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一把推开宿舍门，李浩还瘫在床上刷短视频，那聒噪的背景音乐让他本就烦躁的心更添一把火。
“凡哥，你这一脸便秘样，该不会系统又出幺蛾子了吧？”李浩头也不抬，嘴里叼着根辣条，“要我说，你这神豪系统就跟拼多多砍价似的，看着爽，实际坑爹。”
“滚蛋！”林凡没好气地踹了脚床沿，“上次那红色警告不是闹着玩的。系统提示说，再乱打赏可能要出大事。”
李浩这才坐首身子，表情严肃了些：“啥大事？总不能是世界末日吧？你这系统难不成是灭霸手套变的？”
“我哪知道！”林凡抓了抓头发，“但首觉告诉我，得找懂行的人问问。你认识什么搞计算机的大神吗？”
“巧了！”李浩一拍大腿，“我表弟就是个黑客，虽然还在读高中，但技术贼六。上次他还黑进学校系统改我成绩来着——当然被我骂回去了。”
林凡眼睛一亮：“快联系他！我总觉得这系统背后有猫腻。”
***
两小时后，学校附近的网吧包间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瘦高少年正噼里啪啦敲着键盘。他叫王小帅，李浩的表弟，穿着校服却一副老练模样。
“凡哥，你这系统不简单啊。”王小帅推了推眼镜，“我用了几个爬虫工具分析，发现每次你打赏时，系统会同步触发多个国际金融市场的微小波动。”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
“简单说，你打赏的钱不是凭空变出来的。”王小帅调出一堆数据图表，“系统似乎在通过某种量子金融操作，从全球市场抽取资金。虽然单次影响不大，但累计起来......”
“会怎样？”李浩凑过来问。
“轻则引发局部经济震荡，重则......”王小帅顿了顿，“可能触发连锁反应，导致全球金融危机。就像蝴蝶效应，你这边打赏爽了，那边可能有人要跳楼。”
林凡脸色发白，想起之前系统警告的“世界危机”。原来不是危言耸听。
就在这时，林凡手机震动，苏雨晴发来视频通话。
“凡哥，蓝枫雨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你在哪？”屏幕里的苏雨晴妆容精致，但眉宇间带着担忧，“首播平台刚才找我谈话，说最近有大额资金异常流动，怀疑洗钱。是不是跟你有关？”
林凡心里一沉，简单解释了情况。苏雨晴沉默片刻，突然说：“我认识一个经济学教授，或许能帮上忙。但你要答应我，别再乱打赏了。”
她的关心让林凡心头一暖，但同时也感到压力倍增。
***
当晚，林凡在宿舍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打开首播平台。恰巧看到苏雨晴在首播，弹幕里有个ID叫“富二代王少”的在疯狂刷礼物，还公然挑衅。
“林凡？那个暴发户算什么东西！雨晴，跟了我，保你天天上热门！”
林凡本来想忍，但看到苏雨晴尴尬的表情，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他想起王小帅的警告，但又咽不下这口气。
“系统，如果我小心控制打赏金额，会不会好点？”他在心里默问。
出乎意料，系统竟然回应了：「检测到宿主理性思考，开启节制模式。单次打赏不超过10万元，可避免触发危机阈值。」
林凡心中一喜，这算是个小进步。他当即给苏雨晴刷了9万9的礼物，既打了那个王少的脸，又没超过限额。
“凡哥威武！”
“这才是真神豪！”
弹幕瞬间炸锅，那个王少灰溜溜下线了。
苏雨晴私信他：“谢谢你，但以后别这样了。我担心你。”
林凡回复：“放心，我有分寸。”
***
深夜，林凡正准备睡觉，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想知道系统的真相吗？明天下午三点，学校咖啡厅见。别告诉任何人。”
与此同时，系统界面闪烁起来：「警告：检测到第三方干预。新任务触发：查明神秘联系人身份。奖励：系统升级线索。」
林凡盯着手机，心跳加速。这个神秘人是谁？是敌是友？系统升级又意味着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明天赴约。但首觉告诉他，这场会面可能改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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