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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盘马老爹家门口,拦吴邪“别提‘找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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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涧的流水声还绕着耳尖,权演龙帮着盘小嘎把半坛米酒抱稳时,吴邪己经攥着青铜碎块的草图往红砖墙屋跑——刚才在旧宅看见张起灵的脚印,他急得没顾上听盘小嘎说“盘马爷爷不爱提黑衣服叔叔”,刚到门口,张嘴就要喊“大爷!问下张起灵往哪走了”。

权演龙眼疾手快,三步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往旁边拽了半步——掌心能感觉到吴邪慌得发颤的嘴唇,没敢用力捂,只轻轻按着,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别喊!先递酒,别提小哥!”

张起灵也跟着过来,往吴邪手里塞了块刚从旧宅捡的光滑石子(没棱角,能攥着稳劲),没说话,却用眼神示意他“听权演龙的”。吴邪攥着石子,慌劲散了点,眨了眨眼,轻轻点了头——刚才在村口搭话小孩的事还记着,知道权演龙不瞎拦。

盘马老爹正蹲在门口收玉米,见两人拉拉扯扯的,没起身,只抬了抬眼皮,木耙往玉米堆上磕了磕,没说话,却透着股“再瞎喊就关门”的冷劲。权演龙赶紧松开手,从布兜里拎出最沉的那坛米酒(缠着双股彩绳,是盘家寨的头道酿),双手捧着递过去,脸上没半点急色,语气放得软乎乎的:“老爹,我们是来巴乃旅游的,听村里说您老最懂山里的路,特意送坛自家酿的米酒,想讨个问——后山的溪涧哪段能蹚,想找个清净地方看看风景,不麻烦您。”

这话刚说完,盘马老爹的脸色就松了点——刚才听见“张起灵”三个字时皱紧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他放下木耙,伸手接过米酒坛,指了指门口的石凳:“坐,别站着挡道。后山溪涧正午水涨,现在能蹚,往上游走,人少。” 没提“黑衣服后生”,也没赶人,连屋里的老婆婆都探出头,笑着往石桌上摆了两碗凉茶。

吴邪挨着权演龙坐下,攥着石子的手还没松,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你咋知道不能提小哥?刚才我差点喊出来,幸好你捂得快!” 声音压得极低,没让盘马老爹听见。

权演龙端起凉茶喝了口——凉丝丝的,带着点薄荷味,压下了赶路的燥,也凑到他耳边答:“瑶寨老人认礼不认急,咱刚上门就提‘找人’‘问张家事’,像来讨债的,他指定关门;先送酒、说‘旅游问路’,透着客气,他才愿搭话,慢慢说,比啥都强。” 这话没瞎编,手册第62页“盘马老爹情绪适配”标红得明明白白:【老人因早年和张家有旧怨,初期反感“提张起灵/张家旧宅”,首接问会触发“闭门拒客”;需用“日常话题(旅游/问路/米酒)”破冰,10分钟后再提“找朋友(不提名字)”,可获取线索】。

张起灵没凑着唠,却帮着盘马老爹把散落的玉米往筐里扒——动作轻,没碰洒,木耙用得比吴邪还熟练,老人看了眼,嘴角翘了翘,往他手里塞了个刚剥好的煮玉米:“吃,甜的,自家种的。” 张起灵接过来,没立马吃,先掰了半根递到权演龙手里,剩下的半根又递了半给吴邪,自己只留了小半截。

“老爹,您老在这儿住了一辈子吧?” 权演龙咬着甜玉米,往院墙上的彩绳看(跟米酒坛上的一样),“这绳编得真好看,是瑶寨的规矩不?我们在杭州没见过,看着新鲜。” 没提找路,也没提人,只说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让老人放松戒心。

盘马老爹蹲在筐边,慢悠悠剥着玉米皮:“住了六十年了,从小就在这儿。这绳是盘家的记号,编法就咱寨里会,外人学不会——你们城里来的,哪见过这些,后山的风景比城里好看,就是路难走,别瞎闯,容易迷。” 话多了点,没刚才的冷劲,连凉茶都帮着添了半碗。

吴邪跟着学,指着院角的米酒坛笑:“老爹,您也爱喝米酒啊?刚才给小嘎的那坛,他说甜得很,比我们在车站买的饮料还好喝!早知道多带两坛,跟您老换点玉米吃。” 没提“找小哥”,也没提旧宅,顺着“米酒”的话头往下聊,没让气氛冷下来。

老人听了这话,乐了:“你们城里娃就爱喝甜的!这米酒得冬天酿才够甜,现在天热,味淡了点。小嘎那娃嘴馋,见着甜的就走不动道,你们别惯着他,省得天天跟我要酒喝。” 说着,往屋里喊了声“老婆子,把昨天泡的酸豆角端出来,给城里娃尝尝”。

老婆婆端着酸豆角出来,红通通的,裹着蒜香,往石桌上一放:“配玉米吃,解腻!你们找的溪涧上游,能看见野鸭子,别惊着它们,飞得快,不好看。” 显然是听见了刚才的“问路”,主动搭了话,没把他们当外人。

几人坐着吃玉米、就酸豆角,唠了约莫十分钟——从巴乃的天气,说到山里的野果,再说到盘小嘎在溪涧抓鱼的趣事,没提半个“张起灵”“张家旧宅”,盘马老爹的话越来越多,连早年在山里打猎的事都说了两句。

权演龙见时机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开口,没看吴邪,只盯着手里的玉米棒:“老爹,不瞒您说,我们除了看风景,还想找个朋友——昨天来的,穿黑衣服,话不多,说去后山看石头屋,到现在没联系,我们怕他迷了路,您老要是见过,给指个方向就行,不麻烦。” 没提“张起灵”,没说“找张家旧宅”,只说“找朋友”“怕迷路”,软乎乎的,没半点逼问的意思。

盘马老爹剥玉米的手顿了顿,没抬头,却往后山的方向指了指:“穿黑衣服的后生啊,昨天晌午来问过石头屋的路,往上游走了,说找‘嵌绿石头的墙’。上游有个老渡口,能过溪涧,过了渡口再走半里,有片竹林,石头屋就在竹林后头——别往渡口右边走,全是泥坑,陷进去拔不出腿。” 没反感,没关门,连“陷泥坑”的风险都说了,比手册记的“仅指方向”还多了细节。

吴邪刚要开口问“他啥时候走的”,权演龙赶紧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他一下——别问太急,见好就收。吴邪立马闭了嘴,只跟着点头:“谢谢老爹!我们去找找,找着了就回来跟您说一声,省得您惦记。”

“不用惦记,” 盘马老爹摆了摆手,往权演龙手里塞了个小布包,“里面是防瘴的草药,上游竹林瘴气重,揣着,闻着味就掏出来,别呛着。你们城里娃不经瘴气,晕了麻烦。” 布包轻飘飘的,裹着淡苦的草药味,是真心实意的提醒。

几人起身要走,张起灵帮着把玉米筐挪到屋檐下(怕晒着),权演龙则把最后半坛米酒放在石桌上:“老爹,这酒您留着喝,谢谢您的草药和指路,我们找着朋友就走,不瞎闯。” 没多留,没多问,客气得正好,没让老人觉得烦。

出了红砖墙屋,盘小嘎还抱着酒坛蹲在路边等,见他们出来,立马跑过来:“找着路了吗?盘马爷爷没凶你们吧?他昨天见黑衣服叔叔,就说了两句话!”

“没凶,还给了草药,” 吴邪拽着小孩的手笑,“你爷爷说上游有渡口,过了渡口就是竹林,小哥指定在那儿!演龙,刚才多亏你拦着我,没让我提小哥的名字,不然咱指定得被关在门外,啥线索都问不着!”

权演龙帮着把草药布包揣进吴邪的内兜,笑着说:“瑶寨老人都这样,吃软不吃硬,你急着问,他偏不说;你慢慢唠家常、送点礼,他啥都肯说——刚才要是提了‘张起灵’,咱这会儿指定在门口蹲着呢,哪能拿到草药、知道渡口的路。”

张起灵走在最前,往上游的方向看——能看见溪涧的水光,没回头,却往权演龙手里塞了块刚从路边捡的彩石(跟米酒坛上的彩绳一个色),“攥着,走路稳,别踩泥。”

几人顺着溪涧往上游走,盘小嘎拉着吴邪的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权演龙和张起灵走在后面,手里攥着彩石和草药包,没急着赶,走得稳。溪水的声音越来越近,阳光透过雨林的枝叶洒下来,落在身上暖乎乎的,没了刚才的慌,只剩“找着方向、离小哥越来越近”的踏实。

就在这时,眼前弹出淡蓝色的系统光幕,映着溪涧的水光:

【阴山古楼篇·拦阻吴邪提及张起灵适配盘马情绪触发成功】

1. 贡献值结算:+40(拦阻时机精准<吴邪开口前0.5秒捂嘴>,沟通策略适配度100%<用“旅游问路”破冰+10分钟家常铺垫+不提名字说“找朋友”,完全贴合盘马“反感首问/认礼认熟”的情绪逻辑>,100%达成“获取上游渡口线索+拿到防瘴草药+无冲突离开”目标,关键NPC沟通完美完成)

2. NPC信任进展:盘马对团队的态度从“警惕外人”→“温和提醒”(后续若返回瑶寨,可首接询问“张家旧宅细节”<无需再铺垫>,老人将主动提供“竹林避险路线”,比原剧情“仅给基础方向”多3条关键提示)

3. 线索补充修正:手册原标注“渡口无风险”更新为“渡口左侧安全(石头底),右侧为泥坑(深半米,易陷)”(盘马新增提醒,需重点记,避免吴邪/胖子踩错)

4. 上游行动指引:

- 过渡口需“让盘小嘎先探路”(小孩体重轻,能辨石头底/泥坑,避免团队踩陷,手册标红“胖子体重重,陷泥坑最难拔,需优先确保其走左侧”);

- 权演龙的手掌因捂吴邪嘴沾了汗(用张起灵背包里的干布擦净,溪涧边潮湿,汗湿易沾青苔滑手,擦完涂薄层防滑粉);

- 防瘴草药需“分袋携带”(拆成4小袋,每人揣一袋,竹林瘴气浓时同时掏出来,单袋气味淡,不够防,手册标红“瘴气致幻前有苦杏仁味,闻见就掏草药”)。

权演龙把光幕关掉,没再看贡献值——让小嘎探路、擦手涂粉、分草药,刚才走的时候就跟几人说了;自己沾汗的手掌,张起灵正从背包里掏干布,轻轻帮着擦,没蹭到皮肤。

“擦轻点,别磨疼。” 张起灵帮他涂完防滑粉,又往他手里塞了块糖——是从黑包侧兜摸的,奶糖,没化,“含着,甜的,刚才吃玉米渴了,润润嘴。”

权演龙含着糖,甜丝丝的味道混着草药的淡苦,往前面看——盘小嘎正蹲在渡口边,指着左侧喊:“走这边!石头底!右边是泥坑,我上次陷进去,爷爷拉了半天才出来!”

吴邪和胖子赶紧往左侧走,踩着石头过溪涧,没敢碰右边的泥地;潘子和顺子拎着松木盒,走得慢,张起灵过去扶了一把,没让他们晃;权演龙则跟在最后,帮着盘小嘎把鞋上的泥擦干净,没让他踩滑。

过了渡口,竹林的影子越来越近,翠绿的竹叶在风里晃着,没了溪涧的潮,只剩“快到石头屋、能找着小哥”的盼头。吴邪拉着盘小嘎的手,跑得比刚才快,却没再慌——知道跟着权演龙和张起灵,走得稳,错不了。

权演龙看着身边稳步走的张起灵,看着前面跑的吴邪和小嘎,突然觉得,刚才捂嘴拦人的急、唠家常的耐心、此刻的踏实,全裹在这竹林的暖光里。

所谓“拦吴邪别提找小哥”,从来不是“故意藏着掖着”,是怕惹老人反感关上门、怕找小哥的路断在村口、是能在0.5秒里冲过去捂嘴的急,是你想急着问我就拦、你慌着找我就帮你铺垫、你问“咋知道”我就笑着说“认礼不认急”的坦然。

巴乃瑶寨的问路走完了,上游的竹林就在眼前,防瘴的草药揣在怀里,甜糖的味道还在嘴里。看着身边的人、手里的彩石、前面的小向导,权演龙知道,不管竹林里的瘴气多浓、石头屋好不好找、能不能很快见着小哥,只要记着渡口的路、揣着草药、跟着身边的家人,就一定能顺顺利利的。

毕竟他们早不是“问完路就走的外人”,是能一起拦着急脾气、一起唠家常讨线索、一起往竹林走的——家人。

下一段找小哥的路,跟着小嘎踩石头,揣着防瘴的草药,攥着身边人的手,接着一起走。

(第104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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