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基地的清晨,零下 15℃的寒风裹着冰粒抽打在 “高寒草甸生态车” 的车顶 —— 这是专为高海拔冻融环境改造的新装备,车身采用 “双层抗冻融合金”,外层焊接交错的加强筋,抵御昼夜冻融导致的金属形变;车顶加装 “太阳能低温加热系统”,可维持舱内温度 12℃,同时为车载设备供电;车尾的储物舱里,老郑正整理 “披碱草抗鼠套装”,里面有 “抗鼠耐寒营养液”(含辣椒素衍生物与丙二醇抗冻因子,既驱鼠又防幼苗冻伤)、“鼠洞封堵枪”(喷射可降解黏土,快速封堵深层鼠洞)和 “共生菌剂箱”,还有一卷 “天敌诱导带”(浸有吸引赤狐、雪鸮的信息素,辅助生物治鼠)。
“都检查仔细了!草甸冻融层薄、鼠洞易踩空,冰爪防滑靴和冻融探测仪可别忘带!” 林砚蹲在生态车旁,测试鼠洞探测雷达的穿透力 —— 能穿透 1.5 米冻土层,精准标记鼠洞位置与深度。车旁,小宇正帮五个孩子调整 “高寒型精神力手环”,手环内置 “体温 - 鼠群双预警芯片”,体表温度低于 32℃或 10 米内有鼠类活动时自动报警,屏幕贴了防霜防眩光膜,适应高海拔强光与低温环境。
“放心吧林哥!我给生态车装了‘冻融防滑轮’,轮面嵌着碳化钨防滑钉,就算在结冰草甸也能稳住方向!” 老郑从工具箱里掏出一把 “鼠穴挖掘铲”(铲头带夜视灯,适合挖掘冻土层下的鼠洞)和 “低温嫁接剪”(消毒材质,修剪冻伤幼苗时防止感染),“苏晴姐还装了二十袋‘酥油茶压缩饼’,用高寒牦牛奶和青稞粉做的,热饮冲泡后暖身抗冻,比奶豆腐饼更适合高海拔低温消耗!”
李雪背着新的 “高寒草甸装备包”,里面装着 “鼠群密度仪”(插入冻土层可检测鼠类活动频率)、“土壤冻融深度计” 和顾清特制的 “披碱草抗鼠活性仪”—— 仪器能实时显示幼苗体内驱鼠物质的含量,低于 0.2mg/g 或抗冻蛋白含量低于 5%,就需要补充营养液,否则会被鼠啃或冻伤枯萎。“我查了北部草甸的资料,生态站在‘老科考站旧址’,那里曾是顾明爷爷培育改良垂穗披碱草的实验基地,但鼠害己啃食 30% 的草甸植被,冻融又导致土壤溃陷,储存舱可能被鼠洞顶翻后埋在冻融层下,得靠科考队的赵教授指引冻融安全区!”
顾清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背景里能听到雪鸮的啼叫(基地己在草甸边缘搭建临时信号站):“改良垂穗披碱草是顾明爷爷专为高寒草甸设计的‘抗鼠固土牧草’—— 根系能横向蔓延 5 米锁住冻融层,叶片可释放驱鼠挥发性物质,还能与‘抗鼠内生菌’(在幼苗体内持续产生驱鼠酮)、‘耐寒固氮菌’(低温环境下为幼苗供氮,增强抗冻性)形成三方共生 —— 但它幼苗期抗逆性弱,必须先稳定冻融层、驱散鼠群,再接种共生菌,否则会被啃食 + 冻伤双重致死!”
上午八点,高寒草甸生态车驶离临时营地,朝着老科考站方向前进。车窗外的景色从东部草原逐渐变为高寒草甸,翠绿的牧草间夹杂着泛白的冻融斑块,地面上布满细密的鼠洞,洞口周围散落着啃食过的草屑与鼠粪;部分区域因冻融溃陷形成浅坑,坑底残留着夜间结冰的薄霜;远处的科考站木屋只剩歪斜的框架,赵教授带着两名学生正用探测仪标记鼠洞,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迅速消散。小宇盯着鼠群密度仪,屏幕上的数值触目惊心:【当前区域:草甸边缘,鼠群密度:28 只 /㎡(重度灾害),冻融深度:0.8 米,改良披碱草活性预警:微弱信号】。
“前面就是老科考站!储存舱在冻融溃陷区下面!” 李雪突然指着前方,一片约 100 平方米的溃陷区中央,冻土层下隐约透出金属光泽,赵教授正用红漆在周围画圈,“赵教授说,上周冻融导致土层塌陷,储存舱被埋在 1 米深的冻融泥里,周围的鼠洞都通向这里,幼苗怕是己经被鼠类啃过了!”
赵教授快步走来,防寒服上沾着冰碴,手里攥着一张冻土层分布图:“溃陷区下面是老鼠巢!至少有三个鼠洞交汇,储存舱可能被鼠类当作‘粮仓’,舱体己经被啃出小缺口了!得先封堵周围鼠洞,再挖开冻土层,不然鼠群会把幼苗啃光!”
“分三组行动!我和老郑用鼠洞封堵枪处理周边鼠洞,喷洒抗鼠诱导剂;李雪带两个孩子用冻融探测仪标记安全挖掘区,避免二次溃陷;小宇带三个孩子用精神力防护,挡住回巢的鼠类,保护储存舱!” 林砚部署完任务,率先扛起封堵枪,对着地面的鼠洞喷射黏土 —— 黏土遇冷快速凝固,瞬间封堵洞口,还释放淡淡的驱鼠气味;老郑则背着抗鼠诱导剂喷雾器,在溃陷区周围喷洒,形成一道 “无鼠带”。
李雪的冻融探测仪屏幕上,绿色光点标记出安全区域:“只有中间 20 平方米冻土层稳定!就在金属信号正上方!” 小宇和孩子们的精神力手环泛着淡紫与淡白的微光,交织成一道透明的 “防鼠屏障”—— 回巢的鼠类一靠近就被能量弹开,慌乱地钻进未封堵的鼠洞;赵教授则带着学生,用保温棉覆盖挖掘区周围,减缓冻土层融化速度。
一个小时后,安全区的冻土层被挖开,储存舱的金属外壳终于显露 —— 舱体表面有几处明显的啃痕,一侧的舱门己被鼠类咬开,里面的幼苗暴露在冷空气中。林砚小心地掀开舱门,一股带着鼠粪味的寒气扑面而来:舱内的改良垂穗披碱草幼苗约 16 厘米高,半数叶片被啃出缺口,部分幼苗的根系因冻融变得发黑,检测仪显示【幼苗活性:12%,驱鼠物质含量:0.08mg/g,抗冻蛋白含量:3%,需 1 小时内补充营养液并接种共生菌,否则彻底枯萎】。
“先给幼苗补充抗鼠耐寒营养液!用低温注射枪注入根系,避免冻伤!” 顾清的声音带着急切。小宇戴着防寒手套,用注射枪将淡绿色的营养液缓慢注入幼苗根系,老郑则用软毛刷清理叶片上的鼠粪与冰碴,检测仪显示【驱鼠物质含量升至 0.18mg/g,抗冻蛋白含量升至 4.5%,幼苗活性提升至 28%】;李雪用保温箱将受损严重的幼苗暂时收纳,维持 5℃恒温环境。
“孩子们,用精神力帮幼苗修复冻伤!促进抗冻蛋白合成!” 小远深吸一口冷空气,精神力手环的光芒变得柔和 —— 五个孩子的精神力如同暖流般包裹住幼苗,能量顺着冻伤的根系流动,受损的细胞逐渐修复,叶片上的驱鼠物质开始分泌,检测仪显示【抗冻蛋白含量升至 6%,幼苗活性提升至 48%】。
林砚掏出顾明遗留的 “三方共生菌剂”:淡褐色的 “抗鼠内生菌”、透明的 “耐寒固氮菌”、淡黄色的 “促根抗冻菌”,按照顾明笔记里的 “高寒激活法”,他先将三种菌剂与营养液混合,调成糊状,均匀涂抹在幼苗的根系和叶片上;再将冰核贴近挖掘区,淡金能量顺着冻土层渗入 —— 披碱草的根系突然加快生长,像细密的网般扎入冻融层,锁住松散土壤,驱鼠内生菌开始在叶片内繁殖,检测仪显示【驱鼠物质含量升至 0.25mg/g,幼苗活性提升至 68%】。
“快把幼苗种到冻融稳定区!赵教授说那里的土壤有机质含量高,还能避开鼠洞密集区!” 李雪指着科考站西侧的一片区域,那里的冻融深度仅 0.3 米,牧草长势相对完好。小宇将幼苗按 50 厘米间距种入土壤,每株幼苗旁插入一根 “缓释抗鼠抗冻棒”(含长效驱鼠物质与抗冻因子,持续释放 2 个月);老郑则在种植区周围铺设天敌诱导带,吸引雪鸮与赤狐;林砚则用保温膜覆盖种植区,减缓夜间低温对幼苗的影响。
就在这时,鼠群密度仪突然发出警报 —— 远处的鼠群朝着种植区反扑,数量比之前更多,是被诱导带的天敌信息素惊惶逃窜,误打误撞冲了过来!“启动太阳能加热系统!用高温气流驱赶鼠群!赵教授,准备雪地陷阱!” 林砚将加热系统的出风口对准来犯方向,30℃的热气流在冷空气中形成一道 “热屏障”,鼠群不敢靠近;赵教授则带着学生,在种植区外侧挖好雪地陷阱,铺上薄雪伪装,几只慌不择路的鼠类掉进陷阱。
当最后一只鼠类逃窜时,种植区的披碱草己扎根稳固,叶片上的驱鼠物质形成一道 “无形防护网”,雪鸮开始在附近的枯树上筑巢,赤狐也在诱导带旁徘徊。检测仪显示【改良垂穗披碱草激活成功!三方共生形成,驱鼠物质含量稳定在 0.3mg/g,抗冻蛋白含量升至 8%,鼠群密度降至 6 只 /㎡(安全范围),草甸冻融溃陷速度降低 85%】。
夕阳为高寒草甸镀上一层金红,草甸的临时抗鼠系统己搭建完成 —— 老郑用鼠洞封堵枪和诱导带形成 “双重防护”;李雪和科考队员们一起,在种植区周围补种耐寒的 “高山嵩草”,进一步巩固冻融层;小宇和孩子们则教科考队的学生用精神力感知披碱草的抗逆活性,淡紫与淡白的能量在冷空气中交织,雪鸮的啼叫声、风吹牧草的 “沙沙” 声与孩子们的笑声交织,奏响了高寒草甸复苏的乐章。
“这改良披碱草和当年顾明先生种的一样,既抗鼠又耐冻!” 赵教授握着林砚的手,将一块冻存的 “草甸土壤样本” 递给小宇,“这是我们保存的原始草甸土,和你们的幼苗一起种,以后草甸就能恢复往日的样子了!” 小宇接过土壤样本,将一株刚抽新叶的披碱草幼苗递给赵教授的学生:“这个送给你,种在科考站旁,它能帮你守护草甸,以后研究也有新样本了!”
林砚掏出陈默的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北部高寒草甸生态站任务完成,改良垂穗披碱草成功激活,鼠害与冻融治理见效,科考队加入生态建设,下一步目标:南部热带草原生态站(耐旱抗虫植物:改良象草)”。
笔记本合上时,冰核与钥匙同时泛着淡绿光芒,通讯器里突然传来顾清的声音:“南部热带草原的牧民发来预警!持续干旱导致象草大面积枯萎,改良象草的储存舱可能被流沙埋在草原深处,需要尽快赶去抢救!”
林砚看向众人,夕阳下的披碱草叶片泛着翠绿的光,科考队员们正忙着给幼苗覆盖保温膜,孩子们在草甸上追逐着雪鸮的影子,远处的雪山在冷空气中格外清晰。“准备出发!去南部热带草原!” 林砚的声音带着新的坚定,“让改良象草在热带草原扎根,守护我们的热带牧场家园!”
高寒草甸生态车驶离老科考站时,科考队员们站在草甸上挥手送别,手中的冻融探测仪在夕阳中格外醒目。改良垂穗披碱草的叶片在寒风中轻轻摆动,像是在为他们送行 —— 北部高寒草甸第一次重现的抗鼠抗冻绿意,虽微弱却坚定,是战后世界高海拔生态修复的重要里程碑。
南部热带草原的干旱在远方等待,那里有新的挑战,也有新的生机。生态复苏的旅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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