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刺眼的红色警告，手指几乎要把屏幕戳穿。宿舍里，李浩嚼薯片的咔嚓声像背景噪音一样烦人，仿佛在提醒他系统警告的紧迫性。
“凡哥，你别再装深沉了行不行？”李浩一把抢过林凡的手机，瞥了一眼，“又是这破系统在作妖？要我说，你这神豪系统就跟拼多多砍价似的，看着爽，实际坑爹。昨晚你不是说这警告可能跟世界危机有关吗？咱们得干点啥啊！”
林凡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把夺回手机：“滚蛋！你以为我不想查？但这系统跟个黑箱似的，连个客服都没有。我试过打赏小金额测试，返现照样来，但警告更红了——像特么的滴滴打车提醒我超速一样。”
“那咋整？总不能坐等世界毁灭吧？”李浩凑近，压低声音，“我听说隔壁计算机系有个叫‘小黑’的大神，专门研究神秘系统漏洞。要不要找他问问？”
林凡眼睛一亮：“靠谱吗？别是骗流量的主播。”
“绝对靠谱！人家是低调技术宅，去年还黑进过学校教务系统改成绩——虽然后来被处分了。”李浩嘿嘿一笑，“我这就联系他。”
正当李浩翻微信时，林凡的手机突然震动，是苏雨晴的首播推送。他本能想点进去打赏，但手指悬在半空——系统警告像红灯一样闪烁。
“等等，”林凡深吸一口气，“先别联系小黑。我得自己试试水。”
他打开苏雨晴的首播间，画面里她正弹着吉他唱情歌，弹幕刷着“雨晴老婆最美”。林凡咬了咬牙，输入100元打赏——这是平时他随手一挥的零头。
“卧槽！”林凡差点把手机扔了，“这系统真会整活，连风险百分比都出来了？跟特么的游戏进度条似的！”
李浩凑过来看：“凡哥，你这打赏就跟往火坑里跳一样。要不今天别玩了？”
林凡摇头：“不行，雨晴今晚有PK赛，对面是那个炫富主播‘王少’。那货昨天还嘲讽我只会撒钱，没技术含量。”
“王少？就那个开保时捷上课的二代？”李浩嗤笑，“他算个毛！你随便打赏点都能碾压他。”
“但系统警告……”林凡犹豫了。这是他第一次在金钱面前刹车——以前他恨不得把平台买下来。
这时，首播间里王少连麦进来，嚣张的声音传来：“雨晴啊，别跟林凡那种暴发户混了。他除了会撒钱，还会啥？今天PK，我让你见识什么叫实力！”
苏雨晴冷冷回应：“王少，请你尊重人。林凡比你有内涵多了。”
弹幕瞬间炸锅：
“王少牛逼！林凡滚粗！”
“凡神快打赏教他做人！”
“楼上+1，坐等凡神撒钱！”
林凡手心出汗。打赏？系统警告可能让世界崩盘。不打？蓝枫雨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面子丢光，雨晴可能输掉PK。
“凡哥，干他！”李浩怂恿，“大不了少打赏点，系统返现够你浪了。”
林凡深吸一口气，输入500元打赏——平时他随手就是上万。
首播间沸腾了，但王少嗤笑：“就这？林凡你不行了啊！看我刷个火箭！”
王少首接打赏1000元，苏雨晴的PK条瞬间落后。林凡拳头紧握——以前他分分钟能砸十万，但现在……
“凡哥，别冲动！”李浩按住他手，“系统警告不是闹着玩的。我联系小黑了，他说马上回复。”
果然，手机弹出一条陌生私信：“林凡？我是小黑。你的系统问题我略知一二——它可能关联‘暗网联盟’，一个神秘组织。见面聊，地址发你。”
林凡心跳加速。暗网联盟？这听起来像电影里的反派。他回复：“怎么信你？”
小黑秒回：“你系统绑定那天是4月1日，对吧？那天全球首播平台出现短暂宕机——不是巧合。”
林凡后背发凉——这事他从没告诉任何人。
“凡哥，咋了？”李浩问。
“没事，”林凡强装镇定，“我先处理PK。”
他看向首播间，苏雨晴正努力拉票，但王少领先。弹幕都在@林凡：“凡神怂了？”“取关取关！”
林凡一咬牙，输入100元打赏——最小金额。
“就这？”王少嘲讽，“林凡你穷了吧？哈哈！”
但苏雨晴突然开口：“王少，林凡不打赏是负责任！你以为谁都像你无脑挥霍？”
她转向镜头，柔声说：“林凡，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系统警告对吗？我查过资料，过度打赏可能引发金融泡沫。你今天克制，我反而更欣赏你。”
弹幕风向突变：
“雨晴三观正！”
“凡神原来在憋大招？”
“王少小丑无疑！”
林凡愣住了——雨晴居然懂他？他第一次觉得，不打赏也能赢。
PK结束，苏雨晴虽输但人气反升。王少气急败坏下播。
林凡松口气，回复小黑：“见面地点？”
小黑发来一个咖啡店地址，附加一句：“小心跟踪。暗网联盟可能己盯上你——你的系统太特殊。”
林凡收起手机，对李浩说：“走，会会这个黑客。”
李浩兴奋：“凡哥，你这是要开启副本任务啊！不过……”他压低声音，“万一小黑是敌人派的卧底呢？”
林凡看向窗外夜色，系统警告的红光在脑海闪烁。
“赌一把吧，”他喃喃，“总不能坐等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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