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你？” 林溪冷笑一声，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我要是看不起你，根本不会跟你来往！我以为你是个‘有事业心、真诚可靠’的人，没想到你只是个靠‘装有钱’骗感情、骗资源的骗子！你接近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着利用我家的资源？是不是觉得我傻，很好骗？”
吴煜伟想抓住林溪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溪溪，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 只是想变得优秀一点，配得上你……” 他开始 “卖惨”，试图博取林溪的同情，眼眶用力挤出一点红血丝，“我从小就住在棚户区，爸妈离婚后没人管我，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住上高档公寓，开上豪车，不用再被人看不起。我努力筹备品鉴会，也是想靠自己的能力站稳脚跟，给你一个好的未来……”
可林溪己经不再相信他的话。“真心喜欢我？真心喜欢我会用谎言堆砌我们的关系？真心喜欢我会把我当‘跳板’？” 她擦了擦眼泪，眼神里满是厌恶，“吴煜伟，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尤其是用感情当幌子的欺骗。你不仅骗了我的感情，还骗了我给你的资源，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语气冰冷得像寒冬的风：“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我之前帮你对接的设计师、供应商和客户，我会全部撤回。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关门声 “砰” 地一声，像锤子一样砸在吴煜伟的心上。
吴煜伟瘫坐在满是油污的地板上，看着散落一地的炒米粉和纸巾，心里一片茫然。他的 “成功梦”，碎了；他精心搭建的 “精英人设”，彻底崩塌了。他想起自己为了讨好林溪，花光了所有积蓄，甚至还欠了朋友几千块钱；想起自己推掉了所有 “垫脚石”，现在林溪走了，他连退路都没有了。
愤怒和不甘像火焰一样在他心里燃烧。他没有反思自己的欺骗和贪婪，反而觉得是林溪 “太现实”“太绝情”——“不就是没 money 吗？不就是租公寓、租豪车吗？我也是想给她更好的生活，她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他甚至开始怨恨林溪，觉得她 “毁了” 他的前途，“要是她愿意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品鉴会成功了，我肯定能赚到钱，肯定能兑现承诺！”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疯狂地把公寓里的东西摔在地上 —— 二手沙发被他踹得翻倒在地，墙上的 “梵高油画” 被他撕成碎片，书架上的 “空壳书籍” 散落一地，连茶几上的泡面桶都被他扔到了墙上，汤汁溅得满墙都是。他嘶吼着，发泄着心里的愤怒和绝望，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都能住豪宅、开豪车，我就只能住这种破地方？凭什么我努力想往上爬，就这么难？”
发泄完后，他瘫坐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浑身无力。窗外的天空渐渐黑了下来，路灯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他支离破碎的 “梦想”。
他掏出手机，翻看着通讯录，目光在苏晴、赵曼的名字上停留了很久 —— 既然林溪靠不住，那就只能重新利用这些“垫脚石”
他决定给苏晴发一天信息，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与她重新建立联系。他打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一条又一条的信息被发送出去。
他不知道苏晴是否会回复他的信息，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发了出去。因为他觉得，无论结果如何，至少他己经努力过了。
林溪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吴煜伟，又扫过这间充斥着廉价气息的公寓 —— 开裂的二手沙发、掉漆的仿画框、空壳书里塞的旧报纸，还有沾着油渍的爱马仕领带，每一处细节都像一把刀，戳破了吴煜伟精心编织的 “精英” 假象。
“看不起你？” 林溪的声音带着颤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我要是看不起你，根本不会把私人人脉介绍给你，不会帮你对接供应商，更不会期待你的品鉴会！我以为你是个有事业心、真诚可靠的人，没想到你只是个靠谎言骗感情、骗资源的骗子！你接近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着利用林氏集团的资源？是不是觉得我傻，很好骗？”
吴煜伟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撒落的炒米粉，指尖沾满油腻的汤汁，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想辩解 “我是真心喜欢你”，可这话在满地狼藉面前显得格外可笑；他想解释 “我只是想配得上你”，却知道所有借口都掩盖不了 “欺骗” 的本质。冷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滴在满是油污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溪溪，我……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想变得优秀一点，想给你一个好的未来……” 他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嘶哑，还带着刻意装出的哽咽，试图用 “卖惨” 博取同情。他甚至想伸手去拉林溪的衣角，却被林溪嫌恶地后退一步躲开。
“好的未来？靠欺骗得来的未来，你觉得能长久吗？” 林溪擦了擦眼泪，眼神里的失望彻底变成了冰冷，“吴煜伟，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欺骗，尤其是用感情当幌子的欺骗。你不仅骗了我的信任，还浪费了我那么多资源和时间，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转身走向门口，走到玄关时停下脚步，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我之前帮你对接的设计师、供应商和客户，我会全部撤回。你筹备的品鉴会，好自为之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砰” 的一声，门被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吴煜伟僵在原地，手里还攥着一团沾满油污的纸巾，公寓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空气中弥漫的炒米粉气味和仿画颜料的刺鼻味。
他猛地站起身，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疯狂地摔打着公寓里的东西 —— 二手沙发被他踹得翻倒在地，空壳书籍散落一地，墙上的仿梵高油画被他撕成碎片，连茶几上的泡面桶都被他扔到墙上，汤汁溅得满墙都是。“凭什么？凭什么你们生来就有豪车豪宅，我却只能住这种破地方？凭什么我想往上爬，就只能靠骗？” 他嘶吼着，声音嘶哑得像破锣，眼里满是不甘和愤怒，却唯独没有一丝对 “欺骗” 的愧疚。
发泄完后，他瘫坐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浑身无力。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路灯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他支离破碎的 “上流梦”。他掏出手机，翻看着通讯录里 “溪溪（重点）” 的备注，手指悬在屏幕上，却没勇气再发一条消息 —— 他知道，林溪这条路，彻底断了。
可吴煜伟从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或者说，他从不是会轻易放弃 “向上爬” 机会的人。短暂的崩溃过后，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甚至带着一丝算计 —— 林溪走了，还有别人。他点开曼姐的微信，手指快速敲击屏幕：“曼姐，之前你说的那个‘圈内资源表’，能不能再发我一份？我想看看还有没有合适的合作方。”
曼姐很快回复：“怎么？跟林大小姐闹掰了？我早跟你说过，人家不是你能拿捏的，你偏不听。资源表可以发你，但我得提醒你，剩下的人里，能帮上你忙的不多，除了…… 刘淑琴。”
“刘淑琴？” 吴煜伟心里一动，立刻回复，“曼姐，这位刘总是什么背景？您跟我说说。”
曼姐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发来：“刘淑琴可是咱们这地产界的‘铁娘子’，旗下有三家五星级酒店，还控股着两家珠宝供应链公司，手里攥着国内外不少高端资源。关键是，她今年 56 了，离婚快十年，一双儿女都在国外定居，身边连个贴心人都没有，平时就喜欢练练书法、喝喝茶，做点慈善。你要是能跟她处好关系，别说你的品鉴会，就算你想长期做珠宝生意，她都能给你铺路。”
“56 岁？离婚？孤独？” 吴煜伟在笔记本上写下这三个关键词，眼睛越来越亮。林溪是 “世家千金”，心气高、难拿捏，可这位刘总不一样 —— 她有钱、有资源，还情感孤独，正是最容易被 “陪伴” 攻破的类型。对他来说，只要能拿到资源，对方的年龄、样貌根本不重要，不过是换个 “讨好” 的对象而己。
“曼姐，谢谢您！您把刘总的详细信息，还有她的喜好、常去的地方，都跟我说说呗，我想好好准备准备。” 吴煜伟的语气里满是急切，刚才的颓废和愤怒早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对 “新机会” 的渴望。
曼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发来一条意味深长的消息：“刘总可不是孟萌那种好骗的假富婆，也不是苏晴那种心软的小姑娘，她精明得很，你要是想耍小聪明骗她，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她确实缺个懂书法、能陪她说话的人，你要是能在这方面下功夫，说不定还有机会。”
“我明白！曼姐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耍小聪明，我会好好跟刘总处关系。” 吴煜伟回复完，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收拾公寓 —— 他要为下一场 “攀附” 做准备，不能再像对林溪那样，因为 “细节破绽” 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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