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睁开他那双似乎饱经风霜的眼睛向北方望去，但他的目光所及只是一片片灰蒙蒙的望不到边的平川，但他充满期望的灵魂深处却似乎出现了那些高高隆起的绿色的平原，那可是比遥远还要遥远的不可知的远啊，甚至比那些经常信口开河夸大其词的修辞黄山家还要遥远得多的遥远啊。今儿个一大早杰克挂在口头上的那条叫做米尔克大河他闻所未闻。要知道，科尔对他知道的那些地方可是深刻理解，了如指掌的，在这些地方他从来就没有迷失过方向，但他所了解知晓的最北边的地方就只剩阿肯色河。他曾听别人说起过黄石河，在他认为那应该是世界的尽头了。但就连他曾与之两次谋面的吉特?卡森也没说过比黄石河更往北的地方是否还有没有人去过。
然而他似乎回忆起多年前他们这伙人参与的一次有一个陆军上尉领导的在布拉索斯的一次野营。与这位上尉同行的一位来自特拉华侦察兵，他去过的很多地方别人都没有听说过，他说他到过密苏里河的源头。
“你还记得有个叫布莱克比佛的家伙吗？”他问奥古斯都。“他知道世界到底有多远。”
“我还记得他。”奥古斯都说道。“真叫人难以理解的是，一个脚那么短的印第安人怎么可能去过那么多的地方。”
“他声称他从哥伦比亚河到格兰德河的这样的广阔的地方，他都曾经去过。”科尔说道。“这样的家伙才他娘的是个牛人。”
“这话你说得对。他的确是个印第安人。”奥古斯都说道。“可他不像咱们一样，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建立什么法律和秩序，为的是保护银行家哥主日学校老师们的安全。你要去蒙大拿是不是出于这样的原因？你要去那里筹办几家银行吧！”
“瞧你说的什么疯话，”科尔说道。“我才不是开银行的。”
“那倒不假，不过你却实实在在地帮助了那么多的银行家。咱们把那些狗娘样的印第安人全部给消灭了，就不会再有谁去找银行家的麻烦了。我们这么多年来什么都没干，就只干了这样一件大事。”
“但依我之见，印第安人可不单单只是跟银行家过不去哟。”科尔缓缓地开口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思熟虑，仿佛对这个问题已经思考过许久。
坐在一旁的奥古斯都微微颔首，表示赞同：“这话倒是不假，律师、医生、办报纸的，还有其他形形色色从事各种行业的旅行推销员们，同样也是他们时常骚扰的目标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不禁想要继续倾听下去。
科尔紧接着补充说：“甚至连女人和孩子们也难以幸免啊！这些可怜的无辜之人，本应受到保护，却也遭受着无妄之灾。”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怜悯与愤慨。
奥古斯都深吸一口气，然后沉重地点点头：“更别提那些选择在广袤无垠的平原上安家落户的人们了。他们辛勤劳作，只为过上安稳的生活，但印第安人的侵扰却让他们终日提心吊胆，不得安宁。”说到这里，两人都陷入了一阵沉默，心中各自想着这令人忧心忡忡的局面该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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