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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哀公(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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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公十八年

鲁哀公十八年春季,宋国杀死了皇瑗。卫出公听说了事情的真相后,恢复了皇氏家族的地位,任命皇缓担任右师。

巴人攻打楚国,包围了。当初,右司马子国占卜的时候,观瞻说:“会如您所愿。”因此楚惠王任命他为右司马。等到巴国的军队到达时,楚惠王准备再次占卜来选择统帅。楚惠王说:“宁可像子国那样如志,何必还要占卜呢?”于是派他率领军队前往。子国请求增派援军,楚惠王说:“寝尹、工尹,都是为先君尽力的人。”三月,楚国的公孙宁、吴由于、薳固在打败了巴军,因此楚惠王把析地封给子国。君子说:“惠王确实了解‘如志’的含义。《夏书》说:‘官员占卜,只能掩盖自己的意图,而重大的事情还是要用龟甲来占卜。’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志》说:‘圣人不用频繁占卜。’惠王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吧!”

夏季,卫国的石圃驱逐了卫国国君卫起,卫起逃亡到齐国。卫出公辄从齐国返回卫国,驱逐了石圃,同时恢复了石魋和大叔遗的官职。

哀公十九年

鲁哀公十九年春季,越国入侵楚国,目的是为了迷惑吴国。

夏季,楚国的公子庆和公孙宽追击越军,追到冥地,没有追上,于是返回。

秋季,楚国的沈诸梁讨伐东夷,东夷的男女首领到楚军军营中,在敖地与楚军结盟。

冬季,鲁国的叔青前往周朝的都城,因为周敬王去世。

哀公二十年

鲁哀公二十年春季,齐国派人前来要求会盟。夏季,鲁哀公和齐国国君在廪丘会面。因为郑国的原因,齐国和鲁国商议讨伐晋国。郑国派人向齐国和鲁国辞谢。秋季,各国军队返回。

吴国公子庆忌多次劝谏吴王,说:“不改变现状,必定会亡国。”吴王没有听从。庆忌离开吴国,居住在艾地,后来又到了楚国。他听说越国将要攻打吴国,于是在冬季请求回国与越国讲和,于是回到了吴国。他打算清除吴国那些对越国不忠诚的人,以此来取悦越国。结果吴国人杀死了他。

十一月,越国围攻吴国。赵孟降低自己的饮食标准,以表达对吴国的同情。楚国的楚隆说:“三年的丧期,是对亲人最亲近的礼仪了。赵孟还要降低自己的饮食标准,恐怕是有原因吧?”赵孟说:“在黄池之会时,先主和吴王有盟誓,说:‘喜好和厌恶都要一致。’现在越国围攻吴国,继承先主遗志的人如果不遵循旧有的盟约去救援吴国,这是晋国所做不到的,因此我降低自己的饮食标准。”楚隆说:“如果让吴王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呢?”赵孟说:“可以吗?”楚隆说:“请让我去试探一下。”于是楚隆前往吴国。

楚隆先到越军军营,说:“吴国冒犯上国己经很多次了,听说君王亲自前来讨伐,中原各国的人无不欣喜,唯恐君王的志向不能实现。请允许我进入吴军军营看一看。”越王答应了他的请求。楚隆又去拜见吴王,说:“我们国君的老臣无恤,派陪臣我前来,冒昧地向您表示歉意。在黄池之会时,贵国的先臣志父曾经盟誓说:‘喜好和厌恶都要一致。’现在君王陷入困境,无恤不敢害怕劳累,但晋国也实在无法做到。派我前来向您陈述这件事。”吴王拜谢并叩头说:“我实在不才,不能侍奉越国,让大夫您担忧,实在不敢当您前来致意的盛情。”吴王送给楚隆一筐珍珠,让他转交给赵孟,并说:“句践将要让我生不如死,我死也不能报答他的恩情了。”吴王又问:“溺水的人一定会笑,我有一个问题,史黯为什么能够被称为君子?”楚隆回答说:“史黯在朝见君王时没有表现出厌恶,在退朝后也没有诽谤之言。”吴王说:“真是合适啊。”

哀公二十一年

二十一年夏天的五月份,越国的人第一次来。

秋天八月,鲁国国君和齐国国君、邾国国君在顾地会盟。齐国有人责备行稽首礼,于是就唱道:「鲁国人的迂腐,多年都不觉悟,让我感到烦恼。只因那些儒家的书,给两国带来了忧愁。」

这次出行,鲁国国君先到了阳谷。齐国的闾丘息说:“君王屈尊大驾,来到我们国君的军中。臣子们将派人快马加鞭去禀告我们国君,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您可能会太辛苦了。因为我们的仆人还没有安排好次序,请让我们在舟道为您安排住处。”鲁国国君回答说:“怎么敢麻烦你们的仆人呢?”

哀公二十二年

二十二年,夏天,西月,邾隐公从齐国逃奔到越国,说:“吴国的行为不道义,抓走了我的父亲,却立他的儿子为君主。”越国人把他送了回去。太子革逃奔到越国。

冬天,十一月,丁卯日,越国灭了吴国。越国请求让吴王住在甬东,吴王推辞说:“我己经老了,怎么能侍奉君主呢?”于是就上吊自杀了。越国人把他的尸体带回去了。

哀公二十三年

二十三年春天,宋国的景曹去世了。季康子派冉有去吊唁,并且送葬,说:“我们国家有祭祀国家社稷的事情,让我肥参与其中,所以不能亲自来帮忙执绋。让我求跟随在送葬的队伍中。他说:‘因为我肥是宋国国君的外甥,有一些祖先留下的不值钱的马,让求献给夫人的管家,不知道是否可以用来装饰旗帜呢?’”

夏天六月,晋国的荀瑶攻打齐国。齐国的高无丕率军抵御。知伯观察齐国的军队时,他的马受到惊吓,于是就驱马向前,说:“齐国人认识我的旗帜,如果他们看到我后退,会以为我害怕而返回了。”于是筑起营垒后才返回。

准备作战时,长武子请求占卜。知伯说:“国君己经向天子报告过了,并且用守龟在宗庙里占卜过了,结果是吉利的,我还有什么必要再占卜呢?而且齐国人侵占了我们的英丘,国君命令我出征,不是为了炫耀武力,而是为了治理英丘。用合理的理由去讨伐有罪的人就足够了,何必还要占卜呢?”

壬辰日,在犁丘展开战斗。齐国的军队被打败了,知伯亲自俘虏了齐国的颜庚。

秋天八月,叔青前往越国,这是鲁国第一次派使者去越国。越国的诸鞅前来鲁国聘问,这是为了回报叔青的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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