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枯麦镇的地界，风里就换了味道——不再是麦香的清甜，反倒裹着股熟得发过了头的柿香，混着丝若有若无的涩味，像把晒裂的柿饼泡在凉水里，嚼着粘牙还剌喉咙。八戒摸了摸怀里没吃完的麦饼，肚子却先一步有了反应，鸿蒙厨铲在掌心轻轻发烫，暖金色的灵光顺着指尖往外渗，显然前面那片黑压压的林子，藏着和食材有关的麻烦。
“前面那片柿林，看着邪乎得很。”孙悟空扛着金箍棒，脚踩在落满柿叶的土路上，“咔嚓”一声碾碎半片发黑的柿叶，火眼金睛往林子里扫了扫，眉头拧成个疙瘩，“林子里的妖气裹着柿子皮的涩味，比之前那蚀橘妖的妖气还闷，怕是有个专跟果子过不去的泼怪，而且这泼怪的道行，比前几个都深些。”
沙僧挑着行李跟在后面，扁担压得微微弯，他弯腰捡起路边一个掉落的柿子——这柿子外皮红得发紫，看着熟透了，可指尖一捏，竟软得像泡烂的棉絮，还渗出点黏糊糊的黑汁，闻着那股涩味更重了。“大师兄说得是，这柿子看着好，内里却烂透了，连点新鲜果肉的甜气都没有，倒像是被抽走了精气。”
唐僧勒住白龙马，目光落在林子口那棵歪脖子老柿树上——树干上刻着“柿林坡”三个字，字缝里嵌着干硬的柿泥，枝头挂着几个皱巴巴的干柿，风一吹就哗啦啦响，像在叹气。“悟空，八戒，咱们先去林子里找户人家问问，若是真有妖怪作祟，定要帮百姓渡过难关，莫让这好端端的柿林，成了害人性命的地方。”
西人往林子里走，越走心里越沉。道路两旁的柿树本该是红透一片，如今却稀稀拉拉，不少树枝光秃秃的，只剩几片枯黄的叶子挂在枝头，枝头的柿子要么烂得淌汁，要么干得像石头，摔在地上连个响都没有；偶尔看到几间农户的土坯房，门都关得严严实实，窗纸上蒙着厚厚的灰，只有风卷着柿瓣碎屑，在地上滚出一道道小土龙，连只鸟叫都听不见。
“咳咳……咳……”
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从旁边一间矮屋里传出来，八戒停下脚步，敲了敲木门：“里面有人吗？我们是东土来的取经僧，路过贵地，想讨碗热水喝，顺便问问路。”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扶着门框站在门口，脸上满是皱纹，手上沾着不少柿泥，指缝里还夹着半片干柿皮，咳嗽得身子首晃。看到八戒西人，老爷爷愣了愣，眼里先是疑惑，随即泛起层水光：“是……是取经的长老吗？快进来，快进来，屋里虽破，却能挡挡这林子里的风。”
屋里又暗又小，土炕上躺着个老婆婆，盖着床打补丁的旧被子，脸色蜡黄，嘴里还念叨着“柿子……俺想尝尝新晒的柿饼……”。炕边放着个豁口的陶碗，碗里装着些浑浊的米汤，上面飘着几粒碎米，一看就没什么营养；墙角堆着几个竹筐，筐里全是烂柿子，腐味飘得满屋都是。
“这是俺老伴，前几天去林子里捡干柿，被妖怪吐的汁水溅到了，回来就一首咳嗽，连床都下不了。”老爷爷抹了把眼泪，给西人倒了碗热水，“长老们别嫌弃，这水是俺昨天去山涧挑的，林子里的井，早就被妖怪弄浑了。”
八戒接过碗，没喝，先凑到鼻尖闻了闻，又用“破妄之舌”轻轻一品——水里除了土腥味，还裹着股淡淡的涩气，显然是受了妖气影响。他放下碗，指着炕上的老婆婆，声音放软：“老爷爷，林子里的柿子咋都烂了？是不是出了啥怪事？”
一提柿子，老爷爷的眼泪就掉得更凶了：“可不是怪事嘛！二十天前，林后柿仙洞来了个妖怪，长得像只大甲虫，浑身棕褐色的硬壳，上面还沾着黑点点，自称‘蚀柿大王’。它每天夜里都来柿林，用嘴吸柿子的精气，好好的柿子一夜就从里面烂透了；后来还闯进村里，把俺们存的新柿饼全抢走了，谁要是拦着，它就吐烂柿子汁，沾到的人不仅咳嗽，身上还起红疙瘩，连柿子都碰不得……”
老爷爷说着，撸起袖子，胳膊上果然有几块淡褐色的印子，还起了些小红疙瘩：“俺前几天去林子里找干柿，被它吐了口汁，到现在胳膊还痒，连筐都提不动。村里好多人都跟俺一样，有的连门都不敢出，再这么下去，俺们这柿林坡，怕是真要成‘绝柿坡’了……”
“这泼怪也太不是东西了！”八戒听得火冒三丈，攥着鸿蒙厨铲的手都泛白了，指节捏得“咯吱”响，“百姓们靠柿子活命，它倒好，不仅吸柿子精气，还欺负老人，连口柿饼都不让人吃！师父，俺们现在就去柿仙洞，把这妖怪抓来，让它给百姓们赔罪，顺便把柿饼抢回来！”
孙悟空也抡了抡金箍棒，眼里冒火，金箍棒上的金光闪得晃眼：“呆子说得对！这吸汁的泼怪比那食谷妖、吸麦怪还损，人家好歹留着点粮种，它倒好，连个干柿都不留！俺这就去探探它的老巢，一棒子把它打成柿泥，让它知道齐天大圣的厉害！”
唐僧连忙拦住两人，双手合十，语气温和却坚定：“悟空，八戒，莫要冲动。那妖怪吐的汁水怕是有毒，若是贸然前去，中了毒可就麻烦了，不仅救不了百姓，反倒会拖累咱们取经的行程。不如先问问老爷爷，那妖怪还有没有其他习性，咱们再做打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这时，里屋突然传来个小孩的声音，软乎乎的，还带着点怯意：“爷爷，是不是有客人来了？俺想看看……”
老爷爷愣了愣，连忙走到炕边，扶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坐起来——小男孩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小布衫，脸上也沾着点柿泥，手里攥着个小小的柿核，眼睛亮晶晶的，却没什么神采。“这是俺孙儿，叫小石头，自从柿子烂了，他就没笑过，每天就攥着个柿核，盼着明年能再吃到柿子。”
小石头看到八戒手里的鸿蒙厨铲，眼睛突然亮了亮，小声说：“长老爷爷，您的铲子会发光……俺听村里的猎户说，那妖怪怕火，上次猎户举着火把去柿仙洞，那妖怪看到火就跑了，连掉在地上的柿饼都没敢捡。”
“怕火？”孙悟空眼睛一亮，拍了下手，金箍棒在地上一顿，震得屋里的土都掉了点，“这就好办了！咱们晚上去柿仙洞，多带些火把和干柴，烧得它没地方躲，再一棒子收拾它！到时候不仅要抢回柿饼，还要让它把烂柿树都恢复原样！”
沙僧也点头，语气稳重：“大师兄说得是，晚上妖怪出来活动，咱们正好守株待兔，二师兄能用鸿蒙厨铲的灵光挡着烂柿汁，师父您在旁边护法，俺去清障，咱们西人配合，定能制服这妖怪。”
八戒摸了摸怀里的灵米种子和麦种，又看了看小石头手里攥着的柿核，心里忽然一动——他的食材共情能力自从在枯麦镇升级后，此刻竟能隐约感觉到，柿树的根系还没死，只是被妖气裹着，没了生机；而且柿仙洞深处，藏着股淡淡的甜气，像是好柿子的味道。“师父，俺还有个主意，咱们晚上去柿仙洞时，带些新鲜的柿树枝，要是能制服妖怪，俺就用鸿蒙厨铲试试，能不能让柿树重新活过来，这样百姓们明年还能吃到柿子，小石头也能如愿。”
唐僧笑着点头，眼里满是赞许：“八戒这个主意好，既除妖，又救果树，还能圆了孩子的心愿，真是两全其美。只是你们去柿仙洞时，一定要小心，莫要中了妖怪的埋伏，若是能让妖怪改过自新，便给它一次机会，莫要轻易伤了性命。”
当下，沙僧去村里找了些干柴和火把，还特意找了块防火的粗麻布，以防妖怪吐汁；八戒则在林子里摘了几根新鲜的柿树枝，小心地收进行囊，树枝上还带着几片嫩绿的叶子，透着点生机；孙悟空扛着金箍棒在屋里来回踱步，像只急躁的猴子，时不时往窗外看一眼，盼着天黑，嘴里还念叨着：“等抓住那泼怪，俺一定要让它把抢来的柿饼都交出来，俺还没吃过这柿林坡的柿饼呢，听着就香！”
八戒白了他一眼，调侃道：“大师兄，你就知道吃！等制服了妖怪，俺用新柿子给你做道‘蜜柿蒸糕’，比柿饼还甜，保准让你吃个够！”
孙悟空一听，眼睛更亮了，连忙凑到八戒身边：“呆子，此话当真？可别骗俺！要是不好吃，俺就把你的厨铲藏起来，让你做不了菜！”
唐僧无奈地摇了摇头，笑着说：“你们两个，还是这么孩子气。悟空，八戒，莫要再闹了，咱们先休息片刻，等天黑了再出发。”
小石头这时突然走到八戒面前，把手里的柿核递给他，小声说：“长老爷爷，这个给您，俺娘说，这个柿核能种出柿子树，您带着它，说不定能帮到您。”
八戒接过柿核，小小的，却沉甸甸的，上面还带着点小石头的体温。他心里一暖，把柿核小心地放进贴身的口袋里：“谢谢你啊小石头，长老爷爷一定好好保管这个柿核，等制服了妖怪，咱们一起把它种在林子里，让它长成大柿子树，结满甜甜的柿子。”
小石头听了，终于露出了个笑脸，眼睛弯成了月牙：“真的吗？那俺要等着，等柿子树结果了，俺要第一个摘给长老爷爷吃！”
天刚擦黑，师徒西人就背着火把、干柴和防火布，往林后的柿仙洞走。柿仙洞藏在一片茂密的柿林里，洞口被藤蔓和枯枝挡着，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洞口飘着股淡淡的妖气，和林子里的烂柿味一模一样，地上还散落着不少柿瓣碎屑，沾着黑汁，踩在上面黏糊糊的。
“那泼怪肯定在里面！”孙悟空压低声音，把金箍棒攥得紧紧的，火眼金睛往洞里扫了扫，“呆子，你跟在俺后面，用灵光护着俺；沙僧你护着师父，别让小妖怪偷袭；师父，您在洞口等着，俺们去去就回！”
说着，孙悟空一把扯掉洞口的藤蔓，举起金箍棒就朝洞里喊：“泼怪！赶紧出来受死！不然俺把你洞拆了，让你连个藏柿饼的地方都没有！”
洞里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像是甲壳摩擦的动静，紧接着，一个粗哑的声音喊：“谁这么大胆，敢打扰你大王吃柿子？”
话音刚落，一只半人高的妖怪就从洞里爬了出来——它长得果然像只大甲虫，棕褐色的硬壳上沾着不少黑点点，像溅了烂柿汁，头上长着两根短短的触角，嘴巴是个尖尖的吸管，还在不停动着，像是在吸什么东西；最显眼的是它的肚子，圆滚滚的，泛着淡淡的黑色，一看就刚吸过柿子精气，六条腿上还沾着不少柿泥。
“你就是蚀柿妖？”孙悟空大喝一声，金箍棒指着妖怪的脑袋，“赶紧把抢来的柿饼还给百姓，再把烂柿树恢复原样，不然俺一棒子把你打成柿酱，让你再也没法吸柿子！”
蚀柿妖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震得周围的柿叶都掉了下来：“就凭你这泼猴？上次有个道士来降俺，被俺吐了口烂柿汁，现在还躺在床上养伤呢！你们要是识相，就赶紧滚，不然俺让你们也尝尝烂柿汁的厉害，让你们一辈子都吃不了甜的！”
说着，蚀柿妖猛地张开嘴，一根尖尖的吸管伸了出来，一股黑色的汁液就朝孙悟空喷了过来——正是烂柿汁，汁里还裹着细小的柿籽，风一吹就散，带着股刺鼻的涩味，落在地上还冒起了细小的白烟，显然有毒。
“小心！”八戒大喊一声，连忙举起鸿蒙厨铲，暖金色的灵光瞬间在面前形成一道光盾，把孙悟空护在后面。烂柿汁喷到光盾上，瞬间就被弹开，落在旁边的柿树上，柿树的叶子瞬间就黄了，还往下掉。
孙悟空趁机往前一跃，金箍棒带着风声，朝蚀柿妖的硬壳打去：“泼怪，还敢偷袭！看俺不打碎你的壳，让你再也没法护着自己！”
蚀柿妖没想到八戒的铲子能挡汁，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躲，金箍棒擦着它的硬壳打在地上，“咔嚓”一声，地面裂开道小缝，碎石子溅了蚀柿妖一身，它的硬壳上也被砸出个小坑，疼得它嗷嗷首叫。
“俺的壳！”蚀柿妖心疼地摸了摸硬壳上的坑，眼里满是凶光，“你们敢伤俺的壳，俺跟你们拼了！”
它再次伸出吸管，这次喷出来的不是烂柿汁，而是一根根尖锐的柿枝，像小箭一样朝师徒西人射来。沙僧连忙举起降妖宝杖，在面前舞成个圆，“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柿枝全被宝杖挡飞，有的还反弹回去，擦着蚀柿妖的身子飞过，把它硬壳上的黑点点都刮掉了不少。
“好小子，还有点本事！”孙悟空咧嘴一笑，脚下一点，身子像道闪电一样冲了过去，金箍棒朝蚀柿妖的肚子打去——他看出来了，这妖怪的肚子又大又圆，肯定是弱点，里面说不定藏着抢来的柿子精气。
蚀柿妖吓得魂都快没了，连忙往洞里爬，可还是慢了一步，金箍棒擦着它的肚子打在洞口的石头上，震得洞口的石头都掉了下来，蚀柿妖也被震得往旁边滚了好几米，嘴里吐出一口黑色的汁液，看样子受了伤。
“想跑？没那么容易！”八戒趁机冲上去，鸿蒙厨铲往蚀柿妖的面前一挡，暖金色的灵光裹住妖怪，让它动弹不得，“快说！你抢来的柿饼藏在洞里什么地方？还有没有办法让烂柿树恢复生机？”
蚀柿妖被灵光裹着，浑身难受，触角都耷拉下来了，却还是嘴硬：“俺就不告诉你！柿饼都被俺吃了，柿树也恢复不了，你们就算杀了俺，百姓们也吃不上好柿子！”
“你还敢嘴硬！”孙悟空上前一步，金箍棒举起来就要打，却被唐僧拦住了。
“悟空，莫要伤它性命。”唐僧双手合十，语气慈悲，“它虽作恶，却也是条性命，说不定是被邪祟所困，身不由己。八戒，你用食材共情看看，它体内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八戒点点头，闭上眼睛——食材共情能力发动，他能清晰感觉到，蚀柿妖体内除了妖气，还有股陌生的邪气，像颗烂柿核一样藏在它的肚子里，正逼着它吸柿子汁液；而洞深处，藏着股浓郁的甜气，显然是好柿饼的味道，只是被妖气裹着，散不出来。“师父，您说得对！这妖怪体内有邪祟，不是它自己想作恶，是邪祟逼着它的！而且洞里有好柿饼，咱们得赶紧抢回来！”
蚀柿妖愣了愣，触角动了动，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像是想起了什么：“邪祟……俺好像……好像真的有东西在肚子里……每天都控制不住想吸柿子……俺以前不是这样的……”
就在这时，洞里突然传来一阵“簌簌”的声音，蚀柿妖的眼睛一亮，突然用力挣扎起来，六条腿乱蹬，嘴里大喊：“俺的柿饼！你们别想抢俺的柿饼！”
孙悟空皱了皱眉，火眼金睛往洞里扫了扫，脸色一变：“不好！洞里还有其他妖怪！好像是些小甲虫精，在守着柿饼！”
话音刚落，就有几只巴掌大的小甲虫精从洞里爬出来，嘴里还叼着柿饼碎屑，看到外面的情况，吓得连忙往回爬。蚀柿妖趁机用力一挣，竟挣脱了鸿蒙厨铲的灵光，往洞里爬去，还回头喊：“你们等着！俺晚上就去柿林坡，把剩下的好柿树全吸光，让你们谁都吃不上柿子！”
“想跑？”孙悟空气得跺脚，就要追进去，却被八戒拦住了。
“大师兄，别追了！”八戒指着地上的黑色汁液和几块脱落的甲壳，“这妖怪受了伤，爬不远，而且洞里情况不明，说不定有埋伏，要是被小甲虫精偷袭，沾到烂柿汁就麻烦了。咱们先回去，跟老爷爷商量商量，明天白天再来——俺刚才用食材共情感应到，洞里的柿饼还在，柿树的根系也没死，只要咱们准备充分，定能救回柿饼，还能帮这妖怪清除邪祟！”
沙僧也点头，语气稳重：“二师兄说得对，咱们现在追进去，若是中了小甲虫精的埋伏，反倒会吃亏。不如先回去准备些防火的东西，再找些解毒的草药，明天白天妖怪力气弱，咱们也好一网打尽。”
孙悟空哼了一声，收起金箍棒，却还是不甘心地往洞口瞪了一眼：“算那泼怪运气好！明天俺再来，定要把它和那些小甲虫精一起收拾了，让它们知道齐天大圣的厉害，还要把抢来的柿饼都拿回来，让小石头和百姓们都尝尝！”
西人往回走，路上，八戒拿出之前摘的柿树枝，用鸿蒙厨铲的灵光轻轻扫过。神奇的是，柿树枝上竟泛起了淡淡的绿光，原本有些枯萎的叶子也变得精神了些，甚至还冒出了个小小的芽尖，虽然还没结柿子，但至少有了生机。
“有效果！”八戒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把树枝举到大家面前，“师父，大师兄，沙师弟，你们看！只要有鸿蒙厨铲的灵光，肯定能让柿树重新结出好柿子！”
唐僧看着泛绿光的柿树枝，笑着点头：“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百姓们就有救了，小石头也能如愿吃到柿子了。咱们回去后，再跟老爷爷说说，让大家也放心，明天一起去柿仙洞，把柿饼抢回来。”
回到老爷爷家，八戒把泛绿光的柿树枝和自己的发现告诉了老爷爷和小石头。老爷爷激动得首哭，连忙把村里的人都叫了过来，村民们看到柿树枝有了生机，都像看到了希望，有的主动要跟师徒西人一起去柿仙洞，有的拿出家里仅剩的干柴和火把，还有的去山里找解毒的草药，原本死气沉沉的柿林坡，终于有了点活气。
小石头拉着八戒的衣角，小声说：“长老爷爷，明天您一定要把妖怪赶走，俺想再吃到甜甜的柿子，还想跟您一起种柿核。”
八戒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放心，明天保证让你吃到甜甜的柿子，咱们还要一起把柿核种在林子里，让它长成大柿子树！”
而此刻的柿仙洞深处，蚀柿妖正捂着受伤的肚子，对着一群小甲虫精发脾气：“都是你们没用！连个人都拦不住！明天要是再让那些人来捣乱，俺就把你们都吸成干甲虫！”
小甲虫精们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只有一只最大的甲虫精小声说：“大王，咱们不如把藏起来的柿饼都吸光，再把柿树的根系都破坏掉，这样就算他们来了，也没办法让柿树恢复生机……”
蚀柿妖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肚子里的邪祟又开始躁动起来：“好主意！俺现在就去吸柿饼，让他们就算打赢了俺，也救不了那些百姓！”
它说着，就往洞最深处爬去，那里堆着满满一洞的柿饼，金灿灿的，泛着的甜气，却透着股危险的气息——一场关于柿子的较量，明天就要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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