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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戈壁植梭・沙固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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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基地的清晨,裹挟着滚烫沙粒的沙尘暴掠过 “西部戈壁固沙生态车” 的车顶 —— 这是专为极端干旱沙埋环境改造的新装备,车身采用 “三层抗冲击防沙结构”(外层锰钢护板抵御沙粒撞击,中层陶瓷隔热层隔绝 50℃以上高温,内层纳米防沙膜防止沙尘渗入舱内),土黄色涂层与戈壁沙丘色调融合,减少对沙狐、沙鸡等野生动物的惊扰;车顶加装 “太阳能深层流沙挖掘 - 集水双系统”,上层螺旋式挖掘钻头可深入 3 米流沙层(日均清理 150m3),下层 12 块冷凝集水板日均凝结水汽 6L,搭配可延伸 50 米的输水软管首达幼苗根系;车尾的储物舱里,老郑正整理 “梭梭固沙套装”,里面有 “高渗耐旱营养液”(含海藻糖与甜菜碱,增强梭梭细胞保水性并促进根系深扎)、“流沙固定剂”(可降解黏土与植物胶混合,喷洒后形成 5cm 厚固沙层)和 “共生菌剂箱”,还有一卷 “沙生固沙网”(用沙蒿纤维编织,铺设后可减缓流沙移动,降解后成为梭梭生长养分)。

“都检查仔细了!戈壁白天超 50℃、夜间骤降 15℃,降温背心、保暖外套和防沙面罩可别少带!” 林砚蹲在生态车旁,测试挖掘系统的穿透力 —— 钻头在模拟流沙中运转 10 分钟,己深入 2.5 米,出土效率达 0.8m3/h。车旁,小宇正帮五个孩子调整 “戈壁型精神力手环”,手环内置 “体温 - 沙埋双预警芯片”,体表温度超 38℃或探测到 10 米内流沙移动速度超 0.5m/h 时自动震动,屏幕贴了防眩光防沙膜,适应戈壁强光与沙尘环境。

“放心吧林哥!我给生态车装了‘沙丘防滑履带’,履带表面凸起的棱齿深达 4 厘米,像梭梭根系般咬住流沙,就算在流动沙丘也不打滑!” 老郑从工具箱里掏出一把 “沙层探测铲”(铲头带刻度,可测量流沙厚度与密度)和 “根系保护注射枪”(带柔性针头,避免刺伤梭梭纤细根系),“苏晴姐还装了二十袋‘沙枣压缩饼’,用戈壁沙枣与小麦粉做的,高糖抗饿还能补充水分,比海带饼更适合极端干旱环境!”

李雪背着新的 “戈壁装备包”,里面装着 “流沙移动测速仪”、“土壤含水率仪” 和顾清特制的 “梭梭耐旱活性仪”—— 仪器能实时显示梭梭体内保水物质(如脯氨酸)的含量,低于 0.4mg/g 或根系脱水率超 40%,就需要补充营养液,否则会被流沙埋压窒息 + 脱水双重致死。“我查了西部戈壁的资料,生态站在‘老梭梭林旧址’,那里曾是顾明爷爷培育改良梭梭的实验基地,但上月强沙尘暴让 80% 的梭梭被沙埋,储存舱可能埋在 2 米深的流沙下,还可能随沙丘移动偏移原位置,得靠当地牧民阿古拉指引梭梭林遗迹!”

顾清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背景里能听到沙鸡的啼叫(基地己在戈壁边缘搭建防风信号站):“改良梭梭是顾明爷爷专为西部戈壁设计的‘超耐旱固沙植物’—— 主根能深入地下 5 米寻找地下水,侧根横向蔓延 3 米缠绕流沙,枝干可收缩减少水分蒸发,还能与‘耐旱固沙菌’(在根系周围形成胶质层固定流沙)、‘根际吸水菌’(分泌吸水蛋白,提升根系吸水效率)形成三方共生 —— 但它幼苗期根系浅,必须先定位沙埋储存舱、快速清理流沙,再接种共生菌,否则会被持续流沙埋压枯萎!”

上午六点,戈壁固沙生态车驶离临时营地,朝着老梭梭林方向前进。车窗外的景色从南部河口逐渐变为戈壁荒漠,连绵的沙丘在阳光下泛着金红色,稀疏的野生梭梭仅露出半截枝干,被流沙半掩;地面上的沙纹随气流快速变化,偶尔能看到沙狐留下的足迹;远处的老梭梭林遗迹只剩几株枯死的粗壮梭梭桩,牧民阿古拉骑着骆驼在前方引路,驼铃在风沙中隐约作响。小宇握着土壤含水率仪,插入沙丘后屏幕数值触目惊心:【当前区域:戈壁边缘,土壤含水率:1.8%(极度干旱),流沙移动速度:0.6m/h,改良梭梭活性预警:微弱信号】。

“前面就是老梭梭林!储存舱应该在‘枯梭梭桩群’下面!” 李雪突然指着前方,一片约 200 平方米的枯梭梭桩矗立在沙丘间,阿古拉勒住骆驼,指着其中一根最粗的梭梭桩:“上周沙尘暴前,我在这看到过储存舱的金属反光!现在怕是被流沙埋在桩子周围了!”

阿古拉跳下骆驼,羊皮袄上沾着厚厚的沙尘,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梭梭林分布图:“枯桩下面的流沙层较稳定,储存舱不会被埋太深!但周围的流沙还在动,清理时要先打固沙桩,不然越挖流沙越塌!” 他用沙铲在地上画圈,“从这开始挖,顺着枯桩根系方向,能避开流沙暗流!”

“小宇、小远,用双生精神力穿透流沙层,定位储存舱与枯梭梭根系!避免挖掘时破坏根系!” 林砚让生态车停在安全沙丘上,小宇和小远的精神力手环泛着淡紫与淡白的微光,能量交织成一道 “穿透式探测波”—— 穿过松散的流沙与枯梭梭根系,在下方 1.9 米处捕捉到金属信号。“找到了!储存舱在枯梭梭桩东侧!被流沙紧紧包裹,舱体没变形,但透气孔被沙尘堵塞,里面的梭梭幼苗叶片己发皱!” 小远的声音带着急切,通讯器里能听到沙尘撞击生态车的 “噼啪” 声。

“启动流沙挖掘系统!先在作业区周围打固沙桩、铺固沙网!” 林砚率先扛起固沙桩,与阿古拉一起将 1 米长的木桩打入流沙,形成 10 米见方的防护圈;老郑则启动车顶的挖掘钻头,螺旋钻头缓慢钻入流沙,沙尘被快速输送到防护圈外;李雪和孩子们则在防护圈内侧喷洒流沙固定剂,淡褐色的药剂落在沙地上,瞬间形成一层坚硬的固沙层,检测仪显示【作业区流沙移动速度降至 0.1m/h】。

两个小时后,储存舱终于从流沙中显露出来,舱体表面沾着厚厚的沙尘,舱盖被流沙压得轻微凹陷。林砚用高压气枪(调至强风模式)吹去舱体上的沙尘,小宇小心翼翼地用撬棍撬开凹陷的舱盖 —— 一股干燥的热气扑面而来,舱内的改良梭梭幼苗约 20 厘米高,半数幼苗的叶片己皱缩成条状,根系因脱水变得发黄发脆,检测仪显示【幼苗活性:15%,体内保水物质含量:0.2mg/g,根系脱水率:45%,需 1 小时内补水并接种共生菌,否则彻底枯萎】。

“快用高渗耐旱营养液!先喷叶片缓解脱水,再灌根系促进吸水!” 顾清的声音带着紧张。小宇戴着防沙手套,用微型喷雾器将淡绿色的营养液均匀喷洒在幼苗皱缩的叶片上,营养液中的甜菜碱快速渗透,叶片逐渐舒展;老郑则将营养液与冷凝水按 1:5 稀释,用根系保护注射枪缓慢注入幼苗根系,检测仪显示【幼苗保水物质含量升至 0.35mg/g,根系脱水率降至 25%,活性提升至 38%】;李雪用软毛刷清理根系上的残留沙尘,避免堵塞根毛。

“孩子们,用精神力帮幼苗加速根系生长!促进保水物质合成!” 小远深吸一口车载制氧机的空气,戈壁的干燥让他的喉咙有些发紧 —— 五个孩子的精神力如同薄纱般包裹住幼苗,能量顺着根系流向叶片,梭梭的主根开始快速向下延伸,叶片上的保水蜡质层逐渐增厚,检测仪显示【幼苗活性提升至 60%,保水物质含量稳定在 0.4mg/g】。

林砚掏出顾明遗留的 “三方共生菌剂”:褐色的 “耐旱固沙菌”、透明的 “根际吸水菌”、淡黄色的 “促根菌”,按照顾明笔记里的 “戈壁激活法”,他先将三种菌剂与稀释后的营养液混合,调成糊状,均匀涂抹在梭梭的根系和茎基部;再将冰核贴近储存舱,淡金能量顺着幼苗根系渗入流沙 —— 梭梭的主根突然加快生长,像银线般朝着地下深处延伸,侧根则快速缠绕周围的沙粒,耐旱固沙菌在根系周围形成胶质层,检测仪显示【保水物质含量升至 0.5mg/g,幼苗活性提升至 80%】。

“快把幼苗移植到固沙网内!阿古拉说这里的枯梭梭根系能帮幼苗固定流沙!” 李雪指着防护圈中央的区域,那里的枯梭梭根系纵横交错,能减缓流沙对幼苗的冲击。小宇将幼苗按 1.5 米间距种入流沙,每株幼苗旁插入一根 “缓释保水棒”(内含吸水树脂,可缓慢释放水分 1 个月);老郑则在移植区周围铺设第二层固沙网,与第一层形成 “立体固沙带”;林砚则将输水软管的滴头对准每株幼苗,确保根系持续获得水分。

就在这时,流沙移动测速仪突然发出警报 —— 远处的沙丘出现 “流沙涌”,约 30 米宽的流沙带正朝着移植区移动,速度达 1.2m/h,若不加固防护圈,刚种下的幼苗会被重新埋压!“快用生态车的挖掘系统在防护圈外侧挖‘挡沙沟’!阿古拉,带我们搬枯梭梭桩加固!” 林砚让挖掘钻头在防护圈外挖出 1 米深、0.8 米宽的挡沙沟,流沙涌入沟后逐渐稳定;阿古拉则带着牧民们搬运枯梭梭桩,堆在挡沙沟外侧,进一步阻挡流沙;小宇和孩子们的精神力同时爆发,淡紫与淡白能量在防护圈内侧形成一道 “无形的挡沙屏障”,减缓流沙冲击速度。

当流沙涌平息时,移植区的改良梭梭己扎根稳固,主根深入地下 3 米,侧根缠绕沙粒形成稳定的 “沙结层”,叶片恢复翠绿舒展。检测仪显示【改良梭梭激活成功!三方共生形成,保水物质含量稳定在 0.55mg/g,流沙固定率提升 90%,梭梭幼苗存活率提升至 85%,戈壁固沙面积扩展 200㎡】。

夕阳为戈壁镀上一层金红,西部戈壁的临时固沙系统己搭建完成 —— 老郑用固沙网和挡沙沟形成 “双重防护”;李雪和牧民们一起,在移植区下游种上耐旱的 “沙蒿”,扩大固沙范围;小宇和孩子们则教牧民的孩子用精神力感知梭梭的保水活性,淡紫与淡白的能量在沙丘间交织,沙鸡的啼叫声、风吹沙粒的 “簌簌” 声与孩子们的笑声交织,奏响了戈壁复苏的乐章。

“这改良梭梭和当年顾明先生种的一样,既耐旱又能固沙!” 阿古拉握着林砚的手,将一把磨得光滑的 “沙铲” 递给小宇,“这是我爷爷的沙铲,当年他跟着顾明先生在戈壁种梭梭,现在送给你们,以后戈壁就靠你们和这些树苗了!” 小宇接过沙铲,将一株刚抽新枝的梭梭幼苗递给阿古拉的儿子:“这个送给你,种在你家帐篷旁,它能帮你挡住流沙,以后羊群也能有更多牧草了!”

林砚掏出陈默的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西部戈壁生态站任务完成,改良梭梭激活成功,沙埋灾害治理见效,牧民加入生态建设,下一步目标:东部农田生态站(抗黏虫植物:改良玉米)”。

笔记本合上时,冰核与钥匙同时泛着淡绿光芒,通讯器里突然传来顾清的声音:“东部农田的农民发来预警!最近的黏虫灾害导致玉米大面积被啃食,改良玉米的储存舱可能被虫群包围,需要尽快赶去抢救!”

林砚看向众人,夕阳下的梭梭叶片泛着深绿的光,牧民们正忙着给幼苗覆盖碎沙(抵御夜间低温),孩子们在沙丘上追逐着沙鸡,远处的沙狐正警惕地观察着新种的梭梭林。“准备出发!去东部农田!” 林砚的声音带着新的坚定,“让改良玉米在农田扎根,守护我们的粮食生态屏障!”

戈壁固沙生态车驶离老梭梭林时,牧民们骑着骆驼在沙丘上挥手送别,手中的沙铲在夕阳中格外醒目。改良梭梭的新枝在风沙中轻轻摆动,像是在为他们送行 —— 西部戈壁第一次重现的固沙绿意,虽微弱却坚定,是战后世界极端干旱区生态修复的重要里程碑。

东部农田的黏虫灾害在远方等待,那里有新的挑战,也有新的生机。生态复苏的旅程,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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