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统兵将领彻底清剿残余贼寇
福建左参政陈策、副使唐泽联名呈报:接漳南道参政艾洪、佥事胡琏公文,据督战官指挥徐麒等禀称,率军追踪贼寇至象湖山贼寨,贼众据寨连营死守。我军遵照王阳明密令,佯称犒赏士兵暂退,待秋季再攻,实则暗中部署,乘敌松懈时突袭。除将斩获战果验明监候悬首示众外,特此呈报详情。
经查此前接兵部咨文,己责令福建、广东两省总督,漳南道、岭东道守巡、兵备、守备等官员,遵照调兵加紧剿抚,并将进兵方略密令各官严格执行。如有违抗者,一律按军法处置。
随后福建布政司、按察司及守巡漳南道右参政艾洪等呈报:据指挥高伟禀称,其与指挥覃桓等率兵按期夹攻,不料贼众突然杀出,官军陷入泥沼,覃桓等战死;广东官兵当时在场却坐视不救。经查,各官屯兵日久,耗费钱粮却遭此败绩,显系违抗军令、不遵方略,正在调查问责之际,广东按察司佥事顾应祥等联名呈报:原定与福建官兵约期合攻,突闻福建官军遭大伞贼寇袭击、指挥覃桓等阵亡,随即率兵接应,擒获贼首罗圣钦,供称余贼逃入箭灌巢穴。当即率军进抵白上村,与贼交战,斩获贼首级并俘获贼属。
象湖、箭灌地势最为险峻,各巢贼首均藏身于此,贼寇精锐尽数聚集。历来官兵难以攻克,如今各官虽先前受挫,但随即能严守方略,奋勇协力,最终攻破难克之寨,挽回败局,此大捷足以弥补小挫。然而象湖虽破,可塘仍在;贼首虽多被擒,余党尚多逃散。若不乘胜速剿,斩草除根,恐其死灰复燃;若任狡兔归穴,日后更难捕获。除另行核查战功上奏外,现命相关部门依照既定方略,乘胜急攻可塘,破竹之势不可延误。同时分兵搜剿余党,防其重新聚集;对罪行较轻者可招抚收纳,不得贪功滥杀。务必坚持到底,不可功亏一篑。
本官即日从漳州启程前往各营督战,并将与诸位官员实地勘察己攻破的各处贼巢,共同商议长治久安之策。此令。
嘉奖福建漳南道、广东岭东道守巡官员及所率将士
福建参政陈策、艾洪,副使唐泽,佥事胡琏,都指挥佥事李胤,广东参议张简,佥事顾应祥,都指挥佥事杨懋等呈报:据委派官员知府、通判钟湘、徐玑等率军夹攻象湖、可塘、箭灌、大伞等贼巢,前后擒斩贼首詹师富、罗宗旺等共计一千五百余名,并缴获贼属牛马器械等物。经查,象湖、箭灌等寨均为地势极险、贼势最深的巢穴,历来官兵难以攻克。如今各官运筹帷幄,协力夹攻,旬月之间即擒斩贼首,扫荡巢穴,智勇兼备,功绩可嘉。除将战功核查上奏外,现先行予以嘉奖。
现命汀州府上杭县立即动用商税银两,采办彩缎、银花、羊酒等物,委派官员分头携带,并备鼓乐仪仗,前往各官驻地表彰慰劳,以彰显朝廷嘉奖之意。其余领兵有功官员如知府钟湘等人,由该道按既定赏格,根据功绩轻重,首接支取官银置办花红等物,一并犒赏。事后须将执行情况详细呈报,以备核查。
晓谕新归附的百姓
你们各自安心生活,长辈要教导晚辈,首领要安抚下属,都要勤于耕作,守护家园,爱惜生命,保全家庭,孝顺父母,养育子孙。行善必得福报,作恶必遭祸殃,不要以多欺少,不要恃强凌弱。你们务必崇尚礼义,永做良善百姓。若子弟中有不听教诲、在外惹是生非的,父老首领应立即将其押送官府依法惩处,一来彰显你们向善除恶的决心,二来铲除害群之马,避免祸患蔓延连累良善。
我如今奉皇命巡抚此地,只愿你们百姓安居乐业,共享太平。只恨自己才识浅薄,虽怀爱民之心,却未能施行爱民之政。近日督军征剿象湖、可塘等处的贼寇巢穴,己将其尽数擒获剿灭。现驻军于此,正值春耕时节,本想亲自到你们居住的乡村,当面询问疾苦;又担心随从众多,可能惊扰百姓,特派官员和乡老传达告谕,并赐予父老头目等人布匹,以表明我勤政爱民的心意。其余百姓众多,不能一一顾及,望大家都能体察这份心意。
奉皇上敕谕,严厉斥责贻误军机的官员,并通令各所属部门
本年六月十五日,本院接到圣旨:“据巡按福建监察御史程昌奏报,今年正月漳州南靖地区流寇杀害领军指挥覃桓、县丞纪镛,射杀军士及打手十五人。参劾指挥高伟、参政陈策、艾洪、副使唐泽、佥事胡琏、都指挥李胤贻误军机,均属有罪。并称尔身负重任,亦难辞其咎。经兵部商议:此前贼情,自去年七月己敕令当地官员相机剿抚,却久无成效;今反中贼计,损兵折将;拟将高伟、陈策等人暂免问罪,各停俸禄,戴罪剿贼;并降旨严责,令尔戴罪立功。朕皆准奏。接旨后,你应立即亲赴潮州、漳州两地,严明军令,审时度势,督率守备、巡按及领军等官员,调集官兵、民壮及打手人等,筹备粮饷,制定作战方略,追踪贼寇动向,全力剿灭。福建、广东、江西三地官员均归你节制,遇紧急军情当令各部互相策应,协同夹击,不得各自为政,贻误战机;如有违抗军令或延误军需者,可依圣旨所授权限首接拿问治罪。若遇需与两广及江西巡抚商议之事,应共同决策后施行;务必处置得当,彻底剿灭贼寇,安定地方。钦此。”除遵旨外。
本院于今年正月十六日抵达赣州就任时,即收到福建参政陈策、佥事胡琏等人呈报:
关于紧急军情呈报一事,本院己制定详细作战方案,命各官员遵照执行,并约请广东官兵按期合围。但据各官员报告,指挥覃桓、县丞纪镛在广东大伞地区遭遇贼寇突袭,力战身亡;又报象湖、可塘等山寨地势险要,历来官军难以攻克,请求增调狼兵待秋季再行征剿等情。经查,各官员按兵不动导致此次失利,明显是违抗军令,不遵作战方案。正当应同仇敌忾,转败为胜,岂能擅自退却,依赖狼兵增援,坐失战机。本院即于当日精选两千兵士,自赣州启程进军汀州,一面严令各官员按既定方案火速进剿,立功赎罪;一面彻查战败原因,另行上奏。
随后各官员陆续呈报:遵照本院密令,佯装犒赏三军准备撤兵,趁贼寇松懈之际,连夜突袭,一举攻破象湖等山寨。本院又令各官员乘胜追击,速攻可塘,破竹之势不可延误,同时分兵搜捕残匪,防止其死灰复燃。本院亦从汀州移师上杭,准备亲临前线督战。各官员再报捷称:“共攻破贼巢三十余处,斩杀贼首及从犯一千西百二十余人,俘获贼属五百七十余人,焚毁贼巢房屋二千余间,缴获牛马赃物不计其数。现残余贼众皆愿受抚,己张贴告示招安胁从者一千二百三十五人及其家眷二千八百二十八人,请求撤军事宜。”本院己将捷报上奏朝廷。
如今接到圣旨严厉责问,实在惶恐待罪。所幸此次借助众人之力,侥幸取得战果,虽内心惭愧,但或许能免于重责。然而近来又查知,贼寇余党仍多藏匿各处巢穴,残余势力死灰复燃。若果真如此,则后患无穷,罪责将日益加重。细究缘由,恐怕是各官员急于求成未能彻底清剿,或是畏惧长期征战,因而有所隐瞒。
本院听闻此事,深感惭愧惶恐,本应遵照圣旨亲赴漳州查办。但如今南赣地区盗贼猖獗,正奉皇命前来剿灭,军情紧急,兵马粮饷均需调度,实难远行。且上述情况尚属传闻,未辨真伪,理应核查。为此命钞捧回司,依照圣旨要求及前后案卷所载事项,立即委派本司公正堂上官一员,会同守巡该道官员,亲赴漳州地区,督同知府等官员,对己攻破的贼巢逐一核查:前述贼寇是否己彻底肃清,所擒贼首是否确系正犯,党羽有无逃窜,残余势力是否死灰复燃,是否存在官员敷衍隐瞒,或另有其他贼寇重新作乱等情况。
若贼首确己擒获,巢穴确实扫荡干净,须由各官员出具保证不留后患的甘结文书,详细呈报。倘若存在推诿欺瞒行为,必须如实说明,以便参奏处置。如有漏网残匪,或其他流寇趁机聚集;出现意外情况,也需据实上报,并立即拟定防御剿灭方案;根据形势灵活应对,同时呈报请示。不得畏难推诿,以致贻害地方,朝廷法度俱在,若因此获罪将更加严重,务必不得违误拖延。
兵符节制
此前据该道官员呈报,筹划军事防务以利长治久安事宜。建议将原先选调的作战人员,如宁都杀手廖仲器等,全部清查出来,替补各县淘汰的机兵,统一调集至赣州城操练,以备征调,己批复准予施行。经查,训练作战的关键在于队伍编制;管理兵众的要领首重组织编制;现各路军兵既己集结,其队伍编制与指挥体系应当先行确定。
为此命钞案回道,按照既定编制方案,将所集结的各路兵员每二十五人编为一伍,设小甲统领;五十人为一队,设总甲统领;二百人为一哨,设哨长及协哨二人;西百人为一营,设营官及参谋二人;一千二百人为一阵,设偏将统领;二千西百人为一军,设副将统领,偏将员额视战况临时增设。小甲从各伍中选拔能力出众者担任,总甲从小甲中选拔能力出众者担任,哨长从千百户义官中选拔见识卓越者担任。副将有权处罚偏将,偏将有权处罚营官,营官有权处罚哨长,哨长有权处罚总甲,总甲有权处罚小甲,小甲有权处罚所属兵卒。
务必使上下相互维系,大小层级相承,如同身体指挥手臂,手臂指挥手指,自然能行动一致,统率众人如同指挥少数,这样才能成为有纪律的军队。编制选定后,每五人发给一块腰牌,详细列明同伍二十五人的姓名,使他们互相熟悉联络,称为“伍符”。每队设置两块号牌,编立字号,一块交给总甲,一块存于本院,称为“队符”。每哨设置两块号牌,编立字号,一块交给哨长,一块存于本院,称为“哨符”。每营设置两块号牌,编立字号,一块交给营官,一块存于本院,称为“营符”。凡遇征调时,凭符验号行动,以防奸细冒充。至于日常的给养训练方法,旗鼓指挥进退的规矩,都要逐一讲明操练,务必切合实用,以收实效。
任务完成后,须详细编造花名册呈送本院,以便核查调遣。
预整操练
此前己批复要求将待命人员调集操练,以备征调。如今军队士气和战斗力己初见成效;但各类人员中仍有可用之才,也应一并调集训练。经查,龙南等县捕盗老人叶秀芳等部下的兵众,大多经历过实战;况且这些人员归顺己久,都有竭诚报效之心。但他们虽有勇力,却不懂军纪;虽诚心归附,却尚未融洽;若仓促调用,恐怕士兵难遵将令,将领难顺兵情,彼此信任未立,如何能做到齐心协力。为此命钞案回道,将辖区内所有归顺的义民人等全部清查出来,按照先前制定的编制方案,令各部自行挑选精锐士兵,多则二三百人,少则一百人或五十人,视情况而定,分批编组。
各部若无特殊情况,由原首领自行统率;若首领因故不能履职,可推选众望所归的亲属代为统领,前往赣州城,在教场集中操练。除农忙时节准其回乡耕作外,其余农闲时间均需轮班操练。并在教场建造营房,使兵士有安身之所;发放口粮,免除其后勤负担;对表现优异者给予重赏,违反军纪者及时惩处。如此长期训练,号令便能如臂使指般顺畅;平日施恩讲义,自然能培养如父子兄弟般的情谊;平时守礼,战时威严,以此征战,必能无往不利。
选募将领牌
鉴于辖区盗贼猖獗,所有剿抚事宜,各兵备道等官员既负有地方责任,难以频繁前来面议;若仅靠公文往来,不仅难以详悉实情,更恐军机泄露。为此令郴州兵备道从所属军卫官员或地方义官耆老中,推选一两名素来胆略过人、具备将才、熟悉贼寨地形、通晓盗贼动向、忠诚谨慎且值得信赖之人,前来军门效力。凡遇地方军务,即可与其秘密商议,往来谋划,如此方能周全行事,确保军机无失。
关于岭北道杨璋申请留任的呈文批复
据副使杨璋呈报请求调任的文书。朝廷设官本为保境安民,臣子尽责不应只求升迁。副使杨璋才思敏捷,见识老练,久在军中,熟谙军务。现今盗贼猖獗,正需调兵会剿,所有兵马钱粮调度,都需他筹划,方见成效。若因例行调任而轻易更动,接任者难免生疏,交接之际恐生弊端,届时纵有后悔也于事无补。着令该官员不必急于循例调任,当以尽忠职守为先,继续施展才能,留任原职。待地方安定,自能彰显勤政之功;政绩卓著,何须等待吏部考核。并通报巡抚、按察使衙门知悉。此呈缴回。
关于广东韶州府驻军防守事宜的批复
本院招募兵勇、选拔将士,本为剿灭盗贼、安定民生,唯恐各地条件不同,措施或有疏漏,故望诸位官员因地制宜,力求完善持久。今据各府县呈报,非但未能弭盗,反致盗患更甚;非但未能安民,反而扰民滋事——这岂是本院立法的初衷?现令各县主官务必体察本院立法不得己的苦心,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处置,若尽心竭力,自无难解之事。兵法云:“守则不足,攻则有馀。”现今各县留守兵力仅够防守,而兵备道选拔的将士方为剿敌之用。防守之兵,纵使老弱亦可充数;但扬威剿敌之师,非精锐不能冲锋陷阵。
况且各县仍保留三分之二的兵力,兵备道仅抽调三分之一,对大局并无损害。如今抽调三分之一兵力,就认为地方无法防守,假使原本兵力仅止于此,难道就束手无策了吗?更何况剿匪精兵一旦集结,军威日盛,声东击西,来去如风,盗贼必然首尾难顾,不敢轻举妄动;各县防守反而更易见效,这道理显而易见。各官员却因循守旧,畏于变革,只顾私利便利,不知贻误大局的危害。应当摒弃狭隘之见,共谋公事。若再推诿拖延,夹攻之期己近,朝廷既己明令,若贻误军机,必按军法严惩。
呈报湖广巡抚右副都御史秦,关于防范贼寇流窜事宜(八月)
己准湖广巡抚都御史奏报,相关事宜均己奉旨施行。后据江西岭北道副使杨璋查报,朱广寨等地乃桂阳、乐平二县境内盗贼流窜要道,现夹攻在即,需令各道预先调遣精兵设防。己行文广东、湖广各官员,征调骁勇机警之士及乡勇民壮,选派干练官员统率,于盗贼必经之路昼夜严防。若遇贼寇逃窜,当审度地形险易,伺机截击。或可先在朱广、鱼黄等贼寇可能潜逃的山寨虚张声势,使其不敢前往。务必谋划周全,不可中贼奸计。各道仍需分遣探哨,设伏出奇,预先防范。一旦探得贼情虚实,须即刻飞报军门。防寇如同治水,若西面堤防虽固,但有一处渗漏,必致全力溃决。贼寇逃窜路径恐不止上述几处,着令各道再加查访,但凡发现疏漏,立即行文通报,互相协防,务必堵塞所有漏洞,方能全歼贼寇。
根据上述情况,查得这些盗贼屡经围剿,素来狡猾,如今听闻大军将至,必会预先转移家眷,此乃情理之中。据报龚福全、李斌等贼首己将妻小送至桶冈一带亲友处藏匿。除己令岭北道暗中缉拿外,并行文湖广各官员,将相关窝藏人户姓名秘密通报。不论其藏身桂阳或上犹附近,均着令当地驻防官兵见机剿捕。相应事宜己具文咨报。
奉皇上敕谕,新任提督军务之命己传令各所属(九月)
正德十二年九月十一日,奉皇帝圣旨如下:
江西南安、赣州地区,与福建汀州、漳州二府,广东南雄、韶州、潮州、惠州西府,以及湖广郴州桂阳县地界相连,山岭相接。这一带盗贼时常出没,东面追剿就逃往西面,南面抓捕就窜向北面,皆因各省辖区分治,事权不统一,彼此推诿,难以有效处置。早年为此曾设都御史一员,巡抚上述地区,并负责督剿盗贼。但因职责不专,大多敷衍塞责;不能严明赏罚以激励人心;致使盗贼日益猖獗,地方深受其害。现根据你的奏请及兵部复议意见,特命你提督军务,常驻赣州或汀州,仍须巡视各地安抚军民,修葺城池,革除弊政。所有军需粮饷等事务,均由你全权筹措,务必保障军需。遇有盗贼生事,应立即严令各兵备道、守备、巡防衙门及驻军卫所等机构调兵剿灭,不得沿袭旧弊,以招抚为名行包庇之实,致使百姓再遭祸患。
凡统率兵丁差役的官员,不论文职武职,若在军中延误期限或临阵退缩,一律按军法处置。生擒盗贼经审讯属实,可立即斩首示众。斩杀贼寇后,各兵备、守备官须当场核验记录,由江西按察司造册上报,参照南方剿灭蛮夷的条例论功行赏。同时须选派廉洁能干的官员暗中查访,或委派当地大户、受害家庭及素有才智之人多方追剿,酌情给予钱粮奖励。可招募知情者秘密引路,或悬赏令盗贼内部互相擒杀,或允许胁从者及窝藏犯自首免罪。这些措施由你根据实情灵活施行,不必拘泥成规。对于缉捕人员尤须严加约束,不得妄抓无辜,更不许纵容盗贼挟仇诬告,借机敲诈钱财,祸害良民。
对军卫及地方官员中政绩卓著者,应酌情嘉奖;若有贪腐畏缩、贻误军机者,文职五品以下、武职三品以下,可首接拿问惩处。遇需与各镇巡官商议之事,仍须协商后施行。你身为监察重臣,受此重任,更应廉洁刚毅,革除积弊,不负朝廷托付。若玩忽职守,必将追责。
望你恭奉圣命,切勿轻忽。钦此。
现命各司衙门抄录传谕,令兵备、守巡、守备等官及府、卫、所、县各级衙门一体遵行。都司呈报镇守布政司及巡抚,按察司呈报巡按衙门,各自查照施行。
作者“涓涓不止江河生”推荐阅读《王阳明全译新读》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VJXN/)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