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看小丑似地盯着两人。
白芊芊见我不为所动,转头疯狂地拍着玻璃窗大喊:
“快进来杀了她!我给你们找最纯净的珊瑚礁!”
可窗外的鲛族鱼群却一动不动,反而纷纷调转方向,对着我低下了头 ——
鱼鳍贴在身侧,尾鳍轻轻拍打水面,那是鲛族对龙族最虔诚的臣服礼。
“不…… 不可能!”
白芊芊的脸瞬间失去血色,瘫坐在地上,
“你们怎么会认她?我才是拿着鲛骨的人!”
沈修宴盯着鱼群的动作,牙齿打颤:
“龙…… 龙母…… 你真的是龙母……”
他终于信了,却只剩下彻骨的恐惧。
我冷冷瞥向白芊芊:
“你不是喜欢取人器官吗?今天就让你尝尝滋味。”
话音刚落,我抬手打开玻璃窗。
鱼群立刻涌了进来,锋利的鱼鳍抵住白芊芊的喉咙。
“放血。”
我一声令下,最前面的人鱼抬手划开她的手腕,黑色的血珠滴在地上 ——
那是她常年用试剂毒出来的脏血。
白芊芊尖叫着挣扎,鱼群却死死按住她:
先掰断她的十指,取走指骨,谁让她双手伤害灵汐的身体!
再用骨刺挑开她的腹部,剜出所有内脏,灵汐的内脏就是这么被她挖出来!
最后扯下她的尾椎骨,我也要用它做成一个号子玩儿!
她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只剩微弱的呻吟。
处理完她,我转向瘫在地上的沈修宴。
他连滚带爬地磕头:
“龙母饶命!都是白芊芊逼我的!我再也不敢了!”
“饶命?”
我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
“先算第一笔,我妹妹被你刺瞎眼睛时,你怎么没饶过她?”
不等他辩解,我指尖龙气一凝,直接抠出了他的双眼。
鲜血喷了我一脸,他像疯了似的嚎叫。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声音冰冷,
“动我龙族的人,当受万箭穿心之刑。”
“可你让她最后连求救的话都喊不出来 ——”
我伸手扼住他的喉咙,狠狠抠出了他的喉骨。
沈修宴捂着脖子,只能发出 “嗬嗬” 的漏气声。
我叫来两条人鱼,把他俩拖进当初关押灵汐的水晶棺里,灌满盐水:
“让他们活着,好好尝尝我妹妹受过的苦。”
随后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尾鳍骨号子,
又摸了摸龙鳞甲里的两枚鲛珠 ——
愈合的胎珠蓝光更盛,灵汐的那枚小鲛珠也微微发烫。
幸好,所有属于妹妹的东西,终于都收回来了。
“看好他们,别让他们死得太痛快。”
我对鱼群吩咐完,转身踏浪而去。
回龙宫后,鱼群每天都会用魔法镜录下水晶棺里的画面传过来:
白芊芊的伤口在盐水里烂得发臭,
沈修宴瞎着眼乱撞,喉咙里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鱼群偶尔还会丢进带盐的碎石,戳得他们鲜血淋漓。
而龙宫深处,我将两枚鲛珠放进聚灵池里用龙灵温养着。
裂痕一天天减少,莹蓝的光芒越来越亮 ——
但我依然不能确定妹妹何时能醒来。
看着池子里安静的鲛珠,我总是忍不住发抖。
那些刻在骨血里的疼痛和恨意,绝不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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