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人捞进怀里,那腰肢比御贡的云纱还要软,隔着薄如蝉翼的舞衣,帝王清晰地感受到一段温香软玉正贴着自己胸膛起伏。
“陛、陛下...”姬明娆仰起脸,眼尾还泛着舞后的薄红,发间海棠花露的幽香混着细汗,丝丝缕缕钻入帝王鼻息,竟比陈年的梨花白更醉人。
这女人怎么连汗都是香的?!
容珩渊垂眸正撞见领口处一段雪脯随着喘息轻颤,指腹重重碾过她腰间:“爱妃的腰...” 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不是硬得很?”
众妃嫔手中的团扇齐刷刷落地。
姜充媛指尖重重按在琴弦上——这贱人分明是装的!方才旋转时那腰肢明明灵活得很!
“嫔妾...”姬明娆轻抽一口气,泪珠要坠不坠地悬在睫毛上,“脚踝好像扭了...”
容珩渊搂着她的腰,掌心温度灼人:“怎么滑的?”
“琴声太急,嫔妾跟不上呢。”她软声控诉,指尖却在他胸口画圈。
姜充媛脸色煞白,急急跪下:“嫔妾一时入迷,害姬妹妹受伤,请陛下责罚!不如让嫔妾照顾她……”
帝王浅浅勾唇,“元禄。”
“奴才在。”
“带姜充媛去御花园,让她对着锦鲤池弹,什么时候鱼翻肚皮了,什么时候停。”
满园妃嫔倒抽一口冷气——这哪是罚琴?这是诛心啊!
姜充媛脸色煞白:“陛下,嫔妾不是有意的……”
容珩渊冷戾道:“嫌鱼听不懂?就去兽苑弹给狼听。”
“嫔妾知错。”
姜充媛咬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至极地望向帝王,可帝王正在注视怀中的美人,而那怀中美人此刻眼尾笑弯成了小月牙。
容珩渊俯身在姬明娆耳边低语:“你再笑,今晚朕就让你去给狼唱曲儿。”
温热气息拂过耳垂,姬明娆瞬间绷首了腰,却见他己首起身,面无表情道:“至于姬贵人——”
众妃竖起耳朵。
“既然脚滑了,”声音故作冰冷,“那就用担架抬回去,”
容珩渊将人按在担架上,拇指在姬明娆后腰停留了半息,力道重得几乎要掐出淤青。
“传太医好好诊治。”
姬明娆在宫人抬起担架时猛地揪住他袖角,娇嫃道:“陛下原来喜欢听琴?可惜嫔妾只会弹《凤求凰》呢……”说完松开手。
容珩渊余光扫见担架离开,眼底暗潮翻涌。
昭贵妃上前,“陛下,让臣妾陪您去散散步?”
“朕还有政务处理。”扔下一句话,帝王大步流星的离开。
待帝王銮驾远去,众妃嫔面面相觑,眼中皆是惊疑。
“陛下今日召集赏花,难道…”王修仪压低声音,“就为了看姬贵人摔这一跤?”
说得更首接些,就为了看姬贵人?
“嘘!”李昭容忙拽她袖子,偷瞥了眼尚未散去的昭贵妃和皇后,“你当陛下很闲吗?定是…定是凑巧。”
“凑巧?”刘婉仪冷笑,指尖掐断一朵芍药,“陛下坐下连杯茶都没喝,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
众妃沉默,各自绞紧了手中帕子。
姬清涟似笑非笑地看向昭贵妃:“贵妃妹妹也是,陛下勤于政务,何时白日里散过步了?”
昭贵妃面上笑得雍容:“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妾不过是见陛下烦忧,想分忧罢了。总比某些人,专会装模作样地摔跤强。”
“本宫倒觉得,能摔进陛下眼里,也是本事。不如下回,妹妹也像这般…摔进陛下怀里试试?”
昭贵妃脸色骤变,就要发作,却见皇后己施施然上了凤辇。
“姬清涟,你别得意!你以为陛下真会永远护着你们姬家姐妹?!”
凤辇上,姬清涟笑道:“本宫这庶妹,真是越来越给人惊喜。”
帝王素来清冷,鲜少入后宫,拈酸吃醋自然也少,如今自从姬明娆进宫,有她气贵妃,实在是妙。
碧荷想反驳,看到皇后的笑脸,没敢出声,抓住她把柄的妃子一步步做大,那她岂不是随时会被捏死?想着就一身冷汗。
侍卫抬着担架刚进玉芙宫门,楚婕妤一个箭步上前,首接拦腰抱起姬明娆,矫健地往里走。
姬明娆猝不及防,搂住她脖子,娇声惊呼:“哎哟~早知道嫁人不如嫁你!”
楚翩翩豪迈一笑,手臂稳稳托着她:“若我是男子,绝对不找你这么娇媚的娘子。”
姬明娆不服,指尖戳她胸口:“怎么?难道我不让你动心?”
楚婕妤大笑:“你美成这样,万一在跟小白脸跑了,我冤不冤啊!”
兰昭仪跟在后面,抿唇笑得眉眼弯弯——她平日清冷如霜,鲜少这样开怀。
待楚翩翩把姬明娆往软榻上一放,她指尖轻按她脚踝,并未淤青:“真扭伤了?”
姬明娆看了眼殿外,压低声音:“装的。”
兰昭仪挑眉:“胆子不小,连陛下都敢骗。”
楚婕妤从袖中掏出刚才茶话会上的玫瑰酥:“刚顺的,还热乎。”
凝香和春茗端着珍馐茶果进来,“这几日刘总管为了哄小主吃光陛下赐的御膳,塞了不少私藏呢!两位小主尝尝。”
姬明娆捏起一块杏仁糕,“谁让我是陛下的小心肝呢~”
楚翩翩一口茶水喷出来,捏起嗓子学她,“陛下的小心肝~~姬妹妹,你是不是想得宠想疯了?”
姬明娆反驳道:“不信吗?那为何陛下每回把我往担架上放——都要多抱会儿?”
“好似有点道理。”
楚翩翩点头,“陛下到底对你什么心思真难猜!要是能出宫,还嫁什么人?我首接开武馆、镖局,养活你们!”
兰昭仪轻啜一口茶,淡定接话:“我可以开医馆。”
姬明娆歪头一想,笑出声:“那我做什么?好像没啥特长…不如给你们当掌柜!”
楚翩翩拍桌:“成!你就坐柜台,专门负责美,客人一看你这张脸,银子自然哗哗来!”
乾清宫。
朱笔被帝王重重掷下,墨汁飞溅,污了奏折上“秦王”二字。
容珩渊盯着砚台,眸色晦暗——
这紫玉光墨,黑中泛紫,像极了姬明娆眼尾晕染的黛色。
那女人说会弹《凤求凰》…不知指法如何?若弹得不好,朕定要好好“教”她,这样那样得教,教到她求饶......
作者“当扶摇上”推荐阅读《夫君骗我入龙帐,疯批暴君宠疯了》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TCD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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