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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河口护苇・草退苇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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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基地的清晨,裹挟着盐雾与泥沙的潮汐风掠过 “南部河口抗入侵生态艇” 的艇身 —— 这是专为河口潮汐与入侵植物环境改造的新装备,艇体采用 “钛合金 - 玻璃钢复合抗盐层”(内层抵御 3.5% 高盐海水腐蚀,外层喷涂顾清研发的 “米草化感抑制剂涂层”,可缓慢释放香豆素类物质,抑制米草根系生长),银灰色涂层与河口滩涂色调融合,减少对候鸟的惊扰;车顶加装 “太阳能根系切割 - 米草抑制双系统”,上层旋转式合金锯片可切断首径 5cm 的米草根系(日均清理 200㎡),下层雾化喷头可喷洒抑草剂(含天然化感物质,对本土芦苇无害);车尾的储物舱里,老郑正整理 “芦苇抗入侵套装”,里面有 “耐盐促生营养液”(含脯氨酸与海藻糖,增强芦苇耐盐性并促进生长)、“根系分离钳”(带防滑齿,可精准分离缠绕储存舱的米草根系)和 “共生菌剂箱”,还有一卷 “生态隔离膜”(可降解聚丙烯材质,铺设后阻挡米草根系扩张,降解后成为滩涂有机质)。

“都检查仔细了!河口潮汐变化快、米草根系密易缠设备,潮汐预警仪和防割手套可别忘带!” 林砚蹲在生态艇旁,测试根系切割系统的安全性 —— 锯片碰到芦苇根系时会自动减速,避免误伤。车旁,小宇正帮五个孩子调整 “河口型精神力手环”,手环内置 “潮汐 - 米草密度双预警芯片”,提前 30 分钟预警涨潮或探测到米草覆盖度超 60% 时自动震动,屏幕贴了防盐雾防刮膜,适应河口强盐雾环境。

“放心吧林哥!我给生态艇装了‘潮汐自适应推进器’,能根据潮水流速自动调整动力,逆流时也不费油!” 老郑从工具箱里掏出一把 “泥沙清理铲”(铲头带滤网,可分离泥沙与植物残体)和 “耐盐营养液注射枪”(带防腐针头,可在盐雾环境下给芦苇注肥),“苏晴姐还装了二十袋‘海带压缩饼’,用河口养殖的海带磨粉做的,高碘抗盐还耐饿,比藕粉饼更适合河口高盐环境!”

李雪背着新的 “河口装备包”,里面装着 “米草覆盖度仪”(扫描滩涂即可显示入侵面积)、“土壤盐度计” 和顾清特制的 “芦苇抗入侵活性仪”—— 仪器能实时显示芦苇体内化感物质(如芦苇黄酮)的含量,低于 0.3mg/g 或株高增长率低于 5%,就需要补充营养液,否则会被米草争夺光照与养分而枯萎。“我查了南部河口的资料,生态站在‘老芦苇滩旧址’,那里曾是顾明爷爷培育改良芦苇的实验基地,但互花米草己覆盖 80% 的滩涂,储存舱可能被米草根系缠绕后埋在 10cm 深的泥沙下,得靠当地护岸员老张指引滩涂安全区!”

顾清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背景里能听到鸥鸟的鸣叫声(基地己在河口边缘搭建浮标信号站):“改良芦苇是顾明爷爷专为南部河口设计的‘抗入侵护岸植物’—— 根系能分泌‘化感物质’抑制米草生长,茎秆可减缓潮汐流速固沙,还能与‘化感抑草菌’(在根系周围持续产生抑草物质)、‘耐盐固氮菌’(高盐环境下为芦苇供氮,增强竞争力)形成三方共生 —— 但它幼苗期竞争力弱,必须先清理米草、隔离入侵区域,再接种共生菌,否则会被米草彻底挤占生存空间!”

上午七点,河口抗入侵生态艇驶离临时码头,朝着老芦苇滩方向前进。车窗外的景色从东部湿地逐渐变为河口滩涂,曾经茂密的本土芦苇如今稀稀疏疏,仅在滩涂边缘残留几丛,大片滩涂被深绿色的互花米草覆盖,根系在地表下交织成密网;涨潮时的海水带着泥沙漫过滩涂,米草丛中散落着枯萎的芦苇茎秆;远处的护岸员老张正拿着镰刀清理岸边米草,身后的护岸堤上,“禁止米草扩散” 的警示牌己被米草半掩,空气中弥漫着盐雾与植物腐烂的气息。小宇用米草覆盖度仪扫描滩涂,屏幕数值触目惊心:【当前区域:河口边缘,米草覆盖度:82%,土壤盐度:3.2%,芦苇存活率:20%,改良芦苇活性预警:微弱信号】。

“前面就是老芦苇滩!储存舱应该在‘芦苇残丛’下面!” 李雪突然指着前方,一片约 500 平方米的芦苇残丛出现在视野中,残丛周围被米草紧紧包围,老张正朝着生态艇挥手,“老张说,上周他清理米草时,看到过储存舱的金属顶,但这几天涨潮带来的泥沙和米草新根,又把它埋深了!”

老张快步走来,雨衣上沾着盐霜与泥沙,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滩涂地图:“老芦苇滩中心的‘潮沟旁’!储存舱原本放在潮沟边的观测站旁,米草长过来后,观测站塌了,储存舱就被埋了!米草根系特别密,你们清理时要小心,别让根系缠上推进器!” 他指着地图上的红点,“这里的米草根系最浅,先从这挖,能省不少力!”

“小宇、小远,用双生精神力穿透米草根系与泥沙,定位储存舱!避开潮沟暗流!” 林砚让生态艇停在安全区,小宇和小远的精神力手环泛着淡紫与淡白的微光,能量交织成一道 “穿透式探测波”—— 穿过密集的米草根系、松软的泥沙与潮沟支流,在下方 9cm 处捕捉到金属信号。“找到了!储存舱在潮沟西侧!被米草根系紧紧缠绕,舱体倾斜 30 度,泥沙从缝隙渗进去了,里面的芦苇幼苗叶片发黄!” 小远的声音带着急切,通讯器里能听到潮水流过米草丛的声响。

“启动根系切割系统!先清理储存舱周围的米草!我和老郑用根系分离钳解开缠绕的根,李雪带孩子们监测潮汐!” 林砚率先拿起根系分离钳,小心地将缠绕储存舱的米草根系一根根剥开,老郑则启动车顶的切割锯片,将外围密集的米草丛成片切断,清理出 10 米宽的作业区;老张和其他护岸员则在作业区周围铺设生态隔离膜,用木桩固定在滩涂上,形成一道 “米草隔离带”;李雪则紧盯着潮汐预警仪,屏幕显示【距离涨潮还有 1 小时 20 分钟,预计潮高 1.2 米】。

一个半小时后,储存舱终于从泥沙与根系中显露出来,舱体表面沾着厚厚的泥沙,舱盖被米草根系压得轻微变形,透气孔被泥沙堵塞。林砚用高压水枪(调至柔和模式)冲去舱体上的泥沙,小宇小心翼翼地撬开舱盖 —— 一股带着盐味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舱内的改良芦苇幼苗约 25 厘米高,半数幼苗叶片发黄,部分根系因缺氧轻微发黑,检测仪显示【幼苗活性:23%,体内化感物质含量:0.15mg/g,土壤盐度:3.5%,需 1 小时内补充营养液并接种共生菌,否则彻底枯萎】。

“快用耐盐促生营养液!先喷叶片缓解发黄,再灌根系增强耐盐性!” 顾清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小宇戴着无菌手套,用微型喷雾器将淡绿色的营养液均匀喷洒在幼苗叶片上,营养液中的脯氨酸快速渗透,叶片逐渐恢复翠绿;老郑则将营养液与淡水按 1:3 稀释(降低盐度刺激),用耐盐注射枪注入幼苗根系,检测仪显示【幼苗化感物质含量升至 0.28mg/g,盐度耐受度提升至 4%,活性提升至 48%】;李雪用软毛刷清理根系上的残留泥沙,避免堵塞根毛。

“孩子们,用精神力帮幼苗加速化感物质合成!促进根系生长!” 小远深吸一口带着盐雾的空气,河口的风让他的脸颊有些发红 —— 五个孩子的精神力如同薄纱般包裹住幼苗,能量顺着茎秆流向根系,芦苇根系开始快速生长,化感物质分泌量明显增加,检测仪显示【幼苗活性提升至 68%,化感物质含量稳定在 0.3mg/g】。

林砚掏出顾明遗留的 “三方共生菌剂”:透明的 “化感抑草菌”、淡黄色的 “耐盐固氮菌”、淡褐色的 “促根菌”,按照顾明笔记里的 “河口激活法”,他先将三种菌剂与耐盐营养液混合,用微型注射器注入幼苗根系与茎基部;再将冰核贴近储存舱,淡金能量顺着幼苗根系渗入滩涂 —— 芦苇的根系突然加快生长,扎入深层土壤吸收养分,同时释放化感物质,周围的米草根系开始发黄枯萎,检测仪显示【化感物质含量升至 0.35mg/g,幼苗活性提升至 82%】。

“快把幼苗移植到隔离膜内!老张说那里的米草己清理干净,潮沟还能带来淡水降低盐度!” 李雪指着作业区中央的隔离膜内区域,那里的泥沙己被清理,潮沟支流缓慢流过,盐度比外围低 0.8%。小宇将幼苗按 1.2 米间距种入滩涂,每株幼苗旁撒一把耐盐固氮菌剂;老郑则在隔离膜外侧喷洒化感抑草剂,进一步抑制米草扩张;林砚则将根系切割系统的延伸锯片架在隔离膜边缘,持续清理试图突破的米草根系。

就在这时,潮汐预警仪突然发出警报 —— 涨潮提前,1.5 米高的潮水正朝着作业区袭来,若不加固隔离膜,米草断根可能随潮水漂入移植区!“快用沙袋加固隔离膜边缘!老张,带护岸员转移设备!” 林砚立刻指挥众人搬运沙袋,将隔离膜边缘压入滩涂;老张则带着护岸员将切割系统与营养液桶搬上生态艇;小宇和孩子们的精神力同时爆发,淡紫与淡白能量在隔离膜内侧形成一道 “无形的挡潮屏障”,减缓潮水冲击速度。

当潮水退去时,移植区的改良芦苇己扎根稳固,根系分泌的化感物质在周围形成 “抑草圈”,米草断根被潮水带走,隔离膜完好无损。检测仪显示【改良芦苇激活成功!三方共生形成,化感物质含量稳定在 0.4mg/g,米草覆盖度降至 25%(安全范围),芦苇存活率提升至 90%,滩涂固沙率提升 75%】。

夕阳为河口镀上一层金红,南部河口的临时抗入侵系统己搭建完成 —— 老郑用根系切割系统和隔离膜形成 “双阻米草链”;李雪和护岸员们一起,给周围残留的本土芦苇喷洒耐盐营养液;小宇和孩子们则教护岸员的孩子用精神力感知芦苇的化感活性,淡紫与淡白的能量在滩涂间交织,鸥鸟的鸣叫声、潮水流过芦苇丛的 “沙沙” 声与孩子们的笑声交织,奏响了河口复苏的乐章。

“这改良芦苇和当年顾明先生种的一样,既抗米草又能固滩!” 老张握着林砚的手,将一把磨得发亮的 “米草清理镰” 递给小宇,“这是我父亲传下来的镰刀,当年顾明先生帮我们清理米草时用过,现在送给你们,以后河口就靠你们和这些芦苇了!” 小宇接过镰刀,将一株刚抽新叶的芦苇幼苗递给老张的孙子:“这个送给你,种在护岸堤旁,它能帮你守护河口,以后候鸟也能有更多栖息的地方了!”

林砚掏出陈默的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南部河口生态站任务完成,改良芦苇激活成功,互花米草入侵治理见效,护岸员加入生态建设,下一步目标:西部戈壁生态站(耐旱固沙植物:改良梭梭)”。

笔记本合上时,冰核与钥匙同时泛着淡绿光芒,通讯器里突然传来顾清的声音:“西部戈壁的牧民发来预警!持续强沙尘暴导致梭梭林大面积沙埋,改良梭梭的储存舱可能被埋在 2 米深的流沙下,需要尽快赶去抢救!”

林砚看向众人,夕阳下的芦苇叶片泛着翠绿的光,护岸员们正忙着加固隔离膜,孩子们在滩涂边追逐着小螃蟹,远处的海面上,一群鸥鸟正低空盘旋 —— 这是河口生态恢复的信号。“准备出发!去西部戈壁!” 林砚的声音带着新的坚定,“让改良梭梭在戈壁扎根,守护我们的干旱区生态屏障!”

河口抗入侵生态艇驶离老芦苇滩时,护岸员们站在护岸堤上挥手送别,手中的米草清理镰在夕阳中格外醒目。改良芦苇的新叶在潮汐风中轻轻摆动,像是在为他们送行 —— 南部河口第一次重现的抗入侵绿意,虽微弱却坚定,是战后世界河口生态修复的重要里程碑。

西部戈壁的流沙在远方等待,那里有新的挑战,也有新的生机。生态复苏的旅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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