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哄念念睡觉，又成了场小小的“闹剧”。
小家伙不知哪来的精力，在床上蹦来蹦去，小被子被她踢到地上，枕头被她扔到墙角，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兴奋得像只刚出笼的小鸟。
“念念，快躺下，要睡觉了。”林辰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却被她一脚踹开。
“不要睡觉！要玩！”小家伙坐起来，小头发乱糟糟的，像只炸毛的小猫。
“明天再玩，现在是睡觉时间。”江熠走过来，坐在床边，试图和她讲道理。
“不要！就要现在玩！”念念开始耍赖，小嘴巴瘪着，眼看就要哭出来。
林辰无奈地看向江熠，眼神里带着点求助。江熠低笑，把念念抱起来，扛在肩上：“走，爸爸带你飞一圈，飞累了就睡觉，好不好？”
“好！”念念立刻破涕为笑，小胳膊小腿张开，像只小飞机。
江熠扛着她在卧室里跑，嘴里发出“呜呜”的飞机声。念念的笑声像银铃，在房间里回荡。林辰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嘴角忍不住上扬。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进来，给他们镀了层金边，画面温馨得像幅画。
跑了几圈，江熠把念念放下来，小家伙果然累了，靠在他怀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爸爸……讲故事……”
“好，讲故事。”江熠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拿起本绘本，开始给她讲故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大提琴的旋律，一字一句地读着《三只小熊》的故事。念念靠在他怀里，小手指着绘本上的小熊，眼睛慢慢闭上，呼吸也渐渐均匀。
林辰走过去，坐在床边，替女儿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江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继续低声读着故事，首到确定念念彻底睡熟，才轻轻合上绘本。
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出儿童房，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江熠突然伸手，把林辰拽进怀里。
“吓死我了，生怕她又醒了。”林辰拍着胸口，呼吸有点乱。
“放心，这次是真睡熟了。”他低笑，吻落在她的颈窝，轻轻咬了下，惹得她浑身一颤，“现在……该我们了。”
林辰的脸颊瞬间红了，推了推他：“刚哄完孩子，累了。”
“累了才要放松一下。”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指尖勾着她的睡裤腰带，轻轻一扯，“去洗澡？”
“你先去。”林辰挣开他的怀抱，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转身想走，却被他拉住手腕。
“一起洗。”他的声音带着点蛊惑，眼底的笑意藏不住，“节约用水。”
“江熠！”林辰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没真的生气，转身往浴室走，脚步有点快，像在逃跑。
江熠低笑出声，跟了上去。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响，混着压抑的笑声和低吟，像首温柔的夜曲。林辰靠在江熠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轻柔的水流，白天的疲惫仿佛都被冲走了。他的手很轻，替她搓着背，指尖的薄茧蹭着她的皮肤，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道。
“累不累？”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带着水汽的湿意。
“有点。”林辰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不过看到念念那么开心，就不觉得累了。”
“傻瓜。”他吻了吻她的发顶，“以后哄孩子的事，多交给我，你多休息。”
林辰的心里暖暖的，点点头，没说话。
洗完澡，两人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卧室里的灯己经关了，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道银色的光带。江熠把林辰抱到床上，俯身吻下来，动作温柔得像羽毛。
“别闹了，累了。”林辰推他，声音有点软。
“就抱抱，不做别的。”他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吸均匀，“睡吧。”
林辰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很快就有了睡意。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他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轻吻，听到他低声说“我爱你”，像句温柔的咒语。
窗外的月光移到了床脚，照在散落一地的浴巾上，照在床头柜上的水杯上，照在彼此交握的手上。林辰的嘴角微微上扬，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原来，睡前的“闹剧”，也是生活的调味剂——让他们在哄孩子的疲惫里，感受到彼此的陪伴和温柔，让每一个平凡的夜晚，都变得值得回味。而那个愿意陪你哄孩子，愿意在睡前给你一个吻的人，就是这世间最温暖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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