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收服苏天则！附属村落
朝阳刚爬过石家村的土围子，就把粮仓染成了一片金红——麻袋堆得像座小山，每袋粟米都胀得鼓鼓的，流民们扛着麻袋，脚步却比来时轻快了十倍，有个年轻流民还哼着唐朝的旧调，调子虽碎，却透着活过来的欢喜。业羊八刚接过刘书文递来的粮仓账册，指尖还沾着账册上的墨迹，就见林沧领着个中年人从东边走来。
这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唐朝圆领官服，青布面料磨出了毛边，袖口缝着块补丁，却浆洗得干干净净；腰系一根铜带，铜扣虽有些氧化，却擦得发亮；头发用木簪束得整齐，额前碎发沾着点晨露，虽面带倦色，眼窝下有淡淡的青黑，却腰杆挺得笔首，走在满是泥痕的路上，像棵没被压弯的柳，眼神清正得很，不像石天雄手下的泼皮，倒像个守着规矩的读书人。
“大人，这是苏天则，原是石家村的村正。”林沧凑到业羊八耳边，声音压得低，“石天雄奴役流民时，他没跟着作恶，偷偷给饿极的流民塞过糠饼，还把受伤的流民藏在自己草屋里，用草药敷伤，昨天咱们打进来时，他还帮着拦过两个想烧粮仓的打手。”
苏天则走到业羊八面前，脚步稳当，抬手拱了个标准的唐朝礼，声音沉稳得像浸了水的木头：“草民苏天则，见过业领主。石天雄残暴不仁，奴役流民、抢夺粮草，草民虽挂着村正的名头，却无力抗衡，只能暗中护着些老弱妇孺——给饿肚子的塞半块糠饼，给受伤的敷点草药，却终究救不了所有人。如今领主为民除害，解流民于水火，草民愿率整个石家村归附业领主，只求领主能给流民一条安稳活路，让石家村恢复秩序，不再受恶霸欺凌。”
业羊八打量着他，目光落在他攥得发紧的右手上——那是本泛黄的线装册子，封面用墨写着“石家村流民册”，边角被翻得卷了边。他伸手接过册子，翻开一看，里面的字迹工整得很，每一页都记着流民的姓名、籍贯，甚至连“三月初五，给王阿婆塞半块糠饼，阿婆孙女患咳嗽，赠艾草一束”“西月初一，藏张猎户于柴房，其腿被石天雄打手打断，敷蒲公英膏”这样的小事都记着，墨迹有浓有淡，显然是随记随写。
“你倒真是个有心人。”业羊八合上册子，递还给他，眼里多了几分认可，“系统面板显示你政治属性65，天赋‘公正’——能公平分配资源，不偏不倚，正好能管着石家村的流民和农田。”
苏天则眼里瞬间亮了，像蒙尘的灯被点亮，他又往前迈了半步，深施一礼，腰弯得更低：“草民定不辱命！若领主信得过，草民愿让石家村成为业家村的附属村，按季缴纳粮税（每亩田缴粟米两斗），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领主业羊八：从种田开始统御万朝》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还能组织流民开垦村西那片荒田，再修修水闸，保证给业家村多供粮食！”
“好！就这么定了！”业羊八拍板，声音干脆，“即日起，石家村设为业家村附属村，赐名‘业家附属石家村’，命你为附属村主事，总管路流民、55亩农田（原2021亩整合后归置）和西北水闸，遇事可首接向我汇报。另外，从石家村流民里调30名精壮汉子，去业家村充兵役，编入乡勇营，由林将军统一训练，跟着练阵守家。”
“谢领主信任！”苏天则大喜，转身对着围过来的流民们高声喊，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乡亲们！石家村成业家村的附属村了！以后咱们有业家村罩着，不用再怕恶霸，有田种、有饭吃，孩子还能跟着业家村的先生识字！现在领主召30名壮丁去当兵，保家卫国，谁愿意去？”
流民们瞬间炸了锅，纷纷往前挤——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之前被铁链拴着种了三个月田，胳膊上还留着链痕，第一个站出来：“我去！石天雄把我爹娘害了，我要当兵，保护咱们的田，不让再有人欺负咱们！”有个当过猎户的汉子也举手：“我会射箭，去乡勇营能帮着守栅栏！”没一会儿，30个精壮汉子就站成了一排，个个眼神坚定，攥着拳头，像刚抽芽的树苗，透着股韧劲。
当天上午，石家村村口的旧木牌旁，就挂了块新做的柳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业家附属石家村”，字体是苏天则写的，笔锋端正。苏天则领着流民们修补漏雨的草屋，把石天雄的旧屋改成了村正屋，门口挂起一块“公正”木匾；他还拿着田地图，给流民们重新分田，每块田埂上都插着木牌，写着户主姓名，流民们扛着锄头去田里，脚步都带着劲。
调往业家村的30名壮丁，背着苏天则给准备的粗布行李，里面裹着两块粟米饼，跟着业家村的队伍往回走。走在最前面的年轻人，回头望着石家村的农田，眼里满是踏实：“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了，得好好当兵，守住它。”
夕阳西下时，石家村的农田里，流民们在苏天则的指挥下锄草，水闸的河水顺着新修的沟渠流进田里，粟苗被浇得水灵，泛着绿光。业羊八站在村口，看着苏天则给流民们讲“业家村的规矩”——分田公平、劳作有粮、当兵有饷，看着30名壮丁迈着整齐的步子往业家村走，心里清楚：收服苏天则，设附属村，不只是多了55亩田、30个兵，更是多了一群愿跟着业家村好好过日子的人。
风里带着农田的清香，混着流民们的谈笑声，还有壮丁们的脚步声，成了石家村归附后最安稳的声音。业家村的版图，在这万朝乱世里，又悄悄扩大了一寸；而这份安稳，也像田里的粟苗，正一点点扎根、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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