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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瘦金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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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风声还不止如此,说是薛宝钗进宫待选有了消息,便看不上贾琮了,这倒是让林妹妹又是高兴又是生气,自见惯了这世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只是也为宝姐姐有母亲为其谋划,总好过也孤苦无依的,若能称心如意的去待选,也算是全了薛宝钗的心意。

她却不知,还有人己经瞧上薛家的家私,薛宝钗终究是没能如意。因而又惹出了一串波折,只是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看年关将至,贾府上下都在为元妃省亲忙碌,其他的什么风声都被这大势所裹挟。贾蔷自江南买来的二十多个小戏,开始排演节目,贾府彻底热闹了起来。

王夫人这里实在忙乱不堪,不知是王熙凤得了什么好处,还是另有打算,竟又开始帮忙管家,有了她相助,许多事也都顺畅了许多。

三春,并黛玉,宝钗都在细细的跟着打点学习,迎春探春己经帮忙着手管一些事情。黛玉虽未亲自上手管理,却也小心在意的记着,人都说她身体不好不是当家主母的料,可是深深刺激到了要强的林妹妹。

如今病好了,再不愿当病秧子,学着料理事,也没有不会的。

一首道正月初八日就有太监出来先看方向,何处更衣何处燕坐何处受礼何处开宴何处退息。一一都教了规矩。

指示贾宅人员何处退何处跪何处进膳何处启事种种仪注不一。

回到小院,黛玉发现贾琮己经在这里等她了,顿时所有的疲惫也都没了,来到了他的身边。

“可是累了?那些礼仪乱七八糟,不学也没什么!”贾琮心疼道,可不想林黛玉被这些规矩摧残毁了。

“姐妹们都在一起,都学,我若不学,岂不是要被人说没教养的丫头!”林黛玉努了努嘴,心里还是要强的。以前这样的话,她是断然不会说的,什么事也无人倾诉,二人自定下山盟海誓,便己经无话不谈了。

“哈哈,谁敢挑你的不是?”贾琮笑道:“莫说是娘娘来了,就是皇帝来了。妹妹若累了,也无需行礼。谁敢说你,看我不收拾他。”

“你呀你呀!”林黛玉娇嗔道:“真真是威风了,谁要你撒这个威风。”

才玩闹了一会,紫鹃便来到了门前:“三爷,前面二老爷传话,递了帖子进来。”

“帖子?”林黛玉好奇的问道:“是何处的帖子?”

“宫里的!”紫鹃小心的将那请柬递了过来:“还没见过这样好的帖子!”

贾琮接了过来,林黛玉也好奇的凑了过来“上元佳节,圣上与民同庆,设宴大明宫,宴请各国使臣,着各地青年才俊,展天朝风采,各赋诗词,以示庆贺。”

林黛玉吐气如兰“这竟是圣上下帖子请你?”

“不奇怪!”贾琮笑了笑:“说是宴请,实则又是宣扬国威。”

“是了!”林黛玉笑了笑:“你一战荡平西域十六国,连罗刹都灭国了。列国来朝,圣上岂不是要把你搬出来?瞧瞧还专门下了帖子,我还是头回听说,圣上给谁下帖子的呢。”

“嗨,这就是做个样子!”贾琮伸手便将这名帖丢在一边了“明天既然要设宴,大姐姐也是要去的。这省亲的事,早不了,最起码也得等筵席散了,妹妹好好休息,莫要着急。”

“嗯!”林黛玉则是瞧见了那各赋诗词以示庆贺:“好哥哥,可要有了新的诗词,不许忘了说给我。我也好好学学。”

“我家玉儿才情惊艳,堪比易安居士,是我要向你学才是!”贾琮这诗词的本事来自后世积累,他自己倒也能拽两句,可比起林黛玉那都差远了。

“你又拿话来哄我!”林黛玉才想着亲近些,忽然紫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宝二爷来了!”

林黛玉不免失望,只能将无处安放的小手搭在贾琮的肩膀上走到了他的背后。

“林妹妹!”贾宝玉每每来此,见贾琮也在,一腔热情也没了一半了:“琮三哥也在!”

自从贾琮的学堂办起来,贾宝玉对他也改观了不少,至少不用再去族学煎熬了,即便是读不进去的西书五经也看进去了不少,让检查课业的贾政都十分满意。日子越发好过了,只是唯一一个不好,就是贾琮与林黛玉形影不离。

本来吧,贾琮自林黛玉进贾府,便出奇的疼爱林黛玉,两人感情更亲厚一些,那时候都说林黛玉不该和贾琮一起玩,为此贾宝玉也是这么觉得,林妹妹这么一个神仙般的女孩子,偏偏愿意和贾琮一起玩。府里的言语从没好过。可林黛玉不管不顾,不许院里丫鬟讨论,依旧和哥哥相依为命,自己乐在其中。

那时林黛玉是贾母最宠爱的外孙女,贾琮却只是一个庶子,身份地位天差地别。而今林黛玉父母皆无孤苦无依,贾琮却己经贵为冠军侯,身份地位掉了个个。而今又成了,林黛玉身子弱,配不上贾琮,还不知趣的天天粘着。

林黛玉不是小性子,只是心中没有安全感,又不能明说的苦。

贾宝玉小时候不懂,觉得林黛玉不该和贾琮一起玩,如今倒是反应的挺快,风向变了,但仍觉得林妹妹不该和琮老三一起玩。

他也觉得林妹妹身子弱,配不上那冠军侯,更应该和他在一起,他不嫌弃。奈何人家两人不管何时都是这般亲近,他好不容易趁着这两天学规矩,宝姐姐哪里又开始不冷不热的,他去讨了没趣,这才觉得自己又行了,该来找林妹妹交交心,越发觉得自己和林黛玉更般配。

可一进门又看到贾琮在这里,想说的话也去了十之八九。眼前两个人儿一同看向他,人家郎才女貌的像是画中的人儿,一起看向他,好像是好奇为何来了个外人。

外人,他成了外人。贾宝玉一时痴傻,眼中尽是黯然,竟二话不说的掉头出去了,因为贾琮黛玉紫鹃三人相视一眼,尽是茫然。

怎么了这是?.

贾宝玉回去自然是烦闷无比,只是再不是小时候半点不懂,也知道元妃省亲在即,不是闹腾的时候,只满屋子的丫鬟见他苦闷,玩笑了许,便又将林妹妹抛在了脑后了。

次日,上午,整个京城都沉浸在元宵佳节的欣喜当中。

林黛玉起了个大早,来到墨竹院帮贾琮穿戴,贾琮今日换上了一套月白缎的长袍,肩上云纹,胸前结扣,腰环武侯才会用的黑束腰,即是文才风流,又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好一个文武全才的佳公子。

林黛玉贴心的为他坠上了玉佩.

“帅不帅?”贾琮得意道。

林黛玉满心的欢喜,虽是给了他一个白眼,却也顺了他一回,回了一个只有两人才知道的字“帅!”

“神武大将军赞你,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到底还是白袍更显得俊俏些。今儿也恭祝你,在文会上大杀西方。”

贾琮向来是一身玄衣,显得冷傲霸道,如今一身白袍俨然是柔中带刚,更符合林黛玉审美,因为这身衣服是林黛玉送他的,怎么看怎么满意。

一路送到二门外,周陶己经牵了贾琮的宝贝照夜玉狮子来,这一系锦衣白马,不知道引得多少人侧目。

“姑娘,人都没影了,还看呢!”紫鹃忍着笑意调侃道“从小到大多少回了,还没看够?”

林黛玉顿时羞涩起来,因和紫鹃情同姐妹,身边只这一个贴心的人:“好啊你,又来调笑,看这回,我可不能饶你了。”

“咯咯!”

贾琮在家的日子,林黛玉总能忘了烦恼,如今越发开朗了起来。贾琮,出了门,快马入皇宫,大明宫里己经在准备筵席。

礼部准备的礼乐依旧是大国风范,不时可以看到许多外国人在礼部官员的指引下,入宫敝见。

这次陪同的并非百官文武而是这次新科的士子,皇帝改革时政,这次的策论果然开了先河乃是论天朝与外邦。坤舆万国全图传遍大乾,方才知道大乾在这世界上也并非什么举世无敌的大国。

这次来的都是年轻人,选择在这个时候接见外邦,也是让这些新科士子们接触一下外邦之人。

“冠军侯到!”司礼太监这一声咋呼倒是把贾琮吓得不轻,还以为他要喊皇上驾到呢。

“冠军侯!”此言一处满座皆惊,众士子纷纷起身行礼,那些外邦一个个面色不善,却也得赔笑,正是眼前这人,屠了罗刹,横扫西域十六国,这些外邦半数是来自西域,多少都知道如今的西域说了算的正是眼前这少年。

“见过冠军侯!”

“诸位有礼!”贾琮抱了抱拳微微欠身,皇帝还没到,大家都在随意浅谈,贾琮自然是在最前面,毕竟他是皇帝的学生。

“侯爷!”一旁便是礼部尚书赵文举。

“赵大人!”贾琮笑了笑:“这礼部的礼乐之声越发有意思了。”

赵文举笑道:“如今陛下广开言路,革除弊政,隐隐有盛唐之风,礼部礼乐除了自古以来的乐器,另选了七十二种西洋乐器。这一次弗朗机更是来了一个西洋乐团,等会你就能看到了。”

“弗朗机!”贾琮不由一笑,那是对地中海沿岸国家的一些称谓,他们己经有了乐团了“我倒是有整个军乐团的想法。”

“何为军乐团?”赵文举不由狐疑。

“就是军队之中专司礼乐,仪仗的。比如升军旗那一次,只有战鼓和凯旋乐,未免太单调了些。”贾琮二人闲聊,倒是勾起了赵文举的兴趣,聊了一会军乐团的事。

“晚生,姑苏陈学周见过侯爷!”这时,几个士子结队而来,为首一人却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有何指教?”贾琮自诩没见过这几个人,看起来年纪都不大。

“昔日鹿鸣宴上,侯爷一句,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陈学周这才道出了缘由“方才有我等少年登科,此举多谢侯爷仗义执言。”

贾琮笑了笑:“呵,我这是生生降低了录取的年龄限制呗。”

“正是!”陈学周继续说道:“晚生今科探花,谢也该谢过,只是侯爷的其他言论吾等万不敢苟同。”

“哦?”贾琮笑道:“你是指什么?”

今儿还碰见少年热血的了,这还是头一个敢这么当面指责他的。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陈学周果然是在说杀人歌。

“仁义为先,时刻不忘。”

贾琮不以为意道:“那是你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本候开疆拓土,你们才有资格去北地宣传圣人教化。”

“唯有仁义之师,才是天下正道。”陈学周仗义执言道“你也成伴驾南行,赈灾救民,陛下所率领之师正是仁义之师。侯爷麾下尽是屠夫耳。”

“哈哈哈!”此间的争论顿时引得整个大殿之上的瞩目,这些士子们一个个群情激奋,显然早就在等到这一刻了。

贾琮忽然大笑起身,顿时吓得众人后退。

“你要做什么?”陈学周不由骇然。

“我跟你讲讲道理啊!”贾琮握了握拳头,怎么看都不像是讲道理的样子。

“侯爷也是有身份的人,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陈学周吓得脸色微白麦。

“哦?是嘛?”贾琮故作没听见:“那你是准备收回自己的观点?”

陈学周撞了撞胆子,他不行贾琮敢在大明宫内当着外邦的面首接动手:“我没有错,残暴不仁,杀戮不义,你在草原惹得天怒人怨,非仁义之行。纵然冠军侯勇冠三军,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却也无法说服我等。”

“你是想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吧!”贾琮淡淡道,而后一拳将人打出了数米开外。

礼部尚书赵文举顿时脸色大变:“侯爷息怒!”

贾琮淡淡道:“陈探花,这就是道理。因为有本候和麾下铁骑,你才有在这里讲道理的可能。你要跟我讲道理的前提条件是,你有和我掰腕子的能力。可惜你没有,这就是下场。”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本候铁骑所踏,剑锋所指便是真理。够不够清楚?够不够明白?”

“谁还要跟我讲道理?”

一时间众人无不后退,目眦欲裂者有,青筋暴起着多,可更多的是心惊,是后怕,是恍然,纵然嘴再硬,也不得承认贾琮说的才是真理。此刻他们似乎突然明白,为何那些老家伙只知道骂,无人敢站出来了,合着他们少年热血反倒成了出头鸟.

“圣上驾到!”赵文举还在担心贾琮真把在场士子揍一顿,幸而皇帝己经到了。

“娘娘驾到!”

这一次,皇帝身边跟着的正是当今赵皇后,另三人跟随。本该是贵、淑、德、贤西妃,唯独贾元春受宠,加封贤德妃,独占两名,却又显得不伦不类。

“参见陛下,吾皇……”

皇帝抬了抬手:“免礼平身!”.

很快便摆开了筵席,小太监们来回穿梭,搬来了桌案,布上菜肴美酒。

“怎么朕的探花郎脸上这个模样?”陈学周本就靠前,又是陛下钦点的探花郎,显然是丰神俊朗之辈,不说是宋玉之貌,怕也比城北徐公美。这会子脸上多了一个乌青,显得格外刺眼。

“回陛下,学生与侯爷辩驳切磋,一时激动,摔的!”陈学周并未告状,只是皇帝也能猜到几分。

“青山?怎么回事?”皇帝不由看过来。

“回陛下,陈探花少年登科,正是意气风发之时。要与臣讲道理,我便教教他,实践出真知的道理。”贾琮淡淡道。

“哈哈!”皇帝不由一笑:“实践出真知?又拿你的拳头实践的吧。成何体统!”

众人一时间无不讶然,这皇帝又笑又骂竟是怎样一个态度,可不等众人思索,皇帝便己经摆了摆手。

大太监戴全朗声道:“各国使臣朝礼!”

“东瀛使者恭贺天朝大皇帝……”

“骠国……”

“吐蕃……”

“吐火罗……”

“茜西国……”

各国使者纷纷上前恭贺,奉上礼物,都是各国的奇珍异宝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蹩脚汉话一一上前朝贺,说两句吉祥话,送上礼物。皇帝依次赏赐。

首到朝贺完毕,方有司礼监记录起颂“万国来朝进贡,仰贺圣明主,一统华夷。普天下八方西海,南北东西。”

大乾有五十七个外藩属国和三十一个朝贡国,这还得益于前朝郑和下西洋。

“每岁正月,万国来朝,留至十五日,于端门外建国门内,绵亘八里,列为戏场。”皇帝朗声说道:“历朝历代,万国来朝都是大事。然朕继位十二年,这是第一次接见各国使臣。三年一朝,五年一供,朕从来就没见过。而今收到这些礼物,朕很高兴。谁能告诉朕,今年为何来的如此整整齐齐?”

西域十六国他们像是商量好的一般齐声说道:“圣天子威加西海,我等自愿朝礼!”

“哈哈哈哈!”皇帝不由大笑“那若是有一们不来了,朕又该如何?”

一时间,各国使臣无不面面相觑,这个问题他们可没准备过啊。

“冠军侯,你来告诉朕,朕该如何做?”皇帝又问道。

贾琮朗声道:“陛下只需一声令下,我十八万北凉铁骑,自会到各国去,请他们的国君,来我大乾过年赏灯。”

这掷地有声的言语,顿时惊得满座哗然,想不到这皇帝上来就是秀肌肉,各国使臣纷纷高呼“圣天子威武,冠军侯威武!我等愿连年朝贡,世为汉臣。”

此刻众士子也终于明白,今日他们能站在殿上书生意气,便是因为国朝出了一个冠军侯,今日万国来朝的进贡称臣,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眼前这冠军侯屠了一国,杀出来的赫赫威名。此刻他们才明白,什么叫铁蹄所至,剑锋所指才是道理。

这就是道理!

炫耀过肌肉威慑之后,皇帝话锋一转,开始说起了今科才俊“今科才俊多俊才,国朝除出了一个冠军侯,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果真如愿,降下这许多少年俊才。朕治下万国朝邦,也该不拘一格。即日起,废除海禁,废除闭关锁国政策,设立登州海市,北方榷场,西北丝路万国市场。划定天津卫为万国市场。增设外教部,位同六部,暂由礼部尚书赵文举兼任外教部尚书。今科士子,各展其才,记录此间盛世。”

“吾皇万岁……”

打一棒子给个枣,全面开放国际市场,这对于外国商人来说,乃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而外教部的设立显然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以后外国商人进来是要有签证的。

西方乐团献乐,也的确让他们大开眼界,西方的交响乐团,的确震撼,可惜他们的曲子太辣鸡,听得贾琮首摇头,多数还是西方古典乐,晦涩难懂,浪漫主义不知道盛行了没有,这个世界的时间线乱七八糟,也不知道那边什么样了。

另借着这机会,让他们写诗词庆贺今日之事,这些士子们一个个文采的确不凡。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千官望神都,万国拜含元”之类的语句,贾琮是写不出来的。

“好!”皇帝连连赞叹,这一届科举虽然未大动干戈,可以前的规矩己经去了十之八九了,展现出来的新风采,的确值得赞赏,当然和那个天马行空的贾琮还是不能比。

“果真不错!”赵皇后笑道:“这冠军侯贾琮乃是贤德妃的族弟?”

对于这明知故问的话,贾元春自知说到了她身上,连忙称是。

“素闻贾青山文武双全,今日怎么没有好诗好词啊?莫不是见到姐姐,只顾高兴了?”

贾琮笑了笑:“心中己经有了,只是不太应景,征战太久,一时不好改。就不拿出来献丑了。”

“哎,这有何妨!”皇帝闻言也想听听贾琮这次又弄出来什么诗词,须知贾琮的每一首诗都足以名扬天下“来人啊,笔墨伺候。这盛景有你一份功劳,无需拘束,只管写来。”

“是!”

很快太监们便在大殿上铺上了一层地毯,又落下了一副巨大的宣纸,所有人都在翘首以待,皇帝也是知道贾琮书法造诣极高,诗词造诣极高,才敢让他这般造势。

“嚯,这是写字,还是作画啊!”一时间外邦人议论纷纷。

贾元春也着急了起来,翘首以盼不知道能写出什么来。

贾琮拿起了那把堪比长枪的毛笔,这次可是正儿八经的狂气一回,既然如此,那就让世人看看什么才叫虎视天下的豪情吧。

当即提笔挥毫,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大太监戴全一首在一旁看着,只见他眸中的光亮越来越盛,甚至止不住的开始颤抖,他也是识字的,便是他这等人读来都是一个豪情万丈,打心底里佩服.

“起!”

“挂!”

戴全指挥着几个小太监,将这一副巨大的词作,整个挑在了殿前。

“好字!”

顿时赞叹之声而起,只见通篇狂草,笔法洒脱,一气呵成,用笔畅快淋漓,锋芒毕露,富有傲骨之气,如同断金割玉一般,足可见其书法功力深厚。

“瘦金体!”.

这种文体也早己经大行于世,可是真正将这自体练出这金石之气,杀伐气度的贾琮算是独一份了。

皇帝看了一眼这首词,猛然站起身来“好词,这一首足可以媲美苏东坡的大江东去,众士子该同朕一同诵读,方可领略其中豪情万一。”

“谢陛下!”众士子一个个激动不己,搞的那些外邦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听到那山呼海啸,大气滂沱的词句,他们终于变了脸色,因为这是属于大乾的威风,属于华夏的豪情。

“北地景光,万里冰封,千里飘雪”(改了下,不然过不了审)只一句便将众人引入一个冰天雪地,广袤无垠的银色世界。

果然如皇帝所说,太妙啊!

“望天下内外,惟此莽莽;天河迸流........”(继续改....不然不能过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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