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阮一脸迷惑。
在听到他们一顿的骚操作之后，阮更是一时无言。
“不行，还是你们去，自已闯得祸自已解决，以免之后留下隐患。好好和符曦说清楚当时的事，明白吗？”阮气势两米八。
洛倾在晏殊犯抽之前捂住他的嘴，连连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
时隔几个月，洛倾和晏殊再次踏上了前往尔必达的路。
“所以你们去归去，为什么要带上我啊，叽。”噩梦挣扎无果，在几个月的自由之后重回洛倾的魔爪。
“因为你的毛好撸。（因为你还算有点儿用。）”洛倾（晏殊）毫不留情道。
“……叽叽叽！”噩梦只能装萌来表达自已的不满。
尔必达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晏殊昂首挺胸，这次他们不再从城墙翻进去，而是要光明正大的走大门。
“可是光明正大走大门的话，不会被抓住吗？这样见不到符曦的吧。”洛倾弱弱地说。
……
晏殊和洛倾探头探脑地来到城墙边，还是原来的位置。
“还是这儿没事吗？”洛倾看了眼自信的晏殊，委婉地提醒。
晏殊摇头晃脑，讲得头头是道：“就是因为这里，所以才没事。他们肯定认为，我们会因为上一次翻过这里而换一个地方，所以加强其他地方的方位。但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还是从这里走，打他们一个猝不及防。我这波啊，在大气层。”
洛倾放弃了反抗，决定顺从晏殊的意志。
于是当两个人再次翻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整队驻扎在这儿的守卫。几十双眼睛和晏殊洛倾对视，双方陷入了短暂的无言之中。
“他们真的从这里再一次翻进来了，抓住他们！”震耳欲聋又中气十足地一声吼，守卫的人齐齐扑了上来。
噩梦惊叫：“完了！这一波他们在外太空。”
“别贫了，快跑啊。”
洛倾已经不知道这是他们第几次被追着跑了，都无所谓了。
在警报再次拉响的那一刻，尔必达的居民回忆起了这几个月来的恐惧，被符曦支配的恐惧。于是他们抄起了手上的家伙：“是那个梦魇又回来了？搅得我们天天不可安生，又是搜家又是人口普查的！我家多生了个娃的事都被查了出来，天可怜见！”
“就是，符曦大人他喊着什么‘我的国家啊，我的基地不容冒犯’啊的就冲来冲去，在尔必达里反复巡逻，我那几天都没有睡好觉，这一切都是因为触碰到了警报。”
“乡亲们，冲，帮符曦大人解决这个问题，符曦大人就不会来霍霍我们了！”
“不是，你们的人缘真是差的惊天动地啊啊啊啊啊！”噩梦的尖叫环绕在整座尔必达城市。
……
于是在整座城市的围堵之下，一人一梦魇抱头蹲在角落，一只兔子被提住了耳朵拎到半空中。
“所以真的不能动手吗？”洛倾委屈巴巴地看着晏殊。
晏殊坚定道：“绝对不行，那不是完全搞砸了吗。”
“我觉得已经完全搞砸了。阮说过，在目的不能实现的情况下，要以生命安全为重。”
“真到了那个时候也还来得及。放心，符曦那个木头脑袋，我有对付他的方法。”
洛倾在脑袋里翻了一下关于符曦的全部资料，然后摇摇头：“我觉得他会因为我们把他的国家搅得鸡犬不宁而把我们大卸八块。”
“可是这件事明明就是他自已干的！我们只不过进城买一双鞋而已。”晏殊满脸悲愤。
“所以是一双鞋惹的祸吗啊喂！”噩梦在空中胡乱蹬腿。
“符曦大人来了！”
周围围住他们的人群瞬间作鸟兽散。符曦从人群中走出，洛倾抬头，一眼就看到了先前晏殊提及过的疤痕——那是一道横贯符曦左半边脸的伤痕。
“你就是当时闯入我的城市的梦魇？”符曦停在了洛倾前，笔挺的军靴踏在地板上，一丝不苟的军装完美贴合了他的身材。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洛倾却不一样，他现在是一个看不懂气氛的人，于是洛倾很老实地承认了这件事：“是……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是，是有原因的。”
“我们这次来不是找麻烦的，我们是代表优尼科联邦来和贵城市交谈合作事宜的。”一旁的晏殊找到时间插嘴。
“优尼科联邦？那个人和梦魇共存的联邦？”符曦嗤笑，对这个事情不屑一顾，“那就把这两位……哦不，三位，‘请到’我的办公室吧。”符曦在“请到”这两个字上刻意加重，在场的人哪儿还会不知道怎么做。
在被五花大绑地请到符曦的办公室之后，符曦使了个眼色让其他人退下。
“可是符曦大人……”副官有些犹豫，“这个梦魇实在是太狡猾了，属下不放心。”
“你在这儿也派不上什么作用。”符曦毫不留情。
副官石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其实抛却脸上的疤痕，符曦确实和晏殊说的那样生的极好，五官柔和却不阴柔，比起武将更像是一个排兵布阵的文官。
“那么，说说你们的目的吧。”符曦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丢在地上的两人。
晏殊顺势盘腿一坐：“如我刚刚所说，我们是来谈合作的。”
“不可能。”符曦没一点儿犹豫就拒绝了晏殊的提议，“我的城市不能接受其他势力的侵入。”
“我们又不是来吞并的。合作，懂吗？”晏殊纠正道。
“一旦产生了联系，不论你怎么想，尔必达都会被划在你们这一方。你们优尼科联邦现在，可不是一个好的归宿。”符曦绕到书桌前，在自已的椅子上坐下，二郎腿。
“只是现在。”洛倾猝不及防地开口了，“之后，优尼科联邦会成为你最好的选择。你可以预支信任。”
符曦看了眼洛倾：“有意思的说法，果然是狡猾的梦魇。之前骗过我的守卫的人，就是你？”
“不是我，是晏殊。”洛倾才不帮晏殊背黑锅，“他是我的契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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