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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小说《锁骨咒盘》第七、八回

小说: 袁门斩子   作者:说书人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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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咒盘》

第七回 泰西大班笑藏刀 金丝眼镜映深谋

诗曰:

金丝一抹冷光寒,笑里藏刀步步盘。

药影未摇心己醉,江风先送血潮翻。

上回说到顾染抱铜秤逃出火海,骷髅秤砣眼窝猩红未灭,药庄轰塌,幽蓝火舌舔天。看官莫急,这一回且把镜头挪到十里洋场,看那“笑面虎”如何布阵。

今天出场的这位,年方西十有二,身量修长,西装笔挺,金丝眼镜后一对灰蓝眼珠,澄澈得像阿尔卑斯山雪水,却叫人心底发凉——此人便是英商“泰西药行”大班程九川。外头说他温文尔雅,实则笑里藏刀,一抬手能把人骨头当算盘珠子拨。此刻,他正倚在江岸洋楼的落地窗前,手里晃着高脚杯,杯中却不是洋酒,而是一盏暗红油灯,灯芯微颤,像刚吸饱人血。

紧随其后,海关副监督杜玉笙,旗袍贴身,腰肢不盈一握,偏在腰后别一把镀银左轮,枪柄缠红绸,走一步,绸尾扫一下旗袍开衩,像朵带刺玫瑰。她抬手叩门,指上翡翠戒映得灯影森绿。

“大班,药庄的火,烧得可好看?”杜玉笙嗓音软糯,尾音却像钩子。

程九川推了推金丝镜框,笑意不达眼底:“火是烧给死人看的,活人要的是灯油。”他指尖一点,油灯里浮起一张薄纸——正是顾染在药庄遗落的血书残页,“第一千个名字,还缺一笔。”

话音未落,楼下汽笛长鸣,一辆黑漆轿车悄声滑到门口。车门一开,先探出一截拐杖,拐杖头雕着张牙舞爪的小蛇,再往上,是“船主”老蛇那张刀疤纵横的脸。老蛇五十五岁,驼背如弓,一瘸一拐,却走得比风还轻。他咧嘴一笑,露出半颗金牙:“货到了,人也到了。”

原来老蛇连夜驾“幽灵船”靠岸,船舱暗格里躺着一只黑箱,箱面同样贴“Chlorbazam”,箱底却压着半截断指——指上老茧厚如铜钱,正是渔民胡阿弟的左手食指。灯残与小鸦尾随其后,灯残提裂灯,灯焰被江风吹得东倒西歪;小鸦踮脚探脑,乌玻璃片后那只弱视的夜眼闪着精光。

西人上楼,落地钟敲九下。程九川打开黑箱,药片“哗啦”泻地,竟混着数十粒幽蓝小灯丸。灯光一照,药片表面浮现细字:【试药者·千名】。杜玉笙脸色微变,左轮己悄然在手:“大班,你这是拿海关做刀?”程九川笑得云淡风轻:“不,是拿千名父母做灯芯。”

忽听窗外“叮”一声脆响,一只铜铃破窗而入,铃舌竟是小半截焦黑指骨——正是胡阿弟的断指。铃声未绝,灯油高脚杯“啪”地炸裂,油渍溅在程九川雪白袖口,瞬间腐蚀出焦黑花纹,像一张扭曲人脸。老蛇金牙一咬,低喝:“秤主来了!”

楼下,顾染抱铜秤立于雨幕,秤杆幽蓝纹路暴涨,骷髅秤砣眼窝射出猩红光柱,首指洋楼。秤杆上缓缓浮现新字:【子时·泰西楼】。

这正是:

金丝一笑藏锋刃,

药影千重锁血帆。

断指为铃催命急,

幽灯又指洋楼寒。

要知泰西楼里如何摆下鸿门宴,铜秤与千名父母命运如何交织,请听下回分解。

《锁骨咒盘》

第八回 海关旗袍影夜开门 红头文件锁江关

诗曰:

旗袍一袭夜风寒,海关月冷锁江关。

红头令下千帆静,谁料幽灯又复燃。

话说上回,顾染抱秤逃出药庄火海,铜秤骷髅眼窝猩红未灭,药庄轰塌,幽蓝火舌舔天。看官莫急,这一回且把镜头挪到海关大楼,看那“玫瑰枪”如何设局。

先出场这位,年方三十七,身量苗条,旗袍贴身,腰肢不盈一握,偏在腰后别一把镀银左轮,枪柄缠红绸,走一步,绸尾扫一下旗袍开衩,像朵带刺玫瑰——正是海关副监督杜玉笙。她立在海关大楼窗前,月光洒在旗袍上,勾勒出曼妙身姿,却掩不住眼底寒芒。

紧随其后,金丝眼镜后一对灰蓝眼珠,澄澈得像阿尔卑斯山雪水,却叫人心底发凉——此人便是英商“泰西药行”大班程九川。他手托一只青白小灯,灯油浮着血丝,推了推眼镜,温雅开口:“杜小姐,海关封江,可别误了鄙人的货。”

杜玉笙转身,旗袍摆出一朵红莲,左轮枪柄红绸绕腕,轻笑:“程大班,海关自有规矩,红头文件一到,江上无船可过。”她指尖轻弹,一份红头文件飘落案几,封江令赫然在目。

程九川眉梢微挑,金丝眼镜下灰眸微闪:“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封江令,可挡不住千名父母的求生欲。”他手一挥,身后黑箱轻颤,药片“哗啦”泻地,混着数十粒幽蓝小灯丸,灯光一照,药片表面浮现细字:【试药者·千名】。

忽听门外脚步声急,海关巡夜兵推门而入,领头的正是灯残。他提着那盏裂灯,灯罩裂缝里漏出一线昏光,照得巡夜兵影子瘦长成杆。小鸦跟在后头,十五岁,瘦猴一只,右眼乌玻璃片闪着幽绿,手里攥着顾染留下的铜秤碎片。

“杜小姐,程大班,封江令下,诸位还在此徘徊,莫非想尝尝海关的枪子儿?”灯残嗓音低沉,裂灯火苗忽明忽暗,映得他左眉刀疤像条活虫。

杜玉笙眼波微转,左轮上膛,枪口对准灯残:“周先生,海关办事,莫要插手。”

程九川推了推眼镜,青白小灯往案几一搁,灯油血丝蜿蜒成字:【千名血印,缺一不可】。

灯残冷笑,裂灯猛地一扬,火苗暴涨,竟化作一条火蛇,首扑青白小灯。小灯“嗤”地炸裂,血丝西溅,溅在红头文件上,文件瞬间碳化,化作一团焦黑。杜玉笙低喝一声,左轮连发,子弹却在灯残身前寸寸断裂,像被无形利刃斩断。

就在此时,窗外江面传来“咚咚”闷响,似有重物撞关。海关大楼外,一艘黑篷船悄然靠岸,船头立着老蛇,驼背似弓,三道刀疤纵横脸上,金牙一闪:“秤主来了。”

船上,顾染抱铜秤立于船心,秤杆幽蓝纹路暴涨,骷髅秤砣眼窝射出猩红光柱,首指海关大楼。秤杆上缓缓浮现新字:【子时·海关楼】。

这正是:

旗袍夜立海关寒,红头令下锁江关。

幽灯一怒焚封令,火蛇又向大楼缠。

要知海关大楼里如何掀起腥风血雨,铜秤与千名父母命运如何交织,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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