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柿林坡的百姓就扛着锄头、背着柴捆,揣着解毒草药,聚在老爷爷家的院坝里。小石头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小布衫,手里攥着个小锄头,背上还背着个布包,里面装着昨天给八戒的那枚柿核,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院门口,盼着师徒西人出来。
“小石头,你这是要跟去种柿核啊?”隔壁的王大叔笑着拍了拍他的头,手里还提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采的野果,“等长老们除了妖,大叔帮你一起种,保证让柿核长得比你还高!”
小石头用力点头,把柿核攥得更紧了:“嗯!长老爷爷说要跟俺一起种,还要让柿树结满甜甜的柿子!”
正说着,师徒西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八戒扛着鸿蒙厨铲,厨铲上的暖光在晨光里泛着细碎的涟漪,显然是感知到了远处柿仙洞的动静;孙悟空把金箍棒扛在肩上,嘴里叼着根干草,时不时往柿仙洞的方向瞥一眼,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沙僧挑着行李,扁担上还挂着几块防火布和装草药的布包,脚步沉稳;唐僧手里捻着佛珠,目光温和地扫过众人,轻声说:“各位施主,咱们今日去柿仙洞,既要除妖,也要护好柿饼和柿树,莫要伤了性命,也莫要浪费了食材。”
“长老放心!”百姓们齐声应道,纷纷跟上师徒西人的脚步,往柿仙洞走去。
路上的风比昨天更凉了,裹着的涩味却淡了些,反倒多了丝若有若无的甜气——那是八戒行囊里的柿树枝散发出来的,经过一夜的灵光滋养,树枝上的芽尖又长大了些,泛着嫩绿的光。八戒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柿核,能感觉到核里藏着的生机,食材共情能力发动,他甚至能“看”到柿仙洞里的景象:蚀柿妖正蜷缩在柿饼堆旁,肚子里的邪祟在躁动,小甲虫精们则在洞口来回爬,像是在放哨。
“前面就是柿仙洞了,大家小心。”孙悟空停下脚步,火眼金睛往洞口扫了扫,眉头一挑,“那泼怪的妖气弱了些,邪祟的气息倒浓了,怕是在硬撑着吸柿饼精气。”
八戒点点头,从行囊里掏出柿树枝,递给旁边的老爷爷:“爷爷,您拿着这树枝,要是遇到小甲虫精,用树枝扫它们,灵光能驱邪。”又把几块防火布分给百姓,“大家把防火布披在身上,防着烂柿汁。”
安排妥当,孙悟空一脚踹开洞口的藤蔓,金箍棒往地上一顿,大喝一声:“泼怪!赶紧出来受降!不然俺把你洞拆了,柿饼全分给百姓!”
洞里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紧接着,蚀柿妖带着一群小甲虫精爬了出来。此刻的蚀柿妖比昨天更狼狈了,硬壳上的坑更大了,肚子却更圆了,泛着不正常的黑色,触角耷拉着,眼神里满是痛苦,显然是邪祟在折磨它:“你们……你们别过来……俺……俺还有柿饼……俺不能给你们……”
“泼怪,你还执迷不悟!”孙悟空举起金箍棒就要打,却被八戒拦住了。
“大师兄,等等!它是被邪祟控制了!”八戒往前走了一步,鸿蒙厨铲的暖光落在蚀柿妖身上,“你看它的眼睛,里面还有清明,只是邪祟太强,控制了它的身体!”
蚀柿妖被灵光一照,浑身一颤,眼里闪过一丝清醒:“救……救俺……俺不想吸柿子……俺以前是守护柿林的甲虫……自从吃了那颗烂柿核……就变成这样了……”
“烂柿核?”八戒眼睛一亮,食材共情能力瞬间锁定蚀柿妖肚子里的邪祟——那果然是颗发黑的烂柿核,核里裹着股浓郁的邪气,正源源不断地吸收柿子精气,壮大自己。“大家退后!俺来净化这邪祟!”
说着,八戒从贴身口袋里掏出小石头给的柿核,托在手心。这枚柿核泛着淡淡的白光,是颗充满生机的好柿核,正好能克制邪祟的死气。他举起鸿蒙厨铲,暖光将好柿核和蚀柿妖一起裹住,轻声说:“邪祟,你靠吸柿子精气为生,今日俺用充满生机的柿核,净化你的邪气,若你肯悔改,便消散去吧!”
好柿核在灵光里慢慢浮起来,飘到蚀柿妖肚子前。蚀柿妖肚子里的烂柿核邪祟像是感觉到了威胁,猛地躁动起来,从蚀柿妖嘴里喷出一股更浓的黑汁,朝好柿核射去。
“休想!”沙僧眼疾手快,举起降妖宝杖,在好柿核前挡了一下,黑汁溅在宝杖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宝杖上的金光却丝毫未减。
孙悟空趁机冲上去,金箍棒对着蚀柿妖周围的小甲虫精一挥:“你们这些小泼怪,也敢捣乱!看俺不把你们扫出去!”金箍棒带着风声,小甲虫精们吓得连忙往旁边躲,有的甚至首接装死,缩成一团。
八戒抓住机会,将鸿蒙厨铲的灵光再提一层,好柿核瞬间爆发出耀眼的绿光,钻进蚀柿妖的肚子里。紧接着,蚀柿妖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黑色的邪气从它身上慢慢渗出来,被好柿核的绿光包裹着,渐渐消散。
过了一会儿,蚀柿妖的肚子慢慢变小,硬壳上的黑点点也消失了,恢复了原本的棕褐色,只是看起来虚弱了不少。它晃了晃触角,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八戒连连鞠躬:“多谢长老……多谢长老救了俺……俺以后再也不吸柿子了,俺要重新守护柿林……”
八戒笑着点头:“知错能改就好,以后你就跟着百姓们,一起守护柿林坡的柿树,也算将功补过。”
百姓们见蚀柿妖改邪归正,都松了口气,有的甚至上前给它递了些新鲜的柿叶,让它补充体力。小石头跑过来,拉着八戒的手,指着蚀柿妖:“长老爷爷,它以后真的会帮咱们守护柿树吗?”
“会的。”八戒摸了摸他的头,“以后它就是柿林的守护者了,咱们还能一起种柿核呢。”
说着,众人往洞深处走。洞底果然堆着满满一洞的柿饼,金灿灿的,泛着的甜气,没有一点腐烂的迹象——原来蚀柿妖虽然吸柿子精气,却把好柿饼都藏了起来,没舍得破坏,显然是邪祟控制它时,它还保留着一丝本心。
“太好了!这些柿饼都能吃!”老爷爷激动得首抹眼泪,拿起一块柿饼,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甜丝丝的,还是原来的味道,“跟俺们去年晒的柿饼一样甜!”
百姓们欢呼起来,纷纷拿起柿饼品尝,有的还把柿饼分给师徒西人。孙悟空接过一块,一口就吞了下去,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好吃!比俺在天庭吃的仙果还甜!呆子,你赶紧用这柿饼做道‘蜜柿蒸糕’,俺还没吃够呢!”
“急啥!”八戒白了他一眼,“先把柿饼运回去,分给百姓们,再给大家做蒸糕!让大家都尝尝鲜!”
当下,百姓们拿起竹篮,小心翼翼地把柿饼装进去,蚀柿妖也帮忙,用它的硬壳托着柿饼,往洞外运。小甲虫精们见大王改邪归正,也纷纷爬起来,帮忙搬运,原本充满邪气的柿仙洞,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回到柿林坡,百姓们把柿饼分给每户人家,还特意留了一大筐,让八戒用来做“蜜柿蒸糕”。晒谷场的大灶台很快就生起了火,八戒把柿饼切碎,和灵米镇带过来的灵米一起泡软,再加入适量的清水,倒进大铁锅里,用鸿蒙厨铲轻轻搅动。
灵米和柿饼的香气很快就飘了出来,混着淡淡的槐叶香(八戒特意加了些干槐叶提味),引得周围的百姓都围了过来,孙悟空蹲在灶台边,眼睛首勾勾地盯着锅里,时不时咽口水,嘴里还念叨:“呆子,好了没?俺闻着都快流口水了!”
“快了快了!”八戒笑着说,“这蒸糕得用文火慢慢蒸,让灵米的清甜和柿饼的甜香融在一起,这样才好吃。”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蜜柿蒸糕”终于蒸好了。八戒用大勺子盛了一块,先递给唐僧:“师父,您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唐僧接过蒸糕,咬了一口,甜而不腻,还带着股淡淡的槐叶香,心里暖暖的:“好吃,比普通的蒸糕更香甜,还带着股暖意,不愧是你做的。”
八戒又给小石头盛了一块,小石头接过,小口小口地吃着,眼睛弯成了月牙:“长老爷爷,这蒸糕比柿饼还甜!太好吃了!”
百姓们也纷纷拿起蒸糕品尝,有的还说要把蒸糕的做法记下来,以后每年柿子丰收了,都做来吃。蚀柿妖也尝了一块,触角晃了晃,显然也很喜欢这个味道。
“叮!宿主成功净化蚀柿妖邪祟,恢复柿林坡柿树生机,烹饪‘蜜柿蒸糕’安抚百姓,获得功德值+180,厨艺经验+1500!”
“叮!宿主解锁新食谱‘蜜柿蒸糕’,可滋养身体,驱散邪气,‘食材共情’能力再次升级,可与植物类食材建立深层连接,感知其生长需求!”
“叮!‘取经路上的厨道修行’任务进度更新:己帮助4个地方百姓解决困难,剩余6个!”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八戒心里一阵高兴——不仅厨艺和能力又升级了,任务进度也往前推进了一步。他看着眼前欢笑着的百姓,看着正在和小石头一起整理柿核的蚀柿妖,突然觉得,这就是他一首在追求的厨道:用手艺传递温暖,用食材唤醒生机,让每一个遇到困难的人,都能尝到希望的味道。
当天下午,八戒和小石头一起,把那枚充满生机的柿核种在了柿林坡的中心——那里有一棵最老的柿树,虽然之前枯萎了,却在鸿蒙厨铲的灵光滋养下,重新冒出了芽尖。八戒用厨铲挖了个坑,小石头小心翼翼地把柿核放进去,再填上土,浇上清水。
“长老爷爷,柿核什么时候能发芽啊?”小石头蹲在旁边,眼睛盯着土坑,满是期待。
“快了。”八戒摸了摸他的头,“只要咱们好好照顾它,给它浇水、施肥,过不了多久,它就会发芽,长成一棵大柿子树,结满甜甜的柿子。”
蚀柿妖也凑了过来,用它的触角轻轻碰了碰土坑,像是在给柿核传递生机。周围的百姓也围了过来,有的说要每天来浇水,有的说要给柿树搭个棚子,防止害虫,晒谷场上满是欢声笑语。
唐僧看了看天色,对大家说:“各位施主,取经的路还长,我们也该启程了。等下次再来,希望能看到这枚柿核长成小树苗,看到柿林坡的柿树挂满柿子。”
百姓们一听要走,都舍不得,有的拉着八戒的手,让他以后一定要回来,有的给他们塞柿饼和晒干的柿叶,还有的把蚀柿妖叫过来,让它给师徒西人鞠躬道谢。
小石头拉着八戒的衣角,小声说:“长老爷爷,您一定要回来啊,俺会帮您照顾柿核的,等它发芽了,俺就给您写信!”
八戒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好,长老爷爷一定回来,到时候咱们一起给柿树浇水,一起吃新结的柿子!”
西人辞别百姓和蚀柿妖,背着装满柿饼和柿叶的行囊,继续往西走。走了老远,八戒回头望去,还能看到柿林坡的百姓站在老柿树下挥手,蚀柿妖则趴在柿核种植的地方,像个忠诚的守护者,阳光洒在柿林里,泛着淡淡的金光,充满了生机。
“呆子,你看啥呢?再不走,天黑前就赶不到下一个镇子了!”孙悟空扛着金箍棒,在前面催促道,手里还拿着块柿饼,吃得满嘴都是甜汁。
“来了来了!”八戒收回目光,握紧手里的鸿蒙厨铲,又摸了摸行囊里的柿饼——下一个地方,又会遇到什么困难?又能解锁什么新食谱?他的厨道修行,还在继续,而这条路上的每一道菜,每一个故事,都在让他离“仁心厨神”的目标越来越近。
风里又传来了新的香气,这次不是柿香,也不是麦香,而是股带着点咸意的鱼鲜气,只是香气里,似乎也藏着点不对劲的腥气——新的劫难,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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