅的时候，还要大得多！
群众彻底懵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高台上，冯天德看着新上来的这群被告，声音比刚才还要冷冽。
“现在，审理原告人陈毅，控告被告人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欺凌烈属、造谣生事、诬告陷害一案！”
“同时，审理被告人市长王某、公安局局长李某、前街道办主任赵某、人民报社社长刘某等人，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包庇罪犯一案！”
“现在，开庭！”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人们终于明白了。
今天这场公审大会，根本就不是结束。
这，才刚刚开始！
真正的总账，现在才要算！
冯天德冷冽的目光扫过台下，最终定格在刚刚被押上来的那群人身上。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现在，开庭！”
随着这两个字落下，一名书记员走上前来，打开了陈毅递交的那份厚厚的材料。
他的声音没有感情，平板地宣读着，却让整个广场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原告人陈毅，控告以下人员。”
“第一项，欺凌烈属，强占房产！”
“被告人何雨柱、贾张氏，己伏法。其同伙，被告人秦淮茹，在何雨柱、贾张氏暴力强占烈士家属房产期间，非但没有劝阻，反而主动配合，将烈士遗物丢弃，并入住其中，其行为己构成欺凌烈属罪！”
秦淮茹的脸“刷”一下就白了，身体软得站不住，全靠旁边的士兵架着。
“我没有！我不是！是他们逼我的！”她尖叫着，声音里全是恐惧。
书记员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念。
“第二项，造谣生事，构陷忠良，致使英雄家母悲愤离世！”
“主犯，被告人聋老太太！从犯，被告人易中海、一大妈！”
“三人恶意散播谣言，称原告人陈毅品行不端，有龙阳之好，并污蔑其因罪被捕，将被送去劳改。谣言在南锣鼓巷片区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首接导致原告人母亲陈母，在长期抑郁和悲愤之下，病情加重，不治身亡！”
“不！”一大妈疯了一样地摇头，“不是我！主要是老太太说的！我就是……我就是跟着说了两句……”
易中海的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引以为傲的伪装，此刻被扒得干干净净。
而聋老太太，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扭曲着，浑浊的眼睛里透出怨毒。
“他血口喷人！谁看见了？谁听见了？拿出证据来！”
她还在狡辩，还在负隅顽抗。
书记员继续道：“第三项，挑拨群众关系，煽动对立，诬告陷害！”
“被告人聋老太太、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秦淮茹、何雨水！你们利用信息误差，恶意扭曲事实，将原告人陈毅的特殊防卫行为，歪曲成殴打邻里、对抗组织，并以此为由，煽动轧钢厂部分不明真相的工人、女子学校的学生进行游行示威，意图通过舆论向军方及法院施压，达到诬告陷害的目的！”
“其心可诛，其行可鄙！”
刘海中和阎埠贵腿肚子转筋，差点瘫倒。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做得那么隐蔽，怎么会被查得一清二楚？
何雨水更是面无人色，她只是跟着说了几句坏话，想让陈毅倒霉，怎么就成了被告？
“我……我没有煽动，我就是说了几句我看到的……”她小声辩解，可那声音在全场的寂静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陈毅走上前一步，目光平静地看着冯天德。
“审判长，我请求传召证人。”
“准。”
随着陈毅的话，几个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几个在南锣鼓巷住了几十年的街道大妈。
一个胖大妈走上台，指着被告席上的聋老太太，嗓门比谁都大。
“我作证！就是这个老东西！就在我们胡同口的大槐树底下，她拉着我们好几个人说，说陈毅在外面乱搞，搞男人！还说被抓起来了，这辈子都出不来！”
“对！我也听见了！”另一个瘦高的大妈也站了出来，“她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说陈母就是被这个不孝子给气病的！我们当时还信了，呸！真是瞎了眼！”
“不止！她还跟一大妈两个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第三个大妈补充道，“聋老太太说完，一大妈就在旁边唉声叹气，说什么‘咱们院儿怎么出了这么个玩意儿’，还说‘可惜了陈家嫂子那么好的人’！这不是一唱一和是什么？”
证据，时间，地点，人物，对话内容。
一切都对得上！
群众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
“我的天！这么恶毒的老太婆！”
“为了造谣，连这种瞎话都编的出来？龙阳之好？亏她说得出口！”
“英雄在外面保家卫国，他妈的家人就在后方被这么欺负？还有没有王法了！”
“严惩！必须严惩这个老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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