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翠的瞳孔猛地收缩，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这招的计划似乎并不顺利，蚩离还是对她窥探过他养千年蛊的秘密起了杀心！
她看着蚩离眼里毫不掩饰的杀意，浑身的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王……王上，绿翠真的知错了……王上饶命……”
“饶命？”蚩离嗤笑一声，指尖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滑，停在她的心口，“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他的手掌猛地按在她的胸口，力道之大让绿翠瞬间喘不过气：“这张脸，求饶时是这幅样子的，哈哈……”
绿翠的突然更主动起来，她扭动着身子，更加的卖力了，可被钳制的手腕和腰间的力量让她动弹的颇有些吃力。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之前的野心和幻想碎得彻底“……王上饶命！绿翠还能帮你！绿翠还能让你极尽欢愉……”绿翠眉眼如丝，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
“记住。”蚩离打断她的话，眼神里的狂热越来越盛，“棋子摆上棋盘的时候，就该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在什么位置。你这枚棋子，留到现在，就是为了大婚那一场戏，不要妄自尊大……”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
绿翠的牙齿开始打颤，眼泪混合着绝望滚落：“绿翠……以王上马首是瞻……”
蚩离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嘲弄，“你这种货色，能顶着苏瑾瑜的脸承欢本王，己经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了。”
他猛地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转而掐住她的腰，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绿翠的尖叫变成了哭喊，可她越挣扎，蚩离眼里的黑暗火焰就烧得越旺。
“叫啊！怎么不叫了？”他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强迫她看着自己，“刚才不是还觉得，这是本王对你的恩宠吗？现在怎么不叫了？”
绿翠的嗓子己经哑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她看着蚩离那双兴奋到发红的眼睛，终于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个工具，一个用来毁掉苏瑾瑜的工具。
“记住现在的感觉。”蚩离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替苏瑾瑜承欢本王，这才是你在这里的意义，懂吗？”
绿翠说不出话，眼泪糊了满脸。
可她的反应在蚩离眼里，不过是猎物最后的徒劳挣扎，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他重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按在床板上，力道大得像是要嵌进木头里。
“别装死，”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用这张脸，继续叫，记住，这就是欺瞒本王的代价！”
绿翠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那张酷似苏瑾瑜的脸在痛苦中扭曲，分不清是哭还是别的什么表情。
蚩离盯着她的脸，眼神里的愉悦和冰冷交织在一起，像在欣赏一幅即将完成的、以毁灭为主题的画作。
“怕了？”他低低地说，声音里带着满足，“就这样……保持住，记住再敢用人血喂养千苗蛊，万蛊分尸，就是你的下场……”
他的手指慢慢松开，却在她的手腕上留下几道青紫的指痕，像盖上去的印章。
绿翠在床上，浑身都在发抖，眼神己经彻底涣散了，经历过蚩离的疯狂与痕迹的此刻的绿翠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后再也不敢自做聪明的瞒着蚩离做任何事情了！
蚩离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袍，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刚才那个狂暴的人不是他。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蜷缩的身影，像屠夫看着砧板上即将被处理的肉。
“好好歇着吧。”他淡淡地说，语气里听不出情绪，“这几日……有你忙的。”
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口，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光线，也将绿翠彻底困在了这片绝望的黑暗里。
而门外的蚩离，站在廊下，抬头望着天边的残月，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棋子己经准备好，只等大婚，点燃最后一把火了。
（第九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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