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德冷漠地挥了挥手。
“堵上她的嘴。”
“行刑!”
“是!”
两名士兵动作麻利,根本不给一大妈继续嚎叫的机会。
一块破布再次建功,死死地塞进她的嘴里。
“呜呜呜!”
一大妈的哭喊变成了绝望的呜咽,她拼命地扭动着肥胖的身体,试图挣脱士兵的钳制。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她被拖到了刚才聋老太太伏法的地方,那片被血浸染的土地,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
同样的流程,同样的木桩,同样的黑色头套。
易中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子被绑在木桩上,他的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裤裆里一片湿热,腥臊的气味让他几欲作呕。
他想喊,想求饶,可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看着那名士兵,再次举起了步枪。
“砰!”
又一声枪响。
一大妈的身体重重一颤,随即彻底没了声息。
易中海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冲破了他喉咙的桎梏,他发出一阵不似人声的尖叫。
“啊——老婆子!”
这声尖叫里,听不出多少悲伤,更多的,是对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的极致恐惧。
他怕了。
真的怕了。
死亡的阴影,如此真实地笼罩在他的头顶。
“噗通!”
易中海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紧接着,刘海中、阎埠贵、秦淮茹,甚至是一首在旁边瑟瑟发抖的何雨水,全都跟着跪了下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朝着一个方向。
陈毅的方向。
“陈毅!陈英雄!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最先磕头的是刘海中,他把脑袋磕在木质的高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我们都是猪油蒙了心啊!是聋老太太那个老不死的挑拨我们!我们都是被她骗了啊!”
阎埠贵也跟着涕泪横流地磕头:“对对对!陈毅,咱们都是一个院的,你不能这么绝情啊!你只要跟审判长说句话,饶我们一命,我们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秦淮茹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她一边磕头一边往前爬,试图靠近陈毅。
“陈毅,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看在棒梗还是个孩子的份上,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何雨水也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跟着众人一起磕头,嘴里喃喃着:“陈哥,我错了,我哥错了,我们都错了……”
他们以为,这场审判的关键,在于陈毅。
只要陈毅松口,他们就能活。
看着这群前一刻还想着置自己于死地,此刻却卑微如狗的邻居们,陈毅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他的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现在知道错了?”
“晚了。”
“我妈被贾张氏欺负的时候,你们在哪?”
“我妈病重在床,你们落井下石的时候,又在哪?”
“聋老太太造谣我,污蔑我父亲的时候,你们不都在旁边添油加醋,看热闹不嫌事大吗?”
陈毅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
“你们不是真的知道错了。”
“你们只是怕死。”
“怕得要死,而己。”
他一脚踹开爬到脚边的秦淮茹,眼神冰冷。
“收起你们那廉价的眼泪,别脏了这块地。”
台下的群众看到这一幕,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喊声。
“不能放过他们!”
“对!这帮畜生,死有余辜!”
“陈英雄说得对!他们就是怕死!根本没有悔改之心!”
民意如潮。
陈毅对着士兵们摆了摆手。
“把他们带回去,听候审判长的最终判决。”
“是!”
士兵们立刻上前,将如泥的几人重新拖回被告席上。
高台上,冯天德的面容依旧冷硬。
他拿起判决书,继续宣读。
“被告人易中海,何雨柱,贾张氏,秦淮茹!长期霸占烈属房产,侵吞烈属抚恤金,罪大恶极!”
“其中,主犯何雨柱、贾张氏,虽己死亡,但其罪行不容赦免!”
“本庭宣判!”
“被告人易中海、秦淮茹,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又一个死刑!
秦淮茹刚刚被拖回椅子上,听到判决,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瞬间下去。
“不!不要!”
她疯了一样尖叫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我还有孩子!棒梗还小!小当和槐花也还小!他们不能没有妈妈!求求你们,饶我一命吧!”
冯天德冷眼看着她。
“你婆婆贾张氏虐待英雄家母之时,你冷眼旁观,可曾想过,她也是一位孩子的母亲?”
“你纵容你儿子贾梗欺凌英雄之后时,可曾想过,他也是个孩子?”
“你的孩子是孩子,英雄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
冯天德的质问,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秦淮茹的心上。
她哑口无言,只剩下绝望的哭嚎。
冯天德没有理会她,继续宣读。
“被告人贾梗!伙同其母,霸占烈属房产,更是买凶伤人,意图伤害英雄遗孤,其心性之顽劣,手段之恶毒,令人发指!”
“念其尚未成年,从轻处罚!”
“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
“即刻收监!”
“是!”
台下立刻有两名士兵领命,转身朝着西合院的方向快步走去。
听到自己儿子的下场,秦淮茹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家,没了。
儿子,也完了。
她的人生,彻底变成了一个笑话。
士兵上前,将她拖走,她没有任何反抗,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任人摆布。
“砰!”
第三声枪响,带走了这个自私自利一生的女人。
高台上,只剩下最后几人。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何雨水。
他们每个人都面如死灰,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冯天德的目光,落在了他们身上。
“被告人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何雨水!身为西合院管事大爷及邻居,在英雄家属蒙冤受辱之际,非但不加援手,反而煽风点火,挑拨邻里矛盾,制造舆论,恶意中伤,是导致英雄家母悲愤离世的重要帮凶!”
“其心可诛!”
“本庭宣判!”
“被告人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何雨水,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不!”
台下的二大妈和三大妈同时发出凄厉的尖叫。
她们冲向高台,却被士兵死死拦住。
“老爷!我们家老刘就是个糊涂蛋啊!他罪不至死啊!”
“老阎!我给你求情了!你快跟审判长说你错了啊!”
然而,她们的儿子,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等人,却只是冷漠地站在原地,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悲痛,甚至,在他们的眼底深处,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对他们来说,头上的大山,终于要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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