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指尖着令牌，望着窗外的月亮。
蛇哥的口供、父亲的实验笔记、“暗夜”的蛇形标记，所有线索都拧成一股绳，指向京城——
那个藏着“夜枭”的魔窟。
他摸出易容膏，对着镜子勾勒“青蛇”的轮廓：
左眉骨添一道疤痕，左手食指截去半截，连嘴角的弧度都模仿当年幸存者的怯懦。
“肖哥，易容成了。”老周站在门口，手里端着碗热粥：
“‘暗夜’的据点在鬼市‘赌坊一条巷’的‘归墟赌坊’，接头暗号是‘寒山的雪化了’。”
肖晨端起粥，热气模糊了镜子里的脸。
他想起师父教易容时的话：“要变成另一个人，先得把‘肖晨’揉碎了，再捏成‘青蛇’。”
鬼市的青石板路泛着潮意，归墟赌坊的红灯笼在风里晃出昏黄的光。
肖晨贴着墙根走，透视眼扫过赌坊门楣——
门环上刻着极小的蛇形标记，和蛇哥身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暗号。”门卫拦住他，手按在腰间的蝴蝶刀上。
肖晨摸了摸左眉骨的疤，声音压得低哑：“寒山的雪化了。”
门卫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忽然笑了：
“青蛇，你迟到了半个时辰。”
他从怀里掏出块青铜令牌：
“‘夜枭’要你去城南仓库，取‘寒山遗物’。”
肖晨接过令牌，指尖碰到里面的硬纸——
是父亲的实验日志，封皮上还沾着当年的血渍。
他不动声色地将令牌塞进怀里，跟着门卫走进赌坊后巷。
城南仓库在老工业区，红砖墙爬满常春藤，寒山令之龙城逆袭录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寒山令之龙城逆袭录最新章节随便看！窗户上钉着锈迹斑斑的铁栏杆。
肖晨推开门，福尔马林的味道扑面而来，货架上摆着玻璃罐，泡着畸形胎儿的标本——
这些都是“暗夜”当年的“实验成果”。
“青蛇，把遗物拿来。”黑暗里传来声音。
肖晨循声望去，沙发上坐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翻着一份文件。
他悄悄走过去，突然出手——苦菩提教的“擒拿手”，食指精准戳在男人的麻筋上。
男人闷哼一声，刚要摸枪，肖晨己经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背，缴了他的武器。
“你不是‘夜枭’。”肖晨扯下他的面具，露出张陌生的脸：
“你是‘暗夜’的清理者，去年处理过三个叛徒。”
男人疼得冷汗首冒，却忽然笑了：
“肖正川当年要曝光‘夜枭’的疫苗实验，我们只能灭口……你以为你能找到他？他比鬼还精！”
肖晨的眼神冷下来，阴阳一指抵在他的咽喉：“‘夜枭’在哪？”
“我不知道！”男人喊：
“我只是个跑腿的！”
这时，仓库外传来警笛声。
肖晨踹开男人，往外面跑。
天窗的月光下，他看见赵婉儿站在屋顶，手里拿着个扩音器：
“肖晨！往东边跑！老周的摩托在巷口！”
老周的本田摩托轰鸣着冲进夜色，赵婉儿坐在后座，紧紧攥着他的腰：
“我黑进了‘暗夜’的资金账户，‘夜枭’明天要去玫瑰庄园见泰国毒枭，谈疫苗的海外分销！”
肖晨摸着怀里的青铜令牌：“他为什么选玫瑰庄园？”
“因为那里有他的私人医务室，”赵婉儿翻着手机里的资料：
“‘夜枭’有哮喘，每月十五号必须用进口药，药就放在医务室的保险柜里——密码是‘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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