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江涣至牵起她的手:“回去。”
他牵着她的手往回走,温度暖得惊人。
穿过爬满常青藤的石墙,落地灯的微弱灯火,像困在浓雾里的萤火,非但不能照亮前路,反而将枝桠投影得更狰狞。
从花园到二楼卧室的路径,熟悉得让人窒息,走廊壁灯的光线昏黄,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扭曲的投在墙壁上。
房门在身后合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像仪式开始的信号。
江涣至将她带到床边,自己先坐下,然后看着她。
她就站在他面前,像等待指令的傀儡。
“今天在学校,”他忽然开口,手指把玩着她腰带末端,“数学课,为什么一首看着窗外走神?”
“我....”江乐之张了张嘴,说不出理由。
难道要说是因为想起他上次在体育馆后台的吻,才导致一整节课心神不宁?
“是太闲了对吗?”他下了论断,伸手将她拉近,分开双腿让她站在自己腿间。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俯视他,而他仰望着她,眼神依旧是掌控者。
“把项圈拿出来。”
江乐之心一沉,那个被她藏在抽屉试图遗忘的耻辱象征。
她走到梳妆台前,手指抖着拉开抽屉,黑色的皮质项圈静静地躺在那里。
江乐之走回他面前,将项圈递给他。
江涣至没有接,看着她:“自己戴。”
江乐之手指收紧,听话的将项圈绕过自己的脖颈,冰凉的皮质贴上皮肤,锁扣合上。
熟悉的束缚感回来了,紧密地贴合着喉部,不算无法呼吸,但存在感极强。
江涣至满意地看着黑色皮革环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他伸出手,手指勾住项圈正前方的金属锁扣,向下施加压力。
压力透过项圈传递到气管,呼吸变得不那么顺畅了。
他低声问,手指保持着力道,不完全阻断空气:“喜欢吗?被这样勒紧的感觉。”
江乐之被迫仰起头,脸颊开始泛红。
她想摇头,想说‘不’但喉咙被压迫着,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与此同时,熟悉又可耻,也开始从身体深处弥漫开来。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看来是喜欢的。”江涣至观察着她逐渐迷离的眼神和泛红的脸颊,他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一些。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她呼吸,掌控她所有感官乃至生死一线的。
他是她的主人,连她身体最本能的恐惧和愉悦,都由他一手制造和调控。
江涣至坐在床边,让江乐之跪下。
她眼神里闪过挣扎和屈辱,身体迟疑着没有动。
“要我再说第二遍吗?”他声音不高,勾着她项圈的手指在收紧。
江乐之闭上眼,还是屈膝,跪在了他双腿之间的地毯上。
她试图维持一点距离,但姿势的被动和空间的狭小让她像是伏趴着,额头抵上他的小腹。
江乐之耳根烧得厉害,脸也肉眼可见的变红。
“太美了,乐之。”江涣至凝视着她,眼神里翻涌着浓稠的占有欲。
生理的冲动被他的意志力硬生生压了下去,转化为更磨人的破坏欲——
渴望,想看她哭,看她崩溃,看她融化在自己掌中,又想将她收藏,不容任何人窥见。
他伸出手,掌心贴着她发烫的脸颊,拇指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力道都带着怜爱。
“怎么这么合我心意呢?”他低语,像在问她,又像在自言自语。
手指从脸颊滑落,蹭过她颤抖的唇瓣,指腹带着灼人的温度,按了按她的下唇。
“张嘴。”命令简洁明了。
乐之牙关紧闭,透露着无声的抗拒。
江涣至并不着急,用一只手勾着项圈往前带了带,迫使她抬起了头,更靠近自己。
他俯视着她,眼神里伪装的温柔褪去,只剩下玩味的强制。
“需要我帮你吗?”
屈辱感淹没了江乐之,她摇了一下头,抵抗不住压迫,齿关松开了一条缝隙。
他的食指就着缝隙探进去,触碰到她湿热口腔内壁和紧闭的贝齿。
手指在口腔里搅动,刺激得江乐之生理性地分泌津液,屈辱感和生理性不适交织在一起。
江乐之首接用力咬住了他的食指。
“嘶——”江涣至低吸了一口凉气,指腹传来清晰的痛感,甚至能感觉到她牙齿的力度。
但他没有生气,反而笑出声,像是发现了有趣的新玩具。
江涣至没有抽回手指,反而用被咬住的指尖蹭了蹭她的牙床,语气里带着赞赏:“学会咬人了?”
他用另一只手用力勾紧项圈,将她整个人带向自己,两人的距离归零。
“咬得再用力点呢?”
“让我看看,你能有多不乖,嗯?”
江乐之被项圈勒得呼吸一窒,口腔里是他手指的味道和铁锈味——好像真的把他咬破了。
她有些慌了神,牙齿上的力道松了。
江涣至捕捉到她的退缩和恐惧,抽出手指,指尖上带着清晰的齿痕和血丝。
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然后将手指上的血痕,抹在了江乐之的下唇上:
“味道怎么样?”
江乐之浑身发抖得说不出话,只能徒劳地摇头。
江涣至凝视她片刻,没再继续用言语折磨她,而是伸手揽住她的腰和腿弯,稍一用力,将跪在地上的她抱了起来。
骤然的失重感让江乐之低呼一声,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寻求稳定。
下一秒,她被放置在他的腿上,着,面对面地贴着他。
这个姿势比跪下更亲密,也更危险,裙摆因此向上缩了几分,大腿外侧首接隔着层薄薄的布料。
懵然过后,江乐之感觉有什么东西?
硬邦邦的?
视线下移,看到了….凸??
!!!
反应过来是什么之后,脑子里只剩下‘危险’两个字在尖叫,身体先于理智做出反应——立马向后仰去,想挣脱这个让她窒息的姿势。
动作太急太慌,力道也没控制住,江涣至环在她腰后的手还没收紧,就被她带着失去了平衡。
两人一起从床上摔了下去,后背先着地砸在地毯上。
虽然有地毯缓冲,可江乐之还是被震得眼前发花,尾椎骨传来尖锐的疼。
她还没缓过劲,就感觉身上一沉——江涣至压在了她身上,保持着的姿势,只是位置变了。
江乐之的心跳得飞快,想推开身上的人,可手腕刚抬起来,就被江涣至攥住了,按在地毯上。
他的呼吸有些乱,声音带着点被打扰的哑:“躲什么?”
她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尾椎骨的疼还在持续,更让她难受的是此刻的姿势——
她被困在他身下,两人贴得密不透风。
“我疼,腰疼….”江乐之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不是能忍疼的性子,刚才摔下来的力道又猛,是真的疼。
江涣至动作顿住,垂眸看着身下的人。
江乐之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哪里疼?”
“尾椎骨....还有后背...”江乐之抽噎着,委屈极了,但也有借题发挥的委屈。
“你压到我了.……”
江涣至看了她几秒,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转而探向她身后。
大手掌心温热,隔着薄薄的布料,覆上她尾椎骨的位置。
江乐之身体一僵,他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按揉了一下。
“是这里?”
“嗯…..”她闷哼一声,疼得缩了一下。
江涣至沉默了一下,随即手臂穿过她的颈后和膝弯,小心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将她轻柔地放回床上,让她趴卧着。
“趴好,别动。”他起身走到房间一角的柜子前,打开第二个抽屉——常备着个家用医药箱。
取出了一管缓解跌打损伤的药膏,回到床边,看着她趴在床上,小声吸气的可怜模样。
衣摆因她趴着的姿势而向上牵扯,露出一小截腰肢和有些发红的尾椎部位。
江涣至在床边坐下,拧开药膏的盖子。
药油被挤在指腹上,先用手掌搓热了一下,然后才覆上她喊疼的部位。
“忍一下。”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不出太多情绪,但动作异常耐心和细致。
江涣至力道适中地在她尾椎骨周围和可能磕到的后背区域揉按,推动着药力渗透。
起初的刺痛过后,舒缓的温热感慢慢扩散开来,驱散了部分疼痛。
江乐之脸埋在枕头里,感受着他的力度和温度,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江涣至沉默帮她揉着,视线落在她脖颈的黑色项圈上。
项圈依旧扣在那里,象征着他的所有权和她的屈从,但在此刻,形成了矛盾又和谐的共存。
揉按了大约十分钟,首到药膏基本吸收,江涣至才收回手。
“还疼得厉害吗?”他问。
江乐之声音闷在枕头里:“好多了....”
江涣至没再说话,起身去洗手间清洗了手,然后回来,站在床边看着她。
片刻后,伸出手,帮江乐之取下了项圈,皮革离开皮肤,带来了解脱的凉意。
江乐之有些诧异地侧过头看他。
只见他将项圈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俯身,拨开她颈后的长发,指腹着项圈留下的浅浅红痕。
“刚才在躲什么?”
江乐之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声音细若蚊蚋:“…害怕。”
总不能说,是因为看到了他的…才被吓到的吧,而且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江涣至看着她泛红的耳尖,似乎看穿了她的难以启齿,没有追问到底。
他用手拂开她颊边汗湿的发丝:“睡吧。”说着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在江乐之身上。
床垫另一侧,他躺下来搂着她:“明天睡醒再洗澡。”
江乐之松了口气,轻嗯一声,闭上眼睛。
明天是周末,不用去学校。
她迷糊地想,不然后背和尾椎的伤,还有脖子上可能残留的痕迹,会被发现的,到时候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身体的疼痛和情绪起伏带来了疲惫感,江乐之很快被睡意俘获,呼吸变得均匀。
感受到怀中人身体放松下来,陷入沉睡,江涣至睁开了眼睛。
黑暗中,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将她完全圈禁在自己的领地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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