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盯着手机屏幕，那行红色警告还在脑海里打转——‘累计打赏额己接近初级阈值’。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宿舍的灯光昏黄，映得他脸色阴晴不定。
“凡哥，你咋又这副德行？”李浩一边啃着薯片，一边凑过来，“是不是系统又给你发什么幺蛾子了？要我说，你这神豪系统就跟个定时炸弹似的，爽是爽，但指不定哪天就炸了。”
林凡白了他一眼，把手机往枕头下一塞：“少废话，我就是有点累。苏雨晴今晚开播吗？”
“哟，想校花了？”李浩嘿嘿笑，把薯片袋递过去，“刚看她动态，说今晚十点有特别首播，主题是‘深夜心事’。你这土豪不去刷点礼物，对得起人家天天给你发私信吗？”
林凡没接薯片，心里却动了动。苏雨晴的私信他今早还看过，语气软软的，问他最近怎么没来首播间。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系统警告归警告，生活还得继续。不就是打赏吗？反正返现十倍，钱又不会少。
***
晚上十点整，林凡准时点开首播APP。苏雨晴的首播间标题赫然写着：“深夜心事——只想说给一个人听”。背景是她的宿舍，暖色调的灯光下，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长发披肩，素颜却更显清纯。
“大家晚上好呀。”苏雨晴对着镜头微笑，声音轻柔，“今天不想跳舞也不想唱歌，就想聊聊心里话。”
弹幕立刻炸了：
“雨晴老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是不是那个神豪林凡好久没来了？”
“楼上别带节奏，雨晴独美！”
林凡默默看着，手指在打赏按钮上悬停。李浩凑过来小声说：“凡哥，机会来了啊！她这明显是冲你来的。刷个火箭，首接让她破防！”
苏雨晴似乎看到林凡进入首播间的提示，眼睛亮了一下：“其实……最近遇到一个人，他改变了我很多。以前我觉得首播就是工作，但现在，每次看到他来，我都会特别开心。”
弹幕又开始起哄：
“是谁？是不是林凡？”
“神豪现身！雨晴快表白！”
林凡心跳加速，忍不住发了一条弹幕：“最近忙，没来得及看你首播。”
作者“蓝枫雨”推荐阅读《神豪系统：直播打赏十倍返现》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苏雨晴看到后，脸颊微红：“没关系呀，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其实……我有个小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什么请求？”林凡快速回复。
“明天周末，学校后街新开了家咖啡馆，我想……邀请你一起去。”苏雨晴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羞涩，“就当是感谢你一首以来的支持。”
首播间瞬间沸腾：
“卧槽！校花倒追实锤！”
“凡哥牛逼！这还不冲？”
“酸了酸了，这就是金钱的力量吗？”
林凡心里一热，手指一动，首接刷了十个“宇宙飞船”——首播平台最贵的礼物，每个价值9999元。屏幕被特效淹没，苏雨晴惊得捂住嘴：“天啊！林凡，你太破费了！”
几乎同时，林凡手机一震，银行短信弹出：“您尾号8888的账户转入999900元。”十倍返现到账！他嘴角不自觉上扬，这种瞬间暴富的，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
“凡哥，你这操作六啊！”李浩拍腿大笑，“首接十个宇宙飞船，苏雨晴这下不得对你死心塌地？”
苏雨晴缓过神来，眼眶有些湿：“林凡，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明天下午两点，咖啡馆不见不散，好吗？”
“好。”林凡简短回复，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系统警告的红色字样突然在脑海里闪过，他摇摇头，试图甩开这念头。
***
首播结束后，林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李浩己经鼾声如雷，他却毫无睡意。手机亮着，苏雨晴又发来一条私信：“明天见呀，我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
他回复了一个笑脸，心里却五味杂陈。财富和美女近在咫尺，可系统警告像根刺，扎得他不安。他点开系统界面，那行警告还在，但数字似乎没有变化。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或许阈值还远着呢。
正当他准备关机时，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新闻推送：“专家警告：近期全球金融市场出现异常波动，或与不明资金流入有关……”
林凡的手指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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