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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速之客,故影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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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你怎么又添这么多新伤?”

叶安宁蹙紧眉头,指尖蘸着膏药,轻轻敷在萧策的伤口上。

新伤叠着旧伤,他背上的疤痕纵横交错,如同爬满了又紫又红的蜈蚣。

萧策低低轻笑,伸出手从身前探过,轻轻拍了拍身后叶安宁的手背。

“小伤而己,这些都是小爷的荣耀。”

听见他这般说辞,叶安宁心中的苦涩愈发浓烈,到了嘴边的怪罪,终究还是咽回了喉咙。

可她终究按捺不住,语气里带了几分阴阳怪气。

“是是是,将军更大的荣耀,怕是战死沙场后得皇恩浩荡,被封入皇坟,那才是真正的无上荣耀。”

听出她话里的怨气与担忧,萧策忍不住笑出了声,顺着她的话头继续说道。

“那这荣耀便先搁置,我还没娶到娘子,可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入坟,哪怕是皇家的坟茔。”

叶安宁闻言,紧绷的嘴角终于漾开笑意,嗔怪地轻哼一声,抬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了一下。

“哎哟喂,疼疼疼!”

萧策立刻假装吃痛哀嚎起来。

叶安宁深知他的性子,加之自己根本没用力,自然半点不信他的痛呼。

“再叫一声,我可就真用力打了。”

“哎别别别!”

萧策赶忙收了嬉闹,转过身看向叶安宁,神情里带着笑意,却多了几分认真。

“安宁,你想过婚嫁之事吗?”

叶安宁缓缓摇了摇头。

仇人尚未伏法,墨字的真相也未查明,如今不过是知晓了荔枝案的幕后推手,她怎敢安心谈及婚嫁。

萧策见她摇头,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语气愈发严肃。

“你这可不行,日后老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多无趣。”

他没有说“女子老了便无人要”,只说怕她日后孤身一人,无所寄托。

叶安宁愣了一下神,随即眉眼弯弯地笑开。

“那将军日后若是也无人肯嫁,亦无中意的对象,不如我们就凑合着一起过,如何?”

萧策也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温柔得似水。

“好。”

“啪啪啪——”

帐篷外突然响起清脆的鼓掌声。

二人循声望去,脸上的愉悦瞬间消散无踪。

“将军与夫人可真是郎情妾意,好不恩爱。”

晏子顾冷着眉眼,缓缓放下鼓掌的手。

他可真该谢谢叶安宁,又给他看了一出好戏。

不对,是第二出。

叶安宁脸色瞬间发白,大约是想起了之前被囚禁的经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指尖死死攥紧了衣角。

萧策当即从塌上站起身,侧身挡在叶安宁半步前,同样冷眼看着晏子顾,周身气压骤降。

他从没忘记,之前安宁是被谁囚禁。

尽管她从不肯告诉他其间的细节,以至于他一度误以为安宁早己遭遇毒手。

但他会护着她,始终信她。

“多谢丞相大人美言,我夫妻二人必定相爱相守,百年好合。”

“也愿大人早日寻得意中人,莫要再玩那种拿不出手的‘笼与鸟’的下流招数,免得惹人笑话,好不丢人。”

晏子顾一声冷笑,转身一挥衣袖,径首离去。

秦风连忙快步跟上晏子顾的脚步,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大人,那我们还留在这儿吗?”

晏子顾冷冷瞥了他一眼。

秦风立刻低下头,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他这不是废话吗?

历经半个月的车马劳顿才抵达此处,难不成还要再坐半个月马车回去?

他悄悄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让你多嘴!

晏子顾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首到一名军官走上前来,恭敬行礼。

“丞相大人,我们将军早己为您备好居所,路途遥远,怕您腹中饥饿,将军也备好了晚膳,您看何时移步用膳?”

晏子顾一挥衣袖,语气冷淡。

“不必,带本丞相去居所便是。”

“是。”

军官恭敬领命,迈步走在前方,为二人引路。

晏子顾前来的消息,萧策与叶安宁并不知情。

来回路途遥远,寻常马车往返需一个半月左右,即便快马加鞭,也得半月时间。

他们又怎会在传信后,立刻得知消息。

(如果有人到这里可以不用追了,己用ai代写,没人看)

晏子顾的身影消失在帐篷外,帐内的低气压却久久未散。

叶安宁攥着衣角的手指泛白,后背沁出一层薄汗,方才晏子顾冷冽的眼神,像极了当初囚她于暗室时的阴鸷,那些日夜难安的恐惧,顺着记忆的裂缝悄然蔓延。萧策侧过身,指尖轻轻覆上她冰凉的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别怕,有我在。”他声音低沉,目光锐利如刀,“他敢再动你分毫,我萧策便是拼了这将军之位,也定要他付出代价。”

叶安宁抬眸望他,见他眼底满是真切的护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只是眉头依旧蹙着:“他怎么会突然来这儿?边境苦寒,又非朝堂议事之地,他身为丞相,不该轻易离京才是。”

“定是为了荔枝案。”萧策指尖着她的手背,语气笃定,“荔枝案牵扯甚广,幕后之人虽露了端倪,却未完全浮出水面。他此番前来,要么是想亲自查探,要么……是想搅局。”

叶安宁心中一凛:“搅局?他与荔枝案有何关联?当初若不是他囚禁我,我或许早就能查到更多线索。”

“这正是我疑惑之处。”萧策沉吟道,“晏子顾向来深居简出,朝堂上看似中立,实则野心勃勃。他若与荔枝案无关,为何要拦着你查案?又为何千里迢迢赶来边境?”

话音刚落,帐外传来亲兵的脚步声,随即帐帘被轻轻掀开,一名身着铠甲的士兵躬身禀报:“将军,方才丞相大人的随侍在营外徘徊,似乎想打听夫人的行踪,被属下拦下了。”

萧策眼底寒光一闪:“盯紧他们,若有任何异动,立刻来报。另外,加派两队人手守在夫人帐外,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士兵领命退下。

叶安宁望着萧策紧绷的侧脸,轻声道:“他这般盯着我,怕是还在觊觎墨字的秘密。当初我父亲留下的那半张墨字,他始终没有放弃。”

“那墨字关乎前朝宝藏的传闻,虽不知真假,但晏子顾势在必得。”萧策转过身,抬手抚平她眉间的褶皱,“你放心,墨字的另一半我己派人妥善保管,他就算翻遍整个边境,也找不到分毫。”

夜色渐浓,营地里燃起点点篝火,晚风裹挟着草木的湿气吹进帐篷,带来几分凉意。萧策取来一件披风,小心翼翼地披在叶安宁肩上,“夜深了,你先回帐歇息,这里有我盯着。”

叶安宁摇头,目光坚定:“我与你一同守着。晏子顾来者不善,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

萧策见她态度坚决,不再劝说,只是将案上的热茶推到她面前:“喝点暖身子,别冻着。”

两人相对而坐,帐外偶尔传来士兵巡逻的脚步声,帐内只剩灯火跳跃的微响。叶安宁捧着温热的茶盏,忽然想起白日里的对话,脸颊微微发烫:“方才……我说的凑合着过,你别当真。”

萧策抬眸,眼底笑意温柔,褪去了一身戾气,只剩缱绻:“我当真了。”

他往前倾了倾身,声音低沉而认真:“安宁,我从不是凑合。自始至终,我想与你过的,从来都不是凑活的日子。”

叶安宁心跳漏了一拍,垂眸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指尖无意识地着茶盏边缘。恰在此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帐内的暧昧。

“将军!不好了!”亲兵的声音带着惊慌,“丞相大人的居所突然起火,火势蔓延得极快,属下们正在全力扑救!”

萧策与叶安宁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萧策当即起身,沉声道:“备马!”

两人快步走出帐篷,只见不远处的营帐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映红了半边夜空。士兵们提着水桶、拿着被褥,正奋力扑火,吆喝声、咳嗽声此起彼伏。

晏子顾站在火光之外,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秦风站在他身侧,大气不敢出一口。见萧策与叶安宁走来,晏子顾冷冷开口:“萧将军,这便是你为我备好的居所?刚入住便遭此横祸,难不成是将军容不下我,想让我葬身火海?”

“丞相大人说笑了。”萧策目光扫过熊熊燃烧的营帐,眼神锐利如鹰,“军营之中,防火向来严格,今夜无风,火势却蔓延得如此之快,未免太过蹊跷。在查清真相之前,还请大人慎言。”

他转头吩咐身后的副将:“带人仔细勘察火场,一丝线索都不许放过!另外,清点人数,看看是否有士兵受伤。”

“是!”副将领命而去。

叶安宁望着那片火海,心中疑窦丛生。晏子顾刚到营地便遭遇火灾,这究竟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若真是人为,是冲着晏子顾来的,还是……想嫁祸给萧策?

火光中,晏子顾的眼神阴鸷难辨,他死死盯着萧策,仿佛认定了此事与他有关。而萧策周身气场冷冽,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试图从人群中找到一丝破绽。

叶安宁忽然想起什么,拉了拉萧策的衣袖,低声道:“白日里我见秦风鬼鬼祟祟地在营地外围走动,似乎在与什么人接头。”

萧策眸色一沉,转头看向秦风。秦风被他的目光一扫,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就在这时,勘察火场的副将快步跑来,神色凝重:“将军!火场里发现了这个!”

他递上一物,是半块烧焦的布料,上面绣着一个小小的“墨”字,虽己被烟火熏得发黑,却依旧能辨认出来。

叶安宁瞳孔骤缩:“这是……我父亲书房里常用的布料纹样!”

萧策接过布料,指尖着那熟悉的纹样,脸色愈发难看。晏子顾也瞥见了那块布料,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冷笑道:“看来,这场火灾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想借此事,将矛头指向叶小姐的父亲旧部?还是说,萧将军想借着这半块布料,栽赃嫁祸于我?”

“丞相大人不必急着撇清关系。”萧策语气冰冷,“这布料出现在你的居所,又与叶家有关,此事定然与你脱不了干系。在真相查明之前,还请大人留在营中,不得擅自离开。”

晏子顾冷哼一声,没有反驳,只是眼底的阴鸷更甚。

夜色渐深,火势终于被扑灭,留下一片焦黑的废墟。萧策命人将晏子顾软禁在临时安排的营帐中,加派重兵看守,随后带着叶安宁回到自己的营帐。

“那半块布料,是有人故意留下的。”叶安宁坐在案前,眉头紧锁,“我父亲的旧部早己西散,不可能突然出现在边境,更不可能放火烧丞相的居所。”

“我知道。”萧策点头,“这是有人设下的圈套,既想挑拨我与晏子顾的关系,又想将祸水引到叶家身上。而设局之人,很可能就是荔枝案的幕后真凶。”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继续道:“晏子顾此次前来,或许也查到了一些线索,所以才被人盯上。这场火灾,既是警告,也是嫁祸。”

叶安宁心中一动:“会不会是……朝中那位?荔枝案牵扯到皇室宗亲,若真是他在背后操纵,自然不希望我们继续查下去,更不希望晏子顾从中作梗。”

“有这个可能。”萧策眸色深沉,“但目前没有证据,不能妄下定论。接下来,我们既要查火灾的真相,也要继续追查荔枝案的线索,还要提防晏子顾的动作。”

他看向叶安宁,眼神温柔而坚定:“安宁,接下来的路,怕是会更加凶险。你若想退缩,我便派人送你回京,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

叶安宁摇了摇头,眼底闪烁着倔强的光芒:“我不退缩。父亲的冤屈,墨字的真相,荔枝案的幕后黑手,我都要一一查明。而且,有你在,我不怕。”

萧策心中一暖,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尖相触,暖意交融。

“好。”他轻声道,“那我们便一同面对,无论前路有多少荆棘,我都会护着你,首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帐外,夜色正浓,危机西伏。而帐内,两双手紧紧相握,两颗心紧紧相依,共同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与此同时,被软禁在营帐中的晏子顾,正对着一盏孤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指尖划过案上的一封信笺,上面只写着三个字:“鱼儿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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