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让小芳先回去，自己留在店里收拾，顺便等着棒梗动手。
棒梗说要帮忙关店，其实是在等机会偷钱，何雨柱心里门儿清。
“柱子叔，我来帮你擦桌子吧。”棒梗拿着抹布，在大堂里晃悠，眼睛却时不时往收银台瞟。
收银台上放着今天赚的二十多块钱，用个铁盒子装着，盖子没盖紧，只要伸手就能拿到。
何雨柱坐在柜台后面，假装在看账本，余光一首盯着棒梗。
“不用了，你把门口的灯关了就行，关完灯你就回家。”
棒梗答应了一声，却没去关灯，反而慢慢往收银台这边走。
走到收银台旁边，他假装不小心碰了一下铁盒子，盒子动了动，他赶紧缩回手，看了何雨柱一眼，见何雨柱没抬头，又伸出手，想去拿里面的钱。
就在他的手刚碰到钱的时候，何雨柱突然抬头，声音冷得像冰。
“你在干什么？”
棒梗吓得手一缩，钱掉在了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站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
“我……我没干什么，就是不小心碰掉了盒子。”
何雨柱站起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钱，放回铁盒子里，然后看着棒梗，语气严肃。
“是不是许大茂让你偷钱的？”
棒梗咬着嘴唇，不敢说话，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我真的没偷，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
“不小心？”何雨柱冷笑一声，“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你伸手去拿钱，还想装？”
“昨天许大茂跟你在小卖部后面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他让你偷钱，还让你分他一半，是不是？”
棒梗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是他让我偷的，他说偷了钱分他一半，还帮我留在店里。”
“我不是故意想偷你的钱，是他逼我的。”
何雨柱看着他哭，心里也有点软。
棒梗虽然调皮，但也是被许大茂教唆的，要是真把他送派出所，这孩子这辈子就毁了。
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让他知道偷钱是不对的。
“钱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得跟我道歉，还要保证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不跟许大茂来往。”何雨柱说，“明天你也不用来店里了，回去跟你妈说，我这里容不下你。”
棒梗赶紧点头，一边哭一边说：“我道歉，我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也不跟许大茂来往了。”
说完，他转身就想跑，像是怕何雨柱反悔。
可他刚跑到门口，就看到秦淮茹站在那里，脸色很难看。
原来秦淮茹不放心，一首在门口等着，刚才的话她都听到了。
“棒梗，你给我过来！”秦淮茹拉着棒梗的胳膊，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向何雨柱，语气一下子就变了，带着点撒泼的意思。
“何雨柱，你是不是故意冤枉棒梗？他那么小，怎么会偷钱？”
“肯定是你把钱放在那里，故意让他碰，想栽赃他！”
何雨柱没想到秦淮茹会反过来咬他一口，心里的火又上来了。
“淮茹姐，你刚才在门口，应该都听到了吧？”
“是棒梗自己承认，是许大茂教唆他偷钱，你怎么还护着他？”
“我没听到！”秦淮茹梗着脖子，声音也提高了不少，“我只看到你欺负我儿子，还赶他走！”
“你这饭馆刚开起来，就忘了以前是谁帮你了？你良心被狗吃了？”
周围的街坊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
二大妈拎着个空菜篮子，说：“淮茹，你别这么说，柱子也不是故意的，棒梗偷钱确实不对。”
“是啊，孩子得教育，不能护着。”三大爷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小本子。
秦淮茹却不听，反而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我命苦啊，男人走得早，孩子被人欺负，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何雨柱，你要是不让棒梗回来上班，我就天天来你店里闹，让你做不成生意！”
何雨柱看着她撒泼，心里又气又无奈。
他知道，跟秦淮茹讲道理没用，只能找个办法让她停下来。
就在这时，许大茂从人群里挤了进来，假装劝架。
“淮茹姐，你别生气，柱子也不是故意的，有话好好说。”
然后他转向何雨柱，语气带着点挑衅：“柱子，你看淮茹姐都哭了，你就再给棒梗一次机会，不然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欺负寡妇孤儿呢。”
何雨柱心里冷笑。
许大茂这是想火上浇油，让秦淮茹闹得更厉害，好影响他的生意。
他可不会让许大茂得逞。
“许大茂，你别在这儿装好人。”何雨柱看着他，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棒梗偷钱，是你教唆的，刚才棒梗己经承认了，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
“还有上次我店被砸，也是你找的混混，派出所还有你的记录，你要不要我把警察叫来，跟你好好说说？”
许大茂没想到何雨柱会提起砸店的事，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教唆棒梗偷钱了？砸店的事也跟我没关系，你别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清楚。”何雨柱拿出手机（这里替换成“传呼机”，符合时代背景），“我现在就给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过来问问棒梗，还有上次的混混，看看他们怎么说。”
许大茂吓得赶紧摆手，转身就想跑。
“别打电话，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挤出人群，跑得比兔子还快，连头都没敢回。
秦淮茹见许大茂跑了，自己也没了底气，哭声也小了下来，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拉着棒梗，小声说：“我们回家。”
然后也赶紧走了，连句道歉的话都没说。
街坊们见事情解决了，也都散了。
三大爷走之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柱子，干得好，对付这种人，就得拿出证据，不然他们总以为你好欺负。”
何雨柱笑了笑，心里却没轻松多少。
他知道，许大茂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这次没占到便宜，下次肯定会搞更大的破坏。
他刚想关店，传呼机突然响了，是老领导发来的消息，说有娄晓娥的消息，让他明天去一趟。
何雨柱心里一喜，娄晓娥终于有消息了！
可他又有点担心，老领导突然找他，会不会是娄晓娥那边出了什么事？
还有许大茂，要是知道娄晓娥有消息了，会不会趁机搞事，不让他跟娄晓娥见面？
何雨柱看着传呼机上的消息，心里又期待又紧张，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明天见老领导的事，还有许大茂可能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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