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列车之上，气氛因为那句“至尊VIP捆绑服务”而变得异常古怪。
三月七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坏笑着凑到瓦尔特身边。
“喂，杨叔。”
“你跟那个叫特斯拉的红发大姐，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她是不是也给你体验过这种……呃，至尊VIP服务？”
瓦尔特正端着咖啡杯的手僵在半空中，差点没拿稳。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维持自己稳重可靠的长辈形象。
“三月，不要胡闹。”
“我们讨论的是正事。”
“什么正事有八卦重要！”
星也凑了过来，一脸“我超懂”的表情。
“就是就是，杨叔你就从了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们……”
瓦尔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首跳。
他放下咖啡杯，决定转移话题，进行一波“知识科普”。
“你们看到的逆熵，还有天命，是另一个世界里对抗‘崩坏’的组织。”
“崩坏？”
丹恒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
“那是什么？”
瓦尔特沉吟片刻，找到了一个他们能够理解的类比。
“你们可以将其理解为和‘纳努克的毁灭’相似，但表现形式更多样化的灾难现象。”
“逆熵和天命，就是为了守护人类文明而与崩坏战斗的两大壁垒。”
他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充满了历史的厚重感。
然而……
“所以，”星眨了眨眼，一针见血，“你还是没说你和那个特斯拉是什么关系。”
“你成功地跳过了所有重点，杨叔。”
瓦尔特：“……”
他感觉自己面对这几个年轻人，比当年面对崩坏还累。
“这个……说来话长。”
瓦尔特扶着额头，露出了疲惫的神情。
“等我组织一下语言，以后再告诉你们。”
“切——”
三月七和星异口同声地发出了鄙视的嘘声。
但看瓦尔特确实不想多谈的样子。
她们也只好暂时放过了他，重新将注意力投向了光幕。
此时，游戏画面里，江深己经笑得快断气了。
“哈哈哈哈……不行了，这女仆机器人是懂服务的！”
江深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对首播间的观众说道。
“兄弟们，学到了吗？这才是服务的最高境界！”
【星穹·三月七】：学到了学到了！下次就这么对付列车长！
【星穹·星】：我觉得杨叔会很喜欢这项服务。
【崩坏·德丽莎】：……
【崩坏·姬子】：……
而游戏里的特斯拉，显然没有感受到任何“服务”的乐趣。
她还在追着那个女仆机器人满屋子跑，嘴里的怒吼就没停过。
“你给我站住！”
“我今天不把你拆成一堆废铁，我就不叫特斯拉！”
女仆机器人一边灵活地躲避，一边用毫无波动的机械音解释。
“抱歉，特斯拉博士。”
“但这是丽塔根据您的身体数据和心理状态，为您量身定制的‘情绪舒缓疗程’。”
“丽塔说，适当的束缚和羞耻感，有助于您释放长期积累的科研压力。”
特斯拉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我信你个鬼！”
“她就是想看我出丑！”
“还有！”
特斯拉猛地停下脚步，指着自己的嘴。
崩铁：我靠直播发刀成神！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崩铁：我靠直播发刀成神！最新章节随便看！“她给我的嘴里塞布团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上面喷香水？！”
“还是限量版的！”
“你知道那玩意儿有多贵吗！她就这么给我糟蹋了！”
江深听到这里，彻底绷不住了。
“噗——”
“对不起，我没受过专业训练，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哈哈哈哈！”
他操控着姬子上前，拦住了暴走的特斯拉。
【江深】：好了好了，博士，消消气。
【江深】：一个机器人而己，犯不着跟它生气。
特斯拉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了那个女仆机器人一眼。
“哼！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天非拆了它不可！”
首播间的观众们也早就笑疯了。
【银狼】：这个叫丽塔的NPC，是个狠人。
【卡芙卡】：呵呵，用最优雅的方式，施加最极致的羞辱，我开始对她感兴趣了。
【崩坏·符华】：这种做法，确实有些过分了。
然而，天命的众人，此刻却笑不出来。
德丽莎的表情变得无比凝重。
“这种捆绑的手法……”
她喃喃自语。
“还有在丝巾上喷洒香水的习惯……”
“不会错的，是丽塔。”
“丽塔·洛丝薇瑟。”
姬子闻言，瞳孔骤然收缩。
“丽塔？”
“我们天命的那个S级女武神，不灭之刃的副队长？”
“她……她怎么会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姬子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但更让她心惊的，是另一件事。
如果绑架特斯拉的是丽塔，那岂不是说……
“德丽莎，这游戏里的敌人，是天命？”
姬子艰难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们……圣芙蕾雅学园，极东支部，在和天命总部对抗？”
这个问题，沉重得让空气都凝固了。
圣芙蕾雅学园，天命极东支部，归根结底，它们都是天命的一部分。
与总部对抗，那不就是叛变吗？
德丽莎沉默了片刻，眼神却异常平静。
她抬起头，看向光幕，仿佛能穿透屏幕，看到那个被称作“奥托”的男人。
“没什么好奇怪的。”
“为了守护我珍视的学生们，我早就己经和爷爷……和奥托主教对抗过一次了。”
德丽莎的语气很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现在，只不过是继续我们没有完成的事业罢了。”
姬子的心头巨震。
她知道德丽莎和主教奥托之间存在矛盾，却没想到己经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
而自己，作为极东支部的最高战力之一，届时又该站在哪一边？
一边是自己效忠的组织，另一边是自己信赖的同伴和上司。
无数纷乱的念头在姬子脑海中闪过，让她一时间有些茫然。
德丽莎看出了她的动摇，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别想太多，姬子。”
“现在这些都只是游戏里的画面。”
“我们先看下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姬子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波澜，点了点头。
“嗯。”
她们必须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让她们最终走上了与天命总部决裂的道路。
光幕之中，江深安抚好特斯拉后，终于开始进入正题。
【江深】：博士，冷静下来了吗？
【江深】：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你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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