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值夜班的这天，后半夜的风特别凉。
他裹了裹身上的旧棉袄，靠在灶台边打盹。
领导灶晚上不用开火，就负责看场子，按理说没什么事。
可他心里总不踏实，许大茂白天那副阴沉沉的样子，像块石头压在他心口。
“别想了，许大茂再坏，还能跑到领导灶来偷东西不成？”
他自己跟自己嘀咕，想把那点不安压下去。
可刚眯了没十分钟，就听见储物间那边传来轻微的“窸窸窣窣”声。
他猛地睁开眼，心里一紧，轻手轻脚往储物间走。
储物间的门虚掩着，一条缝里透出点光。
他屏住呼吸，从门缝里往里看——
许大茂正猫着腰，手里拎着个布包，往他的储物柜里塞东西！
何雨柱刚想冲进去，又硬生生忍住了。
他就一个人，许大茂要是耍无赖，说他诬陷，反而麻烦。
不如等明天人多了，看这小子怎么演。
他悄悄退回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继续靠在灶台边，只是眼睛再也不敢闭上了。
天刚蒙蒙亮，保卫科的人就来了。
领头的是刘科长，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干事，首奔领导灶。
“何雨柱，有人举报你偷厂里的东西，打开你的储物柜看看。”
刘科长的声音跟冰块似的，一点情面都不留。
何雨柱心里门儿清，这是许大茂提前打好招呼了。
他故意磨蹭了一下，往门口看了一眼——许大茂果然跟在后面，脸上藏着得意的笑。
“刘科长，我没偷东西，开储物柜可以，但得让大家都看着，别到时候说我耍花样。”
他这话一喊，后厨正在收拾的几个师傅都围了过来。
许大茂赶紧凑上前，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刘科长，别跟他废话，赶紧打开！要是真没偷，打开也不怕！”
刘科长点了点头，让干事打开了储物柜。
柜门一拉开，两斤裹着油纸的带鱼“啪嗒”掉在地上。
那带鱼还带着冰碴子，一看就是厂里仓库刚领的。
“好啊何雨柱！你居然真偷东西！”
许大茂跳得比谁都高，指着地上的带鱼，嗓门大得能掀了屋顶。
“我就说你最近不对劲，天天愁眉苦脸的，原来是想偷东西换钱！”
周围的师傅们都傻眼了，你看我我看你，没人说话。
孙磊挤到前面，小声说：“刘科长，会不会有误会啊？柱子不是那种人。”
“误会？”许大茂立马瞪过去，“带鱼都从他柜子里搜出来了，还能有什么误会？”
“孙师傅，你可别被他骗了，他连秦淮茹那样的寡妇都能翻脸，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四合院：开局怒抽秦淮如》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偷点带鱼算什么！”
何雨柱攥紧了拳头，指节都在响。
许大茂这小子，不仅栽赃他，还往他身上泼脏水，连秦淮茹的事都扯出来了。
“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
他强压着火气，“这带鱼不是我的，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
“谁放的？”刘科长皱着眉问，“你说是别人放的，有证据吗？”
何雨柱心里一沉。
他昨晚是看到许大茂了，可没别人在场，许大茂肯定不会承认。
“我昨晚值夜班，看到有人往我柜子里塞东西，但没看清脸。”
这话一出口，许大茂立马笑了。
“没看清脸？何雨柱，你编瞎话也编个像样点的。”
“整个后厨就你值夜班，除了你还有谁能进储物间？”
刘科长也点了点头，脸色更沉了。
“何雨柱，没人证没物证，你这话可站不住脚。”
“跟我去保卫科一趟，这事得跟厂长汇报。”
何雨柱看着围过来的人，又看了看许大茂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里又急又气。
要是真被带到保卫科，再跟厂长汇报，就算最后查清楚了，他的名声也毁了。
娄晓娥那边还没消息，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被卷进偷东西的事里，说不定就不愿意跟他来往了。
他摸出虚拟手机，打开首播间。
观众早就炸了锅，弹幕刷得比雨点还密。
“主播别慌！许大茂偷带鱼的时候肯定有痕迹，仓库门口不是有个老电表吗？那电表走得慢，许大茂以前总蹭电，大爷肯定看见他了！”
“对！还有跟许大茂一起偷东西的学徒，那小子平时就怕事，找他说说，说不定能松口！”
“主播赶紧找仓库大爷！晚了许大茂该串供了！”
何雨柱看着弹幕，心里稍微定了点。
仓库大爷姓周，平时住在仓库旁边的小屋里，晚上睡得浅，说不定真看见许大茂了。
可现在他被保卫科的人盯着，根本走不开。
“刘科长，我能不能先找个人问问？就问仓库周大爷，他昨晚可能看到谁进后厨了。”
他试着跟刘科长商量，语气放软了不少。
许大茂赶紧插嘴：“别听他的！他就是想拖延时间，找机会串供！”
刘科长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地上的带鱼，又看了看何雨柱的脸色。
“行，给你十分钟，要是问不出什么，立马跟我走。”
何雨柱松了口气，赶紧往仓库跑。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证据，不能让许大茂得逞。
可他没看到，许大茂在他身后，悄悄拉了拉刘科长的袖子，眼神里满是算计。
仓库大爷那边，真的会愿意出来作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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