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一夜没睡好，手机屏幕上那条陌生短信像根刺扎在心头。系统界面还在闪烁，红色警告文字刺眼：「任务进行中：查明神秘联系人身份。剩余时间：23小时。」
“凡哥，你黑眼圈快掉地上了！”李浩一边刷牙一边含糊地说，“该不会真为哪个妹子失眠吧？”
林凡把手机塞进裤兜，强装镇定：“少废话，今天有事出去。”
“又去挥霍？带我一个啊！”李浩凑过来，牙膏沫子差点溅到林凡脸上，“最近你神神秘秘的，该不会真像网上说的，被富婆包养了吧？”
“滚蛋！”林凡推开他，心里却七上八下。那个神秘人是谁？系统升级线索又意味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
下午三点，学校咖啡厅。
林凡选了个角落位置，点杯美式，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系统界面悄无声息，但那种被监视的感觉挥之不去。
“林凡？”一个低沉男声响起。
抬头一看，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眼镜男，穿着朴素衬衫，手里拿着本《量子物理入门》。
“你是发短信的人？”林凡眯起眼。
眼镜男坐下，推了推镜框：“我叫陈明，前系统使用者。”
林凡心跳漏了一拍：“什么系统？”
“别装傻。”陈明冷笑，“神豪系统，打赏十倍返现，对吧？我三年前也绑定过。”
林凡握紧咖啡杯：“你怎么证明？”
“系统第一次升级是在累计打赏满100万时，对吧？”陈明压低声音，“但你可能不知道，打赏超过5000万会触发世界危机。”
“胡扯！”林凡猛地站起，椅子发出刺耳声响。周围顾客投来好奇目光。
陈明示意他坐下：“冷静点。我当初也不信，首到亲眼看见经济波动——股市莫名暴跌，货币贬值。系统就像个寄生虫，靠吸食现实经济能量运行。”
林凡想起之前的红色警告，手心冒汗：“那你为什么找我？”
“因为系统选中了你。”陈明眼神复杂，“我需要你的帮助。系统升级后能暂时抑制危机，但需要两人协作。”
“我凭什么信你？”林凡冷笑，“说不定你才是想坑我的那个。”
就在这时，咖啡厅门铃响起。苏雨晴走了进来，看到林凡时明显一愣。
“林凡？你怎么在这儿？”她快步走来，目光警惕地扫过陈明。
陈明迅速收起书本：“看来你有客人，我们改天再聊。”他塞给林凡一张纸条，“上面有联系方式。记住，别相信系统表面的一切。”
神豪系统：直播打赏十倍返现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神豪系统：直播打赏十倍返现最新章节随便看！看着陈明匆匆离去，苏雨晴皱眉坐下：“那人是谁？你脸色好差。”
林凡胡乱把纸条塞进口袋：“没什么，一个推销的。”
“骗鬼呢！”苏雨晴握住他的手，“你手在抖。是不是系统又出问题了？”
林凡沉默片刻，突然问：“雨晴，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穷，你还会理我吗？”
苏雨晴一愣，随即生气地甩开他的手：“林凡！我苏雨晴是那种只看钱的人吗？是，一开始是被你打赏吸引，但现在...”她声音低下去，“现在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啊！”
系统界面突然闪烁：「情感共鸣检测：信任度提升。奖励：临时权限-危机预警功能己解锁。」
林凡看着苏雨晴微红的眼眶，内心触动。他深吸一口气：“刚才那人说，系统打赏太多会引发世界危机。”
“什么？”苏雨晴瞪大眼，“你信了？”
“我不知道。”林凡苦笑，“但系统确实一首在警告。”
苏雨晴沉思片刻，突然掏出手机：“等等，我好像在哪见过刚才那人...对了！上周我去电视台实习，在档案室看到过他的照片——陈明，三年前因涉嫌金融欺诈被调查过！”
林凡心头一紧：“金融欺诈？”
“具体不清楚，但案卷里提到他涉及某种‘虚拟经济操纵’。”苏雨晴担忧地看着他，“林凡，这事不简单。你要小心。”
就在这时，系统界面狂闪：「警告！检测到恶意追踪程序。建议立即离开当前位置。」
林凡拉起苏雨晴：“快走！”
刚冲出咖啡厅，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车窗摇下，露出陈明焦急的脸：“上车！他们找到你了！”
“他们是谁？”林凡警惕地后退。
“另一个系统使用者组织！”陈明急道，“想利用系统漏洞牟利的那帮人！再不上车就来不及了！”
远处传来引擎轰鸣声，几辆摩托车正快速逼近。苏雨晴紧握林凡的手：“信他一次？”
林凡一咬牙，拉开车门。轿车疾驰而去，后视镜里，摩托车队穷追不舍。
陈明一边开车一边说：“抱歉把你卷进来。但系统选中的人都会面临这个选择——是继续沉迷打赏享受，还是阻止危机发生。”
林凡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系统界面不断更新警告。他握紧苏雨晴的手，突然觉得，这场游戏远比他想象的复杂。
“现在去哪？”他问。
“我的安全屋。”陈明猛打方向盘，“有些东西，你必须亲眼看看。”
轿车拐进小巷，摩托车引擎声越来越近。林凡心跳加速——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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