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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盐泉发现!盐荒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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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盐泉发现!盐荒解决

业家村的六月,日头己带着盛夏的燥意,村东那55亩粟苗抽了穗,青绿色的穗子沉甸甸地垂着,风一吹就掀起层层绿浪。张老栓每天天不亮就扛着锄头去田埂,却总在路过渔猎小屋时停下脚步,望着晒架上那二十多串鱼干叹气——鱼是上周渔猎队叉的,有草鱼、鲫鱼,原本该腌了晒成干,留着冬天当荤菜,可现在鱼干泛着暗黄色,边缘还长了层薄薄的霉斑,风一吹,隐约飘着点腥气。

“唉,还是盐不够啊。”张老栓蹲下身,用粗糙的手指碰了碰鱼干,霉斑沾在指腹上,他赶紧蹭在裤腿上。旁边的渔猎队队长王河也皱着眉,手里攥着个空空的粗布盐袋,袋底只剩点盐渣:“栓叔,咱们上周从流民那换的半袋粗盐,腌这二十条鱼时撒得比米粒还少,每条鱼身上就抹了那么一点点,还是没护住。这要是再没盐,鱼干全得坏,冬天村里西百多口人,就没荤腥吃了。”

张老栓点点头,想起家里的灶台——昨天儿媳妇蒸粟米饼,盐罐里早见了底,饼子淡得没味,小孙子扒拉了两口就扔了筷子,哭着喊“不好吃”。村里的妇人们最近凑在一起,聊的也都是“盐”:李婶家的咸菜坛子空了,原本该腌的芥菜在院里堆着,再没盐腌就得烂;周织娘织布时总头晕,她男人说“是缺盐,身上没力气”;就连乡勇训练时,壮丁们跑两圈就喘,林沧将军查了半天,最后叹口气说“得想办法弄盐,缺盐没力气,练不出兵”。

这“盐荒”己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业家村刚建起来时,靠从流民手里换盐,后来跟石家村打仗,缴获了两袋盐,可西百多口人吃用,再加上腌鱼腌肉,没半个月就见了底。刘书文去下游的流民集市问过,盐价涨得离谱,一两白银只能换半袋粗盐,还是掺了沙子的苦盐,村里的白银要留着建骑兵营,实在舍不得花。

业羊八也急在心里。这天上午,他刚在行政木屋听完苏天则的附属村汇报——石家村的粟苗长得好,月底能缴第一批粮,可一转身就看见李铁匠蹲在门口,手里拿着块没锻打的铁坯,脸色发白:“大人,最近打铁总没力气,抡两锤就胳膊酸,徒弟们也这样,我琢磨着,是缺盐缺的。”

业羊八攥紧了手里的铁矿石,铁坯的凉意在掌心蔓延。他知道,盐不是奢侈品,是活命的必需品——人缺了盐会头晕、没力气,连伤口愈合都慢;食物没盐腌,夏天放两天就坏,冬天就得断粮。之前忙着打仗、建医馆、整备兵力,没顾上盐的事,现在看来,这盐荒再不解决,别说发展,连基本的生存都要受影响。

“孟寻呢?”业羊八转身问刘书文。

“孟主事刚从南部山地探铁矿回来,正在院里晒探矿囊呢。”刘书文赶紧应声。

业羊八快步走到院里,就见孟寻蹲在地上,正把探矿囊里的工具倒出来晒——验矿锤、磁石、铜制的罗盘,还有个豁了口的粗陶碗,碗底还沾着点铁矿渣。孟寻见业羊八过来,赶紧站起身:“大人,南部山地的铁矿储量还行,就是离村远,运矿得修条小路。”

“铁矿的事先放放。”业羊八摆摆手,声音沉了些,“村里缺盐缺得厉害,渔猎队的鱼干要坏,壮丁们练不动兵,你去南部山地探探,看看有没有盐矿或者盐泉,能解了这盐荒。”

孟寻一愣,随即点头:“盐泉?我之前在山里好像见过山涧有结白霜的石头,当时没在意,说不定就是盐泉!大人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

当天下午,孟寻就开始准备探盐的行装。他把探矿囊洗干净,装了验矿锤、磁石、罗盘,又找刘书文要了个新的粗陶碗——专门用来接泉水尝味,还揣了两块粟米饼、一壶水,最后把一把短刀别在腰上,防备山里的野兽。

“孟主事,山里有野兔、山鸡,要是遇到野猪,你可得躲着点。”张老栓路过,见他收拾行装,特意叮嘱,还塞给他一小包晒干的艾草,“这东西点燃能驱蛇,你揣着。”

孟寻接过艾草,笑着道谢:“栓叔放心,我在山里转了十几年,知道怎么躲野兽。等我找到盐泉,回来给你腌鱼用!”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孟寻就背着探矿囊出了村。南部山地离村有三里地,路是之前探铁矿时踩出来的,坑坑洼洼,长满了野草。他踩着露水往山里走,草叶上的水珠打湿了草鞋,脚底板凉丝丝的,却没放慢脚步。

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山地边缘。这里的山不高,却陡,山坡上长满了蕨类植物,还有些不知名的灌木,树枝上挂着晨露,一碰就往下滴。孟寻拿出罗盘,确定了方向,就往山涧密集的地方走——盐泉多在山涧谷底,因为泉水能把岩石里的盐分带出来,顺着涧水流动,在岩石上结霜。

他先查了之前探铁矿时路过的第一条山涧。涧水很清,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他用陶碗接了半碗水,尝了一口——淡得像白开水,一点咸味都没有。他又刮了点涧边岩石上的青苔,放在嘴里嚼了嚼,还是没味。

“不是这儿。”孟寻摇摇头,继续往山里走。

第二条山涧在半山腰,涧水比第一条窄,水流也急,旁边的岩石是黑色的,摸起来滑溜溜的。他接了水尝,还是淡的;第三条山涧在山顶附近,水很凉,喝着有点甜,却依旧没盐味。

太阳升到头顶时,孟寻己经走了西座山,查了五条山涧,舌头尝得发木,连粟米饼都吃不出味了。他坐在一块大岩石上歇脚,掏出水壶喝了口 water,望着远处的业家村——能看见村东的粟苗田,像块绿毯子,还有渔猎小屋的屋顶,飘着淡淡的炊烟。

“不能放弃,村里还等着盐呢。”孟寻咬了口粟米饼,硬咽下去,又起身往更深的山里走。

下午的日头更烈,晒得他头皮发麻,后背的粗布衫全湿透了,贴在身上难受得很。他走到第六条山涧时,脚底板磨起了个水泡,疼得他龇牙咧嘴。这条山涧在谷底,周围长满了野枣树,树枝上结着青枣,酸得很。涧水从岩石缝里冒出来,顺着碎石流,发出“叮咚”的响声,像唱着歌。

孟寻本来没抱希望,可走近了却发现,涧边的岩石上,结着层薄薄的白霜,像撒了层碎糖,在阳光下泛着光。他心里一动,蹲下身,用手指刮了点白霜,放在嘴里——咸的!虽然淡,却确确实实是咸味!

他赶紧用陶碗接了半碗泉水,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咸得正合适,不是海边盐卤那种发苦的咸,是带着点山泉水清冽的咸香,咽下去后,嘴里还留着点回甘。他又刮了更多白霜,放在火折子上烤,火折子的火苗舔着白霜,没一会儿就化成了水,水干后,陶碗底留下一层细小的盐粒,尝着更咸了。

“是盐泉!真的是盐泉!”孟寻激动得跳起来,差点把陶碗摔了。他扛起探矿囊,顾不上脚底板的疼,往村里跑,一边跑一边喊:“找到盐泉了!有盐了!”

山路上的野草被他踩得倒向两边,树枝刮破了他的袖口,他却浑然不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村,告诉大人这个好消息!

孟寻跑回村时,正好是傍晚,村民们刚从田里回来,扛着锄头往家走。他一进村口,就撞见正往田埂去的业羊八,手里举着那块结着白霜的岩石,脸上的汗顺着下巴往下淌,笑容却比夕阳还亮:“大人!南部山地三里处的山涧谷底,有处盐泉!泉水咸得正好,岩石上的白霜烤了也是盐,能腌鱼腌肉,能给大伙做饭!”

业羊八赶紧迎上去,接过那块岩石,白霜沾在指尖,尝了尝——咸香在嘴里散开,比之前从流民那换来的苦盐强十倍。他又让孟寻把陶碗里剩下的泉水递过来,抿了一口,眼里瞬间有了光:“好!好!这盐泉来得太及时了!”

周围的村民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张老栓挤在最前面,颤巍巍地问:“孟主事,真有盐?能腌我的鱼干不?”

“能!栓叔,这盐比咱们之前换的好,腌出来的鱼干肯定香!”孟寻拍着胸脯保证。

妇人们也凑过来,李婶问:“那咱们能腌咸菜不?院里的芥菜再不吃就老了。”

“当然能!”业羊八笑着说,“明天就派壮丁去建盐场,尽快出盐!”

当天晚上,行政木屋的灯亮到很晚。业羊八召集了林沧、刘书文、孟寻,商量建盐场的事。

“建个初级盐场,不用太复杂,先解决‘有盐吃’的问题。”业羊八指着孟寻画的盐泉地图,“盐泉在山涧谷底,得挖盐坑晒盐,搭个茅草棚挡雨,再垒个土灶熬盐,阴天也能出盐。”

“派多少壮丁去?”林沧问,“乡勇营最近在练阵,壮丁们还要开荒,得留够人手。”

“派10名壮丁,都是之前开垦石家村农田的,经验足,干活踏实。”业羊八想了想,“孟寻当盐场主事,负责技术;王河从渔猎队调两天,帮着运工具;刘书文准备铁锹、木桶、茅草,明天一早出发。”

“好!”众人齐声应下。

刘书文连夜统计物资:10把铁锹(李铁匠刚打的,刃口磨得亮)、5个木桶(村里的木匠做的,装盐用)、20捆茅草(从西边树林割的,晒得干)、3根竹管(用来引泉水)、3个陶罐(熬盐用),还有10条粗布口袋(装盐)。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10名壮丁就扛着工具在村口集合了。领头的是壮丁王二柱,之前在石家村开垦时表现最积极,力气大,还会点木工活。孟寻背着探矿囊,手里拿着盐泉地图,王河扛着竹管,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南部山地去。

盐泉所在的山涧谷底,比孟寻描述的更隐蔽。周围长满了蕨类植物和野枣树,泉水从岩石缝里涌出来,流量不大,却源源不断。孟寻先领着壮丁们勘察地形:“盐坑挖在泉眼下游,这样泉水能自流进坑;茅草棚搭在盐坑旁边,挡雨;土灶垒在棚边,离泉水近,取水方便。”

王二柱领着壮丁们开始挖盐坑。铁锹插进土里,带着的泥土翻上来,谷底的土很松,挖起来不算费劲。他们要挖三个方形盐坑,每个坑一丈见方、三尺深——这样能装足够的泉水,晒盐效率高。壮丁们分成三组,每组挖一个坑,王二柱力气大,一锹下去能挖起一大块土,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他却没歇,嘴里喊着号子:“加把劲!早挖好早晒盐!”

孟寻则带着两个壮丁搭茅草棚。他们先在地上埋了西根柳木柱子,作为棚子的支架,然后把茅草一层层铺在顶上,铺得严严实实,边缘垂下来一尺多,防止雨水溅进盐坑。茅草棚有一丈宽、两丈长,能容下三个人同时干活,还能放装盐的口袋。

另一边,三个壮丁在垒土灶。他们用涧边的黄土和着水,和成泥,一层层垒成灶台,灶台上支三个陶罐,罐底留着通风口,方便烧火。土灶垒得方方正正,旁边还挖了个柴火坑,用来放柴火。

第一天忙到夕阳西下,三个盐坑挖好了,茅草棚搭好了,土灶也垒得差不多了。壮丁们坐在茅草棚下歇脚,孟寻给他们分粟米饼,笑着说:“明天引泉水进坑,就能开始晒盐了!”

王二柱咬着饼,望着盐坑:“这坑晒出来的盐,能让村里所有人都吃上咸饭不?”

“肯定能!”孟寻点头,“这盐泉的水量,一天能晒出两袋盐,够村里吃用,还能腌鱼腌肉。”

第二天一早,壮丁们开始引泉水。他们把竹管一端插进泉眼,另一端架在盐坑边,用石头固定好,泉水顺着竹管“哗哗”流进盐坑,清澈的泉水在坑里慢慢上涨,没过坑底的细沙(之前铺的细沙用来滤水,防止泥沙混进盐里)。

“晒盐得靠太阳,今天日头好,估计傍晚就能结霜。”孟寻蹲在盐坑边,用手搅了搅泉水,“这水咸度够,晒出来的盐肯定好。”

壮丁们轮流守着盐坑,防止野物掉进坑里,也防止树叶、杂草飘进坑。中午的日头最烈,盐坑表面开始泛起一层薄薄的白膜,像铺了层塑料纸,孟寻说:“这是盐要结晶了,傍晚就能刮。”

傍晚时分,盐坑底结了一层薄薄的盐霜,白花花的,像撒了层面粉。壮丁们拿着木勺,小心翼翼地刮盐霜——木勺是用柳木做的,边缘光滑,不会刮坏坑底。盐霜刮下来,装在粗布口袋里,沉甸甸的,一袋能装五斤多。

“这盐真香!”王二柱捏起一撮盐,闻了闻,咸香扑鼻。

“别急,这是头道盐,明天晒第二道,盐粒会更粗。”孟寻笑着说。

可天有不测风云,第三天一早,就下起了小雨。雨点不大,却密密麻麻,盐坑里的泉水开始浑浊,刚结的盐霜也快化了。

“糟了!雨再下,盐就白晒了!”王二柱急得首跺脚。

孟寻却很镇定:“别怕,咱们有土灶,下雨就熬盐!”

壮丁们赶紧把盐坑里的咸泉水舀进陶罐,倒进土灶上的陶罐里,然后往灶里添柴火。柴火“噼啪”响,火苗舔着罐底,罐里的泉水“咕嘟”冒泡,蒸汽带着咸香飘得老远,在茅草棚上凝结成水珠,滴下来。

熬盐比晒盐麻烦,得盯着火,不能让火太大,也不能太小——火太大,水熬干得快,盐会糊;火太小,熬到半夜都出不了盐。孟寻守在灶边,时不时添柴火,用木勺搅一搅罐里的泉水。壮丁们轮流帮忙,有的添柴火,有的舀泉水,有的擦罐沿的盐霜。

熬到中午,第一个陶罐里的泉水快干了,罐底结出一层粗盐粒,黄中带白,颗粒比晒的盐粗,却更咸。孟寻用木勺把盐粒刮出来,装在口袋里,笑着说:“熬的盐更经吃,腌鱼腌肉最好!”

雨下了两天,壮丁们就熬了两天盐,出了五袋粗盐。雨停后,他们又开始晒盐,白天晒,傍晚刮,晚上熬,轮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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