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缩在洞府最里侧的小门前，手指抠着门缝里渗出的寒气，咧嘴笑了。这股凉意和咸鱼空间刚解锁的灵泉一个味儿，说明里面的东西没坏。他回头看了眼被紫灵草汁液染得锈迹斑斑的青铜鼎，那其实是自动炼丹炉被缩骨功压扁后的伪装形态，表面还歪歪扭扭刻着“厚颜丹尊留”六个大字。
“主上，这名字真能唬人？”三号分身蹲在鼎边，拿袖子擦了擦字迹，“万一以后有人真来祭拜咋办？”
“祭拜就对了。”秦牧拍了拍鼎身，“香火供奉听着响，咱又不还愿。”他顺手把一枚疯癫丹塞进鼎耳缝隙，“等哪天万剑阁查到这儿，看见这破鼎，八成就以为是哪个上古疯子留下的遗物。”
话音刚落，系统提示浮现：【古修遗迹伪装完成度98%，额外奖励“丹道虚名”buff——未来三日内，所有丹药溢价30%】
“舒坦。”秦牧往地上一躺，“别吵，我在攒积分。”
两炷香后，六个分身己从黑风崖底消失，只留下一地焦痕和飘在风里的破裤衩。秦牧本体则混进了坊市西街的散修药贩摊位，戴着匿气符，脸藏在兜帽下，手里捏着十瓶改良版玄冰丹。
“老板，搭个摊。”他把一瓶丹药往桌上一放，“挂你这儿卖，成交抽三成。”
胖药贩瞥了眼瓶身：“玄冰丹？低阶货，五百灵石顶天了。”
“那是昨天的价格。”秦牧咧嘴，“今天起，限量。”
他暗中掐诀，六个分身瞬间出现在人群不同角落。一个穿灰袍的举牌：“六百！”另一个戴斗笠的接上：“八百！”第三个干脆跳上隔壁摊子：“一千，我要破境用！”
价格嗖地窜上去。
胖药贩眼睛亮了：“兄弟，你这丹……靠谱？”
“你看我像靠谱的人吗？”秦牧摊手，“但买家靠谱。”
正说着，一道剑光劈开摊布，炼丹长老凌空而降，袖袍一卷就把丹瓶吸走。他指尖一弹，瓶中药丸飞出，在掌心旋转：“药效纯正，却比宗门出品更凝实……你从哪得来的？”
人群安静下来。
忽有一道红影款款走出，胡媚儿摇着折扇，狐尾在幻术掩护下轻轻一晃：“长老，小女子刚试了一粒，断了的经脉当场续上了半截呢~”她说着忽然踉跄，顺势往长老怀里倒去，袖中一枚疯癫丹无声滑入其衣襟内袋。
长老脸色微变，刚要发作，却觉心口一热，眼前闪过自己年轻时跪着求师父收徒的画面，嘴唇动了动，竟没说出重话。
“古方重现，未必是祸。”他冷哼一声，甩袖离去，背影略显僵硬。
“成了。”秦牧蹲回房梁，看着药贩把丹药一抢而空，账面灵石哗哗进账。系统提示接连响起：【玄冰丹首日销售完成，收入一万二千灵石】【市场热度飙升，触发“丹药新贵”称号】
他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龟甲玉简，上面刻着伪造的丹方，落款写着“黑风崖遗刻”。这是他昨晚让龟哥在群里发了条“某地出土上古丹尊遗物”后，顺手做的局。
玉简被他悄悄塞进了李霸天常去的茶楼雅间，压在茶渍底下。
果然，不到半日，炼丹长老就找上门来，把玉简拍在秦牧刚租下的商铺桌上。
“你说这丹方，是从黑风崖古修洞府得来的？”长老眼神锐利。
秦牧正用分身术同时给六个药童发月俸，闻言差点把手里的灵石袋扔了：“哎哟我的长老！您可算来了！我正要上报呢！”他慌忙掏出一份“发现记录”，日期正好是李霸天留下神识标记那天，“那天我路过黑风崖，听见里面有打斗声，进去一看，就发现了这玉简……还有这鼎！”
他指着角落里那尊锈迹斑斑的青铜鼎。
长老盯着玉简看了许久，终于点头：“若属实，你立了大功。但此方涉及高阶丹道，需上交宗门审查。”
“那当然！”秦牧拍胸脯，“我秦牧啥都缺，就是不缺觉悟！不过……”他压低声音，“听说李师兄最近也在查黑风崖的事？该不会……他也想抢功吧？”
长老眉头一皱，拂袖而去。
秦牧刚松口气，门外就传来怒吼：“秦牧！你给我出来！”
李霸天一脚踹翻药田警示牌，提剑冲进来，眼睛通红：“你他妈卖的什么破丹？现在整个坊市都在传我偷了你的破境丹配方，还当街跳脱衣舞？！”
“谣言害人啊李师兄。”秦牧叹气，六个分身从不同方向走来，每人手里都拿着账本，“不过赊账也得还。您上个月在我这儿拿了三瓶玄冰丹，两千八百灵石，扫码付款还是打欠条？”
“你放屁！”李霸天拔剑就劈。
所有分身同时往地上一躺，掌心朝天，指尖微动。地面瞬间浮现龟甲纹路，六道咸鱼虚影升起，将他困在原地。
“动？动了就没了。”秦牧本体靠在门框上，啃着灵果，“您再挣扎，这阵法就自动播放您穿粉色裤衩喊‘牧哥最强’的影像。”
李霸天僵住，脸涨成猪肝色。
当晚，秦牧换了身黑袍，匿气符遮住气息，在坊市暗巷接了笔大单。对面是魔道散修，蒙面黑衣，掏出一堆魔晶。
“要货可以。”秦牧嗓音沙哑，“但得用这个结算。”
他脚下一滑，半块“万剑阁客卿令”玉牌露了出来。
黑衣人冷笑：“你们万剑阁的人，也敢卖丹给魔修？”
“谁说我是万剑阁的人？”秦牧反问，甩出一枚疯癫丹，粉红烟雾炸开。等烟散去，地上只剩一行歪字：“秦牧到此一游”，以及一块烧成灰的客卿令。
真正的令牌，早被胡媚儿用狐火烧毁。
三日后，坊市东街新开一家“玄冰阁”，门匾上写着：“古修秘方，每日限量十瓶。”门口排队长达三条街。
秦牧躺在地窖里，身下是五万灵石堆成的床垫，嘴里嚼着用丹药换来的灵果。头顶传来顾客争抢的喧哗，他眯眼听着，把最后一块客卿令碎片扔进灵泉。
泉水泛起涟漪，映出他的嘴角。
门外传来急促脚步，接着是李霸天的咆哮：“秦——牧——！”
作者“专业修飞机”推荐阅读《躺平修仙：我的咸鱼系统无敌》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7CWM/)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