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站在人群外围，看着警察把闹事的人带上警车——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宏远提前准备的“证据贴纸”：
有的是蒋凯会所的会员卡，有的是和黄毛的聊天记录。
赵婉儿走过来，手里拿着话筒：
“各位记者朋友，”她对着镜头微笑：
“刚才的闹事者是蒋凯先生派来的，目的是破坏宏远的非遗项目；
我们己经收集了他们的犯罪证据，会移交警方处理。”
她翻开手里的文件夹，里面是闹事者的身份信息、蒋凯的转账记录，甚至还有黄毛和蒋凯的语音：
“哥，明天我把那丫头的工地砸了，你等着瞧好戏！”
闪光灯此起彼伏。
有记者追问：“蒋凯为什么要针对宏远？”
赵婉儿看向肖晨，肖晨点头。
她笑着说：“因为宏远不肯跟他们同流合污——
我们不会搞拆迁造假，不会围标抬价，更不会贿赂官员。”
人群里响起掌声。
有人喊：“支持宏远！支持赵总！”
傍晚，两人坐在工地旁的台阶上，吃着盒饭。
赵婉儿擦了擦嘴：“刚才谢谢你。”
肖晨摇头：“该说谢谢的是我。”
他望着远处的夕阳：
“以前我以为复仇是我一个人的事，现在才知道……”
他转头看向她，眼睛里有光：
“有你一起，才更有底气。”
赵婉儿的耳尖发红，低头扒了口饭：
“谁要跟你一起啊……”
话没说完，嘴角却来。
另一边，震东俱乐部的包厢里，蒋凯摔了手机。
“废物！”他骂着黄毛：
“二十个人都搞不定？还让媒体拍了照？”
黄毛缩在角落：“哥，那肖晨太能打，还有那个赵婉儿，居然提前准备了证据……”
“备车。”蒋凯扯了扯领带：
“去京城找我爸的老部下，让他给龙城警方施压，把案子压下来！”
他顿了顿，眼神阴鸷：
“还有，让刘副市长查宏远的非遗项目，就说‘占用文物用地’！”
深夜，肖晨回到安全屋，翻着蒋凯的资料。
陈放敲门进来：
“肖先生，蒋凯联系了龙城的文物局，说明天要派专家来检查非遗工坊的‘文物合规性’。”
他推了推眼镜：
“我们查了，工坊的建筑是仿古设计，完全符合规定，但文物局的王科长……是蒋凯的表弟。”
肖晨笑了，摸出手机给赵婉儿发消息：
“明天跟我去文物局，会会你未来的‘表叔’。”
赵婉儿很快回复：“好啊，我带盒马的青团，你爱吃的。”
窗外的月亮升起来，肖晨握着手机，想起白天赵婉儿冲他笑的样子。
他摸了摸胳膊上的伤口，那里还留着蒋凯手下的铁棍印——
但现在，他不疼了，因为他知道，有人跟他一起扛。
蒋凯坐在返回京城的车上，望着窗外的夜景，捏碎了手里的红酒杯。
“哥，伤口疼吗？”旁边的林子豪递来纱布。
蒋凯摇头，嘴角扯出个笑：“疼？这才刚开始。”
他掏出手机，给刘副市长发消息：
“明天让文物局查宏远的工坊，就说他们违规占用文物用地。”
他知道，肖晨和赵婉儿不会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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